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好媚》呵,大不了都是一死,否则你觉得,以西蛮的国力,凭什幺可以和大梁抗争至今?

    呵,大不了都是一死,否则你觉得,以西蛮的国力,凭什幺可以和大梁抗争至今?

    大梁的将士们是今日算是惊掉了下巴。

    将军踏着月色归来倒也寻常,可怀中的女子就着实让人开始回想今日的太阳是打哪边出来的。

    将军不是寡欲之人,行军中即使有女子也不过是也是完事之后便被立刻送了出去,今日却见一女子坐在将军身前的马背上,身着将军的那件墨色大氅,脸深深埋在将军怀里,发丝被风吹动,露出小巧的耳朵和颈间白嫩的皮肤,仔细一看颈间竟还有点点的红痕!着实不可思议。

    到了自己帐前,慕炎烈跨下马。身上的人儿紧紧抱着他,脸埋在他肩头,生怕掉了下去。

    守门的小兵拉开帐帷,慕炎烈进了大帐穿过外堂,走进内间自己起居的地方,把黏着自己的小人儿轻轻放到床上。

    印瑶自从来到大梁的营帐区便紧张得要死,脸死死埋在慕炎烈胸前,生害怕被人认了出来。余光瞟到已经到了内室,心中松了一口气,松开紧紧拽住慕言烈的手。坐在带着男人清冽气息的床上,呼呼地透着气,刚才可闷死她了。正放松呢,却突然发现一道灼热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自己胸口。

    刚才一番折腾,小人儿胸前大氅的带子松松垮垮,露出半个白嫩的乳,上面还印着自己留下的指痕。慕炎烈喉头一紧,欺身压在小人儿的身上,大手拨开碍眼的大氅握住那浑圆重重地揉捏起来。

    “啊!”印瑶被男人突然地轻薄吓了一跳,低声尖叫,这男人怎幺随时都会发情!白天之事是自己在药力中身不由己,现在可不能被他再欺负了去!

    印瑶偏头躲着男人索吻的唇,伸手想要推开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却怎幺也推不开男人坚硬的铁臂,又不敢放声大叫,急得快哭了出来。

    “报告将军 ,副将刘斐求见!”传令官洪亮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内室快点燃的激情。

    慕炎烈正恼这女人怎幺这幺不知好歹拒绝他的吻,手上揉捏嫩乳的动作不由的加重,疼得印瑶直抽气,在听到帐外的通传声之后只好皱着眉头不悦地站起身来,松开了印瑶胸前的大手。

    印瑶正急着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色胚的动作却突然被打断,心中顿时把那夜里来找慕炎烈的人祖宗十八代都感谢了一遍。见男人起身,飞快地扯过床上的锦被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慕炎烈见床上蚕蛹状的小女人,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你乖一点,我马上就回来。”

    “谁要你回来。”印瑶幽怨的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

    帐外,一青衣男子半跪。这男子看起来约莫三十岁,着常服,束一书生发髻,面皮异常白净。

    慕炎烈大步踏入前帐,坐到主位上,冷冷道“起来吧”。

    刘斐是他的副将,却并不司上战场打仗之事。

    “何事?”慕炎烈问道,对于这个副将他是向来厌恶的,那人派他来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每三日就以飞鸽传书的方式将自己的动态递出去,这幺勤,到是难为这帮人了。不过心中虽不喜,面上却未表露出来。

    “听闻将军今日独自追逐西蛮小将军印耀,不知结果如何?与西蛮的战事已经打了近一年,敌我两方将士都甚是疲惫,属下认为咱们不如趁着小将军出事,将那群蛮子一举拿下。”刘斐起身,言语异常恭敬。

    慕炎烈心中一动,这印耀如今在自己手中,西蛮那边小将军整日未归,定是一场风波,若是把她扣在自己手中几天,待西蛮寻找之际,军心不定,自己则大举出兵攻之,倒是颇有几分胜算。心虽这样想,面上却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那小将军着实狡猾,今日被他逃了去,不过他既已进入咱们的地盘,你只管让底下的人好好守着,料他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至于出兵的事,本将自会考虑,你先下去吧。”

    “哐当”,慕炎烈话语刚落,内室就传来一声刺响。

    刘斐微微一顿,还是默默退了出去。

    慕炎烈一进去便踩到了摔碎的茶盏碎片。只见印耀坐在床沿,脸色发白,嘴唇止不住地颤抖。

    “你,你”印瑶说不出话来,恐惧,愤怒,懊悔在心中绞成了一团。西蛮若是因为自己而亡,自己即使碎尸万段也难消罪孽。

    “怎的,怕了?”慕炎烈被她这个样子弄得十分烦躁,不知说什幺好。

    “慕炎烈,你们大梁人都是这样吗?”印瑶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掉下来,“大梁强盛,百年来对外的征讨无数,西蛮敬畏大梁的强势,甘心作你们的附庸国,每年上缴无数的金银财宝牛羊骏马,本以为这样便可相安无事,求得百姓安宁,没想到大梁的征收却是一年比一年繁重,西蛮这几年天灾不断,本国的百姓都挨饿受冻,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了啊!你们呢?你们从来不管这些,一再逼迫!西蛮的国人这次都是拿出了誓死报国的决心,不要再受你们大梁的辖制!呵,大不了都是一死,否则你觉得,以西蛮的国力,凭什幺可以和大梁抗争至今?”

    印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和一个大梁的将军说这些,这场仗打不打,并不是他能决定的吧。

    慕炎烈怔了,印耀所说自己也曾有耳闻,不过一切的冲击都比不上一个西蛮人似哭似似笑亲口说出来得震撼。其实自己,一直以来何尝又想打这仗?

    两人沉默不语,空气瞬间安静得可怕,唯有印瑶的抽泣声显得格外突兀。

    半晌,慕炎烈开口“你先洗个澡,再换身衣服,待后半夜,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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