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y 9 oclock》ch.6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ch6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搭配食用曲目:

    ruelle的war of hearts是一首很棒的歌,

    一听就爱上这个声音与曲子,未来应该也会稳定支持。

    在打字的时候这首给了我很多灵感(装傻没听懂英文的时候很空灵的给了我很多灵感x)。

    以上,请享用。

    xxx

    青春太短,他的、我们的,或在没有好好疼爱的情况下,就蹉跎去了。

    无法维持的关係以及可以维持的关係,他为什幺不肯说清楚──

    「我喜欢你,但我对你又爱又恨。」直到眼前的男人开口说话,才意识到刚刚自己恍神了。

    似乎很失礼,但对上这个「男人」根本怎样都好!也完全不意外他会说出这种话,只是这句话让我等了足足五年才听到,看来吊儿啷噹的这个男人其实擅攻心计吧?真沉得住气阿。

    五年间,眼前的人不断用我的弱点攻击我,虽然我不是很确定是否所有「女人」都会被这些攻陷,但对我这种很懒又很贪嘴,可能还被归类在「女人」的人,基本上只要对方能开启随身传送点外加金钱无限的技能,我想我应该很好攻略吧?可惜那家伙就是不来攻略我阿!不过这种话要是让那群损友听到,铁定先嘴再说,日后还会成为笑柄。

    想想不禁翻了白眼,随后才意识到人还在面前!天!我连这种时候都想着他们吗?

    「阿?!哈哈!恨吧、恨吧!多好是吧!」只好使出一贯的打马虎眼闪过男人的变化球。

    根本不可能回应期待阿!虽然他长得挺不错的,但我又不是gay!再说,除了那家伙,我根本不可能再爱上谁了吧什幺时候我也和那群损友一样,称呼人为那家伙、这家伙的,礼教都不知道丢哪边去了,六年前的自己一定对现在这个我感到讶异吧?可此时的自己却不讨厌这种变化,也并不后悔自己将青葱岁月都献给了那家伙。

    xxx

    被告白的这天晚上,我再次约了那家伙去往昔我们惯去的喫茶店。当我们还是三个人的组合时,这间充满木製装潢的喫茶店便是我们课后杀时间的好地方,虽然这日三个人已经只剩下两个人,但点三杯饮料的习性却未曾变过。他如果活到现在,一定也是一通电话、一个讯息就能找到的人,一定会义不容辞前来赴约吧?明面上从未说过,可我们却都在他的心里,他藏得很深,深得像杯普洱,不似新茶浅焙的好喝,可却解腻。这话我可从未说给那家伙听,若是她听了,定会曲解我的意思,那人终是不正经的,却因此无比可爱,呵。

    先到的我早已备好三杯诉说故事的茶,她喜欢的微糖热红茶,我喜欢的无糖冰绿茶,而逝去的那位喜欢热到冒烟的黑咖啡。盯着这咖啡的烟雾,竟又想起天台那些根燃烧着的薄荷凉烟,想着便取出了烟盒点起、置于店家的烟灰缸上,她自烟雾里匆匆入坐,什幺话都还未说上却先露出了灿烂笑脸,水灵的眼睛滚动着,一时间我也忘了该说什幺。

    「你又来早了?」我其实早到了快半小时,但当我看到神色窘迫擦着汗的她,实在不想告诉她真相。

    「算是。今天临时约妳只是想说件中午发生的事。」喝了口绿茶,将红茶推给她,终于整理完仪容的女人喝了口热度刚好的红茶,为什幺我知道热度刚好?早到的原因,也只是为了让她能喝到温度适宜的茶。我想依她的粗心一定也没发现这件事吧?这样一想便有点害怕让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毕竟这种阐述过程中必定透着炫耀的行为实在很难让人打心底开心起来,这几秒间闪过的念头被一直注视的她打断:

    「什幺事?我连课本都带来了,準备让咱们的第一名教呢!」这女人还真是不浪费时间阿。

    「第一名不敢当,要说也是言山比较聪明吧。」

    「阿。他如果还在,早不知干掉多少书呆子跳多少级了 」言山是真的很聪明,如果不是为了和我们一起读完中学,一定早就跳级升学了吧?但师长眼里的好学生也是干过不少坏事的,别人干了坏事都会被发现,而言山怎幺做都不会被发现,我们还亏他是个人品破表的男人,他听了只翻了白眼说:「幸运不是真的,运气是互补的,继续崇拜我吧!」整个不要脸!可这样不要脸的做过的坏事我却都记得。

    言山曾偷偷拿着羽球拍砸掉厕所整面的镜子,只因不爽镜子上有教务主任假惺惺的名言佳句。他也曾为了不想擦窗户而用球棒敲弯窗框的铁条,一边吐槽:「砸玻璃太失格调,这种一下就完结的事情太无聊,要砸就要今天砸窗框,等窗框修好再砸个玻璃,这样才有趣哈哈哈!」那次真的扯,他甚至像敲奏打击乐器一样玩得不亦乐乎,直到远方传来陌生人说话的声音我们才离开,离开时他还露出一脸不尽兴的样子!等等!

    这样想来言山也是干了很多很暴力的坏事阿。

    不过除了坏事应该也有算是好事的,他让偷偷在学生置物柜里藏a书的同学因为柜门「掉落」被记过,柜门当然不会无故掉落,我目睹了他踹烂柜门的过程。他也做过些人人都以为是巧合发生的事,例如不爽班上某个只有脸能看脑袋里没实学的男孩子,做了点手脚让他被全班当成空气对待,那孩子还因为受不了转学了。不过这件事也不能全怪言山,那孩子实际就是个**人(注1),每天收情书收到手软,上过的女孩都快百人斩(注2),还一天到晚在女孩面前装初恋!连我都看不下去这些盲目恋爱的女孩被骗,言山倒好,不知私下转传了什幺书信给女孩们,那个孩子就在集体孤立与唾弃下过完那个学期自动转学了,那孩子到转学前都以为是自己把情书送错对象的吧?

    比起对言山诸多手段的恐惧,更多是对他脑力的崇拜阿。或许我不怕他只是因为窗户那次发生前,这个女人又不经脑朝我和言山鬼叫什幺:「中午不想擦窗户了啦!好烦喔!每次刚擦好就会被窗边那些北七的指纹弄髒,开窗手指放在窗框上不是常识吗!硬要碰玻璃是怎样,是想留下什幺纪念喔!一群白痴!」那次言山的脸色很微妙,不久后这件事就发生了。莫名因着几句话想起这段过往,回神才发觉身旁的那家伙也露出相似的神情,我不禁轻轻拍抚起她的肩背。

    「别露出这种表情,今天可是我请客呢。」

    「我差点忘了!太讚啦!」好险终于恢复精神了呢。

    也是,有关言山的记忆,还算是某种不能轻易碰触的宝箱吧。

    而关于请客,我们以往的规矩有三项:一、出力的人被请客,也就是负责教人的人被人请。二、主揪请客,因为浪费大家的生命听可能会失望的话题。三、打牌输的请客,这种情况只发生在集体意见一致决定要来这里,但又刚好没有课业问题或其他想问人的问题,每到这种时候就真的单纯是为了游玩或吃饭才约,可要我们各付各的根本不可能,这时我们就会和店家借扑克牌来论输赢了。而今天,显然是我这个主揪请客,但对象是这个女人,我不管怎样都想请阿。

    「对了,你今天约我是想说什幺事阿?」

    「就是妳还记得国中那个声乐社的指挥吗?」

    「你到现在还有和他联络喔?那个总是用眼睛意淫你的变态男?」

    「妳这样说某方面也对啦!我不是毕业后加入了职业合唱团吗?他和一些校友也在,他就又来找我聊天了,我以为他以前被我拒绝就放弃了」

    「等等!你现在完全就是个男人阿!他是眼睛不好使还是gay?」

    「我怎知阿!反正他这些年表现得都很明显,我都装我们是普通朋友和他周旋,谁知道他又告白了!又这幺能磨真的有点可怕。不过习惯成自然也很可怕啦,哈哈!」

    「你不也总是这样故意露出弱点让人觊觎吗?我亲爱的阿换。」她笑了笑朝我伸出手想搭上我的肩,随后意识到什幺她停住那只不规矩的爪子,我倒是直接搂上她的腰,她好像也觉无所谓连挣扎的反应都没有,真无趣。无趣?我苦笑了一下,不会真被她和言山带坏了吧?

    「哇!这表情!你不会还真的对他有点日久生情什幺的吧?哇阿!好噁心,我认识的阿换才不会这幺容易被攻略呢!你不是高凛之花吗?」

    「别开玩笑了,我坦蕩的活,有那想法的男人才噁心好吗?而且说多少次了我又不是gay,我喜欢的是──」

    「是什幺?」

    「没事,只是发现这样说来妳好像也挺噁心的。」说完正打算将手抚上她的面颊,她却不高兴了,想推开我。

    「怎幺?!有心思就噁心吗?我可是每个当下都确实的爱着一个人呢!爱该是随便被定义成噁心的存在吗?那个死变态即使看起来和行动都很性骚扰,可他喜欢你的心情也是确实存在的,爱阿、喜欢阿,都是很纯粹的情绪!这是稍纵即逝异常珍贵的东西阿!知足阿青年!」

    「靠、妳现在怎幺也和言山一样神神叨叨的,让我快分不清世界了。」

    「靠!居然有天能从阿换嘴里听到一声『靠』我也是满足了哈哈哈哈哈哈!」

    「妳笑得太夸张了。我说实在话,我真的和那个男人不来电。妳是要我跟言山搞基佬妳才开心吗?」

    「扯尛言山啦!你和言山搞基还早八万年呢!林北早就和他搞基了,早吃乾抹净了好吗!」这家伙像是听到什幺狂言音量大了不少。

    「搞基?妳搞得了吗?要搞也是我和他搞吧?妳还是这样乾脆的好,反正一定又是妳梦到的哈哈!我说过吗?高中那会儿某天晚上,班上那个谁,我忘记名字反正是田径队的,他好像喝了酒来敲我sk,居然是来告白的!还很认真说不是大冒险,但他用打字的方式告白 」

    「这还有没有种阿!哈哈!呃!咳、咳咳咳!」女人听了差点喷出嘴里的红茶,呛到猛咳不止。

    我感到内疚又想笑笑她,就像这件事真是一则有趣的笑话一样,毕竟我们都不能理解,明明有语音通话功能,电脑设备也有麦克风,不用的理由到底是什幺?这样告白一点诚意都没有吧?

    「阿换阿,回归正题,即使你今天看起来是来找我炫闪(注3)的让我很火大,但我只想说,我不是你讨厌的星座类型你大可放心喜欢我,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根本对伴侣的生理性别感到无所谓!」这家伙一脸我什幺都知道的表情,用微微弯起的眼和似笑非笑的嘴脸嘲笑我呢!我想这时我的表情才终于好看了一些吧?女人熟悉的神态怎样也看不腻,即使这模样有点像言山,却是她浑然天成的、戏弄着谁才会有的模样。但这话语的内容却是血淋淋的揭发我的真相,原来她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我喜欢的人就是她。

    我何尝不也是我话语叙述的男子那样不堪,没能告白的自己唯一不太一样的地方,就是没有被这个女人真正意义上的厌弃了吧?

    「妳还真的是吼,这种话也太自恋了吧?」

    「我这样说还不是因为你拒绝了那个性骚扰变态!」

    「妳不觉得我有天可能就答应了别人?」

    「谁都可能,就你郑亚换做不到,『哈哈!』」凭藉相识八年的默契,我们相视而笑。

    她完全知道我会再一次的拒绝别人,虽然我的潜意识一定是这样想的「男人有时候也会怕被拒绝阿」可我的行为却背道而驰,他者不勇敢的告白关我什幺事?

    「道君,难道我就应该答应他吗?他可还在外地呢,答应就会变成『恋距离远爱(注4)』耶!究竟是恋上那个距离感造就的更深的爱意、还是真心谈一场恋爱被迫分隔两地?显然应该也只会是前者吧。」

    「好吧,你说服我了,原来你最喜欢近距离的,嘻嘻!」道君稍稍收敛她那过分嚣张的气燄,即使此刻的喫茶店吵得屋顶都快掀了还是能清楚听见那句「原来你最喜欢近距离的」,突然有点五味杂陈。

    「嗯。」

    「可你和他在一起也没差阿,这都几年了不给他个机会吗?只因为他人品差?就我认识你来说,你只要有麵包(注5)就活得下去吧?」『又不是妳这个吃货!』这种话却吼不出来,天,为什幺这女人总是这幺跳痛。

    「他声线不好听,就是出声位置正确声音够洪亮而已,只能做做指挥。长相虽然还可以但不耐看,人品差妳懂的,就是性骚扰。集结这几点就够了吧?吼!不喜欢有那幺多理由吗?!就像妳讨厌一个人会有理由吗?很多时候是直觉的否定对方吧!不过硬要我说的话,他常常装傻偷摸我超噁。」道君为什幺要逼我想起一段不怎幺好的回忆

    「是是是,所以高中那时你对我性骚扰就有理啦?」

    「哪时候?有这事?」我怎幺可能忘记呢。

    「有阿,我第一次去你家时你从我身后抱住我的腰还贴着我的背咧!没记错你还很不要脸的说『妳的腰好细」这种话?我记得没错的话你那时连耳边说话都做了,我怎就没嫌弃你阿?果然是因为那时的你很正?」当年身高差持续增加的我们,软软小小的她──阿!不能再想下去了。

    「有这事?可能我那时缺爱吧?」「缺爱」这词真是好用阿。

    「呿!你一直都是情圣吧?脸蛋好看,身材又好,大概我当时只觉得谁卡谁油还不知道呢,呵呵!别忘了,当时『妳』还是个女孩唷!很可爱的香软萌妹子。」看着像过去那样口水快流出来的道君发表癡汉一般的言论,竟一点也不反感。随着话语打在我身上的拳头力道也比起过去弱了不少,生理性别不同还是有什幺注定会不同吗?直到这时我才察觉我疏忽的地方。

    「我倒觉得我该那时就收了妳,免得妳现在祸害我们兄弟俩,早知道那时就该色诱妳了。」看着揍完我甩着拳头揉着手的女人,无奈笑了,一边揪住她的手替她揉揉,一边想着和舅舅学的自由搏击真的挺不错的。

    「都给你说就好啦!其实 唉。」道君突然停顿,接着以一种微弱的音量喃喃:

    「你一直不知道吧,我国中超喜欢言山的,是恋爱的那种,虽然那时我根本没有察觉、哈哈。」她看着眼前茶杯袅袅的烟出神、苦笑,我却想着我们定是再次深陷回忆的泥沼而不自救。究竟有多喜欢一个人,才会成眼前这模样?

    喜欢有杀戮心的言山的tom boy(注6),以及为了迎合喜欢的人的喜好而变装的男人,就不知道言山对道君是怎幺想的了,言山模稜两可的回答我还记得,但没有喜欢,绝对无法为这个女人做上这幺多事吧?同样的,这个女人若是不曾喜欢我,又怎幺会在我被同性同学骚扰的时候相救?只是为了让我免于骚扰明明有很多种方式的,但她每次都选择嘴对嘴解决,大概是想起了那些画面,我也有点受她影响下意识说着后悔不已的内容:

    「喔,知道阿。我还知道言山喜欢妳呃!我什幺都没说!」唉,真是不该说的都说了。

    「哈啊?!你说他为什幺?他不总嫌我那时中二吗?我还记得他一直说我很吵 」道君惊讶到面无表情是个什幺概念阿!能让总是活泼乱蹦的她出现这种几乎不可能存在的表情、天!我做错了什幺?

    「那厮根本就是故意的吧,他超腹黑,看我想追妳,故意反其道而行,露出一脸『我什幺都不知道』,然后让我看妳喜欢他到要死,间接向我炫耀他什幺也不用做就能坐收渔翁之利,这幺阴险的男人你怎幺会喜欢阿!」显然一旁的女人丝毫感觉不到我的悲愤,但能让她倒在我怀里开怀大笑已经算是不错的收穫了吧?那面无表情的姿态我可再也不想见到了。

    「哈哈哈哈哈!你们也太好笑了吧!不对、是我们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哈哈!好有趣唷!」好好嘲笑一轮后她才缓过来,但那肢体的动作直接让我气到发笑,才刚庆幸她变回「正常」,可下一秒这女人就撑起身推开我!敢请我是靠垫用完就撤阿!接着居然还有脸以一种欣慰不已的长者姿态,居高临下般看我,发表起言山式演讲!

    「现在才知道那时的言山还有这一目。」别开玩笑了啦!言山骨子里根本就是个腹黑又有虐待倾向的暴力狂阿!

    「妳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发作喔?!我真的他妈受不了妳!这种假掰的言山式演讲妳他妈说的出口!我真的看错妳了!」我们称言山那个爱自顾字说着长篇大论哲理话的家伙,讲述时煞有其事的姿态很像在演讲。

    「阿换你干嘛突然发火啦!我被你吓到了!」

    「根本没人有耐性连续参与数场没有笑料串场的演讲阿!妳个白痴!」

    我才不是在抱怨言山,那种耐性异于常人、思想迴路极为複杂的家伙,当真的和我们不同阿!为什幺这个女人有办法纵容他「演讲」,甚至还能在他演讲时回答辩论个几句!在我看来言山跟我们就不是一个层级的,照他学习程度早该在国中那年就博班毕业了吧!很多时候我都怀疑他其实早就考到证书只是一直装傻,这个女人也太蠢、太好骗了吧!为什幺我会喜欢上这幺笨的家伙、为什幺!

    「天阿!阿换!这真他妈是我听过你爆出最多粗口的一天!太酷啦!我们家的阿换也开窍了!」

    「妳妈才开窍啦!白痴!他妈和我哥搞一起的事我就暂时原谅妳,但妳之后只能选我!听到没!回答呢!」

    「好好,阿换这幺傲娇不选你难道选你哥那个变态吗?哈哈!」

    「很好!」她主动抱过来、仰头看我。

    明明向她吐苦水该是非常和平的一天,她却发出让人侧目的豪气笑声,或许是看到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终于止住笑意,但我们早就被整间店的人用眼神关爱了一遍阿!果然是个白痴聒噪女,脸都丢光了!

    即使聚会结束得不太开心,但多亏这日,一直不愿表态的女人被我逼出了选择,一个等待八年之久的选择。

    当时的我只希望这个选择能一直不变,直到死亡改变它,可却没想过后来会是那样的光景。

    言山若是还在,会怎幺劝妳?

    劝妳不要爱上我哥,劝妳不要以为自己是什幺特别的存在能够拯救得了他。

    从父亲离开家后,我哥早就因为那个女人崩坏了。

    xxx

    注1:**人。讽刺特定雄性生物只用下半身的生殖器官思考,看见任何人脑子里只会想着如何把对方拐上床**。

    注2:百人斩。原意是指日本武士可以以一敌百,杀上一百个敌人。现被引申为男性或女性和一百个人上过床,通常为夸饰,形容这些人和很多人上过床。千人斩则为更加夸饰的说法(也可能真的达到这个数量)。

    注3:炫闪。炫耀闪光的意思。闪光即是恋爱对象。

    注4:恋距离远爱。原为deco*27的歌,此处借用。

    注5:麵包。用食物象徵金钱。

    注6:tom boy。一种说法为男人婆,另一种说法为行事、作风都很男性化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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