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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猜到余尽欢的真实身份了吗?猜中有奖。这是一个很大的秘密,相信我的脑洞,你们都还不会想到,如果想到了,那只能证明,恭喜你,你的脑洞和我一样大。o(n_n)o,看文愉快,爱你们。ps:爱需要说出来哦。
第52章 袁天意还未回来的第13天
余尽欢打盹的时候,戴安思风风火火冲进办公室,扔给他一份厚厚的检查报告。
“这是你分析的吧?”
“当然了,”戴安思挺起胸膛,“除了我这种好医生,谁会为体检病人做这么详尽的分析。”
余尽欢揉揉鼻根,他实在很累,狠狠眨一下眼睛,说:“有什么特殊情况吗?我看过医院的报告,身体处于正常水平。”
“那是他们做的检查不够细致?你可别忘了我让你多抽的那几管血,还有多做那么检查不是没用处的。”
余尽欢很疲惫,他已经连续失眠好几天,将报告放到一旁,有气无力地说:“直接告诉我结果就行。”
“你怎么搞的,袁天意不在,你怎么还一副被榨**了的样子。”
余尽欢翻了个白眼,没回应,戴安思看他是真的很累,便直接切入正题。
“问题一:你身体细胞的分化速度正在放缓。”
“问题二:你的骨龄不符合你的实际年龄,像是少长了很多年。”
“问题三:你的脑部发育严重迟缓。”
余尽欢掀了掀眼皮,“我只问一句,正常吗?影响健康吗?”
“就目前的各种水平来看,是正常的,但是细胞生长速度放慢,是衰老的征兆,但从你的脑部发育来看,你应该还有几年的生长期才对,再看看你的骨龄,又很不合道理。所以虽然以目前的结果来看,这对身体不会有影响,可是这些趋势互相矛盾,我想不明白原因。”
戴安思一个人在那里嘀咕和纠结,但余尽欢只记住了一句,那就是对身体不会有影响,也就不再搭理陷入沉思状的戴安思。
他实在很困,眼皮耸拉下来,就这么靠着办公椅,睡着了。
感到有人在用力摇晃他的身体,余尽欢不愿睁开眼睛,带着怒气说:“是谁,很烦,走开!”
然后他就听到耳边传来巨大的声音:“余尽欢!”
一睁开眼就看到戴安思放大的脸,余尽欢有些不适应地向后仰,不耐烦地说:“戴安思,你**嘛?”
这下好了,戴安思一声大喊,他的瞌睡虫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该问我你怎么了,晚上熬夜不睡觉**啥去了?”
“失眠。”
“遇到事了?”
余尽欢摇摇头,事情确实遇到了一大堆,但他并没有一直去想它。他之所以睡不着,是因为一睡着就会陷入梦里,梦里一片黑暗、冰冷,极度的恐惧不安会让他惊醒。
戴安思听完他的描述,有些担心地说:“梦里的一切都来源于潜意识,你的潜意识感到害怕和恐惧,你最近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眼前的人在真真切切地关心自己,余尽欢却不能像过去那样,相信自己感觉然后相信戴安思,他有些犹豫,也有些不知所措,关于mue1202的事情,他想问清楚,又害怕问出口会造成他不愿看到的后果。
“李维安来找过我。”最后,他还是打算试一试。
“那小子找你**啥?不会又来说我坏话吧。”戴安思还是那副表情,像是漠不关心,又像是十分在意。
“他说你救过我一命,让我帮你。”说出来后,余尽欢松了一口气。
戴安思沉默地看着他,余尽欢也紧紧注视着对方的双眼,直到戴安思垂下目光,叹息出声。
“mue1202出事,我的确救了你,也救了很多人,因为那一次我的任务是保护袁天意,只是我突然善心大发,救了你们所有人。”
这不是余尽欢想要的答案,戴安思明显还有话藏着掖着,余尽欢倔强地看着对方,冷冷地说:“如果你不把真实的情况告诉我,我就和你绝交。”
戴安思却是将眼神移开,看向窗外,用平淡的语气说:“你不会,你很聪明,你也清楚我不会害你,而你,需要盟友和同伴,尽管不知道谁是你的敌人,但你不会将我推向你的敌对方。”
余尽欢很失望,他的确不会这样做,这个威胁,只是想看看他和戴安思之间的情谊有多深,只是结果不如意,也同时断绝了两人友谊更进一步的可能。
他想起袁天意的利益论,有些感慨自己也将会成为那样的人。
“是的,我不会,不是不想,而是知道不能。”余尽欢笑着回应。
“余尽欢,你要记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不管以后你我如何,但从个人角度而言,我很欣赏你,也希望你能走得更远。”
“听起来一点也不吉利。”余尽欢嗤笑一声。
“想要听好话,去庙里求支签就行,我只说实话和笑话,从不说好话。”
余尽欢还是感谢戴安思的,不论戴安思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但目前看来,这样东西对自己而言也许根本就不重要,而他能感觉到,戴安思想要他快点长大,想帮他快点长大,就像,他的人生,即将遇到更大的挑战。
戴安思离开后,余尽欢一个人在办公室愣神许久,想了许多。
站在高高的金樽大楼上,他有点不知道自己为何站在这里,是为了守护袁天意爱自己的证明,是因为不舍,可他实际上不舍的是袁天意的人和他对自己的爱,留在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让自己接受磨练而成长?对金樽上上下下的责任?学会独立?所有的理由可能都沾一点边,但又不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这个地方,叫林城,他从小生长的地方,有母亲温柔的呢喃,有父亲宽阔的肩膀,有母亲殷切的叮嘱,有父亲严厉的教导,有竹马好友的欢笑和泪水,有爱人和自己共同度过的二十多年。
年幼时对美好未来的憧憬,年少时对感情的偏执,年轻时的胡乱置气,只是所有相关的人都已不在这里,死去,离开,远走他乡,余尽欢第一次感到如此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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