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蕩没药医》》第八章:第一次(h)

    第八章:第一次(h)

    必须先在这里说一声……请戴套!!!

    将来如果上肉的时候再没戴套我也不再说了!!!

    他们还能有我罩着xd但是一般性常识大家要知道也要实际做好哦~多少有帮助的!!!

    第八章:第一次(h)

    徐蔚闻言,耳根子都红了起来,无意间把睡袍的下摆都给揪皱了,一双眼也不知道要盯哪里看才好。何逸然看着她这青涩的样子,突然就精虫上脑想干砲。他一句话也没再说,一把拉住徐蔚就往沙发走去。

    「不要!」以为对方想在沙发上做,徐蔚扯着何逸然的手,让他停下脚步,「那边太挤了!我、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我只是要拿保险套而已。想哪去?」

    看着何逸然不怀好意的笑容,徐蔚害羞地低下头去。何逸然走到沙发旁,从外套里拿了几个保险套,接着又走了回来,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我很久没做了,隔了快半年了。上一次,就是把人弄受伤那次。我昨天晚上还在想,要趁我还按耐得住的时候,对妳好一点。」

    徐蔚抬起头看他,还来不及回话,就被何逸然拉住手,带进房间里,接着一把锁上了门。徐蔚愣了一下:「不会有人来的,你可以放……」

    你可以放心。徐蔚还来不及把话说完,何逸然就把她按在门上,一只手将她的下颚往上掐,迫使她抬起头和自己接吻。

    徐蔚没有接过吻的经验,只是任由何逸然胡来。一开始只是四唇交接,还能应付,但过没多久,何逸然的舌头忽然就刺进自己的口腔内,翘开牙关,进而像在探索什幺一样地到处肆虐,甚至舔上自己的舌尖。

    「嗯……嗯唔……」

    徐蔚就像尚未成年的青涩幼兽一样,在成兽相较之下过于激烈的侵犯下,已然走投无路,只能发出弱小的呻吟。徐蔚脑筋一片空白,浑身力气像被何逸然透过接吻而通通夺走一样,就连双腿也几乎快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

    何逸然上过处女,心里大概也清楚徐蔚的状态,依靠着脑子里残存的薄弱理智,没吻多久就放过她,任她瘫在自己怀里,软着身子小声地喘息。

    「哈……哈……」

    徐蔚接吻时有正常呼吸,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就是觉得氧气不够,一直到何逸然把她抱到床上去,她都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让人受不了。

    徐蔚抬眼,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的睡袍被慢慢脱去,她急忙抓住何逸然的手:「我、我还没有洗澡……」

    其实何逸然刚才看着她喘息的模样,理智就被烧得差不多了,现在根本管不了那幺多,心里想着这家伙可是处女啊,趁现在尽可能让她开心点吧,于是信手拈来一句好听话:「我就喜欢妳的味道。」

    徐蔚一听,脸红得更厉害了,可是她始终没来得及害羞太久,何逸然就顺着她被微微脱去的睡袍边缘,将她左边的**一口含住。

    「啊!」

    温热的口腔包覆住敏感的奶尖,惹得徐蔚打了个颤,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将手伸到胸前,想推开何逸然的头。然而何逸然早就在碰上她**的瞬间理智全无了,不耐地将她的手拉开,接着连着右手一起按在床单上,甚至还惩罚似的开始以舌头攻击脆弱的**。

    「啊啊……不要……」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徐蔚的头皮都发麻了起来,**在口腔中慢慢勃起,**的姿态像是在索求更多。徐蔚喘着气,想要伸直手却被死死地按住而使不上力,这种类似被强姦的感受让徐蔚感到害怕,可身体却偏偏对此起了反应。

    只受过手指爱抚的私处,彷彿是知道此时眼前的人能带给自己快感似的,悄悄地自个儿流出了**……

    感受到早已熟悉许久的空虚感又再度袭来,徐蔚不安地扭起身子,想要藉此引起何逸然的注意,大概是这种思想太过**,徐蔚的声音都带上了难耐地哭音:「摸、摸我……呜……」

    何逸然显然是被徐蔚可怜兮兮的声音吸引住了,他吐出微微肿起的**,抬起头瞥了她一眼,接着将她的手鬆了开来,「想要我摸妳哪?」

    「摸……?」

    徐蔚微微瞇着眼睛细细喘着气,脑袋一片混乱,难耐的感受委屈成了滴眼泪,挂在眼角边,让一向有点嗜虐倾向的何逸然看了,连让她说出答案都等不及了,直接就把她的双腿掰开来,「是想让我摸这对吧?」

    徐蔚怔怔地看着何逸然,「对……想要……我好想要……」

    何逸然微微扯开她的睡袍,两颗早已挺立的**可怜兮兮地颤抖着,引人注目。何逸然勾起她的内裤,顺着她被掰开的左腿缓缓脱下,「那要叫我什幺?」

    「唔……嗯……胡……胡歌……」

    何逸然一听差点软掉,虽然知道徐蔚已经神志不清了,但在这种时候还能讲出网路匿名还真是要命,难怪人人都说网名不能随便取。何逸然低下身去,轻轻在她耳边咬了一口:「叫老公,我喜欢听。」

    「唔!」徐蔚被咬得闷哼一声,随后眼神空洞地像机器人一样重覆了一次:「老,老公……」

    「嗯。」何逸然轻应了声,接着将攻击目标缓缓地向下移,直到她的胸前,向她右边的**咬了一口,「刚才叫错了,咬妳三口当作处罚,这是第二口。」

    「痛……呜……」

    敏感的**受到惩罚,生理泪水立刻就被刺激得流了下来,但何逸然显然不打算这幺快就放过她。最后,他停在徐蔚被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咬了一口脆弱的大腿根,惹得徐蔚大叫出声。

    但这对于徐蔚来说,刺激度远远追不上何逸然接下来的动作──何逸然将她挂着内裤的右腿再往旁边分了点,接着伸出舌头,舔上她空虚已久的**。

    「啊啊啊!」

    徐蔚再也受不了地崩溃尖叫出来,双腿下意识合拢,却被何逸然的双手硬是撑了开来,敏感的肉穴也因此受到牵连,湿润的肉壁往两边分得更开了,这下更是无处可逃,只有任由舌头探入姦淫的份儿。

    「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太刺激了……」

    从来没有被插入过的**经验稀少的可怜,更不用说是被舌头姦弄了,徐蔚虽然看过成人片这幺玩,但估计也没想过自己第一次就被这幺过份地亵玩,直接就羞耻地哭了起来。

    可是偏偏何逸然就喜欢床伴哭,于是这哭声听在何逸然耳里也就自然而然变了调,立刻就成了催情剂一样的作用。

    何逸然伸回舌头,徐蔚一时间还没有发现,只知道低低啜泣,一直到对方将她的双腿往上摆成了m字型,刚被温热的舌头伺候的**被暴露在冷空气之中,徐蔚才被冷得回过神来。

    可是即使回过神来,她也无法制止接下来这波更严厉的攻击。何逸然仍旧继续将舌头插入**中淫玩肉壁,可是这一次,所有感觉都不一样了……

    「啊!啊啊!」

    徐蔚张开口尖叫了几声,可也就是那几声而已。叫完之后,她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徐蔚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张着口却叫都叫不出,浑身上下的力气几乎全数丧失,除了心脏外唯一还在运作的彷彿就只有身下的**……

    张开到极致的**,早已欢喜地分泌出**的汁液,而每一寸的肉壁上的**,都被舌头时快时慢地舔光,然而在那之后,骚浪的淫洞又会再送出新的**,供身下那人饮用。

    好可怕……好可怕……我的身体……

    「呜呜……好舒服……怎幺会……呜……」

    徐蔚摀着脸哭泣起来,就连脚趾头都在打着颤儿。从未接受过的过份快感几乎就快要逼疯她,令她理智全无。而终于在一次舌尖突然顶上肉壁的瞬间,徐蔚蹙着眉头,眼睛睁也睁不开来,只能崩溃地尖叫出声:「不……啊啊啊──」

    **的瞬间,**失控地紧缩,像留住什幺宝贝似的绞弄住何逸然的舌头,紧接着比先前份量更丰盈的**便沿着肉壁激流而出,像一道小小的水流直直涌进了何逸然的口腔里。

    「哈啊……哈啊……呜……」

    **过后,徐蔚多少回复了点理智。一想到刚才是被何逸然的舌头玩到洩出来,徐蔚就不好意思到连看他一眼都不敢。但何逸然明显不懂她这点处女心思,手鬆开了她的腿之后,就又抬头吻上她。

    「唔……唔唔唔!」

    一想到何逸然作弄完了自己的**,现在又来吻自己,徐蔚就害羞到了极点。得到休息的腿因为维持高柔软度的姿势而明显发着痠,可是那样的感受显然没有比嚐到自己私处的味道还来得引人注意。

    「哈……哈……」接吻过后,徐蔚又开始喘息,可是她这一次,她顾不得缓缓呼吸,就开口说话:「我……是不是很淫蕩……」

    何逸然伸手摸了摸她的鼻子,「嗯。像发情的小猪。」

    徐蔚将手覆在他的手上,「为什幺偏偏是小猪……」

    「是什幺都一样,发情了就得被操。」何逸然笑了一下,但这笑容明显和先前不一样了。他直起身子,抬起她还挂着内裤的右腿,挨在肩上,发着烫的**顶在穴口。「宝贝,我不想戴套了。」

    徐蔚被那一声「宝贝」叫得脸都红了,脑袋几乎停止运作,只知道傻呼呼地顺着对方:「好……」

    「乖老婆。」何逸然呵呵地低笑了声,「其实我没问妳意见,只是告诉妳一声。」

    没有意识到何逸然毫无润滑便想插入的举动,以及在那之后说出的话实际上有多幺残忍,徐蔚就像是坠入了由那句爱称购成的虚幻世界里,直到被男人狠狠插入的瞬间,她才被那股要命的疼痛唤回。

    初次被性器插入带来的折磨,几乎要狠狠将徐蔚整个人活活弄死。双腿之间传来的疼痛,让徐蔚忍不住大声尖叫:「啊!好痛!好痛!」

    前面被舔穴时有多爽,就更彰显出此刻有多难受。徐蔚当场就痛哭了出来,抬起的右腿不停因为疼痛打颤着,而身下的**也跟着主人的身体紧缩起来,绞得何逸然也跟着难受起来,额上一下就布满了汗水。

    所以才不喜欢搞处女,妈的我当初到底干嘛附约……何逸然不耐地啧了声,但他也不想吃亏,既然来了就一定要让自己爽一发才行。

    何逸然叹了口气,被这幺一绞,理智多少都回来了一些,心里开始不断催眠自己:「别这样,她是处女,看在她是处女的份上……」,也不知道给自己催眠了多少回,他才有好好说话的脾气,放软了声音说:「好了,妳放鬆点。妳看,我不动了,所以别紧张了。」

    听见何逸然安慰自己时,徐蔚还在抽抽噎噎地哭,但比起刚才进步了很多,何逸然感觉得到,她已经开始努力放鬆身体。正想着要问她能不能开始干了,徐蔚却突然哽咽地问:「你是不是在生气?」

    废话!早在刚刚就快被自己气死了!何逸然简短的回了句:「没,妳好好放鬆,乖。」

    徐蔚点了点头,却在同时不安地伸出了手,碰了碰何逸然用来固定自己右脚的手。「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这臭小子毛还真多(注一)啊。何逸然心里有点烦闷,他其实很想知道徐蔚到底痛不痛,假如不痛了他只想赶快操人了事,然后向天发誓再也不跟处女约砲,更不用说他本来就很讨厌做到一半搞这种亲亲抱抱的戏码。

    这时候哪怕是催眠也派不上用场了,何逸然的耐心到了极限,但还是从经验里组织起一句比较不伤人的话来拒绝徐蔚:「都几岁了还要抱,傻瓜。快点放鬆下来,等做完了,我让妳抱到腻。」

    徐蔚虚弱地笑了笑,「那……你开始动吧。」

    何逸然顿时如释重负:「能了?」

    徐蔚点了点头,何逸然不再多问,拉着她的右脚搭在肩上,缓慢地**起来。

    徐蔚其实也不是真的都不痛了,只是知道这幺死撑下去会没有结果。徐蔚依着何逸然的**,忍不住随着那速度溢出呻吟:「嗯……嗯……」

    时间沖淡的纯粹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占有的胀痛感。徐蔚睁眼看着何逸然,对方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她不安地把手挪到嘴角边,想遮住自己的脸。何逸然却是不允许,俯下身去,在将脸靠近她的同时,也把**插得更深。

    「啊……好深……」

    突如而来的刺激把眼泪都被逼出眼眶,何逸然却忽然没了动作,反而轻咬了她的鼻尖一下,问她:「喜欢被这样干吗?」

    徐蔚闻言,脸都红了起来。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喘着气望着何逸然,称得上漂亮的眼睛被情慾染得一片混沌。徐蔚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何逸然汗湿的额头,一滴眼泪忽然又掉了出来。「喜、喜欢……好喜……啊啊啊!」

    根本没有把徐蔚的话听完的打算,何逸然就着这样的姿势,直接毫无顾忌地操起她来,一点也没想过这样的体位对徐蔚而言实在太过刺激,直把徐蔚操得再也受不了,大声呻吟出来。

    「啊……太……太快了……呜……不要……不要了……」

    睪丸撞击会阴的拍肉声响在耳边。徐蔚一想到自己被男人强势地压在床上**干,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像是受到刺激一样,肉壁时时紧缩着按摩起**,并顺势分泌出**润滑柱身和肉壁。

    而最先感受到这种变化的自然就是何毅然。他侧着头叼起徐蔚发红的耳根,阵阵热气都吐在她敏感的耳际和颈部,「真的不要?早就都开始爽了吧?刚破完处就骚成这样,是想被往死里操了是不是?」

    徐蔚闻言,无力地摇着头小声啜泣:「没有……我没有……呜呜……」

    可是事实却是,被何逸然这样语带侮辱地讽刺了一番,徐蔚又更兴奋了。原本疼痛难耐的**,没过多久时间,反倒就已经开始学会癡缠住**,想为主人带来更多快感。

    「哦?是吗?」何逸然显然不是很满意这回答,立刻就停下了动作,「看妳这**吃**都不知道放了,还敢说不爽?这种贱穴我也不屑插了。」

    何逸然说着,就準备要起身把**拔出去,但是徐蔚都忍到这时候了,怎幺可能捨得,立刻哭着抓紧何逸然的手,「不要!不要走!其实……我喜欢,好喜欢你插我,求求你不要走……」

    何逸然不是第一次玩女人,这回答老实说早就听到烂,但被满足虚荣心的他还是笑了,又把**给埋了进去,徐蔚唔嗯地呻吟了一声,满足地承受着回归的热度。「嗯,乖。既然想我干妳,那妳要叫我什幺?」

    徐蔚的脸又更红了,「老、老公……插我……」

    都已经搞到这地步了,其实就算徐蔚不叫,何逸然也早就受不了了。他把徐蔚的双腿都勾了起来,回归到他先前替她**的姿势,接着开始**干起发浪水的**。这是他最喜欢的体位,能够在**时看见对方毫无遮眼的样子。

    可是徐蔚毕竟是第一次,以这个姿势让**大开地被滚烫的**一**到底,彷彿穴里的每一寸痒肉都被烧红的铁棍狠磨,徐蔚根本就受不了,立刻就懦弱地哭了起来,脑袋混乱的不成样子,几乎要被快感逼疯。

    「啊啊……好……好舒服……不……我不行……呜呜呜……真的不行……啊……」

    **被**得汁水横溢,先前的胀痛感早已不复存在,仅剩的只有如狂风暴雨的快感。过于激烈的感受无从宣洩,徐蔚只能使劲地抓着床单,可是这根本就于事无补,在被**到完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徐蔚只好求饶:「啊……不……慢……慢一点……呜……老,老公……」

    但谁知道这一叫,何逸然反倒好像是吃了什幺壮阳药一样,**硬得更厉害了,边咒骂着边**干得更加猛烈:「干!妳真他妈骚!」

    「啊啊啊!」被猛然加快的速度和力道一操,徐蔚只觉得自己爽到灵魂都要出窍了,哭着大叫:「不要……不要这样……哈啊……太……太舒服了……不行……呜呜……饶,饶了我……」

    徐蔚脸色红的不成样子,全身上下好像都被干坏了,只有**还活着,还叫嚣着想要得到更猛烈的刺激。徐蔚是真的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给吓坏了,下意识伸手推了推何逸然,望着门口的方向想要逃跑。

    而也就是在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何逸然锁门的真正原因……

    意识到这一点,徐蔚推得更大力了,「啊……我会受不了……唔啊……不要再……不要再操了……呜……放过我吧……啊啊啊……」

    徐蔚总是会在无意间戳到何逸然的点,身下的人越想反抗,何逸然就越兴奋。他狠力捏了一把她的**,「乖宝贝,让老公**得妳**,爽到妳以后穴痒就只想得到我……」

    「啊啊啊!那裏不要……呜呜……不要摸那裏……」

    敏感的奶尖原本被冷空气冻得敏感,现在被何逸然温热的手指一捏,瞬间就硬得更厉害了。何逸然知道她吃这招,就立刻双手并上地亵玩起她的奶尖,同时下身加快速度,一抽一插**得把**干得**四溅。

    「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啊啊──」

    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对方完全掌控,徐蔚几乎是在一瞬间就被玩弄得直接**。徐蔚紧闭着眼,泛着嫣红色的身体夸张地痉挛,串流浑身的过大快感难以承受,**深处喷出水流,直直浇灌在何逸然敏感的**上,紧接着缩起肉壁,想将何逸然的精液绞出。

    不只徐蔚,何逸然被这一刺激,也爽得头皮发麻。凭着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抽出**,射在徐蔚的奶尖上,烫得徐蔚又啊啊地呻吟出声,哭得不成样子。

    注一:怕有朋友不清楚「毛很多」的意思,大概就是要求很多很龟毛很烦人的意思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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