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县城,已经傍晚时分。宋甘宁直接去了看守所,看守所已经下班了。问了几个值班的人,都说不清所长家在哪里。
“我们明天再来吧,晚上在县城住一宿。”风棠说。
“得费好多钱呢。”张寡妇心疼地说。
“没事儿,我带了钱。我们先去吃饭,吃了饭找个地方住下,晚上好好出去逛逛,顺便买些喜欢的东西。”宋甘宁说。
风棠高兴得跳起来,要不是有人在场,她真想搂住宋甘宁狠狠亲一个,叫他万岁。张寡妇也高兴,她这个年纪也第一次进城,凡事都觉着新奇。
宋甘宁三年的师范都在县城念的,对这一带很熟悉。他带着张寡妇母女吃了饭,又在一家清爽的私人旅馆里登了两个房间。张寡妇看到一个房间有两张床直叹可惜了。宋甘宁问她可惜什么,张寡妇说一个房间就够了,她跟风棠一张床,宋甘宁一张床。
“人家不让住的。”宋甘宁说。
“为什么不让住?怕你占我们便宜吧。城里人真讲究。”张寡妇说。
“想多收一份房钱嘛,城里人的心眼坏。”风棠说。
“城里规矩多,还是桃花坪爽快。”宋甘宁说。
风棠突然对房间里的小匣子发生了兴趣,她前摸摸后摸摸,说:“这个镜子怎么一点都不亮?”
宋甘宁笑死了。风棠有些生气,说:“明明不清楚呢。”
张寡妇走过去对着看了看,也说不清楚。
宋甘宁走过去轻轻一按,小匣子突然响起来,暗灰色的镜面变亮了,里面跳出许多人影来,把张寡妇和风棠吓了一跳。
“这……这是什么东西?”风棠觉得太稀奇,里面能放电影,宋甘宁一按,还可以变出别的节目来。
“这个小电影有意思,带回去可以坐在被窝里看。”张寡妇笑着说。
宋甘宁告诉她们这个不是电影是电视,想看什么换个频道就成。他把按钮从1扭到12,果然每个频道都有不同的节目,看得张寡妇母女眼花缭乱。
“风棠,让宋老师帮你嫁到城里,娘也好跟着你享福,整天搂着个小电影看看。”张寡妇说。
“娘,城里人哪看得上我呀?”风棠说是这样说,心里竟涌起了憧憬。
看了一会儿电视,天就暗了。张寡妇说城里人真小气,连盏油灯都没有。宋甘宁笑着拉了一下开关,点灯亮了。
“这是电灯,村里放电影的时候都点。”风棠说。
张寡妇拉上窗帘,从随身的包裹里翻出新衣裳要穿给宋甘宁看看。
“现在不合适吧。”宋甘宁说。那个时候的旅馆还用公共卫生间,张寡妇根本没地方换衣裳。
“有什么不合适的,都是自家人。”张寡妇背过身去脱得只留一条小裤。
“娘……”风棠羞羞地叫了一声。
经过几天的保养,张寡妇的肌肤变得白润细腻,除了腰身有些丰腴,身段儿依旧保持很好。可能是经常下地的缘故,她的肌肤没有松弛的迹象,风韵不减当年。都说田越耕越肥,女人越睡越美,一点都不假。
宋甘宁盯着张寡妇的背影,要不是知道她是三个姑娘的老娘,还真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来。张寡妇似乎对自己的身段很满意,不停地在转来转去,两个奶一抖一抖,晃得宋甘宁心里痒痒。
风棠见宋甘宁老是盯着张寡妇看,笑着捂住他的眼睛说:“不害臊,不害臊!”
“你让我摸了股蛋,还差点草了进去,你害过臊吗?”宋甘宁低声说。
风棠的脸腾地红了,狠狠掐了宋甘宁一把。宋甘宁啊的叫了一声。张寡妇的新衣裳刚刚套上去,听到宋甘宁惊叫立刻转过身来。宋甘宁只觉一阵白亮的光反照到自己脸上,张寡妇像一段剥开的大葱落在灯光里。
“娘,你怎么能这样!”这下轮到风棠惊叫了。
“娘都这个年纪了,什么没经历过,宋老师不是外人,看了就看了。”张寡妇并不避讳,当着宋甘宁的面穿上新衣裳。
三分人貌,七分打扮,换了新衣裳后,张寡妇果然风韵十足,年轻了十来岁。
“宋老师,好看吗?”张寡妇走到宋甘宁面前,两个胸儿把衣裳鼓得老大了。
宋甘宁说好看。
“我就这样穿出去了。”张寡妇说。
“娘,你……你的奶都可以看出来呢。”风棠说。
宋甘宁笑了,说城里人这样穿衣裳会在里面弄个乃罩。他叫张寡妇穿个小汗衫。
“宋老师,你得给我买个乃罩,免得明天出丑。”张寡妇说,她总是能抓住适当的机会让宋甘宁给她买东西。
“娘,你多大年纪了,还兴那个东西。回村子去会被人笑死的。”风棠说。
“娘不贪图那个东西,可为了帮宋老师办好明天的事,我只有受累了。”张寡妇说。
宋甘宁只好答应陪张寡妇去买。张寡妇穿上小汗衫,从暗兜里摸出一些钱来,叫风棠上街去。
( 荒村野性 p:///4/42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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