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分卷阅读11

    还未等季清白喘口气,只见一道玄影飞身上台。定睛一看,原来是司徒誉。司徒誉似乎是为了见季清白好好打扮了一番,一向落拓不羁的旧袍子换成了玄色锦袍,趁着他邪气英俊的面容和宽肩窄臀的高大身影,让季清白武痴一般迟钝的心中又是隐隐觉出几分危机来。

    季清白擦了擦破皮的嘴唇,盯着司徒誉,站了个进可防退可守的万无一失的姿势。司徒誉却是没有拿剑,而是空手上台,可见他是准备用和风中剑一般厉害的掌法来和季清白切磋了。

    台下一阵激动的骚动,原来司徒誉身为风雨楼的楼主,虽没有雨楼楼主那般神秘到无人知晓其面目,却也是江湖中颇为隐秘的一位。司徒誉的剑法大家倒还被一些人见过,而与风中剑同样闻名的孪生掌法——风离掌,就连百晓生的招式谱里都没具体记载一二。至于「画影扇」,却如江湖传说般,司徒誉只用他随身带的扇子武了一次,便得了个「宁毁一座城,不招惹画影扇」的名头。

    今次有机会见识一下这传说中可断波斩浪的风离掌,南山派弟子们自然激动之情不可自抑。

    司徒誉浑然一派邪邪的眼神注视着季清白,直把季清白看得浑身起毛。而司徒誉似乎又带着一点压抑的怒气,盯得季清白一阵莫名其妙,却又让季清白心虚般偷偷侧过了视线。

    司徒誉抬手一根红绫射出,直卷过季清白腰间,瞬间将季清白拉近。季清白的腰一软,微微抬头眼中含着湿气看向司徒誉,微微一顿向司徒誉说道:「你不要轻举妄动。」

    司徒誉挑了下眉头,线条优雅的贵气下巴斜斜抬起,问道:「怎么样的算轻举、什么样的是妄动?」

    季清白闭了闭眼,压住心中的小火苗,冰冷冷的脸上带了些疑惑,又道:「大庭广众之下,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司徒誉点点头,笑了笑说:「确实,有时候你的预感还挺准的,白白。」

    还没待季清白瞬间跨出的腿脚一动,嗖嗖四根红绫便绑住了季清白两个手腕、左边小腿,还有一根勒住他右边大腿。

    而在众人惊呼中,数根长不见尾的红绫在空中舞动来回,晃花了人眼。

    只听得台下弟子急吼:「怎么又看不见了!」

    众所周知,风雨楼风楼主的剑法和掌法天下之绝,但风楼主最厉害的却不是此两种,而是他的轻功。是了,掌管天下情报的风楼主司徒誉,轻功天下一绝,于世无双。便是季清白仙人般的轻功,也比不过他。

    只见司徒誉身轻如燕、腾起间如凤凰的尾巴稍转即逝。他在南山派的石山前面倏忽来去,手中的红绫随之带动着季清白的身体。一会儿让季清白如吊起的白鹤,一会儿让季清白如西域的舞者,总之把季清白摆成各种姿势,司徒誉还不时凑近在季清白耳旁振振有词:「白鹤亮翅」、「洛神捞月」。

    道道红绫勒在身上,季清白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更被撕扯下了几块,露出粉红的**尖来,司徒誉将红绫勒在季清白胸膛上,又拉近红绫,以力打力,让季清白劈开个一字马来。季清白修长的双腿一南一北伸直,司徒誉的手掌顺着左边大腿内侧摸到右边,重重掴了几个来回,掌风一震,生生将季清白**后面的裤子震开了一道口子。

    司徒誉五指一捞,将季清白双手背后捆住。司徒誉掌心一扯,季清白便倒进他怀里,裸露在外缠绕着红绫的胸膛直直地挺立,季清白喘息了一声,却委实无法挣脱。

    司徒誉的硬挺抵着季清白的**缝磨蹭,他的大手尽情地在季清白身上摸着,风离掌可真不是浪得虚名,季清白被折磨得微微战栗,只觉得内力在体内嗡嗡地转着。季清白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挺着胸膛,腰身微扭,**在司徒誉的**上跨部蹭着。

    司徒誉挺了挺**,若即若离地轻戳过季清白的穴口。他光滑的手指抚摸季清白的**尖,在上面掐了掐。季清白仰着头急促地喘了一声,皱着眉头。司徒誉看了眼季清白的脸,莫测地含笑用手掌包住季清白的小小的两个**头,掌心发热揉捏着,一边挺着腰暗示着季清白的**。

    季清白皱起眉头,动了动喉结,终于开口道:「司徒誉……」

    司徒誉低头慢条斯理地吻过他的脖子,问道:「嗯?」一边不紧不慢地用**戳着季清白的股间。

    季清白的上身抖了抖,他闭了闭眼,溢出一声呻吟:「司徒誉……进来。」

    司徒誉一手执起自己的**,放在季清白穴口边,划了个圆圈。他贴着季清白的背,邪邪一笑,浓密的睫毛垂下半遮住他琥珀色的瞳孔,又问:「我听不懂,你说清楚些。」

    季清白懊恼地低吼一声,**向后凑凑摩擦着司徒誉的**。他抬起头,闭着眼睛,向司徒誉侧了侧脸,说:「你的**,**进来。」

    司徒誉被他的直白搞得愣了愣,粗粗喘了口气,他扶住**向前,**「扑哧」一声挤进季清白紧致的穴口。司徒誉的**跳了跳,**卡在季清白的**里,将那肉穴撑得鼓起一圈来。

    季清白的肉穴激动地夹住司徒誉的**,不停收缩着。「嗯……嗯。」他晃动着**,却不见有更长的****进来。

    「白白,想要的话,说出来,你想要我**到哪里去。**、**、还是哪里?」司徒誉声音沙哑地问他,暗示地左右动了动。

    季清白摇着**,转过头来看着司徒誉琥珀色的眼睛,冰冷的语气中夹着淫意:「**进来……**进我的……屁眼里。**到我的肚子里。」

    司徒誉低吼一声,腰身狠狠一挺,粗大的**填满了季清白的**,卵蛋紧贴着季清白的大**。然后如骤雨急下,急速地撞击着季清白的肉穴。「啊……啊……啊!嗯……」季清白仰起头发出不可抑制的**,泪水自动从微红的眼角蹦出来,他像条鱼一样挺动着**。随着司徒誉整根**的进出,让****进自己肉穴的最深处,狠狠戳到自己一碰就剧烈抖动的地方。

    司徒誉就让季清白挺着胸膛,维持着后背式**入的姿势,蹂躏着季清白的**头,狠狠地操着季清白的**,直到将它操到又红又熟,**进季清白的直肠里,被季清白的屁眼收缩着用力夹住,射进了季清白的肚子里。

    「啊啊……啊嗯!」季清白快速地叫了两声,颤抖着**,痉挛着内部,接住了司徒誉射在里面的白浊。而他自己也已软着双腿射得发了虚汗。

    待台上红绫全部撤去,台下弟子们才看见季清白虽已拼尽全力,稍有虚脱和司徒誉高深莫测却眼睛发亮的样子,知道这必定是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试。当下不满地抱怨着:「什么都看不见嘛!」

    第18章 门派大比·下(h)

    两场令人摸不着北但直觉很厉害的比试结束后,在众弟子期待的眼神下,白灵飞上了比武台。只见他步履从容地走到台下,轻轻一个腾空,白鹤展翅般不着声响地落在台上。

    白灵飞今日绑了一条黄色发带,和他衣服上的刺绣颇为般配。他拱了拱手,声音和缓如流水:「小师叔,今日还请您指点。」

    季清白拢了拢衣襟,发觉盖不住什么,**脆撕下了上衣,仅留衣带束紧了腰。

    还未等季清白回礼,白灵飞就扬起了手中剑,顷刻间剑光如月,剑影笼罩住整个擂台,闪得台下弟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台下的人惊愕了半晌,嘈杂了起来。

    原来白灵飞身为南山派公认的大师兄,一向为弟子们所崇拜,他为人也极为端庄公正,行为举止皆为礼仪之道标。此次却未等比武对方行礼,径自发出剑招,实如偷袭之举……可说是偷袭,于情于理都不太像,更何况白灵飞只试出了水月合一这一招,道道光弧根本不是伤人之剑,只能晃花别人的眼。台下弟子纷纷摸不着头脑。

    台下之人怎么想季清白不知道,季清白知道的是,眼前的这位「白师侄」,跟平时那位举止有理的白师侄不太一样,并且此时他已经体会到了其中不同。

    季清白盯着鼻尖仅和他隔了一指宽的人,暗自握了握手指,问道:「你有何事。」

    白灵飞垂眼看着季清白红肿的嘴唇,低头吻了一下,道:「自然是比武,师叔。」

    季清白一道剑光劈去,却被白灵飞挡过按住了手臂。季清白眼神虽亮,充满斗志,但他现在身为人的身体经过两轮比试,早已软累不堪,剑光虽快,内力孱弱。

    「哐当」一声,季清白的剑被扔在地上,白灵飞扣住他的腰紧紧拉进怀里。白灵飞伸出指头慢条斯理地摸了摸季清白赤红的**头,颇为好奇地在上面打了一个圈。季清白闷哼一声,手指有些发颤。

    白灵飞语气危险地问道:「小师叔,你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坦胸露**,该当何罪?」

    季清白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道:「习武之人,不拘小节。」

    白灵飞皱起他好看的眉毛,慢吞吞地拉开季清白的腰带,道:「灵飞斗胆,今日是要教一教清白,有什么是不能够在其他弟子面前做的。」

    季清白瞪圆了眼睛,发觉白灵飞竟一把抄起他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季清白光着**,裤子被退到了脚踝,他叉开着大腿被架在白灵飞胳膊上,**吊在空中,粉嫩的**在风中招摇,一缩一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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