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轮渡》分卷阅读59

    我一句话说出来就见他眉心猛的一收!他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着我,我当然知道他在怀疑我不是吴邪。我笑了笑走到他面前,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看的我倒是饶有兴趣地调了调眉,这情形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猥琐的大汉,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逼到深巷里一样。我用手揪起我的脸皮来,故意捏了捏。

    “纯天然的,用不着怀疑。我就是吴邪”

    “世界上长得一样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长了一张跟吴邪一模一样的脸。”

    听到他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长得……一模一样?!!!

    “先别跟我废话,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到底来了几个人?”

    “我知道的就我一个”

    “哦~这样啊”

    我有些开玩笑的语气让他很是不爽。他这种心狠手辣的人,肯定是不喜欢听这种语气,但是我就是要用这种语气来气他。

    “你相信我说的话”

    “其实有的时候你这种人说的话是最可靠的。”

    他脸色很阴沉的看着我,然后坐在地上从背包里取出两瓶烧酒,丢给我一瓶。自己喝了两口,才说道:“本来这次是想一个人来的,但是又觉得没意思,然后就找到你了。不过装成你这个发小还真是不容易,躲在人皮面具底下弄的我很不舒服啊~”

    说完他还象征性的撑了撑懒腰。

    我感觉出他话里有一丝讽刺的意味在,听了让人窝火“你以为我心里舒服吗?我可告诉你,我从来没像信任过别人一样信任过老痒,你竟然用他的身份来利用我,不得不说你真太不是东西了。”

    他失笑道:“利用?你说的未免也太复杂了,其实我说出来也不怕你生气,我就是觉得一个人来秦岭太没意思了,然后就去杭州把你找出来了。这完全是我个人的事情。不过也可以说算是我解家的事情。”

    我在心里默默的发了个白眼儿,先说如果这是上辈子的我发发火也就过去了。只不过我是重新来过一遍的人,现在要是还能信你这些话,那可真是大白天活见鬼了。

    我喝了一口烧酒,接着讽刺道:“什么个人目的,就是在这里挖出一根棍子吗?”

    我的嘴巴很缺德,心里虽然在想不要逼他太紧,刻薄的话却还是忍不住丢了过去。

    不过他却很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

    我心里有点儿打鼓,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但是我还是保持着平静。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件事情的原委给勾出来。

    我冷笑道:“这种事情,为什么要一个人偷偷去做?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你竟然用他的身份把我引出来,就应该有十足的把握。不然你以为我会和你抢这根棍子吗?”

    他沉默了很久,才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这根棍子,其实是老痒的江西老表,从那个清墓里倒出来的,其中的过程,我上次已经和你说过了,只不过有一个细节,我没有告诉你,当时他们试着移动那颗铜树没有成功,但是老痒的老表坚持说这个东西很不一般,然后他就用金刚锯把一根枝桠锯了下来。”

    “你是说,那根枝桠,就是你刚才挖出来的那根东西?”

    解雨臣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解子扬的老表把这根东西锯下来后,天天贴身拿着,当成宝贝一样,连看都不让他看一眼,还说其他东西都归老痒,这个东西给他就行了,后来他们被抓进监狱。刚开始他的老表只是突然变的有点神经质,逐渐的……他整个人好象越来越失常起来…”

    解雨臣好像想到了什么低下了头,过了将近能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抬起头来,重新看着我:“吴邪,你相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阴人?”

    “哦,你是说那种在阳间给阎王爷办事情的人,表面上和普通人一样,需要吃饭睡觉,但是能和鬼对话。睡觉的时候,鞋是放在床下的,而且鞋尖朝内?”

    “你知道的还挺多的。”

    “献丑了。”

    我朝着他抱了抱拳!心里已经知道了个大概。

    解雨臣继续说道:“老痒那个老表,自从拿了那根铜树的树枝之后。开始变的有点神经兮兮的,老痒说他自己听到…身边有人在讲话,但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个鬼地方,绝对不会有人讲话,老痒听不见他却能听见。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直到他们两个人走出大山的时候,老痒的老表已经不仅能听到人讲话,而且还能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子。甚至还断定,自己被阎王爷选中变成了一个阴人,他所看到听到的,都是在阳间的孤魂野鬼。”

    他表情很是严肃的看着我说这些话,我们我默默笑,顺便抽了抽嘴角。

    你台词背的倒是挺全呐

    “幻听和幻觉。是严重的精神分裂的现象。”

    “其实他在入狱之前,已经很不正常了。经常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会和空气对话,有一次在酒店的餐厅里,他一个人叫了一桌子的菜,硬是要服务员上了四套餐具,说是和三个朋友吃饭,然而实际上,另外三个位置上却根本没有坐着人。他在那里聊的兴高采烈,把服务员吓得半死。”

    “所以这就是你来找这根棍子的原因?”

    “这毕竟关乎解家,我又信不过别人。只能自己亲自出马。”

    我又喝了一口烧酒,突然冒出来一句:“那就是说他们两个那次回来的时候,最后一站就是这个窝棚,老痒半夜里起来方便,发现他的老表不见了,后来出去找,就发现他正在你刚才站的那个地方填土?”

    他顿了顿:“你怎么不早点儿说你的推理能力这么强?害得我口**舌燥的说这么长时间。”

    “因为你声音比较好听。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空谷传响,哀转久绝……”

    我看他的表情明显是被我的话噎一下,心里一个小人儿仰天长笑!得瑟的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准备冒险碰一下这根棍子吗?”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黄鹤楼塞在嘴巴里,摸了一下裤兜……

    尼玛!忘带打火机了!

    这个时候解雨臣露出了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轻声说:“我不知道,虽然我带着手套,但是只要我的手一碰到这根棍子,我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像这个窝棚内不止我们两个人……但是,你难道就没有听过……知道的越多就死的越快吗?”

    电光火石间,说是迟那是真的迟了。他已经把腰间的那支枪顶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我身体下意识的一僵,转过头笑盈盈地看着他。然后按住他的手往回一扣,扣动了扳机。枪口冒出了蓝色的火苗,我把黄鹤楼往火焰上一放,吸了几口,顺利的把烟点上。

    “谢谢啊,你怎么知道我没带打火机。”

    我回过头,冲着他报一个亲切的微笑。但我明显可以看得出来,他要不是淡定,估计现在已经气的吐血三升倒地而亡了。

    我明显看着他握着“枪”的手都有一些微微的颤抖,应该是气的。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那个时候两个星期就去看他一次,他就会把他的事情都告诉我。我也只好帮他打点一下监狱里边的事情。你也知道那种地方,他那种性格难免会受欺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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