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没办法,我到市里去告他。”宋甘宁说。
“太幼稚了,你凭什么告人家?就凭你相信学生能考好这个信念?”女乡长说。
“我真想宰了这帮无耻的家伙!”宋甘宁狠狠踢着教育局的大门。
女乡长终于想起一个人来,她的青年干部培训班同学,现在任教育局副局长。女乡长带着宋甘宁兴冲冲往副局长办公室去。副局长办公室关着门,敲了好久,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隔壁出来一个办事员,说副局长外出学习了,五天后回来。
刚刚看到的希望又被掐灭。宋甘宁知道这几天要是不把调包的事搞清楚,等录取通知书一来,他想伸冤也没门了。
女乡长又到局长和几个科长办公室里转了一圈,依旧没认识的人,她也没提紫叶的事。回到院子里,宋甘宁彻底失望了。
“我给你安排个住处,明天再想办法吧。”女乡长说。
“有什么办法可想的,官官相护,天理都没了。”宋甘宁说。
“官官相护没错,要是我们能找着更大的官,同样可以官大一级压死人。”女乡长笑着说。
听她的口气,紫叶的事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宋甘宁略微宽了心。女乡长叫了两辆黄包车,两个人一前一后朝东街那边去。宋甘宁不知道她给自己安排哪个宾馆,只叫黄包车夫跟着。
“你们两个一起的,干嘛不坐一辆车呀?”黄包车夫很奇怪。
“我跟她赌气了,她不理我。”宋甘宁说。
“夫妻吵架,床头一滚,什么事都没了,小伙子,别担心。”黄包车夫笑着说。
宋甘宁笑了笑,他和女乡长在别人眼里竟是夫妻一对。
女乡长带宋甘宁来的地方不是宾馆,而是个住宅小区。宋甘宁以为她把自己往家里带,不由有些紧张。女乡长看出他的担忧,低声说:“这套房子我们结婚时用的,平时很少住。”
房间清爽豪华,依旧保持着新婚的气息,除了张贴在玻璃窗上的喜字有些褪色外,什么都没有动过。女乡长告诉宋甘宁,这个新婚房都是她一个人回来住的,老公跟他父母和保姆一起,几乎不来这边。
宋甘宁本来以为女乡长的老公是二傻子,没想到还要保姆照顾,不由替她惋惜。
“没事儿,我已经习惯了。他们也不太管我,只要名义上有个媳妇就好。今晚你住这里,明天我托托关系。”女乡长说。
“你太苦了。这个家真的没什么好留恋。”宋甘宁说。
女乡长的眼角有些润湿,她苦笑了一下,转身去接水泡茶。宋甘宁盯着她漂亮的背影,慢慢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她。这一次女乡长没有一点抗拒,很柔顺地让宋甘宁抱着,抚摸着。每个光光鲜鲜的女人背后都有一段辛酸的经历,她也不例外,这段辛酸的经历从来没有人知道,包括她最要好的密闺们。
水冒着泡泡从茶壶里溢出来,洒在女乡长白皙纤巧的手指上,细密的泡泡爬满了她的手背。宋甘宁手也伸到水龙头下,很温柔地捏住女乡长的手,女乡长的手像雪白的鱼儿微微颤动着,又滑又-嫩。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仿佛流走的不是水,而是苍白的时光。
女乡长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她已经不是那个拍桌子骂人的干部了,而是温柔十足,满眼含情。宋甘宁凑过嘴去,两个人嘴贴嘴吻在一起,水还在手背上流着,痒痒的,柔柔的,仿佛彼此最贴心的抚摸。
窗帘外的阳光已经淡了,只有一抹红晕儿。
女乡长脸色绯红,呼吸变得急促,她突然抛了水壶整个人转过来,一双湿漉漉的手捧住宋甘宁的脸狠狠地亲着,嘴里发出哟哟的低唤。宋甘宁想把手伸进她的小腰上,无奈连衣裙一点缝隙都没有,只能隔着衣裳抚摸着她醉人的身体。女乡长被宋甘宁撩拨得心痒难忍,恨不得把裙子扯掉撕掉。她扭着身子去找背后的拉链,可怎么也摸不着。
宋甘宁把女乡长抱起来。女乡长两条腿儿高高竖起,裙子倒翻,风情毕露。宋甘宁埋头去亲,却被女乡长用腿勾住脑袋。他一不做二不休一亲到底,女乡长哟的叫了两声,整个人都软了,两条腿儿无力地垂下来。宋甘宁把女乡长里面扯空,压在洗脸台上就要享受。女乡长挡住他的手叫他抱到屋里去。
“这里好啊,还有一点点晚霞的余光。”宋甘宁说。
“我想做一回真正的新娘,好吗?”女乡长柔声恳求着。
“洞房,你们两个也没在一起!”宋甘宁说。
“嗯,他跟孩子差不多。我给他几块糖,哄他在地板上睡。他很听话的,一夜都没吵我。”女乡长说。
宋甘宁把女乡长抱到床上。女乡长拿出一条粉红的床单铺上,又找出一束美丽的干花插在床头,然后眯缝着眼躺扑在床上,裙子撩得老高,露出大半个股蛋儿。
( 荒村野性 p:///4/42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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