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分卷阅读38

    第40章 所谓生辰「元旦贺文」来自亲爱的千山

    所谓生辰[元旦贺文]

    这是一篇赠给小景的贺文

    庆贺《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二十章圆满(≧▽≦)/撒花

    同时也祝愿小景元旦快乐

    说好的一个慢热一个高冷,结果几天就蹭蹭蹭欢脱上了这就是缘分呐其实是第一次写这么完整的h……我也是很服自己了。起因是某天下午看小景的《冰山》看的情难自已,于是就生出了一个完全是hhhh的脑洞→_→这么久没写这种很耻的东西,没想到写的时候也是格外酸爽的,特别酸爽……

    因为这个番外,这几天满脑子都是黄黄的东西,感觉自己快要精尽人亡了不突然发现自己写h特别快呢,感觉悟出了奇怪的属性。

    啊啦啦也不知道你在h方面雷什么呢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

    最后,再次祝愿可爱的小景,元旦快乐 (? ? ?)? 希望你在新的一年里,事事顺心,身体健康,心情愉悦,然后……好好更文!

    不啰嗦了。

    可能ooc向注意!!

    ——————————————————————————

    “生辰?”

    季清白顿了顿,放下手中的澜天剑,偏过头看向院子里坐的端正的姬乱天。他生自天也长自天,自小随仙师修行,日月轮换年年岁岁,何曾有生辰之说。

    “我知你无生辰,只是这世间哪有不过生辰的人,即便是没有,也得定下一个方好,到时我们几人也喜得帮你庆贺。”姬乱天笑得一派风光霁月,言辞间多是蛊惑。

    季清白一心想着练剑,也习惯了姬乱天晏清池几个帮他打理生活琐事,边嗯嗯啊啊地敷衍了下来,暂且便将生辰定在了下个月的今天。

    “这几日我们出去办事,院子里就剩雀哥儿伺候你,有什么要的,吩咐他一声就是。”姬乱天嘱咐着,却见季清白早已回到院子中间练剑去了,剑势凌厉衣袂翻飞,刚才的话也不知听进去了几个字。

    姬乱天买下的这个院子地处雲城北边,是个极僻静的地儿。院子占地宽阔,四周用高高的砖墙围得密不透风,里面的下人却只有几个烧火做饭的老仆和一个雀哥儿。原先院子里也是热闹的。白灵飞、贺准倒罢,姬乱天、晏清池、司徒誉都是从小被伺候到大的公子哥,一时间莺莺燕燕凑得满满。奈何季清白实在俊美,总有些不知趣的侍女,面红耳赤声若蚊蚋地在跟前凑着,闹得几人吃味不已。没法子,只得通通散了去。季清白倒是落得轻松。他素是喜静,这种情况早就不耐了,只是不好发作罢了。

    姬乱天,晏清池几人离家多日,整个院子都有种他不大习惯的空荡感。这感觉也就一瞬,因这季清白近日刚得一剑谱,里头喜用剑尖做文章,于是这几天练剑还练出几分兴味来。

    他吩咐雀哥儿打水,在卧房里仔仔细细洗了一通。而后随意裹了件亵衣,拿毛巾擦着头发便出来了。雀哥儿在外面已等候多时,急匆匆跑到跟前,恭恭敬敬地说道:“公子,姬爷、晏爷都回来了,说在暖阁等公子。”

    季清白点头,把毛巾交给雀哥,披着一头微湿的散发就往暖阁的方向走去。

    才靠近门口,一股热烘烘的暖风便迎了上来。他见阁内暗沉沉的,安静得不似有人,感觉奇怪,但还是撩开毛毡门帘踏进了暖阁。

    还没等季清白适应阁内的黑暗,就感觉自己身体突然一轻,竟是被人一抱,向上抛起,而就在这空中的一瞬,他就感觉有好几双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一气,腰带被人一扯一扔,不知飞到了哪个角落。

    随后重重一落,季清白感觉自己仰面朝天四肢大张地摔到了一张大床上,眼睛一黑,竟是被一条绸带绑在脑后扎了个死结。双手被两侧的人同时一按,咔嚓一声似是被镣铐固定了起来。

    从进门到固定双手的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季清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发现自己已经被牢牢固定在了床上,亵衣大敞,身下一片绵软。

    他感觉到周围都是熟悉的气息,但仍旧没放松紧绷的身子,眼前的黑暗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姬乱天?晏清池?把我放开,我不喜欢被铐着。”

    回答他的却是一屋子的寂静。

    他们似乎是故意看笑话似的掩了气息,只眼神热烈地欣赏季清白的身躯。

    季清白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异感。他试着动了动双手,发现泠泠作响的锁链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短,足以支撑他半坐起来。没有了腰带的亵衣凌乱地半裹着他的身子,露出大块的白玉般的胸膛和大腿,连脐下三寸的那处都被迫露了出来,承受着四周目光的洗礼。

    季清白又唤了?*允敲蝗死硭闹艿暮粑唇ソゴ种亓诵?br />

    终还是有人开口了,带着笑意:“清白,你忘了吗,今天是你的生辰。”是姬乱天的声音。

    “是啊,我们几个特意赶回来为你庆贺,”另一个人低笑着附和,“今天,我们会好好伺候你的。这张床,便是我们一同送你的礼物。”

    季清白这才记起姬乱天走前的嘱咐。当时他一心练剑,根本没在意什么生辰死辰的,现在回想起来,这生辰哪有那么好过的。光是想起几个月前为白灵飞过的那晚生辰,便让他感觉腿一软,半坐着的身子往下塌了许多。这时刚好有人掀帘进来,忽的涌入一阵冷风,把还在回忆情事的季清白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身那物什竟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都在等你,怎么这么慢。”是司徒誉的声音。

    “这药难调,弄久了些。”是贺准的声音,低低的,无甚么感情。

    季清白挪动了下身子,虽不知道他们想搞什么花样,但脑子里迟钝的神经仍在提醒他,这次的生辰应该没那么好过。

    有人在笑。

    “呵……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哟,清白,你这鸟儿看起来可怜的紧啊,都有泪珠儿溢出来了。”

    季清白感觉身上被视线灼得火热,下身的那个洞口也不自觉得收缩了几下。有人靠近他,但他的眼前黑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

    那人的双手抚上季清白大腿的内侧,慢慢揉着,而后将两腿向上推,并把它们分得更开,露出他白皙丰满的臀瓣和中间通向极乐的粉嫩洞口。

    这洞口微微开合着,一幅欲拒还迎的情态。

    季清白感觉他的大腿被两双大手抓着,牢牢固定在两边,那人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臀肉上,让他的下身的洞口更加难耐,急急地收缩了起来。

    “贺准?”

    “是我,”在对方回答的一瞬,一根硬物就直接钻进了他的后穴,季清白身子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那是贺准的食指,因为长期在药物中浸泡而显得格外粗糙,骨节分明。在捅到了手指的顶端后,贺准边停了下来,用粗糙的之间细细感受这狭窄洞穴的挤压与包裹。

    贺准抽出了手指,道:“是紧了许多。应是旷久了。清白,我给你上些药膏,这样你待会儿也舒服些。”说完便松开手,拿起了床边放着的小木盒。

    季清白早在刚才手指进来的时候便软了身子,瘫倒在了床上,待手指退去后又感觉有些空虚,双腿便不自在地乱动起来,贺准不知和其他人说了什么,他的两双腿很快被两个人从两边摁住,贺准的手指挑着一坨青白色的药膏戳进了季清白的后穴,细致地将药膏涂抹到整个内壁。

    贺准涂的速度很快,因为他知道其他人已经非常不耐烦了,而手?*洗吹娜峄ジ幸踩盟械阈脑骋饴恚胍辖敉瓿伞?br />

    请大家记住网站新地址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