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偷窥隔壁突然回国的前男友》分卷阅读27

    “够了啊,你这个变态……”钟轶被他看得无处可藏,只得板起脸疾言厉色道。

    他说着,想伸手去把人提起来,却被凌煊一个迷离的眼神镇住了,他眼睁睁着看着身上的人把食指抵在柔软嫣红的嘴唇上,慢慢俯下去,再下去,舔过他柔软的小腹,舔过他浓密的耻毛,直至用火热的舌头抵弄着他潮湿的会阴。

    “这儿好像比从前颜色深了,是被我弄的,所以深了。”凌煊一面啧啧有声地品尝着他的肉柱,用涎液勾勒宣誓着自己的归属权,一面时不时用舌尖一扫他含羞带怯的后门内深粉色的褶皱,“这里却总是那么紧,弄多少次,都操不熟,总是夹得我绷不住要射,只想死在你身上……”

    少年的声音又认真又无辜,可内容却是这般不堪入耳,钟轶听着这恼人的淫词浪语,整张脸红的像被开水汆过一道,从前没睡在一块儿的时候他不知道,这个看似阳光开朗的男孩儿,在床上竟然有如此霸道又**的一面。

    钟轶随着凌煊的爱抚放肆呻吟喘息,他感觉自己就像少年信手在腊月的胡同里买来的糖人,舌头嘴唇一抿,就失了形,成了他唇角滋润笑靥的糖水。

    “凌煊,凌煊,啊哈……”回忆起这段久远的**,许多细节都模糊了,但那种喷薄的亢奋还一如往昔,钟轶幻想着那是凌煊的手在代替自己撸动,他轻声叫着他的名字,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

    “嗡——嗡——”就在这要命的时刻,手机不识趣的响了。

    妈蛋。钟轶本想无视这声响,手机却锲而不舍叫个不停,像一双有力的手,一把将他从幻想和欲海里拖了出来。

    他眯着眼去看手机,被屏幕上的字吓了一跳,方才他还念着凌煊的名字撸管,此时正主的电话就来了。

    “咳,喂?”钟轶咳嗽了?*恿说缁啊?br />

    “钟轶……你在**什么呢?”电话那头的人不知怎么了,嗓音有些沙哑。

    另一只手还放在裤裆里,想到自己先前的作为,钟轶不禁脸都红透了。“没,咳咳,没什么,就是,就是准备睡了……”

    也好在房里够暗,他看不到自己羞赧的表情有多勾人。好在位置隐蔽,要是被钟轶知道此时自己正在用望远镜偷看他,估计会扒了自个的皮。

    凌煊心想着这些,嘴角浮起一抹得意又魅惑的笑容。

    他一手调试着望远镜的焦距,另一只手扶着耳机线上的话筒,循循善诱道:“轶同学,你的嗓音怎么有点奇怪啊?我听着好像不大对啊。”

    “哦?有吗,没有吧,哈哈,可能感冒了。”钟轶夸张的**笑了两声,起身去扯床头的卫生纸。

    “你是不是……在想着我打飞机,所以声音都变了?”

    “胡说八道。你打电话找我就为了胡言乱语?精虫上脑了你。有事说事,没事我睡了。”钟轶被戳中了心事,像光天化日之下被扒光了丢在街头似的,起身站了起来。

    凌煊在望远镜里看见了,连忙制止道:“不是,不是,是我,我精虫上脑,是我想听着你的声音撸一发,行不行?”

    钟轶被他这难得的直白一惊,忘了自己先前想**什么,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少顷,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道:“你真是……几年不见,真是长大了,越来越豪放,真担心你哪天一高兴了,拉着我出门裸奔。”

    “我从前就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那会你不是被我弄得哭着求饶来着……”凌煊的声音陷入了某种遥远的遐思,听上去令人浮想联翩。

    “啊……别说了。”钟轶捂着脸求饶道,方才才消了半分火的下身又随着凌煊低沉诱人的嗓音硬了起来,比刚才更加强烈百倍的**灼烧着他的脑垂体,令他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

    凌煊见电话那边没出声,舔了舔嘴唇,嗓音沉沉的努力诱惑道:“别担心,龙总不是说了,我们是战略合作伙伴,我有什么需要,钟主编要亲力亲为、全力以赴的帮助我。所以,就算我带着你裸奔,也会帮你挡着,你那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

    他的嗓音就像沾了春药,隔着电话线,飘散到空气里,直往钟轶每一个毛孔里钻。

    “胡闹,你这是在强人所难,少拿领导压我……”钟轶的气息乱了,先前半软的**硬得不行,**抵在内裤里,马眼渗出的液体已经把裆部的位置弄**,磨得他怪难受的。

    “胡说。我这是在请求你,请求你帮助我一下,好不好?”话音末了,凌煊故意用鼻音发出了一声轻喘。

    像雪崩前最后一片悄然飘落的雪花,钟轶最后一丝苦苦固守的理智散了形,“我……我怎么帮助你?”

    “你的手现在在哪里?你把手放在小小钟上,对,你只需要取悦自己,叫我的名字……我在这边听着就好。”

    真他妈是个妖精,专门吸人脑髓的那种。钟轶歪着头用耳侧夹着手机,艰难道:“那,我,我去把窗帘拉一下。”

    “别!千万别!”凌煊突然音量大了一倍,倏尔,他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控,笑了两声道:“啊,我是说,这么晚了,大家都睡了,没事的,没人看的。我都等不及了,你,你快点嘛。”

    钟轶被他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只当这人憋得欲火焚身,要精尽人亡了,忙道:“好好好,我不去,我就在这儿,好好的‘帮助’你。”

    看到视野里的人又重新躺回床上,凌煊松了一口气,把一只手放在高高隆起的裤裆上揉搓着,对着话筒鼓励道:“你就想象,现在我在爱抚你,我的手放在你那活儿上,我握住了它,把马眼上清亮的体液蹭出来,慢慢抹匀在你整根小小钟上……”

    从前你可不会这一招。钟轶羞涩又无不嫉妒的想着。

    男人轻轻呻吟的声音被耳机放大的仿若近在咫尺,他抿着嘴唇,陶醉在白日凌煊身上的香水味,凌煊的声音,凌煊修长的手指……这一个个片段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放大,拼凑成立体的影像,代替本尊讨好的伺弄着他的身体。

    无人知晓,无人打扰,这份羞耻而隐秘的快乐,从前他独自舔舐、无力承受的欲火和孤独,此时终于不再是一个人自说自话的独角戏了,在电话那一头,有人替他分享,有人饮下他这满腔辛辣念想酿的酒。

    那酒一定是苦的,尔后回甘。

    凌煊单手解了皮带,铁质皮带头打在木质的椅腿上,发出“咔”一声脆响,把他从荡漾的欲波中拉回一分神志。

    当然他无力顾及这些,自己身在何处、房间里的时钟分针走动的声音、窗外遥远的鸣笛声,这些都打扰不了他——凌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望远镜里。

    钟轶弓起的背脊把薄被撑出了骨骼的的形状,他已经出了许多的汗,身上覆了一层汗水笼罩出来的光膜,在橙色的小灯照射下,削瘦的肌理形状看上去比白天匀称了些许,看上去诱人极了。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着,唇上闪动着一丝**时特有的润泽的光。他的眼睛……凌煊很快把镜头挪向了他迷蒙的双目,钟轶的双眼似闭非闭,纤长脆弱的睫羽将眸子里的水光紧紧锁住,眼波在昏暗的光线上闪着光,迷人极了。

    那是只给他一个人看的。凌煊有点骄傲的想着。

    钟轶一手模仿着从前凌煊爱抚他的动作,轻轻拨弄着一边**首,他的这里被凌煊调教的相当敏感,虽然很久没有被碰过,身体的记忆却骗不了人,一碰就又痛又麻。

    久违操练,他的手法有些生疏,但也凭着记忆很快找到了感觉。捻揉了几下,**尖已经硬了起来,硬绷绷的,小小的**晕上都泛起了战栗的颗粒,凌煊的声音如影随形“好想,好想舔你的**头,用舌头勾弄它,吮吸它……”

    “呃,嗯……不给。”他死鸭子嘴硬一般地拒绝道,可手指间的动作拨弄的更欢快了。

    死相,现在嘴上说不,到时候让你求我。凌煊握着望远镜想着,嘴上道:“钟主编,玩**头的时候也不要忘了胯下的小小钟,人家很寂寞,需要温暖。”

    “你,你怎么知道……”钟轶调动一丝神志艰难地提问着。

    “我还不知道你么。”凌煊虚晃一招答道。

    小小钟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手中湿滑不已,兀自玩够了**头,钟轶有些放松的左手加了把劲,圈住充血的茎身,全力冲刺起来。

    镜头中,钟轶的手上下飞快地撸动着,嘴唇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十分忘我,他就快到了,快要**了。凌煊暗暗思忖着,呼吸越来越紧促。

    与此同时,耳机里呻吟的频率也愈来愈激烈,画面中钟轶的修长结实大腿绷的很紧,白净的肌肤散发出一种健康又性感的光泽,根部微微抽搐着,时而舒展时而紧缩。钟轶微微侧着身,浑圆挺翘的臀缝挡在镜头的视野死角处,只露出一点惹人遐思的线条。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