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分卷阅读4

    就在这一场所有贵族齐齐观看的觉醒的盛宴之上,你抬起手,在觉醒时刻吟唱起来一段歌的歌词;

    来自远方冰冷而又美丽的精灵啊,请为我停留。

    我是个可怜人,请完成我的心愿。

    请为我停留,为我停留!

    你不知道这首歌词写的是什么,也不记得是在哪一个时刻听到过,你记得这是你母亲会轻哼着抚摸花朵会歌颂的部分,它就在那一个时刻在你的心底高歌呼唤,轰然作响。你察觉到整个世界的精灵都听从了你的召唤和呼喊,他们真的停下,在你的手掌中心留下一枚璀璨的宝石。魔法的余温在你的指尖消散不去,璀璨的魔法从指间滴落砸在地面。你在众人的注视下将宝石镶嵌在你用钢铁魔法创造的剑中,那个名字就在你的唇齿之间,你说:

    “他叫钢铁之心。”

    那一枚璀璨的蓝宝石你叫他‘钢铁之心’。

    第二天早上你很尴尬,因为你和你的魔法奴一起喝醉了。为了让他感到高兴,你把自己的床分给了他一半,并在那个时刻将‘宠物’这个定位在心底消灭。你在睡梦里感到温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他。你感觉到自己生理问题带来的困扰,在你道歉的时候,他说你玷污了他。

    你又有什么时候看到过你的魔法奴这一面?在你的记忆里他还是一个谈论到女性和堕`胎时候会面红耳赤的男孩子,提及貌美的半精灵迦里会痴痴地发呆的青年,绝不是现在这样,他的手灵巧的在你下半身滑动。你呼喊着他的名字并想看他一眼,你的心里开始发慌,这些愉悦的快感和未知的前方让你不知所措。你舔舐他的颈部,并不知道如何亲吻,你甚至连吮`吸都不敢,更何况大胆的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们俩退开,你看见他璀璨的蓝色眼睛里满是泪水和惊慌。你让他离开进入浴室,而自己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之上,你说:

    “是对的…默里奇是对的…真理之神啊,他是对的…”

    然而爱这个词太过沉重,你连喜欢和珍稀一个人、一个物体,甚至一个事物的方式都没有学会,你又如何承担的起‘爱’这个伟大而又浪漫的词汇?

    属于你觉醒带来的魔法波动造成了连绵的大雪,你抱着你的魔法奴从沉睡中醒来。你开始拥有新的课题和身份,为了制衡你们家族,皇帝连夜下命让你留在了贵族之家。你在皇帝掌控的这一片世界里开始你的研究,泯没这个课题被你提出。你可以创造一个学科,可以提出一个新的理念,然而你却不知道如何处理一个人,也不知道爱一个人需要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你的心里浩瀚无边,拥有无尽星光却不知道一个叫‘欧加里’的人要放在哪里。直到有一天,你发现你的魔法奴不见了。

    你从早上等到下午,从下午等到星光出现,你还是诚实的记录了今日的星光。他回来了在你面前跪下,他轻声说他去了高端赌场。

    你的心里一阵拧紧,你突然记起他帮你手`淫以后满是眼泪的双眼和那一丝惊慌。你猛的意识到他所作的一切是为什么了,他帮你口`交,你的男根在一个温暖的环境里,而你的心第一次有一点空空落落。你不停向他保证你不会向赌场里面的那一些赌徒一样折磨他们的魔法奴,也永远不会放弃他,但是他对你使用了麻痹。

    你泪流满面,你的心第一次因为某种原因抽动着。你还没有学会爱是什么意思,需要如何定位,事实就残酷的告诉你你的魔法奴是因为什么而接纳了你。你在他嘴里发泄,看着他亲吻你的眼睛,看着曾经骄傲无比的那个男人对你说:

    “放我自由吧,卡特莱兹。”

    “为什么?”

    他回答你说:“因为这是一个魔法奴应该做的。取悦他的主人,让他的主人开心,不让他的主人感到羞耻,不是吗?”

    你得不到答案,那一夜他跪在地板上与你对视着哭泣,最后他把头靠在你的腿部哭着睡着了。你一直在轻轻抚摸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一次比一次轻柔。你的心脏在一阵又一阵的发疼着,你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一些事情,纵观你伟大的知识殿堂和心里无数的空间和地位,你都找不到如何安置他的地方。于是你说:

    “如果你做这么多事都是因为你是我的魔法奴而在取悦于我…那我用主人的身份命令你,永远不要再对我这样,永远不要贬低自己,永远都不要折损自己的脊梁。可以吗?我的欧加里?”

    part 6 魔法奴是会死的

    离开贵族之家的那一天,有一个魔法奴死了。

    人们知道这一件事情是因为她死了以后,连带两个家族的后代都折损了进去。作为类法术域第一人你知道真相,并不是有死对头发现了被遗弃的魔法奴施展魔法而造成的反噬,反而是因为那个姑娘在人生最后的时刻觉醒了。那个流淌着**血脉的姑娘用生命燃尽来诅咒了造成她家破人亡的所有人,而你抓紧你的魔杖听迦里和伊诺甘分析这一件事情,你突然意识到这就是你的魔法奴未来的下场,一模一样,毫无改变。

    与感知域之间的斗争已经过去太多太多年了,从遥远的黄金时代到现在的灵能域时代两方都还在斗争。你们有军政、有财政,有最优秀的制造业和魔晶技术都没能在与感知域斗争中获得优势,你放任你的魔法奴出去他又能改变什么呢?他注定会向这个女孩一样,在漫天大雪里面放**自己的血液,用一种近乎决绝的方式来对抗这一切。

    你知道他会。

    于是你第一次对他说那一些你认为他原本不应该知道的话,你警告他感知域和其他域并没有区别,还告诉他那个女孩是因为在第三层四处游荡被仇家抓住而死的。你期望他能够感到害怕,就像猫咪被警戒不要靠近火炉,不然毛会被烧焦一样。你对他说:

    “无论是哪一种类型的魔法领域都是值得人尊敬的,他们自创始之初就位于同一平等的位置。只有你们自己把自己看低贱了,才会觉得自己觉醒的或者研究的领域比他人低贱…欧加里…欧加里,魔法奴犯的所有错误,还有他们承受的诅咒和立下的血誓,无论是在他们是魔法奴的时期的事情还是不是魔法奴时的事情。最后都会回报给他们的主人,无论契约解不解除!”

    你省略了大部分他不应该知道的内容,比如就算回报给他们的主人也要看各种魔法等级差距,比如说很多时候就算有反噬也要看那个时候魔法奴有没有死,比如说魔法奴与主人的契约很有可能只是单方向的。你犹豫半分,最后还是对他说;

    “魔法奴应当与主人荣辱与共,生死同退,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你的语言就这样说出来:“事实上,魔法奴是不应该和主人待在同一辆马车里的。”

    你想告诉他你并不是常人那样看待他的身份,你在尝试着将他与其他人的魔法奴分离开来。但是在下一个驿站你就发现他真的坐在了马车前方,和车夫挤在一起。窗外是狂暴的风雪,而你又记起那一个晚上他对你所说的话,他确实到现在都牢记着自己魔法奴的身份,那么他所言不虚。

    你靠在柔软的坐垫上,第一次察觉心里面有一点不舒服,这不是肉`体的,而是心灵的。你内心的两个声音依旧出现了,一个在忠诚的告知你这本来就是正确的,而另一个更加诚实的声音回答你的疑惑,哪怕就是你那一天晚上如实的告诉他一切。这个魔法奴还是会走,这只是必定选择里必定的路径和方向。

    你不喜欢这种无法操控的事物,这不像魔法实验,加入多少变量控制多少变量就有多少的结果。这也不像肌体反应,你割断哪一个肌腱,破坏哪一部分的组织结构,抽**多少的血液就会有多少种可以记录甚至可以直接预测的答案。于是你暗自下了决心,你要远离他一段时间,让自己理清头绪以后再放任自己忘记这一件事。

    你回到庄园以后一个人埋头于实验,你不在乎食物、休息和睡眠。但是你突然意识到房间里第一次冷清的吓人,没有那个金发男子在你的窗前晃悠,没有那种愚蠢的想要把他脑袋打开的问题,没有他偷吃饼**食物破碎的声音,窗下是年幼巫师们玩耍的声音和背景,你突然意识到,你可以见他了。

    他搬离了你的卧房,当然你继续抱着他睡也是可以的,他住在仆人旁边的房子里。阴冷并且没有壁炉,你推开门,闻到一股混合着低劣魔药味道的试剂,他跪在床上,正在看外面的大雪。你邀请他出去走走,哪怕外面是一望无际的雪地和无数残缺的雪球,你邀请的内容还停留在那一天没有前往贵族之家之前。你记得他喜欢滚雪球,记得他喜欢年幼的巫师们玩得把戏,记得他那个时候闪闪发光的眼睛。于是你带他出去玩,在一个寒冷的,月光迷人的晚上。

    你察觉到他戴着手套,那是一个姑娘送的。你意识到他还是当年那个会按照普通人一生默默前行的普通家庭出生的孩子,你察觉到自己和他的关系里面的突兀,于是你向他承诺,他不会永远都是一个魔法奴。你用你的姓氏发誓,你会看着他结婚拥有子嗣,他们会有蓝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他们会像你的魔法奴一样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东西。

    你心里面好不容易填起来的那一块东西被人挖掉了,血淋淋的好不吓人。因为你听见你的魔法奴在那里回答你,他说:“你也会的,你会的。你是一个优秀的**,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的。我发誓,我发誓,卡特莱兹。”

    那一夜的月光是你见过的最冷的,最令人心生疼痛的。你触摸你的魔法奴的头发,想着为什么事情就不能如你所愿呢?你想要你的魔法奴停留在你身边,你想要他在你身边搭建起温暖的巢,你想让他听从你的安排,像当初那样毫无保留的看着你。然而没有什么是完美无缺的。

    冬日的舞会立马开始举行,漂亮的小姐们来到了艾茵家族的庄园,你十分嫌恶这种行为。但有一个人的行为还是稍微取悦了你,你的魔法奴在那一个晚上以后开始在你的实验室搬进来各种东西,他占据了壁炉边最温暖的地方,并且开始肆意的在实验室的一角放置了沙发和椅子。

    有一把是属于你的,最豪华以及最舒适的那一把。在这一把椅子的角度你可以被壁炉里面的火焰温暖着,你可以注视到那一个在沙发上酣睡的金发男子,你甚至抬手就可以触碰到他。这一切的快乐在被一系列不自量力的女人们打断了,她们想要嫁入艾茵家族,成为你这个新生的三重血脉**的夫人,你在一次又一次反对过程中,有一个女人试图直接吻你。

    你愤怒了,魔法差一点暴走了,你的魔法奴在那里安慰你。他说你总要结婚,就像你的父母一样。你说:“如果不是你当年在这里找到了我,我依然可以一个人素无忌惮的活下去不用担心这些俗物。我照样可以成为**,拥有自己的贵族头衔,我不必在乎他们的看法,也不必迎合他们的价值观和理念。”

    你的魔法奴是如此感慨的:“你不是不屑,你只是不愿意去伤害。”

    怎么不会,你还是会伤害的。

    part 7 魔法奴是可以让你满怀欣喜的

    那一天,你发现你的魔法奴在沙发边睡着了,你的位置被人用牛奶弄脏,而他面色潮红的躺在沙发边。你心中一动,然后让他睡在你的大腿上,你看着他的脸庞想起你为数不多的性冲动,然后你想吻他。他的睫毛就像你所见过最美的符文一般,你试图触碰他的面颊,紧接着他却醒过来了,神志不清的和你说着话,海蓝色的眼睛那一刻满满的都是你。

    你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你自己。

    你舔舐了他涂了魔药的手指,察觉到那些劣质魔药的副作用。于是你想要把他剥开,你是一个贵族,你一辈子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也没有无法触及的东西。你自幼是艾茵家族里的珍宝,你不曾什么得不到过。

    那一天的天气如此的好,炉火是如此的温暖,你的魔法奴眼睛里美丽的仿佛想要把你吸进去一样。你俯下`身,突然记起你的吻。

    但是你猛的清醒了,你意识到你的魔法奴在你的身下,但是他神志不清。劣质魔药混合血液有着催情效果,你对他说你错了。你就像一个第一次成功偷吃到糖果,但是意思到自己犯错了的孩子一样想要离去。你的内心在疯狂的指责你的想法错误,而你的魔法奴突然抓住你,狠狠地吻了你。

    这是你这一段时间一直想要的,这是那一个那么多女人窥切了但是你又不愿意给予的吻。你说过:“我的吻我自己决定给谁!”所以你疯狂的索取对方口里的津液,他没有拒绝你。你想让他不抗拒,你想让他抱住你,你想让他对你敞开你。你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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