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代替双胞胎兄弟去上学的可行性》分卷阅读11

    打个电话。”

    柳夏打的是家里的座机,半晌,胡家大姐才接起电话:“爸妈去山庄酒会了,这么大的雨今晚大概就不回来了。我和你姐夫今天回家住。”

    “姐,我现在在朋友家,晚点回去啊。”

    “朋友家——”胡家姐姐拉长音调,“要不你就住你朋友家吧,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晚回来我又担心。再说,宝宝睡觉不踏实,我怕吵到你。”

    “这——”柳夏心里想着姐姐你真是神助攻啊,嘴上却犹犹豫豫。

    所幸电话音量响,tre也听到了姐姐的话,凑到话筒边:“姐姐你好,今晚让小夏住我家吧,刚好我爸妈最近都不在家,他还能陪陪我。”

    姐姐一听对方是华人,更放心了:“哎呀这太好了,谢谢你啊同学。小夏,明天雨停了,我让你姐夫去接你。”

    “不用麻烦了,明天我自己回去就好。”

    “行吧,有需要再给家里打电话,我要去哄宝宝睡觉了。”那头响起哭声,胡家姐姐匆匆结束通话。

    打电话时听到姐姐让他留宿,柳夏心里是高兴的,但一摞下电话,他又紧张起来,胡思乱想道:今晚该不会发生什么吧……

    tre则一副没事人儿的样子,笑嘻嘻道:“好啦,你可以安心把收尾工作做了,我去点外卖!”

    “别麻烦了,雨这么大,我们自己煮点东西应付吧。”

    tre歪头看他:“那可要你动手,我是kit killer。”

    柳夏重新坐到电脑屏幕前,这会儿正聚精会神汇总文档呢,头也不抬地道:“没问题,稍等啊。”

    tre见自己刻意卖萌的表情无人欣赏,瘪瘪嘴,也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作业上。

    两人这一坐,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啊——”最后还是柳夏先完成了自己的那部分工作,他学着tre的样子伸了个懒腰,“我去煮东西啦。”

    “终于等到你说这句话了,”tre愁眉苦脸地摸摸肚子,“我都饿得不行了。”

    “你骗谁呢,刚刚我可是看你认真得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哪有空管肚子的问题啊。”

    tre转过头:“我没眨眼睛?怪不得眼睛这么酸呐。”

    说罢,他对着柳夏,连眨了十几下,就像抛媚眼一般。

    omg!柳夏心里的小人捂住了胸口,而面上却还是一派和平:“你家有食材吗?”

    “吃的在冰箱里,几乎都是速食食品……”tre见柳夏的身影消失在厨房里,再度把目光移到了课桌上。

    刚刚光顾着偷瞄柳夏了,手上的进度几乎为零,得赶紧趁着他下厨房的时间,把自己的这份搞定!

    柳夏的厨艺不算好也不算坏,平时帮养母打打下手,刀工不错,掌握火候的能力则马马虎虎,为了扬长避短,他特意规规矩矩地按着速食包装袋上的时间控制了时间,然后另外做了个水果拼盘。

    “唔!果然说起吃的,哪里都比不上中国!”tre赞不绝口。

    柳夏可不敢在厨艺这件事上代表全中国的水平,连忙澄清:“就我这水平,在中国就是菜鸟级别!”

    tre吃得呜呜点头,哪管柳夏说了什么呀。

    吃过晚饭,就得愁洗漱问题了。

    柳夏犯难,他之前也去同学家留宿过,可那都是做好了准备带足了换洗衣物,今天突然来这一发,他、他……

    tre也一脸为难:“我没有新的内衣内裤了。要不你……?”

    柳夏一晃神,惊恐而决绝地拒绝:“不!”

    tre失笑:“就一个晚上嘛,你把内裤洗了,我家有室内烘干机,明天一早就能干。”

    柳夏支支吾吾半晌,实在说不出洗完澡又把脏内裤穿回去这种话。

    唉,还好不是让他穿tre的内裤,不然他真的会羞死。

    于是,客厅里,硕大的烘衣机内,孤零零地吊着一条男士内裤。

    柳夏捂脸。一阵风吹来,穿着tre大一码的睡衣的下半身,鸡皮疙瘩从脚脖子起到了大腿根部。他欲哭无泪,这样子,自己的那里……岂不是和tre的睡裤,直接接触了。

    这和穿他的内裤,也没什么区别嘛!

    “床铺铺好了。”tre从书房隔壁的屋子里走出来,“客房的床比较小,是我高中之前睡的,今晚委屈你了。”

    “哦。”柳夏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探头看了一下自己今晚要睡的房间。

    呃……这床就和自己在家睡的那张一样大啊,哪里小了!

    tre站在他身边淡定补刀:“我发育之后这床就显小了,可我不舍得丢,就放到客房了。”

    “哦。”这句哦带着呵呵的意思。

    哎呀,柳夏在tre“发育前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略带失落地想。

    今晚还是什么都没发生啊。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嗅到了tre童年的味道。

    好吧,自己果然还是适合慢热的。他如此安慰着自己,渐渐坠入梦乡。

    黄温是一点一点从午睡中醒过来的,在他睁开眼前,已经有模模糊糊的意识。他知道身下的床是自己出租屋的床,知道自己和胡甘宁躺在一张床上,也知道硌得自己后脑勺疼的东西是那货的手臂。

    但是他睁眼的时候,还是被吓了一跳。

    胡甘宁正瞪着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更准确的是,盯着自己的嘴唇瞧。

    黄温在惊吓过后,几乎立刻条件反射般地擦了擦嘴边不存在的口水,慌乱中他见胡甘宁张了张嘴,却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啊?你说啥?”黄温问道。

    “自己猜——”胡甘宁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霸王模样,“终于睡够了?小爷可等你超久了。”

    “呸!明明你也是刚醒,要不就你这德性,肯定早就把我掀下床了!”

    胡甘宁不屑地轻哼一声,没有答话。

    二人又磨蹭了半小时,终于是出了门。

    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下午五六点,正是天将黑不黑,气温下降得最厉害的时候。两个人混在一群遛狗党中,随大流地走进中心公园。

    “看!”黄温眼尖地瞧见角落的一块告示板,“今晚有喷泉活动!”

    “哦。”胡甘宁对这类活动早已腻歪,“堪培拉有个库克船长喷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至今为止世界上喷得最高的喷泉。”

    黄温才不管胡甘宁对这个有没有兴趣呢,再说,他连堪培拉在哪都不知道。他自顾自地冲向喷泉区,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消磨时光。

    胡甘宁对这种小型喷泉其实是不屑一顾的,但要他自己去别的地方逛,又实在没什么意思,想来想去,还是跟在黄温身边见他炸毛模样,有趣些。

    喷泉活动还没开始,藏在公园四处的音响放着歌,一阵风来,把歌声送得更亮更远,黄温轻轻地和着唱:

    “梦是什么/是白色的泡沫/是啤酒花里我们吐出的野马/带我在这世界/闪电般的奔跑/我们像野马一样/在这世界上……我们像只野马一样在这城市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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