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陈仓》分卷阅读33

    “除却瀛洲,都去过了。”盛凛诚实答他。

    谢西槐愣了愣,心下有些羡慕。

    他自己从小到大,连邯城都没怎么出过,本还想要是盛凛没有去过这些地方,就和盛凛约定了结伴出游的,谁想盛凛竟然全都去过了,只好酸溜溜道:“你年纪比我长,去过也是应当的。”

    “你若愿意,待你的蛊解了,我带你去,”盛凛道,“不过扶澜江的画舫,你站在外头瞧瞧就行了。”

    “不成了,解了蛊要去京城了,”谢西槐有些失落地说,“我不能再和从前一样胡闹了,这关系到我家里那么多性命,可不是小事。”

    盛凛想到他师叔告诉他的事,忽然沉默了下来。

    谢西槐想了想,又说:“但我若能从京城出来,你要带我去。”

    “我带你去。”盛凛答应了他,谢西槐这才满意了,盖好被子准备睡觉,头发又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这个盛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谢西槐的散发被他拉着,只好又爬过去一些,都和盛凛贴在一起了,盛凛才放开。

    “你太小孩子气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谢西槐生气地说,“白去了那么多地方。”

    他贴着盛凛,怀着期盼睡着了。

    谢西槐的蛊毒真的在半夜发作了。

    他身上热气腾腾,在梦里被火烤着,呻吟着离身边的热源远了一些。

    慢慢得,谢西槐就给那热气逼醒了过来,连头发尖都带着一股**的味道,朝着盛凛爬了过去。

    他滚烫的手一沾上盛凛的手臂,盛凛便醒了,反手一扯,谢西槐扑到了盛凛身上。

    谢西槐难受得用脸去蹭盛凛的胸口,感觉盛凛僵了僵,抬手捧着他的脸,谢西槐见他没有更多反应,自己又不想要说得那么清楚,便低头伸出舌尖,舔了盛凛一下,又张嘴咬了咬盛凛的指尖,声音里头都是软黏湿润的埋怨,问盛凛:“你懂是不懂啊?”

    盛凛好似低低地笑了,他坐了起来,背靠着床,拉着谢西槐坐到他身上去,谢西槐不情不愿地往他身上蹭,拉着盛凛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盛凛一扯,谢西槐的亵衣便被他拉开了些,谢西槐终于勇敢地凑过去,含住了盛凛的唇。

    吻着吻着,盛凛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谢西槐也将自己脱得****净净,猴急得想让抵着自己的那硬物快快进他身体里去。

    盛凛用手指撑开了谢西槐张合着的后穴,不徐不疾地抽**,谢西槐被他磨得几乎要哭了,?*谑17荻呖匏撸骸拔液醚鳌?br />

    盛凛又为他扩张了一会儿,才把谢西槐放在床上,让他将腿打开,茫然间,谢西槐觉得那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松软湿润的入口上蹭着,谢西槐抬手扶住了,用双腿夹着盛凛的腰,想叫他要比刚才还快些。

    真到进去的时候,被那硬物寸寸撑开,谢西槐又很疼了,抽着气委屈地看着身上的人,道:“不要这么用力顶我。”

    话音刚落,盛凛便动了一下,谢西槐体内的蛊虫兴奋了起来,把他的痛楚都吞了一般,谢西槐被他顶得腿软,原本夹着盛凛的腿无力得蜷在身前,盛凛握住了谢西槐的脚踝,又缓缓地进出起来。

    这一回,盛凛比上一次更为克制了些,但他一克制,时辰就过得那么慢,谢西槐被盛凛翻来覆去地,换了不知多少个动作,被进出着的地方又麻又涨得吞吐着盛凛的巨物,也不知这似享乐似折磨的刑法何时才能有个终结。

    谢西槐的精血把他的小腹弄得一片湿黏,他的脸上也全是眼泪了,手被盛凛捏着去碰他们交合的地方,谢西槐忍不住哭叫出来:“你,你好了没有呀?”

    盛凛终还是遂了谢西槐的意,将他的蛊解了,谢西槐隐约觉得一股精血进了他的体内,身上蠢蠢欲动的血便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情事过后的疲惫和虚弱。

    盛凛将他抱了起来,问他可要去沐浴。

    谢西槐的散发都粘上了汗水和他自己的东西,羞愧得不知怎么面对,只好道:“当然要了,你看看我现在像什么样?”

    盛凛替他穿了件防夜风的袍子,抱他出去洗浴。

    谢西槐靠在盛凛胸口,看着东方透出的霞光,鼻尖都是盛凛的气味和山中初夏夜里的**草味,晃了一会儿才到浴池,盛凛抚着他在池里清洗着,他便靠在盛凛身上打瞌睡。

    池边的灯笼光暗而晃动,谢西槐脸上的桃花若隐若现,盛凛把他洗得****净净的,抱出了水,直奔满渠的住所。

    这时天都才蒙蒙亮,满渠在梦里会周公,与历代神医切磋医术,轻松登顶,突然天降惊雷,把满渠轰醒了。

    他睁眼才知道是有人敲他房门。

    满渠要气死了,他披了件袍子出去开门,神志还迷糊着,开了门,盛凛抱着谢西槐站在外头,身上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满渠鼻子灵得很,一嗅就知道他们刚做了什么事,还去沐了个浴呢。

    “做什么?”满渠故意没好气地问这个不懂礼的师侄,“天还没亮呢。”

    “西槐的蛊发作了,我给他解了,”盛凛道,“他这合欢蛊会反复,我怕师叔不替他根治,他身子受不住。”

    满渠看着被盛凛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条手臂的谢西槐,头也疼了,转身回房,背对着他们道:“进来吧进来吧。”

    满渠点上了屋里的灯,让盛凛把谢西槐放床上,他去屋后的药箱里找出了白天备好的药,在谢西槐右手不远处点燃了。

    那药燃得比香烛还要慢,浅黑色的烟雾缓缓升到空中,谢西槐指尖动了动,中指的指甲下缓缓爬出一条极细的银丝,银丝的顶端是一个极小的圆。

    盛凛看了满渠一眼,满渠手里拿了一个壶,壶里也放了一小块燃着的药,他将壶嘴放在银丝前,银丝顺着壶嘴爬了进去,药燃了大半个时辰,银丝才全然从谢西槐指尖爬尽,钻进了壶中。

    满渠迅速盖上了壶盖,将壶嘴也塞上了,道:“好了。”

    他走到后面,将整个壶丢进药炉中,往里添了一把火,出来见盛凛还守着谢西槐,问他:“怎么还不走?”

    谢西槐不舒服地皱了皱眉,转醒过来,见到满渠,愣了愣,又看向盛凛。

    盛凛解释道:“蛊解了。”

    “这么快?”谢西槐有些诧异。

    满渠不满道:“哪里快了,是世子睡了过去罢了。老夫引蛊虫,引的老腰都快断了。”

    谢西槐眨眨眼,说了声谢谢,满渠挥手叫他们快走,他还想睡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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