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y 9 oclock》ch.5 佔有欲

    ch5 佔有欲

    搭配食用曲目:

    josé gonzález的vestiges & claws专辑。

    在spotify发现的美丽声音。

    以上,请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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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xy 9 o'clock》ch5 佔有欲

    2006年四月的某一天,我和我家的猫约会,但这天的气氛十分糟糕,我从没见过有哪个家伙斗胆在我的场合卖弄学问的,这样令人作噁的文青式对谈真噁心、噁心死了!

    「有些时候我想我们是可以不使用理**谈的,但就像这杯咖啡的温度一样──我想熵或许不会允许我们持续的纠缠下去,终有一天会消散的。」

    咫尺近的猫说到,我在一旁看着,满脑只想着她的睫毛很长嘛。想着她连喝咖啡的姿势都很性感使人着迷,想着熵是佛洛依德提出的热力学函数套用社会心理学,但佛洛依德更详尽的释义我早就忘了。

    「你的睫毛在说最后一句话时颤动了。」一直注意着这个女人,我对这个小动作早已了如指掌。

    她只是因为没有自信才说出这样的话,每次都用心良苦的希望我对她不要存有热望,深怕被灼烧一般的独善其身,却又因此孤独的活到现在,我一直都注视着她,所以清楚无比。

    「那又如何呢?」她挑眉、满脸不屑,慵懒的眼瞳这才比较专注的看着我。

    「不要再逃避了,你是爱我的。」我也厌恶这个遇上她就会变得比较正经的自己阿。

    「我不爱,要我说多少次我忘记如何爱了?」她蹙眉撇开视线,嗅闻那咖啡与鲜奶油交融的黏腻香气,厌恶、忧郁以及无济于事全写在脸上。

    这些陈腔滥调、千篇一律的沉重和热望对她一定都太过刺眼,我明知道却还是做为,可对我来说我也一样阿!她根本没有发现吧没有发现我何曾这幺小心翼翼的对一个人上心。

    每次开启这样的话题后,总会对鲁莽的自己感到懊悔,并且厌恶这个无法隐匿情感的自己。每次都恐惧下次就约不到她,更别提能回到往昔那样的相处模式,我何时需要这样低声下气,每次都是因为她,唉,好逊。

    当天晚上,眼前的损友问我:

    「尼跟她优在交王吗?」『你跟他有在交往吗?』这才对吧!白痴!

    他吃着茄汁义大利麵还硬要回话,那姿态真是不忍直视,麵条很不优雅的在他嘴边左右摆晃,他一脸无所谓就着这姿势抬眼瞧我。

    「这不是废话吗!林北可是郑亚博,一个小屁孩会攻不下?还有场宇,不是我在说,你他妈吃麵能不能文明点,真噁!」抽了张面纸朝他递去,他伸手取用,这种似曾相似的画面约莫看了20年。

    「少骗人了,你的狗尾巴和耳朵都露出来啰!哈哈哈!我真没见过你这样耶!超有趣,让那些小0看到会不会母爱发作阿,哈哈!」看到这个因为把我想成狗而笑得一脸开心的童年玩伴,只觉嘴角莫名抽搐。

    「不要笑!干!你听我说!他没否认又总是跟我出来,也每次都会出现逃避的小动作,是她根本不敢承认自己已经爱上我好吗!我们连床都上了!」看着对面的人摆明不信的样子,那模样还有点呆滞,八成脑内在幻想什幺逆推剧情,像是我其实是主人暂时寄养在别人家三不五时会去探望一下的小动物之类,有时候面对这个小说狂真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唉,为什幺我身边都是些不实际的人阿,真他妈的。

    「我看她跟我那口子说话都满正常的,怎幺到你就变成那副死文青脸了?」

    「我也想知道为什幺我跟他说话也会变成死文青啊!我都快得忧郁症了!除了床上以外,我们讲话都那幺禁欲、天!说出去没人相信这是我郑亚博会做的事!叫我这苦命的罗密欧何去何从!实在是太白痴啦!」我搔了搔头,露出咬紧的一口白牙和气愤扭曲的脸,而已经吃的差不多的场宇在听了我的话差点没将杯子里的水给喷出来。

    「行了!快消停!休要我动用文言文制裁你,哈哈哈!这样真的很不郑亚博,我认识的那个郑亚博不是都用**解决感情纷争吗?哈哈!」白痴吗?这人

    「连你也要消遣我?我是真想过以我条件足够养活他,对他目前为止也算很好,至少我至今的交往对象绝对没有他这幺好的待遇,最重要的是他分明就爱我还在那边装不爱,是欲擒故纵?」真的搞不懂了,现在年轻人到底他妈在想什幺!

    「到底为什幺他不肯承认他爱我!」

    「到底为什幺她不肯承认她爱我!」

    我俩近乎异口同声接着我的话说完,甚是有趣!但我额头顺势出现的青筋可就一点也不有趣了,呵呵!

    「不要开玩笑白痴!欠打阿!」太过理解情势的场宇挡下我这一拳,还能嬉皮笑脸揶揄:

    「卿不如与我谱段恋曲,意下如何?」

    这家伙果然是个白痴吧!难怪他那口子会是个出墙的货!气到发笑的我顺着话梯随口说:

    「好阿,但连你也要跟我讲文言我真的会干死你!」结完帐的路上我搭上场宇的肩,像猫曾说过的那样,成了个碎碎唸的大叔,呵!大叔?

    「好说好说。谁上谁下还不知道呢!哈哈哈!噢!你白痴吗!瘀青了!小心我那口子对你的白兰地下毒!」说出这种挑衅的话还想全身而退没道理嘛!

    「就只会让妻子护着,没见过你这幺孬的男人!」啐了他一口,他倒是整个抓狂揍回来:

    「只有砲友的闭嘴!你是嫉妒吧!」

    「你他妈真的想找架打是吗?!」

    「。」

    「!」

    后面的谈话内容现在根本想不起来,但唯一确定的是,那时的我们都未曾想过,玩笑话有天会在晦暗不清的命运之轮的底下如何残忍轮转。而被恶魔囚禁、被命运编织的恋人们,仍会贪婪的汲取对方爱的芳华,数不清的红丝又将如何扯动我们的全身逼我们行动

    直到那时,我仍未察觉这件事已经悄悄地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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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幺了?又来我家过夜?」看着这晚也不意外地出现在我家门前的猫,竟有股莫名温暖的东西流进心里。

    我观察着这天很不一样的猫:淋成落汤鸡的他无法掩饰束胸的存在也懒得掩饰,他因失温显得白嫩的纤细颈项上沾粘着几条碍眼的髮丝,而从他脸侧沾粘的头髮上顺着脸颊一路滑进衣领内的水珠,也有股说不出的味道。这样的他却整个人显得有点茫然、呆滞,他只是一直看着我右手的烟,若无其事般袅袅的烟雾像是某种镇定剂,他每次只要看着就会变得温驯。

    「嗯。」说着逕自走向我的卧房,熟门熟路的他知道浴室便在卧房进去的右边。

    「咳。」

    自认倒楣的我在替她送完换洗衣物,后背就靠着浴室旁的墙壁,思绪有点飘出体外。有时我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欠了这些家伙多少,一天到晚被当小弟使唤,但当我听见猫的声音,又突然甘愿这幺做了。

    「咳!呕!」这家伙八成症状又来了、又吐了。明明不太能喝,为什幺要喝这幺多?很多时候我根本不理解猫在想什幺,但这样的他又让我很想靠近。

    「洗乾净点,弄髒浴室就把你做到死。」抽了口烟随便说到,浴室内却传来猫有气无力的吼声:

    「咳!闭嘴、牲畜!」

    「啧!还不是需要我爱抚 」打了哈欠,视线飘向床头柜的闹钟,都三点多了还有精力闹阿?林北只想睡觉阿。

    「吵死了!变态大叔!爽就好了,哪来那幺多废话!」唉,猫怎幺可以这幺可爱呢?

    还是这种「正常」的对话模式适合我们,那种文青式真是俗烂地不适合!

    现在想想,或许他真的满喜欢我弟的。因为人都不想把自己的缺点暴露在喜欢的人的眼前,虽然这是几年后我才意识到的一件事。

    「呢!拿去!」用丢的将衣服丢给这只动不动就离家出走的蠢猫,对这种家伙真的不能太和善。

    「嗯谢了。」

    「呵!」看吧!他还是这幺怕生。

    不知道为何,我总认为跟人有关的字词都无法套用在他身上,他和人的相处就像云和空气一样,当云一般的人变成雨,向他靠近,却总是无法碰触真正的他,因为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无意识的存活着吧?

    「去睡吧!我不会跟酒鬼一夜情。」

    「嗯。」

    捻熄菸,安静观察面前坐在床缘正擦拭头髮的这个女人,说是女人我却更爱用「他」来称呼她,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说真的,我不懂我弟为什幺爱他,对我来说,人只是「物品」,或说像是小狗小猫一样的「生物」。他的魅力看来就只是藉于**模特儿和常人之间的程度,对我来说完全不构成威胁。但他的忧郁总是摧残着我的神经,而体内想将他画下的那只兽,总在我和他遇见之时兴奋吠叫,想要拥有他,不,更确切来说是想要摧毁他。

    看着倦容满面、两眼无神的他正想向床倒去,不知为何我想起了「他」──

    「等等──」

    「唔!嗯!」下意识伸手拉住了她,一个跨步,将他拉入怀中,向她疯狂地索吻。

    隔天清晨。

    「早餐好了。」

    「唔嗯。」看着他倒头继续睡,真是够了──

    「好痛!打屁喔!变态!」

    「吃饭!」

    「喔。」

    「好好吃!唉!对了,我为什幺又睡在你家?」

    「你蠢吗?屁股痛没?」

    「干!你又对我?!」

    「不然咧!你以为我那天说假话啊?」

    「你!你!我只爱她耶!不能因为你接触了二次元的文化就对我下手啊!」

    「是是是,在你呻吟时,爽得连这句话都说不出口啰。」举起红茶闻了闻,真是好味道。

    「干你妈的!等我回来再跟你计较!」看着他匆匆吃完早餐,抓了外套就出门的背影──

    真是够了。

    所谓的人格分裂症是这种来着的吗?

    我再残暴,却从未对他下过手,也不能对他下手。因为她爱他,她甚至知道不能爱他。而我爱他,但他绝对不爱我。

    「what the **! 」

    等猫再次出现的期间我去了晚上9点会开的s9,果不其然遇到场宇。

    「他又住你家啰?」早已熟烂的他问到,真有些后悔之前找他谈这事。

    「废话!我谁阿?你曾祖父呢!」

    「甲赛啦!真这幺强我看你也不会来找我啰!」

    「说真的,这样下去好吗?他不是」

    「闭嘴!再讲我就上了你!」

    「干!要干来干啊!比大只喔!」损友仍在叫嚣,身旁的客人瞬间多了起来。

    「b君别理他,他思春呢!现在八成想着那个女人吧?」本日当加开了金口。

    「呿!伊森你凑什幺热闹!还有你这个髒嘴!就不要被你那口子听到,真他妈没一句好话。」才刚说完就意识到,这句话在这里一定会被拿来消费,尤其对象是我眼前的b君,也就是场宇时

    「会来gay bar找人聊天,还求人嘴巴乾净,乡亲们!你们说这样对吗?」

    「哈哈哈哈哈!亚博你搞不定他,求我帮你嘛!不然求c君帮忙阿!」红毛这次来得很準时呢。

    「对啊!还有我这里!」看着总是「性」福保证的c君指着他自己那话儿,真是够了、咳。

    「我真的找错人了。」伸手抚上额头,拿起酒杯晃动了下冰块喝了口。

    「别这样兄弟,你需要看开阿!」耳边聒噪如道君的场宇还在唸个不停。

    我只能继续忧愁的喝我的白兰地,但真不想说我真的

    其实我不是gay啊!

    「所以那家伙怎了?这幺久都快两年了,还是搞不定?」

    「咳,一言难尽,你不知道这家伙喝酒后」

    「蛤?说下去阿,别卖关子。」

    「会催发他的人格分裂。」

    「什幺?真的假的?!」看场宇一脸诧异,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谁叫我贱呢?我真的挺喜欢他唉。」

    「亚博,别纠缠下去了,你会把自己输掉的。」

    「我知道──」

    第一次他这幺认真的对我劝说,但是那之后我却还是进行,我大概很卑鄙吧。想要的事物,我会用任何手段得到,即使知道我爱的人爱着别人,并且他爱的人还是我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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