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取下挂在粗-大的柱子上的两柄剑,将其中一柄抛给林郁蔼,自己手里握着一柄。
林郁蔼抱着剑,愣了一下,说:“你耍赖!我又不会——”
他话还没说完,戚烈已经拔剑朝他刺了过去。
林郁蔼下意识举起剑一挡,被逼得后退了一步,戚烈第二剑紧随而至,隐隐夹带着风雷之势,林郁蔼心下震骇,一咬牙,猛地拔掉剑鞘,迎了上去。
“叮——”
两剑相击,发出一声脆响。
戚烈的剑顺势擦着林郁蔼的剑身,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将林郁蔼的剑挑飞了。
剑远远掉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戚烈欺身上前把林郁蔼搂在怀里,他本是想吻上林郁蔼的唇,却见林郁蔼一脸热切地看着他说:“阿烈,我要学这个!”
戚烈一笑,“本来就是打算教你的。”
他放开林郁蔼,过去捡起地上那柄剑,递给他,“这剑就是送给你的,和我的是一对。”
林郁蔼兴奋地拿过那柄剑,左看右看,简直爱不释手,他拉着戚烈的袖子摇了摇,“现在就学吧!”
戚烈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教他剑法。
林郁蔼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一个下午不知疲倦地缠着戚烈,戚烈也不嫌麻烦,有时站在他身后,一点点小细节也要手把手地矫正。
直到太阳落山时,林郁蔼已经是热得满头大汗,戚烈担心他着凉,哄着人去泡了澡,又吃了些东西,大概是太累了,他滚到戚烈的床上就睡着了。
戚烈在他额头上亲了亲,去了书房一趟,见了几位下属,批阅了一些文书,深夜时分才回卧房。
房里拔步床的帐幔一边挂着,一边散落,林郁蔼只穿了身中衣,被子也没盖的在里头熟睡着。
戚烈上了床,侧身把他揽在怀里,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林郁蔼被他吵醒,迷迷糊糊眼睛都没全睁开,脸睡得有些潮红,就势滚到戚烈怀里,抱住他的腰,“阿烈……我做了个梦。”
戚烈翻身虚压在他身上,一手撑在他颈侧,低头吻住他的唇,吻得林郁蔼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时候放开他,滑到他耳朵上轻轻啃咬,舌尖撩过耳蜗,又沿着他白皙的颈项往下,细细密密吮吻,一边含糊不清地以低哑的声音问道:“什么梦?”
林郁蔼的相貌如今长开了点,平日里眼角带着点清冷,这会儿染上情潮,微微眯着的眼睛里神情迷蒙,凭添了几分艳丽,那模样勾人得很。
他满头青丝散落在枕上,衣襟被戚烈揉得微微散开,胸膛起伏,一手按住戚烈的头,难耐地喘息。
“梦见…你了……”林郁蔼几乎是呻-吟出来的。
他浑身燥热,下-身涨痛得手足无措,青涩又单纯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蹙着细致的眉低吟:“阿烈…好疼……”
一面却又抱紧了戚烈的头,在他身下颤抖着,渴望他更多的吻。
戚烈的唇在他胸前流连,低声安抚:“不急,很快就不疼了。”
他忽然放开林郁蔼,起身不知道去**什么了,林郁蔼难受地抱住锦被,潮湿的双眼紧锁着戚烈的身影。
没一会儿,戚烈手里捏了只精巧的玉质杯子,一条腿半跪上床,俯身亲吻林郁蔼,他口里的酒液慢慢渡到林郁蔼嘴里,林郁蔼第一次尝到这样辛辣的东西,不习惯地微微皱着眉,脸色更加潮红了。
“难喝……”林郁蔼不满道。
“你白天吃了太多螃蟹,需要去去寒气,”戚烈哄着他,“乖,再喝一点。”
他端着杯子一口抿尽,随手将杯子扔了,再次吻住林郁蔼。
点点酒液从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唇见滑落,戚烈舔吻掉酒液,唇顺势而下,一手剥开林郁蔼那件单薄的中衣,在他皮肤上处处点火。
林郁蔼情不自禁扬起头,脖颈的弧线优雅而迷人,身躯微微拱起,仿佛要将自己送至戚烈口中。
戚烈的唇往下,落在林郁蔼温热紧绷的小腹上,唇舌撩拨到林郁蔼的呼吸几乎要发出泣音时,他才放过人继续往下。
——张口含住。
林郁蔼的身子一颤,伴随着一声轻喘:“嗯……”
他太稚嫩了,而且又是第一次,不过三两下便泄在戚烈口里。
戚烈吞咽下满是腥味的精华,这才上前去把林郁蔼搂在怀里,让他躺在自己双腿之间,拿了帕子轻轻按压林郁蔼的额头,替他擦掉薄汗。
一面低头不断亲吻他的眉心,鼻尖,嘴唇。
林郁蔼不住地喘息着,还没有从刚才那种灭顶的快感中清醒过来,脸上泛着潮红,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还是情-欲的缘故,一双眸子如同被水浸润了一般,失神地看着戚烈。
戚烈自己下-身硬痛,却不准备再有更多的动作,只爱惜地吻上林郁蔼的眼睛,问他:“还疼吗?”
林郁蔼愣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自己的身体,一会儿才摇摇头说:“只有一点点疼……”
他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带着些沙哑,与平时很不一样。
戚烈伸手端了早早凉在一边的茶水,自己先喝一口,再哺喂给林郁蔼,几次之后林郁蔼摇头表示不喝了,戚烈才放开他,下床拧了帕子替他清洁。
林郁蔼平时就早已习惯戚烈对自己的事无巨细,现在也就没有太多难为情。
戚烈做完这些,又上床把他揽进怀里,两个人的长发交织在一起,戚烈下巴搁在林郁蔼头顶,低声哄他:“睡吧。”
林郁蔼感觉到戚烈那儿还硬着,便抱着他,手往下滑去,还没来得及碰到,就被戚烈一把扣住手腕,沉声道:“别乱摸,乖乖睡觉。”
“阿烈,我也可以……”林郁蔼抬头看他。
戚烈握着他的手吻了一下,说:“我舍不得。”
林郁蔼忽然就觉得心被涨满了,主动凑上去吻戚烈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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