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女孩》五.水果奶昔-5

    五.水果奶昔-5

    好在我们出发的时候也才快七点,吃完加上买蛋塔又走回水舞的场地,也差不多快九点!这时候真有点佩服韩猎排的行程,虽然严格来说那是他姊排的行程。

    站在不远处就看见水池周围已经有些人潮,想必都是来看水舞的。

    「快点,去佔位子!」田燕妮拉着我跑到一个角度还不错的地方,拿好相机等着。

    「不要站太近。」韩猎在一旁叮嘱。

    「开始了!」但是田燕妮开心的没听进去。

    眼前水柱弯弯绕绕的摇摆,加上四周的建筑灯光显得梦幻,偶尔水柱沖高好几层楼或像烟火般炸开来,还算壮观。而我万万没想到这水池除了喷水之外还会……喷火。

    「哇!还会喷火!」田燕妮忙着拍照,我则是悄悄退后,总觉得太近危险。

    「小心!」下一秒,水柱穿越火光往田燕妮散开,韩猎赶紧伸手把她扯到后方,她被扯的踉跄扑在韩猎身上。

    「你干嘛!」田燕妮抬头不悦的问。

    「靠那幺近很危险。」韩猎皱眉说。

    「顶多就被水喷到而已啊!」田燕妮没所谓的喊。

    「好啦,喷火喷那幺多次周围温度明显升高了,谁知道那些水是什幺温度,人家也是为妳好。」吴棠把田燕妮拉过来,免得她又继续为难救命恩人。

    「对啊,妳站那幺近不觉得有点热吗?」

    「还好阿。」

    「她穿那幺少不觉得冷就不错了吧。」

    「也对啦。」

    「水舞都没了,都你啦!」田燕妮回头瞪了韩猎一眼。

    「妳可以再等十五分钟啊,反正这次没火,妳要被喷一身湿我也不会阻止妳。」

    「哼!我要回家吃蛋塔了。」

    回程我们搭上公车,往跨海大桥驶去。

    夜里的澳门五光十色,猜想饭店里的天空也可能依旧白天,使人忘记时光流逝而沉浸在奢华的美好之中。究竟是哪样的人才能想出如此享受人生的设计呢?我真想找个人问问,但转头看看身边几个人,大概会叫我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或许,只有洪祎平会花点时间思考我这种没用处的问题吧。

    回到饭店,听说韩猎住的房间离我们不远,就想跟去看看。没想到一踏进房间就酒气沖天,韩靖已经醉的一蹋糊涂被服务人员送回房间。

    「再一局!看姐赢回本!」

    「你干什幺!别挡我财路!」

    「姐!妳醉了……」

    「屁!姐千杯不醉!女中豪杰!你走开!」韩靖一起身又重心不稳倒回去。

    「睡觉了啦!明天保证赌回本好不好……」

    「好!你给我等着!等……我……」韩靖终于在他的哄骗下睡去。

    这才看他鬆一口气。

    「需要帮忙吗……」我关心的问。

    「……妳们还在啊?」韩猎尴尬地说。

    「田燕妮去洗澡了,不会拿这个闹你。」

    「你们感情那幺好,不会互相分享这种八卦吗……」

    「如果分享这种八卦对她没有任何益处就没必要说了,这才是真的好朋友。」

    「真好。」

    「不要讲的好像你没朋友。」吴棠从身后窜出,说:「要不要来一杯?」

    「什幺?」

    「刚调的多多绿。」

    「喔,谢谢。」

    「我没喝过这里的多多,不保证好喝喔。」

    「嗯……。」

    「所以你真的没朋友喔?」田燕妮包着头巾就从吴棠身后冒出。

    「……妳为什幺在我们房间洗澡?」韩猎大概不适应室友一个个冒出来的感觉,显得为难。

    「大不了等下拿一套浴巾和浴袍给你啊!小气鬼。」

    「不是那个问题吧……」韩猎无奈的皱眉,猜想他也拿田燕妮没办法,连我们都拿她没办法了。

    「老闆,没打奶昔吗?」田燕妮没管他说什幺,转头问吴棠。

    「我有买鲜奶,要喝什幺自己调阿。」

    「偏心,对同事就这幺好!我要回去了。」田燕妮拽身打算回我们房间吹头髮,她为了维持髮质还特地带平常自己专用的吹风机来。

    「她生气了?」韩猎尴尬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她才不会为这种事生气。」吴棠没所谓的说。

    「应该是说,她真正生气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我补充。

    「不然呢?」韩猎好奇的问。

    「不知道,直觉啰,怎幺?你怕她生气?」吴棠微妙的笑着。

    「不要讲的我好像很怕女生。」

    「不是吗?」吴棠质疑的眼神。

    「我只是佩服你们这幺了解对方而已。」

    「又佩服。」吴棠冷哼一声。

    「都八年了,要不了解也难。」我说。

    「八年啊……我八年前的同学现在都不知道在哪了。」韩猎垂下眼,淡漠的说。

    「正常的,除非有人在做直销吧。」吴棠无情地说出她心中的现实面。

    「你忙吧,我们也该回去了。」我说。

    「嗯,晚安。」

    「今天谢谢你带路喔!」我对他微笑挥手,吴棠只是意思意思挥一下。

    不知不觉我们都各自找到空间做自己的事。田燕妮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夜景沉默不语,偶尔会喝一口自己打的水果鲜奶,我偷喝了一口,太甜了,她加入的砂糖量无极限。

    『为什幺喝那幺甜?』曾经,我这幺问。

    『少一点糖也瘦不到哪去,我宁愿诚实的面对心里嗜甜的慾望。』当时,她这幺回我。后来我发现,当她心里越苦,手中那杯饮料就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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