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赵独眼又打你了?”宋甘宁在阿秀的腰上发现一片淤青。
“我碰的。他好着呢。”阿秀推开宋甘宁,把衬衫拉回来。
“阿秀,别瞒我。赵独眼已经神经错乱了,你可以跟他离婚,村里给你做证明。”宋甘宁说。
“我不能那样做。”阿秀摇摇头说,“求你也别那样说。我跟他都是苦命人,他打我,我认了,总比受畜生的欺负要好。”
“阿秀,你不能那样。我不想我们的孩子出生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里。”宋甘宁有些激动。
“我跟赵独眼离了,你娶我吗?”阿秀问。
宋甘宁愣了愣,一时无法回答。
阿秀叹了口气,说:”想法是想法,生活是生活,你跟我这样,我跟赵独眼也这样。”
天还没有下雨的迹象,救济粮成了最关注的话题,它像一颗定时炸弹压在女乡长的心头。村里的书记们天天来闹腾,问救济粮什么时候到。女乡长只好一天一天往后推脱着。
该死的宋甘宁还不下来!
女乡长越来越害怕去办公室上班,一进办公室吵嚷嚷的人就闹得她心律失常。而村书记们唯恐天下不出事,报上来的灾情一次比一次恐怖,女乡长一听那些汇报头皮发麻,每天夜里都做恶梦。她真想逃回县城躲几天,可上面下了死命令,每个地方领导要坚守到抗灾最后,谁的地盘出了问题,拿谁问责。
“粮食啊,粮食!”
女乡长迫不得已打电话给了位高权重的公公,公公也爱莫能助,县城里更缺粮啊!
宋甘宁就像一场及时雨走进乡长的办公室,他满头汗水带来的不是闷燥,而是一丝充满希望的清凉。办公室里吵嚷嚷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一双双眼睛落在宋甘宁脸上,仿佛他带来的不是汗水,而是一车车的粮食。
“你们先出去,我跟宋书记商量怎么去要救济粮。”女乡长把其他村书记都赶了出去,唯独留下宋甘宁。
宋甘宁看看女乡长,半个月不见,她明显消瘦了,眼神有些疲惫,脸上也少了光润的色泽。女乡长笑了笑,叫宋甘宁在自己前面坐下。他发现女乡长穿的衬衫变得松垮了,原本娇小的身材显得更小,只是两个胸依旧耸起。
“你过得好辛苦啊,怎么熬过来的?”宋甘宁爱怜地望着她。
“我没事。你来了,我就宽心。上面说了,干旱还有一个星期,能挺过去就有希望了。这是个关节点,大灾过后干部将有一次大变动,你要帮我。”女乡长握住宋甘宁的手。
宋甘宁把女乡长的手捧在手心里,女乡长的手还是那么柔软纤细,只是更瘦了。宋甘宁很心痛,俯下去亲了一口。女乡长扑哧一声笑了,说:“别演得像小说一样。”
“我真心疼你。”宋甘宁说。
“你心疼我,就快去帮我解决困难。”女乡长叫宋甘宁过去,抱住他狠狠亲了一口。
宋甘宁打算跟女乡长亲热一番,却被她用眼神阻止住,外面有好多村书记等着呢。送别的时候,女乡长故意绕到档案柜后边。宋甘宁才抓住个机会,从背后抱住女乡长。女乡长回过头来两个人交缠在一起。
女乡长穿的是长裙,摸了好几次都摸不到里面。女乡长扑哧一笑,从后面把裙子提上去。宋甘宁的手顺着她光溜溜的腿上去,只在那条薄薄的小裤外揉了几下,女乡长就受不住了,一些液体透出来,弄湿了宋甘宁的手。
宋甘宁动手去剥女乡长的小裤,女乡长按住不放,低声说:“快去搞粮食,我等你回来。”
“我想先搞你。”宋甘宁说。
“你想搞给外面的村书记们听呀,快走!”女乡长把宋甘宁的手拿出来,推着他往外走。
邻县,粮食局。
门卫不让宋甘宁进去。宋甘宁说自己是局长的朋友。门卫说局长出事了。宋甘宁一惊,怪不得刚才去局长家找不到人。
“你是来买粮食的吧,快走,局长就栽在这事上。”门卫低声说。
宋甘宁背着一袋子银洋,闷闷不乐地离开了粮食局。他在街上转了一圈,还是不死心,又到储量库去找局长夫人,却被告知她有一个星期没来上班了。
“娘隔壁,有钱没地方买粮。”宋甘宁别提有多恼火了。
买不到粮食,受伤害最大的是女乡长,接着就是他自己了。女乡长要是丢了官,他的校长位置也没了。
宋甘宁站在陌生的街道上,真有走投无路绝望,更让他揪心的是桃花坪人对灾难已经失去防备能力,没有了救济粮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办法,宋甘宁只好回到局长家等。只要等到局长夫人,总会有办法的。只要她推荐个其他地方管粮食的人就行。
天色渐渐暗下来,局长家像一座古墓死寂死寂的。仅仅半个月时间,里面的人气就被抽空了。宋甘宁有些伤感。
有个人影贴着路边的树丛过来,显然不想被别人发现。宋甘宁靠到门边,屏住呼吸。那人近了,从走路的姿态看,正是局长夫人。
( 荒村野性 p:///4/42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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