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后,我想去你家走走,顺便拜访伯父伯母。”秋红听出了点意思。
宋甘宁说父母走亲戚去了不在家。
“我也来嘛,你等我个。”秋红说完,红着脸出去了。
老校长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女乡长要调走的风声,他更加关切宋甘宁的动向,希望能揪住他的小辫子,把校长的位置夺回来。秋红就是他关注的大目标。他知道秋红想调走必须找宋甘宁。宋甘宁风-流无度,肯定不放过到嘴的肥肉。
下午放学后,老校长在学校附近的一个朋友家嗑瓜子,眼睛却紧紧盯着学校的大门。他知道秋红为功课的事已经找过宋甘宁了,还看到她买了许多送人的礼品,肯定要往宋甘宁家里去。
果然没多久,秋红提着礼品从学校出来了。老校长不动声色地跟在秋红后面,秋红果然往宋甘宁家走去。
“娘隔壁,你怎么把我搞下来,我也怎么把你搞下来。”老校长有些得意。
秋红是个外地老师,对当地人认不的几个,只顾着自己走路,哪料到老校长跟在后面。老校长盯着秋红晃动的大股蛋咽着口水,要不是宋甘宁破坏了他的好事,这个秋红已经成为他的人了,想到这里他对宋甘宁的恨又多了三分。
宋甘宁的家离学校不远,秋红走进院子里,没有高声喊叫,而是轻轻叩了叩门。
“两个人约好了呢。”老校长大喜,赶紧跑回学校叫了几个死党到宋甘宁家捉双。
宋甘宁家里安静的很,门也关着。
“肯定搞上了。”老校长说。
几个人沿着屋子一转,在西边的侧房里听到了响动。
“哎哟……你轻点儿……痛……”秋红的声音又软又腻。
“你忍一下,一会儿就不痛了。”宋甘宁说。
房间里什么东西格拉格拉响着。
“校长,秋红怕痛呢,你以前没给她开发好呢。”一个死党说。
“痛个屁,装的,她的东西松得很。”老校长当然不想在死党面前失面子。
“哟哟哟,痛啊,你停一下……”秋红带着哭腔。
“就好了,就好了,你忍忍……”宋甘宁说。
老校长和几个死党互相看了看,再不进去就要迟了。几个人走到侧房门外,互相看看,一起撞了进去,门竟然虚掩着。老校长和几个死党用力过度,滚倒在地板上。他抬头一看,只见宋甘宁捏着秋红的手指正在给她挑刺。
“老校长,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宋甘宁惊诧地问。
秋红捂住嘴笑。
老校长和几个死党满脸尴尬,说想来跟宋甘宁说个事儿,推门的时候用力大了些。宋甘宁问他有什么事。老校长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老校长,我很尊重你,如果你不尊重我,我可要把你从班子成员里拿掉了。”宋甘宁满脸怒气。
“我错了,错了。”老校长带着几个死党灰溜溜地走了。
秋红不禁扑哧一笑。
“很好笑吗?”宋甘宁问。
“你怎么知道老校长会来?”秋红觉得奇怪。
“你跟他是一伙的,当我不知道呀!”宋甘宁脸色一变,用力捏住秋红的胸。
秋红几乎哭出来了,说自己跟老校长一点关系都没有。宋甘宁假装不相信。秋红一急,把裤子脱了,说自己没被老校长碰过。
“真没碰过?”宋甘宁说。
“真没碰过。”秋红说。
“我看不出来。”宋甘宁邪恶地笑了。
“你……你可以……”秋红突然满脸通红,心跳得好乱。
“我可以怎样?”宋甘宁当然不放过羞辱秋红的机会,凑过脸去问。
“你可以自己看嘛。”秋红也不知道怎么说,随口应了一句。
“好,我看看。”宋甘宁低下头去盯着秋红的小腹。
秋红的小腹有些丰腴,雪白雪白的,两条腿又长又嫩,跟山里的女人不一样,一点粗糙的感觉都没有。宋甘宁说看不出来。秋红的脸更红了,慢慢坐到太师椅上,两条腿分在两边。宋甘宁只看了一眼,心就悬了,全身的血液都朝一个地方涌动。可他还是说看不出来。
“你不要怀疑我跟那个老畜生好不好?求你了!”秋红急得快哭了。
“我真看不出来呢。”宋甘宁故意吊他。
“你……你……笨死了!”秋红又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宋甘宁问。
“你试试就知道了。”秋红说着闭上了眼睛,身子微微朝后仰着,两个大胸起伏不停。
“怎么试呀?”宋甘宁又问。
“你在桃花坪真没睡过女人?”秋红问。
“嗯。我哪敢,桃花坪的女人野得很。”宋甘宁说。
秋红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腹底下,脸快涨出血来了,宋甘宁看到她未开垦的土地上已经泛起水花。还等什么!他微微一蹲,磨蹭了片刻,很快翻开秋红成为女人的那一页。果然,太师椅底下变红了,秋红咬着牙丝丝吸气,她感到自己整个小腹都被宋甘宁顶住,很难受很难受,像要拼命地尿。
( 荒村野性 p:///4/42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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