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分卷阅读17

    季清白紧紧盯着红衣人,问道:「晏清池在哪。」

    红衣人饶有兴致地看着季清白,狡黠一笑,道:「你说我在这亲你一口,下面的人会不会以为你和我是一伙的?」

    司徒誉狠狠瞪了红衣人一眼,架着剑站在季清白前面。

    季清白面无表情,又道:「晏清池在哪。你和他什么关系。」

    红衣人「嗖」地一下凑到季清白面前,边向司徒誉道:「要想知道晏清池的下落,就别对我动手。」

    话音未落,季清白的剑架到红衣人的白颈上,冰冷冷地道:「要向活命,就别废话。」

    红衣人愣了一愣,嘴角勾起,道:「我倒是不怕死,你怕不怕我死了世上便再无晏清池此人?」

    季清白打量了面前的人一眼,语气半分也未变:「晏清池在哪。」

    「你先把剑放开,反正我也跑不了。」红衣人优哉游哉道。

    季清白余光看了一眼密封的洞穴,放开了红衣人。

    怎料红衣人轻飘飘地跳跃几下,竟是不见了踪影!

    底下的人大惊,环顾四周却不见那人人影。

    姬乱天心中一沉,也没料到红衣人还有这般出神入化的本领。他拉住季清白道:「先离开这里。」

    几人匆匆赶离山洞。司徒誉问季清白:「他走前跟你说了什么?」

    原来只有离季清白极近的司徒誉才看见红衣人离开时将脸凑近季清白,嘴唇动了几下。

    季清白缓缓回道:「他说,明月夜,晓松冈。」

    ……

    此时远离风雨的祝客楼楼上,一张红木桌子旁坐了两人。正在吃酒的小乞丐李霁和另一人面对面。

    已经不能叫小乞丐,而是身为风雨楼最普通弟子一员的李霁瞪大了眼睛看着对面的小和尚。

    「你是说这个世界也是一部里有的?」李霁压低声音惊呼。

    小和尚点点头,不紧不慢道:「名字叫青崖侠客无情剑。讲的是一个叫青崖侠客的人,一路遇神杀神遇魔杀魔,从武林中不名一文的无名之辈,成为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人物,最后还当上了武林盟主的故事。」

    李霁皱着眉头道:「青崖侠客?那不就是季清白大侠吗,最近被江湖人士乐道的蒙面人物。我也是偷偷知道的青崖侠客的身份。」

    小和尚点了点头:「那看来就是对上了。开头,就是青崖侠客与众人夜探山洞寒潭,获得了澜天剑。而青崖侠客也是搜寻知道晏清池下落的红衣采花贼有功而成名的。」

    李霁更加疑惑了:「可是季清白也是我看的的主角啊。里面的季清白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上仙,不懂七情六欲,碰到误入天庭的女主才初识感情,两人力排众议,经过天庭围捕,最后获得特赦终成眷属。」李霁扭着脑袋用力思考着:「难道是季仙人穿成这个世界的青崖侠客,把这个世界的男主顶替了?对啊,无念,你看是不是这样!」

    无念——小和尚迟疑着摇了摇头:「可是那书上描述,青崖侠客冰冷无情,周身被寒意包围。喜穿一身白衣,绑青色发带。和你的这个季仙人确是十分相似啊。」

    「而且书里的青崖侠客是在寒潭里找着的澜天剑,此时的青崖侠客却是一早就有澜天剑了。」

    李霁瞪着大眼睛,捧着脑袋越想越晕,最后趴在桌上放弃了:「算了算了,这个以后再想。那你说说,书里的青崖侠客找到澜天剑,之后怎样了?」

    无念小和尚想了想道:「之后他循着采花贼的指引,到了一个小镇子,得知了晏清池的身世。」

    「晏清池?那个大混蛋?找他**什么!那之后呢?」李霁愤愤道。

    「之后青崖侠客找到了晏清池,把他杀了。」

    第23章凤里仙镇,十年旧尘终露土(重要剧情)

    姬乱天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小土坡:「这晓松冈就在西北处的一个名为凤仙镇的小镇子里。」

    司徒誉点着下巴,竟是连这等小地方也识得,道:「凤仙镇,百年前因凤仙贤者而得名。古卷记载,凤仙贤者于明月夜自尽于珑雀阁前,被埋于晓松冈。如今倒是没什么引人注意的名头出现了。」

    他说着又歪歪脑袋:「晓松冈我已派人去探查,只是一个乱葬岗,空无人烟。他给你一个令牌,必是要你去找一人。那只余下……珑雀阁。只是西北是临近悲喜教的地盘,那采花贼让我们此时去那边不知有何意图。」

    站在一边沉默的贺准顿了顿,又垂眼看起了地图。

    季清白道:「先去看看。」今日他绑了一条黄色发带,是白灵飞的。季清白满打满算只有一青一蓝两条绑头发的带子。正如他之前只有一把澜天剑,剑丢了之后只从山门里随意拿了一柄通身无记号的剑用着。

    除去平时?*戆滓拢桓銮簿兔皇裁瓷硗庵锪恕v挥猩砩涎湟豢橛衽澹故撬就接胍雇低迪瞪系模纠此就接窍胂翟诩厩灏撞弊由希詈竺荒艿贸选v荒馨笤诩厩灏啄俏锷瞎税疡?br />

    近来舟车劳顿的奔波,当仙人时从未系过发的季清白终于把唯二的发带搞丢了。

    当时司徒誉一指将趴在季清白腿间打盹的小老虎弹到一边,从一个蓝缎面包裹里勾出一把各式的带子,道:「先拿白灵飞的凑合着,这小子什么不多,就衣服和饰物多。」

    说着他站在镜子前,从后面将季清白的头发束了起来。

    至于白灵飞,自然是受此时身形和智商的限制,被留在客栈了。

    几人此时站在挂着「凤仙镇」牌子的碑口前,镇名在一阵凉风的吹拂下,萧索地掉下些朽木屑。

    两旁的柱子也破破烂烂的,与其说是木头柱子,倒不如说是木棍。红漆就别提了,连木头的纹路都没了。

    一路上的石块也垒得歪歪落落,小石块滚得到处都有。只有进了镇门的大路上才平坦宽敞了些。

    ——也宽敞得太过了。连片落叶也没有的大路上,被日光的余晖照着,只零星一两个人影,弯着腰慢慢地走着。

    镇上的商铺也几乎称不上为市,左手旁一个凋敝的茶摊,里面一人也无,只门口摆着两张桌子,其中一张还缺了个腿儿,用石头垫上了。

    右前方一个卖布匹的小店,紧紧关着门。

    季清白站在这凤仙镇里,沉默了。刚懂得些常识的季仙人,许是未料到还有比南山派内门更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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