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以为赵大杏捉弄自己不让进,发起飙来,扛上她的一条腿,把她死死分开,就要蛮干。赵大杏吓坏了,求宋甘宁抱她到床上去,宋甘宁不同意。
“你这个流氓!”赵大杏扇了他一巴掌。
“你不是要我草吗?我草你了,你又不高兴。”宋甘宁说。
“现在我不想了。我本以为跟你很美好,没想到你像个畜生,一点都不温存。”赵大杏哭了起来,抓起毛巾擦干净爬到床上去。
宋甘宁本来就对赵大杏没多少感情,被她一闹兴致了没了。
赵大杏找了宋甘宁的衣裳穿好,跳下床来,说:“我回去了。你快睡一觉。不许再去金家。”
宋甘宁也懒得送,钻进被窝里。他听着赵大杏走远了,想起口袋里的药丸,一摸全湿了,还好没有化完,他小心地包好,摸了衣服穿上,往东山走去。
从晒谷场回来,金家们母女四人以为只受了些皮伤并没在意,她们没去找医生,实际上桃花坪也没有医生,只用一种叫天柳光的草煎汤洗了身。她们原以为过一夜就好了。山里人上山下地,被刺扎被刀割的事经常会碰着,熬熬就会好。
没想到睡下不久,全身痒痒如万针扎痛,点灯一看,身上红肿一片,烫得厉害。母女四人起了床后,再也躺不下去,床也不是床了,仿佛是钉板,一碰着就痛。
“娘,怎么办?我们躺也躺不得,坐也做不得。”金鹊说。
“先站着熬过一夜,明天去求四婆,叫她弄些草药洗洗。”金三嫂说。
“娘,我的衣裳像生刺了,擦着就痛。”金凤说。
“娘,我的也一样,痛得揪心。”二女儿金燕说。
金三嫂吹了灯,叫三个女儿把衣裳脱了,好熬过一夜。母女四人狼狈不堪,互相都碰触不得,只拉着手默默等待天亮。
“村书记这个畜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金燕狠狠骂着。
“谁让我养三个闺女,连撑门面的人都没有。”金三嫂叹口气说。
宋甘宁走到金三嫂家见灯灭了,以为她们睡着,正犹豫着该不该叫醒她们,隐隐听到母女的谈话声。他叫了两声金凤。金凤应了一下并没有点灯。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宋甘宁说。
宋甘宁的到来让金家母女乱作一团,她们这个样子怎么见人?可衣裳真的穿不上,被刺扎破的肌肤还有血渗出,衣裳一穿上去要是和血粘在一起,明天准定脱不下来。
“娘,怎么办?羞死了。”金凤说。
“别点灯,你去接宋老师进来。别让他摔着。”金三嫂说。
“娘,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金凤说。
“宋老师是读书人,不讲究这个,你快去吧。”金三嫂说。其实她也尴尬得很,幸好夜色不太亮,房间里只能看个模糊模糊。
金凤开了门,宋甘宁看她光着身子,两个刚刚发育起来的粉团白得发亮,顿时愣住了。金凤低着头,不敢看宋甘宁,她用手遮住自己的要紧部位。
“金凤,你的衣裳呢?”宋甘宁问。
“衣裳不能穿了,狗生的村书记,把我们弄得血林林的,都要化脓了。”金凤说。
宋甘宁用手一摸,果然都是血水,还烫得厉害。金凤轻轻哟了一声,拉住宋甘宁的手,把他带到房间里。
金家母女像四条雪白的带鱼,身上一点衣服都没有,她们不敢看宋甘宁,都低着头。除了金三嫂的胸有些下垂外,三个女儿的胸都很美,很挺。哪怕在幽暗的夜色里,宋甘宁也能感觉到她们妙曼的身段。
“我给你们送药来了。”宋甘宁说。
“金凤倒碗茶来。”金三嫂说。
“这药还是涂在身上好一些。”宋甘宁说,“这得点个灯。”
“宋老师,我们这样怎么见人?你把药给我们,我们自己吃了吧。”金三嫂说。
“你们红肿得这样厉害,还是涂在身上见效快。点个灯吧,治病要紧,今晚的事我会烂在肚里。”宋甘宁说。
金三嫂让金凤点了灯。在昏黄的灯光下,金家母女光着身,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连股蛋和乃子上都有斑斑的红点。那杉树针尖得很,不要说光着身,就是穿了两件毛线衣照样能扎得刺痛。金家母女穿得都是软布料,受罪可大了。
“村书记这个老畜生,真狠心。”宋甘宁说。
“是啊,他早对金凤有想法了,这次没给他得逞,怨气都发在我们身上。”金大嫂说。
“娘,是宋老师救了我。”金凤说。
“宋老师,你跟金凤谈对象吧。要不村书记还会来纠缠。”金三嫂说,“我知道金凤配不上你,可我还有什么好办法呢?”
“我……我还没打算谈对象。”宋甘宁说。
金三嫂叹了口气,用手理了理金凤的头发。金凤的头发散乱了,披在肩头,让她显得更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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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村野性 p:///4/426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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