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如楷/小耳朵》分卷阅读23

    吃完饭林真就被阎云楷?*下チ恕kぴ诖蟠采系氖焙颍终娴哪宰佑械沣隆q衷瓶鼻械赝训羯弦绿吡丝阕泳脱股侠矗诹终娴纳砩纤拇Φ慊穑12拐饷炊嗵斓挠蟛宦>退闼僭趺聪胍吹搅终嫫绞蓖砩侠y猛芬坏坏男⊙膊簧岬孟率帧=裉斐员ズ茸懔耍终娑急凰旎丶伊耍匦胱龅闶裁矗鸵幌抡饷茨苋棠偷淖约骸?br />

    阎云楷身上的汗像下雨似的滴落下来,有些滴到林真的眼睛里,传来刺痛。林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是被巨浪冲上沙滩的鱼,要渴死的时候,又被海水卷了回去。

    后穴已经被撞击到麻木,一波一波的快感却顺着尾椎攀爬,要把他卷入无底的漩涡中。林真害怕这种失重的感觉,他只能徒劳地抓住他唯一能抓住的,在他身上耕耘着的,带给他无限刺激的人。阎云楷的背上被林真挠出了细长的红痕,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疯了似的,不知疲倦地**他。

    林真的叫声像猫咪似的,偶尔夹杂着一两句惊呼,阎云楷像是要吃了他似的,咬他的唇,和他交换唾液。到了第三轮,林真累得眯着眼睛,胸膛被汗水湿透了,颈后整齐的发梢凝着晶莹的汗珠。阎云楷从后面抱着他,双手穿过林真的膝盖弯,把他的双腿压在他胸前,自己躺在床的对角线上,从后面斜着**进去,挺动着腰肢**他。

    林真被他**一下,哆嗦一下,呜呜咽咽地说不要了,不行了。随着林真最后失控的尖叫,阎云楷终于放过了他。他在林真的小东西上摸了一把,带着淡淡尿骚味的水珠滴了几滴出来,弄**林真身下的一小块床单。

    阎云楷抱着林真洗了澡,他也有些累了,就没管自己房间的狼藉,直接搂着林真睡在客房。他的手指在软乎乎的小洞里捅了两下,洗**净的小洞有些**涩,不过由于开发过度,**进去十分容易。阎云楷扶着半硬的**挤了进去,心满意足地抱着林真睡了。

    第二天阎云楷先起床了,和林真在床上腻了一会儿,才出去找吃的,准备把早餐端进房里,等林真醒了一起吃。他意外地在餐桌边发现了黑眼圈掉到脸颊的老爸。他**笑了?*世习质裁词焙蚧乩吹模职值难劬σ恢泵淮用媲暗腎pad上移开,他在浏览晨间新闻。

    “今天早上五点。”

    阎云楷把面包涂满蒜香黄油,递给他老爸。“我去看看咖啡煮好了没?”

    “不用。你坐下,我和你说两句话。”

    “噢。”

    “明天去张医生的诊所报到。下周一我带你出国,你妈妈想见你。”

    “我得去上学……”

    “我会帮你请假。”

    “好。”阎云楷在他老爸面前没有资格说不,他现在用的每一分钱都是老爸老妈赚的,他用他们的钱,就只能选择服从。他在餐桌上草草吃了两片面包,坐立难安地呆了一会儿,发现他老爸并没有要继续和他交谈的意思,就端着半杯牛奶回房了。他好担心林真会突然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回到房间时,林真还睡着,连姿势都没变,看来昨晚的确是累坏了。阎云楷锁了门,回到床上搂着林真的腰,脸埋在他耳后,呼吸他身上的味道。

    阎云楷的老爸日理万机,用完早餐就离开了。阎云楷蹑手蹑脚地跑到老爸的房间,发现门开着,里面没人,别墅上上下下也没有老爸的影子,才确定老爸是真的去上班了。阎云楷没吃饱,自己从冰箱里翻出了昨晚的剩菜,微波炉加热之后,就着面包吃了。林真做的菜一点没剩,都到了阎云楷的肚子里。

    林真醒来时眼睛浮肿,身体又酸又痛,身后那个地方也隐隐发胀,他想到阎云楷昨晚那个要吃人的样就后怕。和他折腾一宿,比在外面打工还要累,累得他都爬不起来了。

    第二天阎云楷去了张医生的诊所, 放了三大管浓浓的血出来,阎云楷别过头去,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再看他非晕倒不可。他故意没有撕掉手臂上的创可贴,林真看到后,果然问他手怎么了。阎云楷十分享受林真对他的关心,言语中夸大了抽血的量。林真紧张不已,买了一袋红枣,逼阎云楷吃了。阎云楷最讨厌吃红枣,但林真很坚持,他在林真的监督下吃了五颗,就再也不肯吃了。

    中午林真在食堂擦桌子,班长过来和林真讲话,林真着实有些惊讶。在食堂里遇见学院的同学们,他们都装作不认识林真的样子,好像认识在食堂打工的同学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久而久之,林真遇见他们也装作没看见,等他们走了再过去收拾。班长说辅导员有事找他,林真半信半疑。吃过几次被人耍的亏之后,林真很难完全信任这些同学们。所以班长对他说的话,林真没太在意。他吃好饭,在图书馆看了两个小时的书,才又想起这件事。

    他在辅导员办公室外探头探脑的,辅导员觉得林真这小孩挺有趣,从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林真看到辅导员突然从背后出现,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林真,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

    “傻站着**嘛,进来说。”

    林真捧着获奖名单,自己的大名写在上面,骄傲和自信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就知道,努力一定会有回报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他虽然没有得到学校的一等奖学金,却得到了星中银行的励志奖学金。辅导员说这份奖学金是完全按照成绩评比的,林真是当之无愧的的人选。钱已经打到他的卡里了,辅导员把获奖证书给了林真,林真像抱着宝贝似的,一路轻快地跑回宿舍,把这个好消息第一个告诉了阎云楷。

    林真重拾了自信的笑容,阎云楷比谁都开心。这笔钱是他自掏腰包付的,他担心以自己的名义会令林真起疑,于是请王焱帮忙,以他们家银行的名义,假装在z大设立奖学金。实际上星中银行早就有在z大设立专项奖学金的打算,z大的毕业生质量有保障,设立奖学金一可以鼓励学生,二可以吸引优秀毕业生到星中银行就业。但这件事需要董事会决议通过,流程复杂,需要时间,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王焱看到阎云楷着急的样子心知肚明,云少现在和林真玩的是“真爱”游戏,不能直接往脸上甩支票的,要迂回着来。他就给阎云楷出主意说,让他弄个假证书,找辅导员帮忙,唬一唬林真。只要林真相信了,就万事大吉了。如果真的要设立奖学金,可就得一视同仁,每个学院每个专业的优秀学生,都得发钱,不能单单给林真了。

    林真献宝似的把大红的证书给阎云楷看,说要再请阎云楷去外面吃顿好的,不是自己做的。阎云楷勾着他的下巴来了一记深吻,吻到林真透不过气来才放开。林真不知是兴奋的还是害羞的,脸上两团红晕。

    “阿真,我们今天晚上的确要吃顿好的,但是我请你。我明天就要走了,去看我妈,可能要一两周的时间吧。”

    “明天?”

    “是啊。我也不想去,我会很想你,想到睡不着。”

    “你都还没走,怎么知道会睡不着……”

    “这还用说?我有多在乎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每当阎云楷说肉麻的话的时候,林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能支支吾吾地答应着。阎云楷端详着林真,心头一片滚烫,怎么看也看不够。明明就只是出国一趟,他每一年出去十趟八趟都稀松平常,可是自从有了林真,他哪里都不想去,呆在小小的宿舍,就觉得很幸福很充实。

    晚上阎云楷开车到市区,带林真去了高档餐厅,吃了西餐。又在附近的大酒店开了总统套房,林真担心阎云楷会错过明早的飞机,不想做,阎云楷虽然口头说好,动作却一点不含糊,直把林真撩拨得心痒难耐,最后林真也睡不着了,索性骑在阎云楷身上,愤愤地望着他,目含秋水,眼角带俏。

    阎云楷扶着他的腰,从下而上顶了进去。没有润滑过的**有些**涩,林真弯下了腰,趴在阎云楷胸膛上,哀哀叫疼。阎云楷不给林真退缩的余地,坚定地捅了进去,放在里面不动,享受着柔软的嫩肉的挤压,等待肠壁一点点变得润泽。

    他做到忘我,灵魂仿佛从身体抽离,飘荡在空中审视着他们的交合。只是离开短短几周,为什么心情这么低落?林真似乎也感觉到了阎云楷的情绪,他抱紧了他,胸膛相抵,双腿牢牢缠住他的腰。毫无间隙的依赖,交付身心的索求。阎云楷走了,他又变成一个人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课,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睡觉。没有人和他说话,没有人会来接他下课,没有人能分享他的喜悦,没有人能开解他的心事。林真忽然不安地呢喃,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很快就会回来的。”

    阎云楷听到林真讷讷地说话,眼眶一热,更加激烈地撞击着,低声喘息着说:“嗯,我答应你。”

    一夜痴缠。阎云楷睡得正酣,被林真揪着耳朵掐醒了。林真昨晚在睡前扶着酸痛的腰,趴在床头设了闹钟。闹钟响了,阎云楷完全没有反应,林真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五点半,现在出发时间很充裕。

    阎云楷朦朦胧胧的,觉得自己好像刚刚才睡下,就被林真弄醒了。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林真掐他耳朵,咬他下巴,他也不肯起床。林真只好起来,扶起阎云楷,帮他穿上上衣、长裤,坐在床边把阎云楷的脚放在大腿上,给他穿袜子。做完这一切林真又倒头躺下去,推了推旁边装死的人。

    “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阎云楷突然诈尸似的翻身坐起,在林真的脑门和脸颊上叭叭印下几个湿湿的吻。林真无奈地和他对视。“你就会欺负我。”

    “阿真,亲我一下。”

    “不要。你没刷牙。”

    “等着。”阎云楷噔噔噔跑到浴室,用电动牙刷仔细清洁口腔,之后带着薄荷味的香气回来了。林真还是不让他亲。“我没刷牙。”

    “哎呀不管了,来不及了!”阎云楷按住林真的后脑,和他接了一个热情的早安吻。他当时不知道,这一吻,竟然是吻别。

    阎云楷困倦得不行,几乎是被老爸的助理拖着过了安检。他坐在机舱里时,外面的天才蒙蒙亮。他拉下遮光板,向空乘要了一杯红酒,喝一点酒有助于睡眠。十几个小时的旅程,够他睡饱了。林真现在一定还在睡吧,有那么累吗,明明自己才是出力的那个,为什么林真看起来比他还要疲倦。想到林真被吻得晕晕乎乎的样子,阎云楷的心中一阵悸动。哎呀,不能再想了,老爸就在旁边坐着,再想下去,腿上的毯子被顶出一个尖,他就不好交代了。

    一杯红酒下肚,效果堪比安眠药,阎云楷一觉睡到了目的地。头等舱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阎云楷被他爸叫起来。他打了两个喷嚏,头沉沉的,身上的毯子早就滑落到了地上。他拖着登机箱慢慢地往外走,下了飞机之后,先去洗手间整理了仪表,从登机箱里取出一件外套,在头发上喷了些小瓶装的定型水。嗯,镜子里的形象不错,只是眼睛有点肿,不影响帅气,老妈看到了一定会说,我儿子又变帅了。虽然他妈每次这么说的时候,阎云楷都怀疑,她是不是对认识的每一位男性都这样恭维,但听到了还是很开心。

    阎云楷走的vip通道,上了车之后才感觉到有些饥肠辘辘。他一直睡着,错过了飞机餐,空乘人员也不好贸然打扰。车窗玻璃贴着暗色的膜,外面天色很暗,看不清外头的景物,阎云楷索性继续补眠。

    “小楷,睡着了么?”阎云楷父亲的问话打断了阎云楷好不容易酝酿出的一丝睡意。

    “没,您说。”阎云楷的声音并没有不悦,他其实已经睡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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