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舅妈引着我进石洞,里面亮堂了许多,回头一望,才发现石墙上的两个小洞被凿大了。里面的石洞比原先大了三四倍,支一张床后,还能放张长桌。更主要的是外面高温难耐,这里面却凉爽适宜,比吹电风扇还舒服。表舅妈见我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就让我在屋里呆一会上,歇歇凉。然后自己出去了。
不大一会,两个小女孩哄闹着跑了进来,光着脚丫上了床,还非要拉着我一起睡。把她们哄睡以后,我走出了石洞。
表舅妈在门口洗青菜。我告诉她自己要回去了。
“沈丹……。”表舅妈起身,赧涩的挽留:“留下吃晚饭吧。”
“不了。”我苦笑的说:“我舅妈管的严,离开家久了,她就会到处找我。改天我再来看你和妹妹们。”
“那我送送你吧。”表舅妈跟了上来。
送到山头的时候,她还要送。我再三谢绝,她才往回走。
我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叹息了好几声。后来表舅一家人的命运,叫人唏嘘不已。
程雪没有询问我去了哪。她的管束早不像之前那么严格了。因为她认为我不大可能再在村子里找到女人了。即便村子里还有一个女人和她差不多的漂亮,但是由于我跟那个女人不怎么熟悉,她一直在外面打工,程雪完全不必要有这方面的担忧。
我从没有跟程雪说过,其实段大贵的女人薛慧比她还要漂亮。村里的女人都不会注意到她容颜的美丽了,因为那些都被她致命的缺点,跛脚给掩盖住了。
在有一方面上,程雪对我是保持警惕性的。那就是她的贴身衣物,第三次我想下手的时候,已经全部换了地方,而且她还用钥匙锁了起来。
她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时候我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只是一时没有急于下手。
我去段家玩,程雪是从来不管不问的。我和可儿青梅竹马,又有‘指腹为婚’的约定,再加上她以前和段大贵关系不一般,她根本就不会去联想到什么负面的因素。
放假以后,我几乎每天都去可儿家做作业。金柱是压根就不准备做的。
跟可儿在一起的时候,我时常故意的碰到她身体的某个部位。她不知道我的邪恶用心,从来没有在意。
直到那一天,打闹的时候我抓到了她的小苹果。可儿啊的一声大叫。我赶忙道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可儿气恼的让我吃了一顿粉拳。
当下次我和她打闹的时候,她会回避或者有意识的护着自己胸部。
有一次无意中,可儿告诉我她一直是跟薛慧一起睡的。我抓住契机的问:“你撒谎吧,难道段叔会一个睡?”
可儿认真的说:“是的,我没有骗你。”
“那段叔是一个人睡?”我重复问,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是啊。”可儿说:“我爸有些时候是不在家里睡的,他在家的时候,就会把妈妈叫过去,不过妈妈后来还是会回来和我一起睡的。”
“那你知道段叔和薛姨是去干什么了吗?”
可儿看着我,眼神有些一样。稍后她说:“弟弟,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啊!”
“没有啊。”我无辜的说,心想她会不会是猜透了我的心思。
“那你就不要乱问,大人的事,我们小孩不能去管。”可儿训斥似的说。
我厚着脸皮继续问:“那你是知道他们在房里做什么了?”
“不知道。”可儿目无表情,幽幽的答道。
我还和她纠缠了很久,可她什么都不肯说出来。但是我知道,她什么都明白。
苦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金玉结婚的那天。虽然我们曾经有那么一段情,大抵是因为我本身并不很喜欢她,也清楚的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在她结婚的这天,只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程雪提前一天,就去金家帮忙了,我自然也跟着去玩。可儿和薛慧也在那里。金柱被安排了一大堆的活,我只好跑去找金玉。她的屋里坐了一大群女人,有她的长辈,也有姐姐妹妹们。金玉穿着白色的新婚礼服,做了头发,脸上也画了妆,看上去完全和之前变了一个人,漂亮了许多。她们围坐在屋里,吃着瓜子糖果,说说笑笑。
我站在门口望了望,然后准备离开。
“沈丹,进来坐啊。”是金玉的声音。
我转身进屋,对一群女人礼貌的微笑。屋里却没有了我可以坐的位置。金玉拍拍自己的床:“你坐这里来。”
我望着她,用眼神询问真的可以吗?
“挨着姐姐坐啊,愣着干什么。”金玉起身拉我手臂说。
( 空巢:留守村庄 p:///4/426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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