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骑士》风流骑士(08)

    第八章 莱西安爵士

    亚利桑德在椅子上羞红了脸,狼狈地扭动着身体,此时,大厅里回荡起骑士

    们的大笑声。

    「哈!」女巫大笑道:「愚蠢的不道德行为受到了报应!我认为你的罪行受

    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我还盼望你能再犯一次呢!」

    唯一没有笑的骑士莱西安,在整个过程中一直默默地坐着,而且是唯一全副

    武装的骑士。他是个年轻英俊的骑士,脸蛋红红的,像个小男孩,下巴上连一根

    鬍鬚也没有。他一头栗色卷发,还有一双绿宝石般的深绿色眼睛。对眼前发生的

    一切,他似乎有些不安。

    「莱西安爵士,你很安静,告诉我们,你有什么痛苦?」戴面纱的女巫似乎

    对他特别关心。

    「夫人,没有什么。」

    「啊,那么,你不会反对给大家讲你的故事吧?」

    「我没有故事可讲,我是个纯洁的骑士,我没有使处女失去贞操。」他谴责

    般地答道,说话的声音轻柔而有节律。

    「我亲爱的莱西安爵士。」女巫叹了口气,道:「我看需要给你指点一下,

    让你讲真话。因为你说没有故事,那可是假的,你确实有故事,一个名叫厄休拉

    的夫人和她贞洁的姐妹布里吉德的故事,一个有关感恩戴德和……互相安慰的故

    事。」

    莱西安摇摇头,想拒绝讲故事。就在此时,戴面纱女人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按

    上了他的肩,他脑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和一位名叫厄休拉的美貌女子共渡的难忘

    之夜。

    然后,他的思想变成了语言,如潮水般涌了起来。

    ***    ***    ***    ***

    《莱西安爵士和厄休拉小姐的故事》

    我的清白之誉在我的骑士伙伴中,乃至整个卡梅洛特王国都是赫赫有名的,

    我的名誉清白,我拯救的处女们可以证明我的绅士风度和正义感。我从未对任何

    毫无自卫能力的女人动过粗,也没有损害她们的名誉,而且,最令人惊奇的是,

    由于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某种原因,我从未在任何人面前,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面前,卸下过我的盔甲。

    没有在任何人面前,但除了我自己挑选的伴侣,厄休拉小姐。

    那是个天气寒冷,严酷的日子,十一月的风像死神的残忍大镰刀在森林里刮

    了起来。这一天对人,对野兽来说都是难熬的一天。天色将黑时,灰色的天空像

    个令人窒息的大毯子向我压来。

    我正像所有的骑士骑马寻着魔鬼,并将按誓言要与之搏斗那样,在森林里

    着。我心里希望能马上找到一所农舍或是一座庄园,好在那儿求得食物并过

    夜,因为我虽然穿着盔甲和厚厚的羊毛斗篷,却已经快要冻僵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绝望的女人微弱而又急切的叫声——我知

    道我必须回应她的求救。

    我刺了一下我的特洛伊坐骑,急速地朝声音响起的地方奔去,来到了密林深

    处。

    我到达一片开阔草地,看到有一位年轻的姑娘已被扒光衣服,绑在草地中央

    的一棵树中。周围围着一群面目可憎的恶棍——一共五个人,每个人的脸都像魔

    鬼一样。我悄悄地勒住马,在大树后面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心里在思着对付敌

    手的办法。

    他们把姑娘在橡树下绑好后,一边用淫邪的手摩挲着姑娘纤细的白晰肌肤,

    一边开始脱衣服,露出了坚挺的肉箭。然后,看上去像是这伙匪徒首领的高个,

    一个脸上有疤痕,长得很壮实的男人拿起丢在地上的皮带,并示意他的手下也跟

    他这么做。

    然后,他手臂高举过头,用这临时的鞭子猛然抽打在姑娘的**上,在苍白

    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的印子。他的手下满意地咕哝着,也开始抽打起来,直

    到那可怜的少女被打得晕头转向,好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别人对她做

    了什么。

    匪徒首领放下了皮带,走近那位此时已经吓得不敢吱声的姑娘,用粗暴的双

    手强行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指肆意触摸她里面湿润的私处。

    「是个处女,上帝可以作证!」他大笑道:「我敢打赌,她一会儿就不是处

    女了!」

    他们下面要对那可怜的少女干什么是不言而喻的了。而我,曾作为圆桌骑士

    发过了神圣的誓言,是不能让任何姑娘遭受这种可怕的命运的。于是,我刺了一

    下我的马,狂奔至空地,一手拔出剑,另一手拿出一把匕首。

    见我来了,那姑娘大声喊叫起来:「莱西安爵士,是你啊,我知道是你!好

    人骑士先生,请你救我啊!我的名誉和生命都已受到了威胁!」

    「好姑娘,不要怕!」我一面答着,一面抢起剑凶狠地砍在一个匪徒肩上,

    把他砍倒在地。「我来救你了。」

    但是,这伙匪徒并不是那么容易打跑的。他们虽然没有穿衣服,武器却都放

    在房边,一伸手就可以拿到。只一会儿工夫,他们抓起了剑和匕首,咬牙切齿的

    冲来,一个只有一只眼的矮个子在我身后一跃而起,往我的特洛伊战马马背上爬

    来,一刀差点砍到我的大腿。我一听到他刀锋来袭的声响,一个转身,恰好一剑

    将他扫倒,打得他头昏眼花地躺倒在地上。

    另外两个人目露凶光朝我走来,我一剑刺穿了其中的一个,而另一个吓得撒

    腿逃进林子。这一下就只剩下两名匪徒了——一个是气势汹汹的首领,另一个是

    他的同伙,一个金发的巨人,左边脸上有一条伤疤,从发际一直挂到下巴。他是

    个巨人,动作却比我慢得多,我用剑柄迅捷地敲了他一下,就把他打晕在地。

    但是,我没有料到匪徒的首领有这么敏捷,狡猾,他跑到马的背后,用靴刺

    刺了我的马,特洛伊后腿一蹬,把我从它背上抛了下去。我倒在地上,跌得快晕

    过去了,只知道特洛伊做了我没能做完的事,它踢中了匪徒首领的肚子,使他蜷

    缩着,无力地向林子里爬去。

    过了一会儿,我感到有了一点力气,使劲站了起来,蹒跚地走向受了惊吓的

    处女,她此刻因感激而哭泣着,身子仍被绑在树干上。我拔出匕首,一刀划开绳

    子放开了她。我虽然仍是半昏迷,却注意到她是个秀色可餐的少女,确实是任何

    骑士餐桌上理想的佳餚,或是床上的佳偶。

    但是,当这赤身**的少女哭泣着倒在我的怀抱之际时,刚才跌的那一跤痛

    得我受不了了,我顿时感到四周一片漆黑,瞬间,大地彷彿冲上来按住了我,我

    便人事不醒了。

    下面发生的事情,都是这个名叫布里吉德的少女后来告诉我知道的。由于非

    常担心我的生死,她跑进森休,来到她美丽的姐姐厄休拉的家中,她以医术高超

    而出名。

    她和妹妹来到我倒下的地方。并从厄休拉村子里找来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他们听说是圣洁的莱西安爵士奋不顾身地,把年轻的布里吉德从比死亡还要可怕

    的命运中救出来时,都急着要救助我。

    我被抬到厄休拉的家中,放在床上,等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因此,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我处在一间陌生的房子里,躺在一张陌生的床

    上,目光却接触到我从未见过的女人美丽的眼睛。

    噢!我眼里直冒金星!我立即想起发生的事情。

    我发觉我没有穿盔甲!那么,这个注视着我的陌生可爱的女人肯定已经发现

    我的秘密……

    「你是莱西安爵士吗?」那个女人开口问道,拿一块手帕在冰凉的草药里浸

    了一下,在我的眉际抹了起来:「我想你肯定是,在秋季比武大会上我见过你比

    武,也听说过你圣洁的大名。」

    「我……是我,我是莱西安。」我踌躇地答道,心里乱成了一团,「不过,

    叫你莱西安诺更真实一点吧?」小姐问道。我内心不得不承认,正是她那美妙的

    **,好像在她那厚厚的冬衣内优雅地舞着,才使我心乱如麻。

    我脸上肯定红了,因为小姐微笑着续道:「莱西安诺,不用害怕,除了我,

    没人会知道你的秘密的。我给你脱衣服之前就支走了布里吉德,我当时就已经怀

    疑你的真实身份了。莱西安诺,不用害怕,除了我,谁也不知道你是个女人!」

    这样,我那罪恶的秘密暴露了!这么多年守秘的努力顿时化为乌有,虽然我

    内心深处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的。我的女子身份被这位可爱女人揭露出来了。

    而对这女人,我不得不承认,想得到她的迫切,远超过任何男人或女人。

    「我能知道你叫什么吗?」因为我仍很虚弱,有气无力地问道。

    「我叫厄休拉,我是个巫医,预言家。我正是运用我的占卜神力,在给你脱

    衣服之前就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

    「那么,你会把我的身份暴露出去吗?」我问道:「如果你这么做的话,会

    给圆桌带来可怕的耻辱,我也会因羞愧和耻辱而被扔进荒野。」

    「别动,别动。」厄休拉小姐劝我道,抓起我的一只手,放到她的胸口,可

    我却因为一种不可言状的兴奋而焦躁不安起来:「我只想帮助你,亲近你。莱西

    安诺,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保证让别人不会怀疑你是个女人。」

    「那是什么办法呢?」

    「嘿,给你自己找个淑女,一个和你衾共寝的女人,那么,就不会有人再

    怀疑你了。」

    「可是……我是个女人,我怎么能和另一个女人衾共寝呢?」我竭力不让

    我的激动情绪显露出来。

    「究竟哪个女人会同意跟我同床共眠呢?」

    「噢,莱西安诺,我要是能和你同床的话,会感到十分荣幸的?难道你不愿

    意让我给你带来安慰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厄休拉小姐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了。她身材很

    高,身段很美,像个一头栗色头发的女神,既壮实又甜美,既有女性的柔软,又

    有结实的肌肉——是个纯种母马,我渴望用我的方式去骑她,一种能让骑者和坐

    骑都能获得快乐的方式。

    夜晚虽然寒冷,厄休拉的睡衣里面却没穿任何睡衣。那柔软的睡衣缓缓滑到

    地面时,我看到了一个完美无瑕的身体,强壮的肩膀夹着丰满坚实的**,**

    粉色而又滋润,柔软的身躯在腰部变得异常细巧,然后伸展开去,形成女人特有

    的宽大臀部。

    她的大腿强硬有力,我不禁在想在她那长满阴毛的棕色三角下面隐藏着什

    么样的奇妙乐园,厄休拉小姐拉起了床上的被单,却没有按我期望的那样上床,

    而是坐在床沿,热烈地抚摸我裸露的身体,「这么美,这么强壮!」

    她轻佻地说着,手指尖轻柔地抚着我的两侧胁下:「请你告诉我,我亲爱的

    莱西安诺,你怎么会穿上这身古怪的骑士装束,把你漂亮的**掩藏在冰凉的铁

    甲和闪亮的皮带子下面呢?」

    厄休拉抚摸着我**时,在我周身四散的巨涛似的快感令我难以想像,可我

    还是吞吞吐吐地讲起了我的过去。

    「我出身卑微,还是婴儿时,我苗条的身材里就藏了一颗男人的心,对女人

    的一切追求都没有兴趣。当我长大后,男人们奉承我说**多美,臀部多圆的时

    候,我也不为所动。相反,我发现唯一一次感到**的快乐是看到一位俊美的少

    女。」

    很自然,这种感觉使我困惑不解,因为我相信一个姑娘对一个女人产生**

    是错误,我就开始向自己和世界证实这是一种错误的想法。

    我首先看上了我父亲葡萄园里的工头,因为他是个英俊健壮的男人,肩膀宽

    宽的,我还听说他的**特别雄伟。所有的女人都想要他,可是能让他看上的没

    有几个,我就自以为只要征服了他,让他破了我的贞操,通过征服就能唤起我的

    **。

    于是,我就开始向他献慇勤——他的名字叫奥拉夫。虽然我实际上一点也不

    想要他,只要他在旁边,我就会搔首弄姿,对他暗送秋波,使他知道我的心意。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可跟我的男孩同伴一样穿紧身上衣和紧身裤,但我

    还是开始穿起绷得紧紧的连衣裙,并穿上领口开得很低的紧身围腰,让奥里夫窥

    视里面圆鼓鼓的果实。说实话,这种追求也确实有点刺激。

    九月份一个温暖的日子里,我正帮忙把葡萄园里第一批葡萄装到用来压搾葡

    萄的大木桶里的时候,我看到奥拉夫拎着一篮葡萄从院子里走过来。跟他一起来

    的是贾娜,是个长得像男孩的少女,她眼波流动,搔首弄姿时常使我心跳加快。

    但是,我总是拒绝心灵的呼唤,因为我认为这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她和奥拉一走

    进酿酒作坊,贾娜就去搾汁机旁干活了,而我则完全忘记了她的存在。

    奥拉夫满腔笑容地跟我打了招呼:「小莱西亚诺,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

    他说:「啊,天气这么暖和,我想我们俩的衣服穿多了!」我还在惊愕之中时,

    奥拉夫跨到门口,把大铁栓插上,这样,就没有人来打扰我们了。然后,他开始

    脱衣服,把汗涔涔的内衣脱了下来,露出长着一簇簇胸毛的坚实胸膛,然后,解

    开束腰,扒掉了紧身裤。

    我以前曾多次见过男人的肉箭——因为我们是乡下人,对这种事并不在意,

    但我从没见过这么挺,这么美,这么雄伟的。这虽然是场恶作剧,但想到让这么

    雄伟的器具放进我的隐秘之处,我不免有点激动。

    奥拉夫脱光衣服后,见我怕得不知所措,便对我说:「什么——你还穿着衣

    服?我马上来帮你!」然后他像是个乳母给我换尿布那样,马马虎虎地解起我的

    衣服来。

    于是,不多一会,我便像出生那天一样**着站在奥拉夫面前,惊恐得直发

    抖,因为我事实上对他没有什么性的**。在他的命令之下,我躺倒在坚实的泥

    地上,他跪到在我的大腿中间,他亲吻我,又咬了咬我的**之后,就忍耐不住

    了——我一点反应也没有——把我的大腿两下一分,再把他武器的顶端对准了我

    的秘门,却为我干涸的洞口大伤脑筋。

    就在此时,我猛然看到贾娜,她正躲在阴暗处偷看。我感到一阵激动,看着

    她把紧身围腰的前襟解开,挑弄着**,那又软又妙的**。我立时感到一阵强

    烈的**,像潮水般涌往全身,我肚子充满了**,滋润了我秘道的入口,淌到

    我的大腿上。

    奥拉夫当然不知道我的激动情绪并不是被他挑起的,而是看到另一个女人的

    身体时产生的。于是,他满足地低哼一声,撑开我下面的双唇,把他那**的

    东西推进了我的身体,他进去时有点痛,但我的叫声是快乐的声音,因为我看到

    他身后的贾娜面对着我坐了下来,撩起了裙子。

    她把大腿分得很开,我就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动作。在这同时,她的舌头

    淫荡地在嘴唇上滑来滑去,好像是在说她想来舔我。

    粗暴的工头骑我的时候,我欲火渐旺,大声呻吟着。可笑的是,我的叫声并

    不是带我进入快乐世界的奥拉夫引起的,而是那个婊子,贾娜。她此时拿起了一

    根结实的扫帚柄,津津有味地把它伸进湿漉漉的洞里,同时,像我母亲的侍女擦

    洗家里银餐具那样使劲掠着自己的阴蒂。

    「小婊子,我要让你泄!」奥拉夫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我确实快要泄

    了——不过,我的**跟他无关,虽然他的长矛擦着我的阴蒂,**地伸进

    了我的身体,我却注视着贾娜,想像着是贾娜用手指抚摸我,用舌头舔我,用那

    根长长的木头直捣我的体内深处。

    「我要死了,要死了!」我叫着,快乐地长叹一声便倒在泥地上,而奥拉夫

    却胜利地将精液射进了被亵渎的洞中。我可以起誓,我听到附近有另一个女人满

    足的叹息声。

    等我缓过神来,奥拉夫已经站了起来,衣服穿了一半,却已不见了贾娜的影

    踪。而我则比原先更加困惑,因为,当一个男人的阳物在我的体内时,我并不因

    此感到快乐,我的心醉神迷是因我看到贾娜淫荡地搓揉自己下身而起。

    我感到内疚,羞愧,尽管贾娜几次引诱我上她的床,我发誓不再踏上这条羞

    耻的路,我怕被发现,然而,我知道我再也不会与另一个男人睡觉,因此,我只

    好不情愿地过着禁欲的生活。

    我是个顽皮的姑娘,总想成为一个男人,献身武士生涯。我和父亲家庭里的

    男孩子们一起渡过了许多快乐时光,跟他们学会了怎么挥舞大刀和长矛。一天晚

    上,我用一把锋利的刀,把我的长发割得贴近头皮。我穿上兄弟的衣服,吃惊地

    发现自己扮个男孩还过得去。于是,一个计划在我头脑中形成。

    就在那天夜里,我骑着父亲的马私自离家,再也没有回去过,我来到了卡梅

    洛特,自称为莱西安,是个身无分文的乡绅。几年间,我使自己成为名符其实的

    骑士,我就是这样成为圆桌骑士莱西安的。除了你之外,谁也没有发现过我的秘

    密。

    「对你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厄休拉微笑着,低头亲吻我大腿内侧的三角

    地。我本能地分开腿,让她的舌头能够在我的沟壑中蠕动,虽然我渴望女人的触

    摸,可是厄休拉是第一人。

    我的双臂举起,搂住厄休拉的腰,把她拉近我,她急切地躺在我身上,让我

    亲吻她,让我用贪婪的手指探她光滑,洁白的肌肤,她已如饥似渴等待太久。

    「我要你。」我轻声说,几乎不敢讲出来,一旦出了口,又几乎不敢相信这

    是自己渴求的声音。

    「我也要你。」厄休拉回答说,她用大腿在我两腿之间轻擦,她结实的肌肉

    压住我颤动的阴蒂:「我从未想过男人,最亲爱的莱西安诺,让我来告诉你我是

    如何发现自己渴望女人的爱,好吗?」

    我求她讲下去,我用手指抚弄着她的**,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我的父

    亲是圭尔芬的男爵。」她告诉我说:「他对为他干活的人,尤其是女人,残酷地

    滥用权力。他的**旺盛,无法遏止,我担心,他贪欲的魔爪不仅会伸向村妇,

    而且会伸向他的女儿们。我和我的妹妹已近成年,我们担心他很快会要求我们轮

    流成为他的同床人。因此,我们打算一一逃脱他的魔爪。」

    我的妹妹克洛蒂尔达说动一位富裕的姨妈把她带走做伴,父亲找不到适的

    藉口,只好被迫同意放她走。

    无须多说,我便成为父亲的攻目标,我知道我必须在他奸污我之前逃走。

    最后,我意识到,我的唯一出路是进修道院,我告诉父亲我想进附近的圣,

    威尼弗雷德修道院。尽管父亲为我的决心恼怒,但他不能反对,因为这样做会给

    他自己带来嫌疑。于是,在我满十六岁时,我成了圣,威尼弗雷德的见习修女。

    当然,我对修道院并不感兴趣,但是,在与修女们一起生活时,我发现了一

    大真情:最真诚,最激动人心的爱是一个女人爱另一个女人。

    在我刚进修道院不久的一天夜晚,半夜时分,我被敲门声惊醒。我开了门,

    艾洛丝修女进了我的房间,她很漂亮,比我年长几岁,自从我来到修道院,她对

    我格外关照。她只穿着睡衣,冻得浑身发抖。

    「艾洛丝修女!」我叫道:「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我来给你快乐。」她微笑着回答说:「但是,你首先得帮我暖暖身子。我

    能上你的床吗?」我当然为她挪出地方,使我吃惊的是,艾洛丝在钻进我的被窝

    前,把睡衣也脱了。

    一碰到她**的身子,我就感到体内有某种奇异的东西在涌动,我的**变

    得坚挺,一碰就刺痛。

    「亲爱的厄休拉。」艾洛丝轻声说:「你呼吸粗重,脱掉睡衣,让我按摩你

    的胸,让你解除烦闷。」我是个听话的修女,当然顺从她。可是,实际上,艾洛

    丝修女的按摩不仅没有让我平静,反而让我更激动,而这正是艾洛丝修女所期望

    的。

    我开始回应她的抚摸,像她探我一样,我也探起她的身体,轻轻地,轻

    轻地,艾洛丝修女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内侧,告诉我怎样揉搓才能给她最大的

    快感。几分钟后,我的手就浸在她的**中,她的头向后甩,兴奋地呻吟着,你

    可以想像我有多么快乐。

    「现在该轮到我来体验这姐妹之爱的乐趣了。」艾洛丝跪在我两腿间,像一

    只母猫舔着我的私处。有生以来,是她第一次令我到达到幸福的顶峰,我快乐得

    想哭。

    我们互拥着过了那一夜,还有许多其他夜晚。

    「但我对修道院没有兴趣,当消息传来说我父亲死了,我没作最后的宣誓就

    离开了修道院,住到了这儿,继续行医,保护我的妹妹布里吉德。她很幸运,没

    能引起父亲的注意,因为我进修道院时,她还是个孩子。」

    我们俩的相互忏悔引起了各自许多的回忆,有快乐的也有可怕的。我们扑向

    对方的怀抱,在那儿寻找舒适和快乐。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有勇气去探另一个女人的私处,我发现厄休拉的**

    热烈地甜美。她的**倾注于我的唇上,我深吸一口,让她粉色的玫瑰花苞早早

    绽开,厄休拉则把她的手指探进我的体内,教我这肉与肉的相擦有多快乐。我们

    的肢体,舌头和手指浑然一体,我们的**横流。我们在对方的怀抱里酣睡。

    当我醒来,我惊奇地发现厄休拉已经起床,正饶有兴緻地查看着骑士服饰。

    「这是干什么用的?还有这个?」她对我的服装似乎特别感兴趣。

    「穿起来看看就明白了!」我回答说,我已完全恢复了健康,从床上一跃而

    起,急于恢复我们之间没有武装的战斗,我把贴身穿的短皮上衣拿起来靠近厄休

    拉的鼻子,「上面都是你的香气,帮我穿上,我求你了。」她叫着。

    我把衣服套在厄休拉的肩上,让前面开着,这样,她的胸仍然坦露着。下一

    件是我戴在头盔下面的皮头巾,还有一件是护手的鹿皮手套,以使我的牙不被粗

    糙的锁子甲磨损,接下来,我把胸铠系在短皮衣的外面,我系得很紧,厄休拉一

    定能够感到凉冰冰的金属触及**的皮肤的那种妙不可言的震撼。

    我为她武装时,她快乐地发抖,我也不禁激动起来。我让她身上的其他地方

    裸露着,这样我就可以更容易地把玩了,我用探寻的舌头很快便使她快活不已。

    「如果我现在是骑士,你的剑也得归我!」厄休拉喘着气说:「因此,我命

    令你弯腰趴在床上,让我惩罚你不正经的行为。」

    我服从了她,让我的双脚分得足够开,因为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刚刚弯

    下腰,撑住床沿,就感到剑的背面放到了我的臀部。那感觉痛疼而快乐,**很

    快从我私处往下滴。

    接着,我感到有一种冰凉,坚硬然而光滑的东西摸进了我的体内,那不是阳

    物,但与阳物外形和大小相仿。我突然意识到,厄休拉在用剑柄捣我。

    这种感觉很不一般,我的情人在操我,而用的是最不寻常,最令人快乐的阳

    物。她把手伸到我前面,用戴皮手套的手指压住我的阴蒂,我那久未得到的快感

    如雷爆发,就在这时,房门开了,我看见厄休拉的妹妹布里吉德进了门,我的心

    顿时沉了下去:我最信赖的情人厄休拉知道我的秘密没关系,可布里吉德肯定会

    说出去的!

    我的担心太多余了,因为布里吉德关上门,惊喜地叫着跑进房间:「噢!」

    「太棒了!我亲爱的莱西安爵士是个女人,我跟你们一起玩好吗?求求你们

    同意了吧!」

    她一进房间就脱光衣服,露出了前一天遭受的鞭痕。我得承认,尽管我倾心

    于亲爱的厄休拉,但她的妹妹布里吉德舔人的本领着实高强,任何一位骑士都愿

    享用。

    我就是这样与贞洁的厄休拉盟了誓约,她成为我永远的伴侣和亲密的知己。

    她也是同样贞洁的莱西安爵士理想的爱人。我就是这样拥有了一个新侍从,

    既苗条又性感,这是事实,但她的技能和智慧谁也无可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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