石然拉住阎云楷:“你不玩,又要早退,是不是不给面子?”
“我玩了,你没看见。”
“废话!我盯着场子呢,别想蒙我。你偷偷跑出去了,错过了好戏。不过我们给你留了一口剩饭吃。”石然指了指地上趴着的像是一只破布娃娃似的**。
林真的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后腰上被烟头烫了几个圆洞,他心想,就这样死了也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不用继续痛苦下去了。他数不清有多少个丑陋的**塞进过身体里,后穴火辣辣地疼,应该是撕裂了。腰像是断了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难闻的味道,头发上腥臭的**结了块。
“妈的!玩!老子赔你玩个够!保险套!”阎云楷拉下裤链,掏出半软的**,手环成筒形撸动着。
“云少是嫌脏吗?”石然漫不经心地问,林真的眉头皱紧了,**的身子微微发抖。
是的,林真从阎云楷一开口说话,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可是他现在这副鬼样子,又哑巴了,他没脸抬起头来,只得把脸埋在地毯上装死。原来石然也在,林真祈求上天,让他们千万不要认出他来!
“这还用说?我可不想死。”阎云楷套了两只保险套,捞起林真的**噗哧一声塞了进去。林真的穴口被撑大了好几倍,进出非常顺畅。保险套上有自带的润滑液,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阎云楷跪在地上,一手捞着少年,前后耸动着劲腰。粗长的**直来直去,毫无技巧,纯粹泄欲式的活塞运动。他上一次**,是和林真在酒店临行前的一晚缠绵。有感情的**和没感情的发泄质量差太多了,阎云楷拧着眉头皱着一张脸,没有感觉到丝毫快意。早知道不要套两只套子了。摩擦力小不容易射,而他现在只想赶快搞完离开这里。
只是身下的人皮肤的手感有些莫名地熟悉,他摩挲了几下就两手扶住少年的腰。身下的人从他刚进入时就发着抖,阎云楷的**本来就粗,又套了两只套子,阎云楷以为是自己把人捅难受了,就没在意。只是少年的后穴适应之后抖得更厉害了,内壁也跟着痉挛,像是犯病了似的,阎云楷**得太深,少年发出痛苦的呜咽。
“呜啊……”林真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他这是……能发出声音了?玖儿果然没有骗他。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情愿当个哑巴。
阎云楷听到怀里的人声音不对,越发觉得奇怪。一个明都的少爷,为什么带给他如此熟悉的感觉?
他把人扶起,一边走一边**,把人往沙发那边赶。每一下都戳到了最里面,林真的嘴唇咬出了血,差点把舌头咬断。
阎云楷把人按在沙发上,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挡住石然的视线。他扭过少年的小脸,看到满脸泪痕,嘴唇渗出鲜红的血的林真,臀肉一抖,噗噗地射了……
“林真?”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的是你吗?”他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转过来,额头相抵。
林真哭着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你现在看到的不是我……这不是我……
阎云楷颤抖地抚摸着林真身上的伤痕,“啵”的一声抽出性器。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林真身上,双目赤红像是要吃人一般,转过身冲到石然面前,一拳打在他右脸上。石然向后一仰,从轮椅上翻了过去。
两个人在包厢里扭打成一团,石然腿残了,一开始是单方面地挨打,但这么大的动静很快引来了拉架的人,不知为什么石然的父亲突然出现了,阎云楷被人架住双臂,只好用腿踢石然。石然被人扶上轮椅,石父怒气冲冲地走到他们面前,阎云楷以为他是要揍自己,就缩紧了腹部往后躲。“啪”,阎云楷眼睁睁看着石?*攘耸灰桓龃蠖巫樱槐淮蜚铝耍辉俣匝衷瓶裼锵嘞颍皇倾躲兜囟19潘郑袷遣蝗鲜墩飧鋈恕?br />
“混账!我太放纵你了!”石父疼惜地抱起沙发上的林真,把人带走了。阎云楷剧烈地挣扎起来,拉架的人以为他还要揍石然,几个男的把他死死地压在地上。
“云少,你消消气。人家老爸来了,你不是要在他爹面前打他吧?”
“我艹你们给老子放手!”
阎云楷疯了似的挣扎着。“我不动他,我发誓我不动他!”
迟来的小五把云少解救出来时,石然已经被人推走了。阎云楷狼狈极了,**上的套子脱落了一只,另一只还挂在上面。衣服皱巴巴的,脸上也挂了彩。
“早上的案子是不是要延后啊?”小五问。
“一切工作顺延。小五,我找着林真了!但是,又丢了……”
“啊?什么意思?找到林真了?”
“嗯,是找着了。不会再弄丢的!”阎云楷握紧了拳头。知道了林真的下落,他就绝对不会再放手。想起方才他林真可能经历过什么,他的胸口就难受得要窒息。他来晚了,他不仅来晚了,而且和那帮畜生一样,对林真做了残忍的事。想到这一点,他恨不得杀了自己。但是他这条命捏在林真手里,就算是杀,也要林真亲自来动手。
如果有人间有地狱,林真是走过一遭了;如果闭上眼睛就不会再见到明天的太阳,林真愿意永远阖上双目。
他被阎云楷认出的那一刻,从头到脚的血液冻结成寒冰。他自暴自弃地想,要是在他身上碾烟头的人,碾在他的脸上,是不是阎云楷就不会认出来。他的双足浸没在烈焰中,再走一步就是滚烫的岩浆,阎云楷的出现等于推了林真一把,让他彻底粉丝碎骨,灵魂湮灭。
他嫌他脏了……林真清清楚楚地听到他说,他嫌弃自己,他不想死。是啊,阎云楷嫌弃自己是应该的,他从里到外没有一处是**净的,就算跳海也不过是脏了一块水域而已。
身上的肉似乎散发出腐臭的气息,林真病态地挠着自己的手臂,在上面挠出长长的、醒目的血痕。
他憋着一口气,把脸憋得发紫。他不能呼吸,只要一吸气,就能嗅到令人作呕的气味。
大叔的怀抱异常温暖,他的心跳得很快,走路带风。林真在他怀里不安分地挪动着,不停地挠自己,大叔把林真的手臂夹在腋下,抱娃娃似的托着他冰凉的臀瓣。
“宝贝疙瘩,别乱动。不哭了啊,叔叔带你走,再也不回来了。”
哭?我哭了吗?我以为我的眼泪早就流**了……
林真把大叔的领口当抹布,胡乱蹭了两下,果然蹭下来一些水分。
大叔搂紧了像受惊的小动物似的林真,心如刀割。他只想暂时把林真放在明都养着,留点空间给自己,思考到底是一时的兴起还是真的喜欢上了比亲生儿子还要年轻的小孩。这种近乎**的、背德的、隐秘的**带给他平生从未体验过的罪恶感,但同时兴奋也是呈几何倍的上升。他不得不承认,小少年的确很合他的胃口。乖巧、听话、清澈、纯真,**时难耐的喘息、害怕又沉沦的表情、战栗的身子,无一不令他血脉贲张。
他今晚本来打算好不去明都了,到了家门口,又一脚油门开了回来。他满脑子都是林真,一天不见到他就浑身难受,像是少了些什么。过了今晚就把他带出来,安置到外宅,以后想见到人也方便。幻想着小少年柔韧的身躯只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大叔的油门越踩越用力,连闯了几个红灯。
“你哪里不舒服?真真,能听见叔叔说话吗?”大叔捏住林真的人中,林真长大了嘴吸入深夜冰冷的空气。
大叔把林真放到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在他光裸的腿上摸了一把,摸到了顺着大腿根流下的透明黏液……
林真吓得面如土色,用手去擦大叔的手,但是自己的手也很脏,结果是越擦越脏,他慌了神,嘴巴一撅又要哭出来。大叔去吻他的唇,他扭过脸去,摆着小手。
不要……很脏啊……
大叔不再去追逐他的唇,转而亲了他的耳朵尖。“真真的腿流血了,叔叔去拿绷带,马上就回来,你呆在这里不要动,嗯?”
大叔是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从停车场跑到明都的。他跑得满头大汗,幸好自己的身体还算强健,像是老王头那副身子骨,心脏搭了桥,凌晨三点多在大街上跑,估计就得挂了。
林真掰着腿,看到自己的大腿内侧磨破皮了,露出一块真皮下的红肉,碰一下就像是撒了一撮盐,疼得牙齿打颤。血流的不多,是大叔小题大做了。他后面的伤比这里严重多了。内壁布满伤口,因为不知是谁,戴了布满刚毛的保险套,他每次抽入和抽出,都像是一根狼牙棒在捅进捅出。
大叔跑得急,忘记锁车门。林真打开车门,一瘸一拐地移动着,赤着脚蹒跚地往外走。阎云楷的外套披在身上,很温暖,这可能是他能从阎云楷那里得到的最后一丝温暖了。因为从今往后,林真不会让自己再出现在他面前。
兜兜转转,他们终究是背道而驰,永不相见。
阎云楷没料到石父会折返回来,他奔出去的时候石父和林真就不见了。
石父没有提石然,像是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刚挨了打。他拿到绷带之后就要走,阎云楷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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