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桃花坪的粮食匀给美人坪。桃花坪的人当然不干。最为光火的是小店的老板娘母女。上次跟宋甘宁闹翻后,这次粮食直接拉村部来,免费发放了。她们母女俩在背后挑动着,说宋甘宁有私心,把桃花坪的粮食往美人坪送。
老板娘母女一挑拨,桃花坪的男人们又闹哄哄起来。宋甘宁吼了几句镇不住。眼看桃花坪的人跟美人坪的要动起手来。他想起女乡长用过的办法,跑到村部拿了一瓶剧毒农药出来。
“你们都退远一点,谁敢再吵,我把农药泼上面,大家都饿死。”宋甘宁爬到粮食堆上,拧开了农药瓶子。
一股恶心的臭味在晒谷场上弥漫,有些人开始呕吐起来。
宋甘宁等大家安静下来,说这个不是救济粮,是他冒着生命危险从邻县私买来的粮食,整个乡的粮食都是他买来的。
“你哪来的钱?”村民们当然不相信。
“美人坪人给的。”宋甘宁说。
村民们哄笑起来,谁都知道美人穷啊,穷得穿不起裤子,有些大姑娘到了夏天都光着股蛋呢。
“是我们给的钱。”颜苏苏父亲说,“我把阴阳洞的三箱子银元给了宋书记,不然,我们都饿死了。”
村名们这才想起银洋洞里曾抬出过七个大柏木箱子。
“对,那七个箱子中,有三大箱子的银洋。这些银洋我全用来买粮食了,一大卡车粮食一箱子银洋。你们说,美人坪人是不是该分些粮食?”宋甘宁接过颜苏苏父亲的话茬说。
“是啊,做人不能忘本。桃花坪的人要活下去,美人坪的人也要活下去。”四婆走到粮食堆边上,拿了宋甘宁手里的农药瓶子。
桃花坪的人跟美人坪的人分开站到两边。
宋甘宁叫民兵把粮食分成三份,留下两份,一份给美人坪。抢粮的风波总算平息了。
有了粮食,桃花坪的危机感又消失了。
阿秀的绣花社越发红火,连一些中年妇女都加入进来,反正闲着没事儿做,能挣几个钱也不是坏事。在桃花坪,阿秀一下子成了仅次于宋甘宁的红人。她挺着大肚子忙得不亦乐乎。
桃花坪的女人倒是能吃苦,可是能识字的不多,阿秀交代的事情总是记不住,绣坏了好几件花样。阿秀心疼死了。
“得教她们识字计算。”阿秀想。她跟宋甘宁一合计,宋甘宁同意了,反正孩子们都放假了,学校空着。
“那我请你当老师。”阿秀说。
“行。”宋甘宁痛快地答应了。
“来摸摸我们的孩子。”阿秀轻轻掩上门,撩起裙子给宋甘宁看。她的肚子比前段时间更圆了,不过比大杏的小。
阿秀就是怀孕了,依旧清清爽爽的,圆圆的肚子并没有夺去她的美貌,更增添几分母性的温柔。不像大杏,大杏的肚子一大,什么都大了,股蛋像磨盘,胸儿像皮球,连腿都像柱子似的,跟做姑娘时判若两人。
宋甘宁说她太邋遢了。桃花坪的人却说是福分,胸大股大,养得大胖小子嘛。大杏的父母也这么认为。宋甘宁叫大杏注意饮食,她总是不听,还振振有词,说吃到大人身上,长给孩子骨肉。
幸好这段时间大杏怕宋甘宁的大家伙打扰自己,一直住在娘家,不然对宋甘宁来说真是个恶梦。
宋甘宁把脸贴在阿秀的肚-皮上轻轻蹭着,他似乎听到里面孩子的响动。阿秀幸福地笑着。这个场景,她梦见过好多次了。只可惜这样的时刻,跟大杏的多,跟自己的少。
“阿秀,你怎么啦?又被赵独眼欺负了!”宋甘宁见阿秀神情黯然,仰起脸问她。
“没呢,被你蹭的好痒痒。”阿秀笑着说。
“真的吗?我再蹭蹭。”宋甘宁的脸贴着往下去,他还亲了亲。
“甘宁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了。”阿秀竟然抖了起来。
宋甘宁拉下她的裤子一看,一股牛奶状的汁液顺着腿流下来了。宋甘宁抱住阿秀的股蛋要往里亲。阿秀拦住不让,她怕痒。
“我真的想亲一下。”宋甘宁说。
“脏呢。”阿秀害羞了。
“不脏。阿秀从来不脏的。”宋甘宁说。
“孩子会看见的。”阿秀笑了。
宋甘宁刮了一下阿秀的鼻子,把她抱到写字台上,分开了腿亲着。阿秀又是一阵抖索,弄得宋甘宁腻腻的。她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看着宋甘宁。宋甘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过去压住阿秀。
“别伤着孩子,你要是熬不住,我给你亲亲。”阿秀挡住宋甘宁。
“不用了。你身子不方便。”宋甘宁说。
“没事儿,我感觉自己像没怀孕一样,走路做事都很轻松。”阿秀说着,叫宋甘宁坐到写字台上去。
宋甘宁爱莲地抚摸着阿秀的脸,看着她很用心地吸卷着,一股酥痒立刻蔓延上来,他禁不住哦哦叫了两声。阿秀一边动着,一边瞟着宋甘宁,说有些咸。
( 荒村野性 p:///4/42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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