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顾不了这些,我说:“你瞎说什么。既然你可以回来,就应该早回来的……不,你根本就不应该自杀。哪怕你被他侮辱了,可是你那是被迫的,我会原谅的。可是你怎么就做了傻事呢。你知不知道你走后,我有多难过。我从小就不爱哭,可是那段时间几乎都是眼泪洗面。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好吗?不管你是什么,只要你能够回到我身边,我不做校长了都行,我们可以去山里去生活。”
杨小沫的眸子里眼泪在打转:“你又开始瞎说了,怎么可能呢。我是留不下来的。你还有章小静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要照顾呢。”
“你什么都知道了吗?”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很心虚。
她点点头,笑着掐了我一下:“没事啦,我不怪你。因为我知道你心里最爱的人其实是我。也不枉我一辈子只跟了你一个男人。”
我忍不住又掉了泪,诚恳的说:“沫儿,我对不起你。”
她直摇头:“老公,像你当日答应的那样,照顾好章小静好吗,就把她当成我一样的疼爱和照顾。不要想着为我报仇的事了。你不能害了自己。”
我坚决的说:“这个仇非报不可,夺妻之恨,是男人一辈子的耻辱。更重要的是,他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你啊。”:
杨小沫气恼的说:“那你就不怕坐牢,甚至被枪毙吗?”
我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不是没想过这些问题,只是一想到报仇,理智就完全被抛开了。
她继续说:“虽然你现在看见了我。如果你出事了,变的和我一样了,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灵魂会慢慢消散的……答应我好吧,别做傻事。如果你还爱我,就听我的一回话。”
“如果你可以回来的话,我就放弃报仇。”我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楚了。
她扭头看着自己的骨灰盒,我的视线跟过去,惊诧的发现照片变成了一张白纸,她的肖像完全看不见了。我快不上去,仔细查看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杨小沫走到我身边打开自己的骨灰盒,里面空空如是。
我问:“你是借用她们才得以回来的。”
她点点头。
我请求道:“今天不走了好吗,小静她们不会回来了。”
她笑着说:“晚上,你就不怕我啊?”
“别人兴许我会害怕,但是你不会怕的。而且我都看见过好几次鬼了。”我毫不在乎的说。
杨小沫眯起眼睛,表情微变。我预感到危险,急忙道歉说:“老婆,我错了,你不是鬼。你是女神。”
她开心的说:“这还差不多,那今天我就不走了。我去给你做晚饭。”
“那么早饭和午饭?”
她说:“也是我给你做的啊。”
我吃晚饭时,她就坐在我对面,看着我吃。因为她根本吃不了,或者说是不需要吃东西。
饭后,我让她洗澡。她说:“不行,洗了我就没了。”
我一阵郁闷,不敢抱太多希望的问道:“那今晚我们可以一起睡觉吗?”
她说:“如果你不怕明天早上醒来,自己抱着的是一张照片的话,我就跟你一起睡。”
“不怕,不怕。”我惶急的说。
她捂嘴大笑。我却只想哭。
我回到床上时,她已经藏在被子里了。我将她搂进怀里,虽然不像之前那么冰冷了,却也没有丝毫的温暖气息。我想掀开被子看看她身体时,她怎么都不让,说是怕吓到我。还催促我赶紧关灯。
我假装答应她,伸手关灯的时候,猛一个回身夺走被子,看见了她粉白的身体。着实还有点吓人。像宣纸那样的苍白,隐隐还有些透明。说的准确些应该像一顿雕刻成人型的白玉。
见我惊呆的样子,杨小沫赶紧藏住了自己的身体。她责怨的说:“都说了让你别看了,你非要看。我都不是活生生的人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我想让她开心点,还偏不去关灯了,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脖子上亲了起来。但是她丝毫没有反应。我抬头问她怎么了。她慢吞吞的说也许自己没有人的七情六欲了吧。
我把手探到她下面,那里一片光洁,我想要的地方还是存在的。面对我的坏笑。她说:“我的身体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要不你试试吧,兴许我就能找回那些已经失去的东西。”
我爬到她身上,捏了捏她的肉球,故意逗她说:“怎么还是这么小啊,你会变吗,把它变的大点。”
“讨厌,不会啦。”杨小沫气的闭上了眼睛。
我分开她的腿,进入了她的身体。刚开始她完全没反应。等我完事后,她脸颊略显微红。我问她的感觉,她说好像有一点了。我兴奋的又努力了两次。第三次的时候,她又像以前那样嗯咛的叫唤了起来。
她靠在我怀里说:“老公,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我虽然感到累,但是精神十分好。我挑逗的说:“要不我们再做一次?”
她想了想说:“不要,你身体会累坏的。我还会回来的。”
( 空巢:留守村庄 p:///4/42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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