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肉文】女配不是性冷感(繁)》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 (上)

    垂帘听政皇太后x养子叛逆小皇帝 (上)

    大岳国地处北地,国家强盛繁荣。开国皇帝出身草莽,一生都在马背上为国家开疆辟土。之后大岳国每一代国君都致力于扩张土地,士兵骁勇善战,攻克任何国家都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哀鸿遍野生灵涂炭。

    此刻大岳国京都,北岚。在城市最中央的一个负压百里的宫城,名为岚毓城,是大岳皇帝住的皇宫,此刻岚毓城鲜有得所有宫殿均挂上白色宫灯,以宫城为中心到整个城市均散发着悲丧之气。

    后宫皇太后所在曦宜宫大门紧闭,连本该在宫院周围的护卫此刻都不在岗位。

    此刻阵阵娇喘从曦宜宫左侧卧室的重重纱帐传出,声音诱人又夹带着疲惫。

    “嗯冬儿不要不行了嗯”女人浑身**,上半身已经筋疲力尽的趴在鬆软的锦绣床铺上,而翘臀此刻被男人抬起,骨节分明的粗糙大手此刻正握住她的纤腰,黝黑肌肤衬得女人雪白娇躯格外诱。

    劲腰如同打桩似的不停撞进着女人的嫩穴,似乎为了证明男人多幺长久的**干,两片**由原先的嫩粉色变成了如同玫瑰的鲜红色,随着男人如同婴儿手臂粗细的青紫**的插入抽出而外翻。

    男人不顾女人的阵阵求饶声,疯狂地用**顶着女人的花心,**一次一次得挤进子宫口,用坚硬光滑的**击打着柔软的子宫壁,而**下方的扇状边缘恰好卡在子宫口磨蹭着,让她又痒又酸,下体止不住得从体内分泌出蜜液浸湿着男根。

    “你说不要,可是下面口水却不停流,嗯,说你是不是骚!”说着,虎腰更是用力一顶,将肉根全部顶进紧致的甬道。

    “啊”从子宫深处突然一股花液快速冲撞到卡在子宫里的**,突来的热流将**包裹住,纤细**抽搐着绷紧着,将男人的肉根死死裹住。

    男人只觉所有的意识全部集中到下体那根炙热的**,花道里如同有无数的小嘴从各种角度允吸着他。大掌加重了力道,劲腰突然加快速度,被青筋缠绕着的肉根快速**动着,耻骨不停击打着娇嫩的臀部,**下面的两个囊蛋不停拍打着一片泥泞的**发出阵阵羞耻的响声。

    大手收紧,劲腰突然狠狠往**一送,平坦腹肌稳稳贴紧臀瓣,深插在子宫中的**精关大开,一大股浓精激烈射到子宫里,将子宫填得满满当当。

    男人终于将被握得通红的细腰鬆开,连**都没抽出来,厚重身体就覆到她的娇躯上。热唇含着她白嫩晶莹耳廓,热舌沿着耳廓不停舔吻。

    “不开心吗?母后?还是为摄政王难过呢?”男人声音沙哑甚是迷人。

    陈宣没有说话,任身体享受着**的抽搐,不理男人的问话。

    她不知道事情怎幺就发生到如此地步,她以为自己至少能活得自由有尊严一些……

    清晨,卧室的窗户微开,微凉的春风吹进纱帐,吹散室内一夜淫逸味道,也唤醒了睡在卧榻上的大岳国皇太后陈宣宜。

    缓缓睁开双眼,身体如同被拆分又仓皇整合似的,无一处不泛着酸痛。双腿併拢,私处两片红肿的花唇相互摩擦,如同被蜜蜂蛰了似的刺痛不已。

    听见室内有动静,一直候在门外的贴身宫女立春便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她吃力坐起身体,努力让自己已经在昨晚被磨蹭破皮的私处不再受到二次创伤。

    十八妙龄的少女穿着青色宫服踏着莲步端着金盆走到卧室角落,将金盆放好,将手帕沾湿又拧乾。一手端着鎏金茶杯,一手拿着白色手帕走到她床边。

    陈宣宜伸手接过茶杯喝了口茶,又接过手帕慢慢擦拭脸颊,将昨日的激情时留下泪痕一併擦乾净。

    擦拭乾净后把手帕递到立春身前,然而立春并未接过手帕而是愣愣地盯着她的脸出神发呆。

    “立春,在想什幺?!”她问,本就心中有火,语气不免严厉。

    “没想什幺,奴婢该死。”猛然清醒,立春跪在床边,梳着未嫁少女髮髻的清秀头颅此刻紧贴地面,身体瑟瑟发抖着。

    把手中还濡湿的手帕随手扔在她压得低低的头上,闭上眼睛,道:“出去吧。”

    身体向后靠到床头,静静听着立春蹑手蹑脚的脚步声,和极尽轻悄的关门声后她才又睁开双眼,满目茫然。

    她本来不是如此尖利刻薄的人的……

    她的仇人的死讯终于在昨晚被证实,长达八年的复仇之路到昨晚最终达成目标,然而她没有感受到喜悦,只留下满腹的空虚。

    过去的八年里她每天想的都是如何培养好如今的皇上宇文准,让他夺得实权杀了摄政王---他的亲叔叔宇文怀恩。

    她还记得八年前的早晨她从梦中惊醒时如何失声尖叫,如同疯魔。只有她知道她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人生,那绝对不仅仅是梦境……

    那个冷漠少年,那个张扬少女,那个嫺静女人,那个俊美男人,组成了全大陆的百姓或者都嚮往羡慕不已家族,却成了她无法摆脱的梦魇……

    能让一个国家的皇太后毫无尊严惨死,自然是因为施暴者身后的人无止境的纵容……

    宇文怀恩终于完全抢夺到了政权,成了大岳国的新帝……他说过他会爱她珍她,她曾以为那些浓情蜜意是真的,然而当那日她满心欢喜的将他的一家迎进北岚城,她终于看清了他怀中妻子的样貌,一个芙蓉如面柳如眉的女子,一个一看便是温婉乖巧的妇人。

    她记得她还挺喜欢她的,她还愿意和她分享她的所爱之人……

    只是那女人显然不愿意,她没有忘记女人如何颤抖着身体,如何一边淌着眼泪一边尖叫嘶吼捶打着他的身体。

    她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像那女人一样,以为丈夫常年在外却只忠于自己……她以为他必然会嫌弃女人的不知礼节,或者直接因为女人善妒而将其打入冷宫……

    没想到,被打入冷宫的人是她,是为他夺取政权的她!是为了爱他,连皇家尊严祖训都抛之脑后的她!是为了爱他,连同族而生的皇上都可以背弃的她!

    然而这却不是结束!他与女人的一双子女如同地狱恶童活生生将她折磨至死!

    她仍记得眼前数不过来的骯髒男人,用他们腐臭的**插进她的后庭、**和口中,而那个少年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一身白色锦衣如无欲无求的谪仙,目光沉沉又淡漠。她一次又一次没有尊严的求救,然而少年就只是看着……

    她清楚地记得那少女是如何用带着钩刺的鞭子一下一下插进她的皮肤,在皮肤上快速扯出长长的血口子。少女如何生生用双手剜掉她的双眼,将尖刀插进她的身体,如同切割猪肉一样,面不改色地一刀一刀切割着她的身体……

    她以为她死了!然而,当她再次睁开双眼,从镜子中见到的确实自己十八岁的样子……

    她发誓无论那梦境是否是真实的,她都不会再成为任何男人手中随意摆弄的棋子!

    她没有像梦境中拱手将才十岁的小皇帝宇文准送到他的麾下,而是将宇文准留在后宫,由她亲自抚养,她要亲手断了宇文怀恩的野望,打碎他所珍视的一切!

    她做到了,就在昨天,本来与宇文准一同出征的宇文怀恩没有回到京都,死在了战场。摄政王的家族在昨夜,应该就已经被宇文准下令逐出大岳国,如今多半是死在路上了吧……

    宇文准何其兇狠毒辣,她比谁都清楚,他可是她教出的孩子……

    第三章:

    宇文准并非是听话的孩子,上一世她满心在宇文怀恩身上,根本没把这个七岁就登基的傀儡小皇帝放在眼中,她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被灌输着皇家礼节的小古板,再后来几乎与他就没有什幺交集。

    然而在她重生的那一天,她睁开眼看到便是他。见她清醒,雀跃神色就浮现在眉间。而发现她情绪不对,立刻满脸焦急地跑到门外用孩子童音大喊太医。

    那时她才注意到这个眉目精緻的青涩男孩,他是她在这苍茫世界里唯一的亲人,唯一能过信任的人……

    他身上还穿着没来得及脱下合身的龙袍,随着他的跑动,龙袍上金龙如活了一般随着舞动。

    孩子的表现总是那幺真实,她立刻就明白了宇文准对她的依赖,这让她的复仇计画多了一个决定性的帮手!她只要好好栽培他,让他成为她最坚固的堡垒,区区一个摄政王又何足畏惧!

    然而等宇文准长大却是个漫长的过程,在这过程中还有一个权倾朝野的宇文怀恩如“曾经”一样如期而至,她怕他发现她的计谋,便要表现得如同上一世一样,对他千依百顺。只有她知道再见到宇文怀恩,她的心境发生了何种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敢拒绝他的求欢,只得忍着,然而每次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只要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那些骯髒的男体还有她曾受到的所有令她作呕的刑法,后来她只得每次努力睁开眼睛,拼命用技巧让他赶紧发洩放了她。

    她若是再莽撞些,必然会直接在他沉睡之时用匕首刺死他!然而要一个身经百战的地下皇帝的性命是对于她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能做的大概就只能等,等宇文准快快长大,迅速夺回本就属于皇帝的权利!

    正因为对宇文准寄予厚望,她待他格外好。重生以来她心中一直有一把火,烧灼着她的神经,她对待下人或是不小心触怒她的宫女都格外严厉而残忍,她知道她变得像个疯子却无法控制自己。然而在他面前她压下所有负面情绪,努力扮演一个知书达理温柔大气的慈母,每日陪伴他读书练武,甚至为了他还亲自学做了几道甜点。

    起初几年他们的关係很好,好到如同亲母子,宇文准格外依赖她,也十分懂事。每日见他穿着龙袍跑来奉茶请安,她就像是看到了希望走进她,也非常期待每日的见面。

    然而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不再要她陪读,每日的请安也变得疏远而草率,后来连请安也能推则推。在她必须出席的场合他往往离她很远,哪怕她主动靠近他也会故意离她保持距离。那种刻意的忽视冷落让她突然感受到一种恐惧感,她怕极了!她怕他离她远去而再无其他人来保护她,她怕她又会走回安排好的情节!她像是生了心病,就算每日宇文准的贴身护卫都会準时向她彙报他一天做的事,她还是不放心!

    她以为他是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便问是不是有心仪之人,然而他似乎醉心于武学,每日不是练功便在御书房学习。明明是好事,她却总觉得不安,只要她手中没有抓住他的弱点,她就慌得不得了,甚至夜夜与挥之不去的噩梦相伴。

    甚至在把几个备选作为皇后的公主小姐接到宫中。说是陪她聊天,不过是希望他来请安的时候若是看上哪个便送做礼物,也算卖个人情……然而他表面不动声色,之后的请安都会精准地避开那些女孩来请安的时间。

    她曾暗示过他是时候娶妻,没想到他当场冷了俊脸,严厉拒绝便拂袖而去。他不要女人,也反对立后。至此他与她的关係也更生分。非必要,连每日的请安都不再出现……

    她明明还是为他好的,而他却全部拒绝,像是她要害他似的……

    他到底要什幺,她始终不知道。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实力越来越强,甚至从十四岁开始亲自出征,大大小小的战役都成了他龙袍上越发繁琐的金龙,民间还有传闻说他是武神转生,对这个小皇帝更是盲目崇拜歌颂。

    他仍旧像小时候一样高傲而知礼,在朝堂之上虽仍旧像被宇文怀恩控制,实际却已经掌控了一半势力,足以与宇文怀恩真正对峙一较高下。

    他虽从不与她说什幺,但是该知道的她也会从各方听个清楚。所以这次出征大樑也成了宇文怀恩必须抓住的机会,若是宇文准去了,并凯旋而归,他那半壁江山恐怕也保不住。虽然没人说出来,他们知道宇文准早早开始準备夺回龙威大权。宇文怀恩便让她去劝阻他,她当然也不希望宇文准去,因为她要宇文怀恩死在在大樑的战场!

    在她发现不能把全部希望寄託在宇文准身上时,便开始準备这个计画,一个通敌卖过的愚蠢计画!一个若非必要她绝对不会实施的计画,然而宇文准的种种叛逆顽劣表现已经告诉她,她无法控制他,更别说妄图他来保护自己!

    她为自己想了各种各样退路,她不要那幺备受折磨没有尊严的死去!

    那晚她特意做了一桌的饭菜打算劝他留下,没想到宇文准却直截了当拒绝。

    “母后,朝堂之事以后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撂下这句话便离席回宫,就留她一人和满肚子打好的腹稿……

    他如此不知好歹,她便狠下心来做了最坏的决定!计画如期展开,我军节节败退。在大军出征的第一个月,便从前线传回宇文怀恩阵亡消息,然而她并没有预期的松一口气,而仍战战兢兢地提着一颗心,她在担心他,原来她那幺在乎他,甚至开始无止境地责怪自己没有劝住他!后悔自己做了如此莽撞决定!

    又一个月,捷报开始频频传到京都,宇文准如战神降临鏖战半月攻破险境,更是直入敌人腹地,杀个敌人措手不及!战争以大樑投降割让城池作为结束。

    那日整个京城的子民都聚到街上,在震天的欢呼声中,他带着损失了一半的士兵风尘僕僕归来。

    她尽心打扮,穿上绣娘用一年时间做出华丽的凤裙,带着数百大臣站在北岚城宫城门口恭候。他身穿银色盔甲腰佩尚方宝剑,骑坐在高大的汗血宝马上,到她面前停住却未从马上下来。

    她以为他至少如何不喜欢她,也会看在百官和百姓的面前做一做孝子样子,没想到他脸上没有表情就那幺淡漠地低头看她。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缓缓跪在他的战马脚下,她身后的大臣也跟着跪下,他身后的将士也纷纷下马跪下,然后街上的百姓也都马上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喊声震颤天际,所有人如见真神,虔诚狂热!

    而他坐在马上俯身看着匍伏在他脚下的人,仰天大笑几声,大手一拉缰绳,双脚用力踢了下马腹,骑着马慢悠悠地进了宫城。

    第三章:

    望着他的高大背影,她恍然发现他早就不是她记忆中的小男孩,他早就成为了她期盼已久的足以保护得了她的皇帝。

    可是他能保护她吗?他愿意保护她吗?一个当着天下的面让堂堂太后下跪的皇帝?他的笑声还在耳畔,君临天下目光,蔑视一切的笑声,声如洪钟震颤着她的耳膜,也震动着她的心脏……

    宝马踏在每日百官上朝的白玉板路悠悠走着,穿着铠甲的健壮身躯挺直腰板,帝王之气尽显。他已经成了让整个国家臣服的皇帝了,可她偏偏没有感到安心,只觉心脏在胸腔快速跳动,手心出着冷汗……

    因摄政王宇文怀恩牺牲战场,他没有举行大型庆典,还让整个皇宫挂起白色丧灯,当然也就仅仅这些……

    戌时乾坤殿歌舞昇平,皇帝大摆筵席,宴请百官将士。

    他坐在龙椅上,俊美的脸上没了风尘僕僕的肃杀感又变回了那个冷清华贵的帝王。他除了在宴会开始时说了几句后,就没在说什幺。宴会上与他出生入死的将军喝得大醉,文官兴致更盛,吟诗作对若有似无的恭维着他,觥筹交错间尽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想当初他们是如何站在宇文怀恩的阵营嘲笑他自不量力,现在又都像夹着尾巴的狗生怕受其牵连!

    而坐在皇座之下的位置的她,无人理会却又不敢突然离场,只得看着舞女翩翩起舞,任由丝竹乱耳烦心,听着大臣描绘盛世繁华。

    她的心情不知如何描述,一直保持的虚假平衡被打破,甚至是她主动打破原有的平衡。现在他与她的身份地位完全改变,他不再是需要她为他撑腰的傀儡皇帝,变成了真正手握传国玉玺的帝王!而她早就该乖乖退到后宫好好养老而不是仍对前朝指手画脚的太后!

    他又打算将她如何处置呢?毕竟当朝太后和摄政王有一腿这种事想来都早早传到市井了吧,曾经她不怕,因为她相信宇文怀恩会保护她,而现在,她要相信谁来保护她的尊严和生命呢?

    她与他的关係早早就变得僵持冷淡,现在想想是否是他早早就故意如此呢?故意完全脱离关联就为了将她也一同判到宇文怀恩的那一边好一起处死?……是的,株连九族,这是他对宇文怀恩的家族最后的“恩赐”!

    好狠的心,好残忍的手段啊……她期盼着他成为一个强硬的男人却忘了他的强硬总有一天也会成为逼死她的利刃……

    想到此处,她又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拿着酒杯的手指套着景泰蓝精緻华贵的甲套,上面绘着一只凤凰栩栩如生,偏偏她却觉得极其悲哀,要飞到哪去,能飞到哪去!

    “太后,御膳房新做的莲子羹,您要不要先尝尝。”迎春凑到她耳边低声问。

    “不必了。”

    “太后,您一天未用膳如此喝酒会伤了胃的。”说着迎春不由分说地将茶碗大小的白瓷盅放到她身前的桌案上。

    她撇头看了一眼目光坚定的迎春便挥了挥手然她下去,迎春在她身边大概也有四五年,明明是个胆小谨慎的姑娘,有时候却又十分霸道,好在她还有点理智知道她的强硬都是为她好,也就由着她……毕竟这世上真心待她的除了迎春她都想不到第二个人……

    不免抬头看了眼宇文准,她还有个本该孝顺的儿子,只是真心给错了人啊,她不是个好母亲……

    这时恰巧他也看向她,面无表情,目光也是一闪而过……

    说不出的心酸,她到底做错了什幺?她总是想让自己想起来她到底做错了什幺,让她与他的关係到了如此地步,她本来真心把他当成亲人对待,他能如此快速的成长,她又为他在宇文怀恩那里做了多少妥协!她养了只白眼狼!想着又是一杯酒下肚。

    酒刚到舌尖,她就不免微笑,迎春把酒都换成了没有多少度数的清酒。那个木讷丫头有时候倒是执拗的过分,迎春说来也算是从小跟着她,如今已经十六岁,也该找个好人家了。

    酒也无味,更无让她愿意留下的人,她便施施然站起,儘量不惊动兴致正盛的百官,由迎春扶着离开宫殿。

    “迎春,你可有喜欢的人?你也不小了,我给你说个媒可好。”有些微醺的她,身子依靠着迎春走进曦宜宫。

    “迎春愿意一辈子呆在太后身边。”迎春小声说。

    “是吗?那好啊,死了的时候还有个小美女陪葬,也是人生一大美事。”说着她摸了摸迎春稚嫩的皮肤,想起她也是在这幺年轻的时候遇到的宇文怀恩,年轻真好啊……

    迎春离开后,她走到宫殿东厢里屋,里面供奉着观音菩萨。每逢初一十五她都会来上香祷告,求菩萨保佑宇文准快些长大得势,赶快将她拉出地狱,可是现在又要求什幺呢?宇文准这次让大樑损失大面积领土,原先她暗地做的那些联繫自然就断了,而她的家族很早就被宇文皇族吞併,她如今只求能在深宫一角好好活完一生就够了……

    原本关好的门被推开,有人进来。她没有动,保持着跪着的姿势,双手仍旧合十,闭着双眼默念经文。

    身后的人也没说话,等到她将经文背完放下双手,缓缓睁开眼睛,该来的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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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迎春怎幺不敲门就进来了。”她淡淡问。

    “母后您明知道不是迎春进来。”宇文准声音从身后传来。

    “冬儿,怎幺走到这来了,难道是迷路了?”她缓缓站起身,挂上慈善微笑转身看他。冬儿是他的小名,也只有她会这幺叫他。

    “冬儿已经过了会走丢的年纪了,当然是专程来看母后。”他微微勾了勾嘴角,他多希望他没有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走丢过!

    “是吗?宴席散了?”她轻移莲步往主屋走,宇文准在身后亦步亦趋。

    “嗯,应该吧。”他见她都走了,当然不愿意再忍那些人逢迎拍马,坐了一会便也离开,此刻应该是都散了吧。

    走到正厅时往门外忘了一眼,迎春没在门外站着,想来也是去休息了。而此刻大约已是亥时,宇文准到底要和她说什幺?不会是来私下治罪的吧,好在应该也就是鹤顶红之类的,不至于死得太惨,也好。

    这幺想着,本来一直提着心脏突然松了口气,或者她等了八年就是等一个可以不那幺难看的死法而已……

    把他带到卧室外面的会客房间,做了个让他坐的手势,然后坐到他对面的位置,为他倒了杯茶才又看他,说:“迎春去休息了,你就将就将就吧。”

    “嗯。”他默默拿起杯稍稍喝了一点,又放下。

    “冬儿今日才从战场奔波而回,理当好好休息,找本宫有何事啊?”她耐不住尴尬的静默,佯装镇定地问,手不自然地摸着手腕上的镯子。镯子是宇文怀恩在她二十岁生日时送的,也是时候摘下去了,他给的一切对她来说就是束缚的锁链。

    “自然是怕母后因皇叔牺牲而伤心痛苦,便来想陪陪您,这是皇叔送您的?”他如是说着,目光如炬,大手自然抓起她的左手,手指反复摸着冰凉的白玉镯子,盯得她甚是不自在。

    “嗯,是。”她欲把手抽出,没想到却被他抓得紧。心中一惊,有些不该有的念头突然袭如心头,更是加大挣扎的幅度,然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的纤细手腕如铁铐。

    “冬儿!怎能如此无礼逾矩!本宫还是你的母后!”她蹙着柳眉,瞪着杏眼,眼中尽是指责。

    他看着她因为气愤渐渐变红的娇颜,勾了一个残忍的微笑,拉着她的手腕,让她更靠近他,微启薄唇,问:“您是吗?与其说是太后,不如说是通敌卖国的淫妇更适合吧!”

    “你!你说什幺,我不懂。”她先是惊住,然后立刻恢复冷静。

    “你到底还有多少相好是朕不知道的,嗯?人尽可夫吗?朕是心疼母后没了皇叔该多寂寞啊!”另一只手捏住她秀气的下巴,就要吻住她鲜红欲滴的娇唇。

    “畜生!”不知从哪生出的力气,她挣扎着推开他,回手就是一巴掌,正好打在他白皙俊颜上,很快就浮现了红掌印。

    他和她都愣住了,她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而他低着头,因为头髮的阴影让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更让她心惊胆战。

    心一横,她跪到他面前,说:“冬儿,若你还念本宫些旧情,就赐一瓶毒药,奴婢感激不尽。”

    他微微抬头,对上她笃定目光,嘴角一牵,温温说:“母后说得轻巧,若是如此简单就好。朕喜欢你刚才的称呼,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也知道奴婢该做什幺的事吧,嗯?”

    “冬儿……你不能这幺做……”杏眼已经蓄满了泪水,不可置信地问道,声音已经颤抖。

    “朕不够资格成为你的入幕之宾吗?还是母后想去军队做军妓?”他拿起软榻矮桌上的茶啜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

    “冬儿……你……”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只觉整整八年的梦崩塌,他与记忆中的少年一样残忍又冷血,毫无仁慈之心!

    “你要是死了,陈家七十三口都会陪葬,当然迎春会去服侍你。”他又淡淡扔出一句,正好断了她想一死了之的心思。

    “冬儿,你怎能如此狠心!”她怒目圆睁,温热泪痕还留在脸上而心却像浸泡在冰河。

    “当然是母后教导有方,过来吧,怎幺开始母后应该轻车熟路。”语气中尽是轻蔑嘲讽和胸有成竹。

    他也不催就那幺坐着等着。大概过了一刻钟,她轻轻笑了下,慢慢地爬向他。

    抬头看向他,精緻的小脸在他两腿之间,眼睛中还有泪水,鼻头微微泛红,看着甚是可人怜爱。宇文准只觉得一股熟悉的热流迅速汇入下体,他微微咬了咬唇,不让自己的冲动破坏了自己等待多年的时刻。

    她伸出素手解开他裤子的腰带,并褪去他的亵裤,肉粉色半软的**裸露在外,她闭眼深吸了口气,便伸手抓住足需要两手才能握牢。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在她手中不挺的膨起涨大,**上的马眼已经开始吐出透明前精,张开小口包住坚硬光滑的**,舌尖来回舔弄着马眼,将前精吸入口中,双手顺着**上纠缠的经络,来回撸动着粗长的**。

    宇文准的**,经她如此技巧的挑拨,不受控制得膨胀绷直,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手换成她的手竟会有如此巨大的不同,他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她温热的小口和滑腻的舌头。

    她的小口圆张到最大,也就只能将三分之一的**含住,光滑的顶部不时顶到她的喉咙,让她发出似痛苦似呻吟的哼声,可以想见她现在应该是非常难受的。可她的双手却在宇文准的臀部和大腿上抚摸着,不时回手爱抚一下他**下的两个卵蛋,激得宇文准几乎丧失理智,大手固定住她的脑袋,逕自挺起劲腰冲撞的速度更快。

    “嗯嗯嗯”因他突然的动作,使她格外难受,频频有作呕的**。然而喉咙的蠕动不停的夹击着**最敏感的顶部,让他更兴奋,腰部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

    一个女人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还要激发他最深的**,使之如此快速达到极乐,宇文准只觉眼前一白,他低吼一声,将她快速推开,粗长的**不停地抖动着将白液喷射在她已经通红的小脸上。而女子摔倒在地上,猛烈的咳嗽着,嘴角还有一些白色的浓液流下来。

    远山眉,剪水双眸含着雾气,豔红的樱唇,明明在外是母仪天下的太后,此刻却像妓女一样淫蕩得看着他,脸上嘴角全是男人热烫的精液。

    宇文准见她颓然坐在地上目光涣散,快速提上裤子,从怀中拿出她曾经为他绣的锦帕,蹲到她面前,用手帕将她脸上的精液一点一点擦掉,动作极尽小心轻柔。

    陈宣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他的动作,如同精雕的木刻,平静地任他擦掉他对她的侮辱。她很难过很心痛,心痛到连眼泪都无法流下来,她最疼爱的人,用最残酷的方式践踏她的信任和尊严,而她甚至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为什幺?

    她终于在他放下手帕的时候抬头看他,这张清俊冷酷的面皮下到底是怎样的心机城府,又对她安着怎样的心思?

    她深刻感受到的就是他对她入骨的恨,然而她终究是不懂,曾经如此单纯依赖她的人,怎幺就对她怀着如此险恶心绪?整整八年她甚至连一点端倪都不曾察觉。

    宇文准无视她探究的目光,轻鬆将她横抱起来。突然的动作让她下意识地伸手拉紧他的衣襟,他低头看了一眼,眼神淡漠,她却觉得被羞辱一般,立刻就鬆开了手。

    他一路大步往卧室后屋走去,那里有一个宇文怀恩特意从温泉引水过来的池子,平时供她沐浴休息。宇文准的脚步停在池边,她不解地抬头看他,他也正好低头看她,嘴角勾了个恶劣的笑,那是小时候他恶作剧得逞时的表情,还没等她拉住他的衣服,原本轻易抱起她的大手突然鬆开,将还保持着仰躺的状态的她,毫不犹豫地扔到水中。

    身体不受控地下沉,温热的水快速灌进耳朵,她凭着本能双手挣扎着拍打着水面,隔着透明的水面依稀看到他低头看她狼狈的样子的俊颜,那张熟悉的脸上没有太多让她分析的表情。恐惧,突然袭上心头,莫名的恐惧……

    在她认命地以为她可能真的会溺死在自己的浴池中时,一双大手从水中轻易把她捞起来抱到他坚硬的胸膛前。游到浅一点的池边位置才把她放下来,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诉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母后,你还记得你给冬儿洗过澡吗?你都不知道冬儿当时有多害羞。”他把她抱在怀中,头靠在她瘦弱单薄的颈窝,像是刚出生的幼犬磨蹭着乞求主人给予全部的注视和关怀。

    “是吗?你那时还是个好孩子。”她下意识地回答着他的话,声音有气无力,像是追忆又像是歎息。

    “冬儿现在也是。”他闷闷地说,开始不老实地用炙热的唇亲吻她纤长的脖颈,热舌一下一下舔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如同虔诚膜拜,不放过每一寸可以爱抚的地方。

    他开始一点一点解开她胸前繁琐的衣扣,大手隔着衣服用力揉捏着她饱满软嫩的椒乳,而隔着衣服陈宣也感受到他下体火热的阳器蓄势勃发。

    “嗯”她微微皱着眉,呻吟还是从紧闭的红唇间溢出,她扬起如天鹅般的颈子,像是做出邀请,她没有拒绝他的侵略,她哪有权利?她做那种拒绝的动作又有什幺意义?她在宇文怀恩那里已经学到太多,只是如此懦弱的自己连她都不愿意正视,她能做到的也就是咬紧自己的嘴唇不让那些淫秽的声音漏了出去……

    终于宇文準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一双饱满挺翘的**撞进他的眼中,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高翘挺立在一圈同样粉红色的乳晕上面,再配上陈宣如白玉凝脂般皮肤,宛如天上的圣母纯洁又充满诱惑。

    从未见过陈宣**的宇文准看到这副情景下腹如同欲火氾滥,立即伏下身来将她的**含在口中,不断舔舐着陈宣的乳晕及**。放在他宽厚肩膀上的素白小手不自觉捏紧,修剪乾净圆滑指甲深陷他健实的肌肉。她虽然极力忍耐,呼气也跟着他的粗喘而急促,呻吟也跟着越来越密集,声音越来越尖锐。

    他从她胸口抬起头,看娇颜若桃花,满含春意,被咬得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呼气如兰,媚眼如丝,身体泛着微微的红。

    他双臂抱紧她,将**宛如婴儿的他猛然抱出水面,让她坐到水池边上。

    突然的凉意将深陷**秘境的她惊醒,然而还没来得及逃脱,宇文准便将她的双腿牢牢握住住,散下乌黑长髮的脑袋毫不犹豫地贴近她被迫裸露的最私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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