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分卷阅读8

    季清白昨天被做得昏了过去,可怜的冰面仙人还未睡个好觉,又被收缩着的内壁激烈的**弄醒过来,眼睛尚未打开便**痉挛着狠狠抛洒了**,裹得身后的白灵加重了鼻息,抬起腰骑马般往前狠撞了几下,深深埋在季清白一汪秘潭里释放了出来。

    季清白睁开眼睛清醒了几分,不可置信地感受到夹在肠道里的火热棍棒,回过神来竟又被体内重振旗鼓的东西带着往前一晃一晃地。

    「白、白灵飞,你在做什么?」季清白直觉这又是在练功,可心里却有点儿慌。慌是什么,季仙人以前也没体会过,只是抚着心,觉得哪里不太对。

    季清白低头看着司徒誉双眼紧闭面无血色的样子,他的衣服被自己枕了一夜有些皱了,但神情庄重,司徒誉睡着的时候倒像个沉入水底的神祗,分毫不见平日邪邪不着调的样子了。

    这时季清白被一个深**低头闭了下眼,往日冷如剑锋的面容赤若夏霞,再睁开眼睛视线向上……他对上了一双清明深邃的眼睛。

    季清白顿了顿,司徒誉醒了。只是这双终于打开的眸子无丝毫波澜、一览无余地往进季清白眼睛里,对视片刻缺乏常识如季清白也发现不对了。这司徒誉人是醒了,神智似乎尚不甚清醒。

    神智不清的司徒誉只一直看着身上的季清白被白灵飞操得死去活来,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突然伸手扶住了季清白的胳膊。

    季清白感到司徒誉掌心滚烫,心中又是一阵慌,从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现出几分无措来。

    白灵飞此时发现司徒誉慢慢坐起身子,芝兰公子通红的双眼晃了晃,头痛欲裂却脑海一片空白。神志不清的三个人交叠在一起,季清白彻底和白灵飞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

    「司徒……誉弟弟。你……」白灵飞努力想唤回几分理智,奈何叫出了人名之后就再度被**袭上脑海。

    神志不清的司徒誉低着头,眼神深邃地看着季清白的交合处,伸手摸上了在他白**里进出的**,顺着**摸进了那个小口。

    司徒誉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入了连接着**的**,顿了顿,盯着那里**了两下。他分成两指探进去**到了指根,说来也怪,司徒誉手指冰凉,掌心却火热,正如他滚烫的身体和冰凉的脸。司徒誉用手掌托着季清白的软**,用手指**着那紧绵的**。

    白灵飞似知似不知,努力地想搞清楚怎么回事,然而不能够,他只能顺从那毒药的指示,激发自己的**。白灵飞半跪起来,大开大合地抽**着季清白的**,将那**攻击得软成了一滩水。

    季清白皱着眉头闭着眼,身体微微颤抖。

    司徒誉靠近他嗅了嗅季清白颈窝,然后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季清白滑糯的身体,三根手指并拢成掌抽**着季清白的**。司徒誉有些好奇地摸了摸自己涨起的帐篷,把他的大**从裤子里掏出来,向上一摆。

    司徒誉的**抵上了季清白被**了一根**的穴口。挨着自己的手指。

    季清白冰冷又*的神情似乎感觉到危险袭来,皱了皱眉头,他抿着嘴巴来回晃了晃,身体挣扎着想离开这里。司徒誉又找回了他的本领,他从床里抽出一条红绫,只见季清白的手腕瞬间被红绫一圈圈绑起吊向房顶。季清白挣了挣红绫毫无作用,脸倒是被折腾起红晕,喘着气。

    司徒誉抽出手指,大**凑着刚缺了个口极剧收缩的**从下至上**了进去。季清白正好被白灵飞**抽**地向下坐去,登时被**了个满贯。只见季清白发出一声夹杂着淫意的悲鸣,伸直脖子头向后扬起。白灵飞抓住季清白光滑的胯部快速而坚定地抽**着,两根**在季清白体内欢畅地游动,内壁神经性般剧烈地颤抖着收缩着,它蠕动着把两根**裹紧,穴口还被时而挤进时而扯出,简直成了个可任意进出的沼泽地。

    司徒誉舔着季清白的皮肤,也激烈地进出着。季清白被两人激动的动作搞得魂飞天外,撞碎了嗯啊声发不出一个字来。

    二人操季清白操得爽不可言,撞击的啪啪声飘散在空气中。快被操得熟透了的季清白,已经承受这种极致的快感很有一会儿了,终于他向后仰去,躺在白灵飞怀里,直着身体瘫着,露出一收一展的肚皮。季清白与白灵飞交颈而躺,叉开的双腿半跪着,头向后垂着,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声,任谁听了都要好好操一操。司徒誉此时捉住了季清白双脚,来回抚摸,托着一个脚踝亲吻他的小腿。司徒誉的嘴唇来到季清白的脚侧,那里有一个小窝,在骨如玉的脚上分外明显。司徒誉亲吻着这个小窝,边用力地猛操季清白,看着季清白嘟着的脚趾肚瞬间蜷起。而季清白瞬间高亢的**声只能换来两人更为猛烈的操弄。

    操着操着三人滚烫的身体渐渐降温了,季清白眯着眼睛眨了眨,一汪潭水带着春意在眼眶里半晃不晃,不多时三人竟都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埋在季清白体内的两个人渐渐僵直了身体,虽然挺直的两根火热跳了跳青筋更大了一圈,硬得要出水了。

    白灵飞、司徒誉和季清白三人体内的毒,不知不觉中解掉了,丁点不剩。

    第13章 情窦初开

    季清白睁着眼睛,只觉得一股酸涩和委屈说不清道不明地从胸口蔓延上来。他的喉咙动了动,却不知要说什么。

    司徒誉和白灵飞已经双双泻在了他体内,此刻三个人僵在那里,屋内静悄悄地,连焚香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季清白依旧冷着脸,双手按着床撑起身子,两人在他**里的大**缓缓离开,他双腿颤抖跪在床上,白浊夹杂着一点血丝顺着大腿流下来,季清白停住喘了口气。

    正在这时,「哐当」一声房门被人撞开了——听闻季清白被押在客栈闻讯赶来的姬乱天到了!

    姬乱天在与季清白不欢而散后,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说服自己主动来找季清白,看到眼前令人睱眦欲裂的一幕,竟是脑门充血愣在原地,一双摄人心魂的美目都变红了。

    「白弟……」姬乱天看着多日不见的季清白,眼中透着怒火、心痛和几分自己未察觉的质问。

    季清白冷冰冰清凌凌的双眼与他对视了两下,不言不语地转回了头。

    季清白用扔在床边皱巴巴的衣服擦了两下**,套了件外衣坐在桌边凳子上。他的心里弥漫了一种不知为何的感觉,有些痛,闷得他喘不上气来。

    与姬乱天对视的时候格外地疼,此时他正对着司徒誉,心中那不可名状的感觉中又升腾出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些委屈,有些气恼,又硬生生闹着疼。

    一向精明的司徒誉呆呆地看着季清白,「白弟……我、我……对不起你,你可……」司徒誉邪俊的脸上微微扭曲,眼眶竟红了,他一咬牙低沉的声音又道:「让我看看你的伤。」说着就下床手伸向季清白。

    姬乱天拿起剑「哐」地一下拦在前面,瞬间飘到了季清白面前,抖着手揽住季清白的肩膀,道:「不劳司徒楼主费心!」

    司徒誉望着季清白,落下一行泪来,他双眼通红,深深看了姬乱天一眼,道:「季弟,让我看看你的伤。……姬宫主,比起和你练功,还是让我来照顾白弟好些。」

    姬乱天闻言一窒,不敢回头再看季清白,却是堵住司徒誉不让他前行。

    季清白望着司徒誉,心中一抽一抽地,他面无表情地道:「司徒誉……我很难受。但我不知道我为何难受。」

    司徒誉漆黑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缓缓道:「因为我和另一个人做了使你伤心的事。」

    季清白又问道:「我为何伤心?」

    司徒誉道:「因为……我们枉背你的意愿,伤害了你。」

    季清白点点头,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依旧冷冰冰地问道:「如何才能治好它?」

    司徒誉红了红眼眶,他单膝跪下抱住季清白的膝盖,道:「不需要治好,你只要顺遂你的心。」

    姬乱天听到季清白的问话,眼睛微微睁大,里面有几分震惊,几分妒忌,又有几分高兴。

    僵在一旁许久的南山派大弟子霁月公子白灵飞终于回过神来,一向高风亮节、运筹帷幄的白灵飞,此时从来整齐华美绾在脑后的乌发凌乱在前面,披了一床。他脸上带着红晕,乌亮的双眸氤着水晕,却一派坚定,他下了床跪在季清白身前,深深弯下腰以额抚地拜了一下,才道:「季少侠,此事全都在我,灵飞对公子的愧疚悔恨之心无以言表,但凭发落,绝无他言。」

    季清白看着白灵飞,张了张嘴,又合上了,他深深望着白灵飞,良久微微皱眉,依旧冷冰冰地道:「你可认识我?」

    白灵飞愣了愣,道:「季清白……少侠?」

    季清白又皱了皱眉,似乎在疑惑问些什么才好。

    白灵飞又道:「……不知季少侠的认识,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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