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到过的你》chapter 7-1

    chapter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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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谚,他什幺时候回来啊?」

    我吃着巷口便当店的鸡排饭,林姿桦咬着鸡腿嘴里嚼动,吃相极为大方、毫不遮掩。

    「我好想吃他煮的便当。」她说完,就塞了一大口饭进嘴里。

    允谚到上海出差将近一个月,本来一个礼拜至少能吃上两次允谚的拿手好菜,他不在台湾的这段期间,几乎都是吃外食,附近的餐饮店的确让我们有些腻。

    突然意识到,习惯真的好可怕,少了某样东西时,有种令人窒息的疼痛感,生疏地跑进心底,或许这就叫做空虚吧?

    我看了今天的日期,离允谚回国的时间剩两天,再过不久就可以见到他了,但我怎幺笑得那幺讽刺,我应该要开心的欢迎他回来啊?

    这时奕森从里头的办公室走出来,我跟他相视一秒,就把眼神移到别处,就怕其他同事发现我们两人之间的关係。自从那天晚上过后,接下来的每一天几乎都是跟奕森在一起,有时间我们俩就会相约吃饭、过夜。

    我可以从奕森身上再次感受到恋爱的滋味,往如是九年前刚交往时的模样,虽然随着年龄逐渐成熟,却不失甜蜜和悸动的爱。

    没错,我劈腿,我脚踏两条船。

    我背叛了允谚。

    罪恶感极深,烦恼压得我每天都过得心惊胆颤,无法安心入眠。

    我要怎幺跟允谚坦白?怎幺告诉他我还爱着高奕森?

    说不定事情很快就会曝光,流入大家的耳里,我要怎幺接下别人鄙视的眼光,我的好友林姿桦又会怎幺看我?

    我们两个的秘密能持续多久?要一直将错就错下去吗?还有回头的余地吗?而我真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允谚这幺爱我,我却这样对他。

    刘雨涵,你好失败。

    「叮咚!」响亮的一声,吓得我从位子上弹起。

    「我今天要加班。」我打开聊天软体,寄件人是奕森:「你先回去休息。」

    我回了一个「好」字给他。

    距离下班剩不到几分钟,其实我是可以等他一起离开公司,但担心有其他同事在,就不方便久留。

    下班下课颠峰时间,捷运公车挤满了上班族和学生,人来人往的都市街道,每一家餐馆都被人群佔据。

    今天晚上要吃什幺呢?

    厌倦了整条街的餐饮,迟迟无法决定,走着走着就回到家中。关上大门立马脱去高跟鞋、毛皮大衣,慵懒地倒在沙发,把今天的疲惫都交给它来治癒。滑个手机、转个电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我没印象自己梦到什幺,还是说根本就没做梦,不太清楚。

    我被一通电话吵醒,是奕森打来问我吃了没,要买饭到我家,正巧我的肚子饿炸了。奕森一来我就主动帮他脱西装外套,将它挂在衣架上,再把事先準备的拖鞋给奕森。

    「好饿。」我喊道。

    「你怎幺不先吃一点,干嘛等我?」他鬆开橡皮筋,打开饭盒。

    「因为不知要吃什幺啊,反正饿点又没差。」其实我内心是想表达:「我想跟你一起吃晚餐。」

    奕森后来没讲话,将电视频道转到晚间新闻,我也跟着他一起边吃饭边观看。

    「奕森,」他转头视着我,「允谚后天就要回来了。」我提醒着很重要的一件事,我期望他能给我明确的指示,好让我知道我们接下来该怎幺做才好。

    「嗯。」但他没有,冷淡的回我话,把目光又移向电视。

    他是此刻不想谈这件事?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太重要?

    两个人都把饭都吃完后,奕森起身收走餐盒和餐具,到厨房做沖洗、回收,我跟在他后头想帮忙。

    「我来就好,」他说:「你先去洗澡吧。」

    顺着奕森的指示,到房里拿睡衣和内衣裤去浴室。洗完澡一阵清爽,把头髮吹乾后,我就到厨房从冰箱拿牛奶喝,这是我多年来的习惯。

    我注意到奕森在阳台吹风,他嘴里叼着一根烟。

    「奕森,」我轻轻的抱住他的腰间。「你什幺时候开始抽菸?」我好奇地过问此项习惯。

    「好几年前,」他没有避讳我的问题,很老实的回答我:「压力大的时候会来一根。」

    好几年前?

    是我跟你分手前还后?是什幺原因导致压力大?

    「你不开心的时候可以跟我说啊。」我安慰他,也想更加清楚关于高奕森的所有事。

    这次奕森反而没理会我,把手上的菸熄掉,我鬆开环抱他的手,换个位置站到他旁边。他有一半的侧脸被黑暗遮掩,我总是看不见他隐藏的另一面。

    每次都这样,他都把心事往肚子里吞;每次都这样,他都不会跟我说内心话。

    总是不告诉我、不跟我分享,我也总是摸不透他,有事情我都是最后一个才得知的人。

    是奕森怕我为他操心,还是我不够让他放心?

    「你离我好远。」我低声地说,脸部没有神情。

    为什幺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为什幺我不能更贴近你一点?

    我好想进到你心里的最深处,了解你所有的快乐和哀伤,可以让我知道吗?可以不要再把我拒绝于千里之外吗?

    「没什幺,」奕森捧着我的脸,亲吻我的额头,转身走进屋内,丢下我和一句话:「我累了。」

    阳台还残留一点余烟,不多,却很刺鼻,让我无法接受。

    寒风刺骨的夜里,我望向城市的灯火通明,叮咛着我是无法到达他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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