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觉得好玩,把嘴凑了进去,想吃那个艳艳的一瓣。李翠兰突然扭过身捧住他的脸,不让他亲。宋甘宁说:“你为我死都愿意,我亲一下有什么大不了。”
“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有人想你出丑呢。”李翠兰低声说,“你要是真想我了,我为你找个地方。”
宋甘宁问她是不是村书记。李翠兰点点头,告诉宋甘宁村书记想叫她拖垮他的身子。
“拖垮身子,这……这怎么可能?”宋甘宁问。
“桃花坪的女人跟外边的女人不一样,天生会弄那事,你一沾着,天天都想,要是一天弄个三五遭,身子能不垮吗?你刚才还那样呢。”李翠兰说。
“可是桃花坪的男人也弄呀,为什么不出事?”宋甘宁更奇怪了。
“桃花坪的男人跟外面的男人也不一样啊。你看村书记夜夜宿在别人家,身体照样壮实得像头牛。”李翠兰说,“这里的男人好像打小开始就有这个能力。”
宋甘宁更奇怪了,他想问清楚桃花坪男人的强大能力来自何处,李翠兰说不清楚。她只记得跟一个古老的习俗有关。桃花坪的男人到了十三岁就要进阴阳洞,在那里面的一个温泉里泡上一个月。
“温泉?阴阳洞里有温泉?”宋甘宁觉得匪夷所思。
“嗯。有的,在阳洞那边。不过我没有去过,那里不允许女人进去。”李翠兰说。
宋甘宁觉得自己要在桃花坪混好,必须获得桃花坪男人的强大能力,入乡随俗嘛。阴阳洞里的秘密深深吸引着他。
李翠兰和宋甘宁正说着,祠堂的门吱呀响了一下,进来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扭着一个磨盘似的股蛋,走起路来一摆一摆,一副撩人的模样。可惜岁月不饶人,脸上已经有了皱纹,胸前那两个团儿也往下掉了。李翠兰只瞅了一眼,猛地抓起抹布擦桌子,其实桌子早擦干净了。
“她是张寡妇,桃花坪男人数村书记,女人就数她了。你可要小心。”李翠兰低声对宋甘宁说。
“哟,李翠兰你真好命,天天给宋老师做饭。锅里吃一起,床上是不是也睡一起呀?”张寡妇人未进来,一张嘴巴像刀锋似的,宋甘宁和李翠兰已经领教到她的厉害了。
“我哪有这个福分呀?再说宋老师不像桃花坪的男人,他可本实了。”李翠兰应了一声,拿了宋甘宁的碗出去洗。
“宋老师要是桃花坪的男人,他也看不上你,你瘦得像个猢狲,扑在你肚-皮上肯定被咯得生痛。都说瘦得女人不出水,只怕你的前面像后面,用铁棒也撬不进去。”张寡妇果然恶毒,一张嘴臭不可耐。
李翠兰没有回应,把碗洗个干净,低声对宋甘宁说她回去了。
宋甘宁出了吃饭间回到办公室准备明天的课程。张寡妇满脸堆笑地跟过来。宋甘宁当作没看见,拿出备课纸沙沙地写起来。张寡妇的脸越凑越近,两个大团儿不停地磨蹭着宋甘宁的后背。
“你离我远点,不要打扰我备课。”宋甘宁一板正经地说。
“哟,宋老师,你的字写得可好看了。”张寡妇没有后退反而靠得更近了,一只手伸到宋甘宁的衣裳里,就要往下摸。
宋甘宁甩开张寡妇的手,站了起来,厉声说:“你找我有事吗?如果没事,我请你出去。”
“有事,当然有事了。我家闺女要出嫁,想请你写几个喜字。”张寡妇满脸堆笑地说,见宋甘宁没注意,她又偷偷瞄了一下宋甘宁的裤-裆。
宋甘宁应诺下来,问她什么时候要。那个时候乡村老师兼职的事情可多了,给孩子取名,替人写信写分书写契约什么的,甚至还兼顾做土医生的。宋甘宁在乡中学呆了一年也学会一点。
张寡妇说后天请宋甘宁去她家里写,写对联写喜字得隆重,要好酒好肉招待。宋甘宁说自己忙,在学校里写好,让她来拿就行。张寡妇不答应,非要请他去家里写。宋甘宁只好跟她约定后天傍晚去。张寡妇叫他早点来,说她家三个闺女都想认识他,说得宋甘宁心里痒痒的,他早听说过张寡妇家三个闺女很漂亮,只是跟张寡妇一样风情。
宋甘宁不知道一场阴谋正等着他,男人在美色面前警惕性会大打折扣。张寡妇见宋甘宁面露喜色晓得事情成了一半。她想趁热打铁请宋甘宁现在就去,反正红纸已经准备好了。宋甘宁本来会去的,可被黑死草弄得心惊胆颤,他拒绝了张寡妇的好意。
要想在桃花坪站住脚跟必须惩治惩治村书记,而这次黑死草事件正好给宋甘宁一个把柄。他把黑死草包起来,趁着天还没有黑赶紧下山去。好些天没有见女乡长了,宋甘宁真有些想她。这个手握大权又风情万种的娇小女人总是能撩动他的心弦。
亲们:今天蝴蝶很猛,码字码到深夜也要多赶一章出来!
( 荒村野性 p:///4/42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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