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同人)佛鬼棺》分卷阅读8

    “皇宫又开始内部移动了,如果我们现在不出去,可能会永远被埋在黄沙底下。”花满楼说,阿妩看着墙壁上的字,皱起眉说:“再等一下,我快要解译完了。”越来越多的光亮,令花满楼感受到了几分暖意,他扶起陆小凤,沉声说:“阿妩姑娘,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阿妩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点了点头。

    花满楼驭着轻功,扛着陆小凤,长袖敛风将眼前迷乱的黄沙拨开,皇宫发出巨大的响声,在密室沉入更深的地底前,花满楼终于飞出了暗洞,耳边又传来大漠熟悉的风声,花满楼轻盈落地,紧张地说:“陆小凤,你没事吧?”陆小凤靠在他肩上,笑道:“我没事,看来我这只臭凤凰,命还挺大。”花满楼舒了口气,沉声说:“阿妩姑娘,你没事吧?”

    那个冷淡的声音却并没有响起,花满楼身体一僵,颤声说:“难道说阿妩姑娘还在下面?!”他放下陆小凤,想下去救阿妩,却被陆小凤一把抱住,鲜红的血涌出来湿透了花满楼的后背,陆小凤在他的耳边,痛心地说:“别下去花满楼,来不及了……”

    翻涌的黄沙逐渐恢复平静,就在此时,天空中飘下来一条艳红色的轻纱,犹如穿透云层的箭,猛地扎进了沙地里,一个长发束起,红衣似火的女子轻盈旋转了下来,她模样极其美艳,一双上挑的凤目摄人心魄,眉宇间却略带几分英气,她脚踏在沙地上,迅速往后退,手上的红纱用力一拽,红纱飘了出来,尽头绑着满身尘土的阿妩。女子将阿妩摔在地上,爽朗地笑道:“阿妩,好久不见,怎么离了我,你竟如此狼狈?!”阿妩咳嗽了?*醋排樱劾锎偶阜趾抟狻?br />

    女子走到陆小凤身边,居高临下地说:“小鸡,好久不见。怎么你也搞得如此狼狈,我的旧情人都变成了这个样子,传出去我明睐的脸往哪里搁啊?”“明睐?姑娘可是月心舫主明睐?”花满楼有几分惊讶地说。“正是,花公子,久仰久仰。”明睐抱拳道。

    “喂,你这个有收藏癖的家伙跑来**嘛?这儿可没你要的珍宝!”陆小凤捂着胸口说,这个女人的脾性和他有几分相像,所以每次看到她,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

    明睐手叉腰,美艳的瞳孔看着一旁的阿妩,说:“谁说没有,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珍宝。”闻言,陆小凤翻了个白眼,说:“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种啊,月心舫主。”明睐看了眼花满楼,眼神颇具深意地说:“你也不赖嘛,四条眉毛。”

    阿妩站起身,拍了拍满身的灰尘,无视明睐炽热的目光,走到花满楼面前,说:“花公子,我已经完全解译了石壁上的文字,佛鬼棺的真相,即将大白于世了。”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阿妩叹了口气,将她在密室里看到的一切娓娓道来:“千年前,西刹国国民信奉罗刹神,为保风调雨顺,国运安泰,西刹国的皇室,竟采用活人祭祀,被选中的祭品须是处子之身,还要心甘情愿地侍奉罗刹神。”

    “有谁会愿意呢?明知是送死。”陆小凤皱起眉头说。

    阿妩的眸色深了几分,她沉声说:“在西刹国有一种奇花,名为碧落花,其花粉叫黄泉散,大量吸食,会令人精神恍惚产生幻觉,甚至忘记自己是谁,当时的奇工巧匠修筑了佛鬼棺,并在棺材内部涂抹了大量的黄泉散,每一个被选中的祭品,都会被关进佛鬼棺两天,只要那个人心有杂念,没有像西门吹雪一样完全斩断七情六欲,内心的弱点就会被花粉利用,被幻觉操纵,两天后,走出佛鬼棺的祭品会短暂地失去记忆,这时,大祭司会在她的耳边催眠,让她心甘情愿地献身罗刹神,心甘情愿地去死。”

    闻言,花满楼长叹了一口气,他温润如玉的面容上出现了一丝不忍:“真是太残忍了。”阿妩点了点头,继续说:“十五年前,西刹国亡国后,木犀公主带着佛鬼棺投靠当今圣上,没两年就被封为了僖嫔。”“僖嫔?可是紫弋公主的母妃?”花满楼问。阿妩点了点头,陆小凤摸了摸嘴上的胡子,沉吟了半晌,说:“也是那个时候,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神秘莫测,杀人不眨眼的神算盟,神算盟造下多起灭门惨案,而他们下手的对象,大多是支持太子、皇后流派的人,所以,若我的猜测没错,神算盟的盟主,应该就是拥有佛鬼棺的僖嫔。”

    “原来是这样……”花满楼若有所思地说,“可是僖嫔已经死去多年,那么把太子关进佛鬼棺的人是谁呢?”陆小凤唇角一勾,胸有成竹地说:“我知道是谁了,花满楼,你知道了么?”花满楼一愣,继而温文尔雅地笑了,他不言不语地点了点头。明睐也抱着手臂,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将陆小凤扶上马,花满楼转过身对阿妩说:“阿妩姑娘,这次多谢你了,若不是你以身犯险,西刹皇宫永沉地底,我们怕是永远也无法得知佛鬼棺的奥秘了,你可愿随我们回顺天府?”阿妩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一条艳红色的轻纱便缠住了她的腰,明睐脚下生风,火红的身影在漫天的黄沙中格外鲜明,她一拽红纱,搂住阿妩的腰,昂起下巴,神采飞扬地说:“陆小凤,我们来日再见了!”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天际,陆小凤撇了撇嘴,说:“希望这个来日,永远都不要来……”花满楼皱起眉,有些忧虑地说:“她带走了阿妩姑娘,不要紧吗?”陆小凤摆了摆手,说:“不要紧的,阿妩姑娘武功不俗,若她不愿意,明睐是带不走她的。”

    原来是这样……花满楼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想起明睐看阿妩的眼神,他心里也是明白了几分,唇角一勾,温润一笑道:“你倒是很了解明睐姑娘。”陆小凤看着他,语气有些暧昧,神色却是无比的温柔与专注:“是啊,因为我和她心中,都有无法取代的要紧之人,而这个人就在眼前,当然得牢牢地抓住他,片刻都不让他从自己的视线里消失。”纵使看不见,陆小凤脸上的笑意却仿佛映入了花满楼的心里。

    心底的空缺终于被填满,那股暖意成为了花满楼身体中无法失去的一部分,很多年后,陆小凤回忆,在可能是最西边的地方,在一片残阳的余晖中,花满楼笑了,不同于他往常的笑,那眉眼都宁静了的模样,仿佛他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世间它物,再不被他渴望。

    ☆、迷雾尽头

    纵马回顺天府的这段路,陆小凤耍赖,说自己受了伤无法御马,硬是和花满楼骑同一匹马,从背后抱住花满楼,手握着缰绳,他把脑袋搁在花满楼的肩上,星眸半闭,像一只在午后晒太阳的猫。

    毕竟是自己伤了他,花满楼有些愧疚,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两人到达顺天府在客栈下榻后,陆小凤还缠着要和他睡一张床,花满楼就有些不适应了。

    他站在床边,满脸犹豫,陆小凤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大咧咧的模样和躺在他家屋顶时一样,花满楼愣了半晌,从嘴里发出一个单调的音节:“额……”陆小凤睁开眼睛,一脸若无其事地说:“怎么了花满楼?你不小睡一下吗?”花满楼转过身,轻声说:“不用了,我还是……”“啊!”陆小凤低呼了一声,捂住胸口说,“好疼……”以为是他的伤口裂开了,花满楼坐到床沿上,紧张地抚上了他的胸口。“怎么了?疼么?”

    陆小凤的心跳得很快,一下又一下地,穿透了花满楼的指尖,不知是否是因为十指连心,花满楼的心跳也被扰乱了节奏。陆小凤直起身,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向花满楼靠近,就快要覆上他的唇时,一只鸽子从窗外飞了进来,跌在了地上,一时间,乱羽如雪。

    陆小凤气得胡子都快歪了,他翻身下床,提起鸽子的翅膀,说:“都跟那只猴精说了,送信不要用瘸了腿的鸽子,他偏不听,还说这是他的标志,让我一看见瘸了腿的鸽子,就知道是他司空摘星的信。”“司空摘星送信来了?可是那件事有了结果?”花满楼的神情变得认真,陆小凤点了点头,他勾唇一笑,星般璀璨的眸子里满是志得意满的光芒。

    “是啊,饵已经布下了,就等鱼儿上钩了。”

    快要入秋,宫中却不见萧条之意。

    金碧辉煌的太和殿,皇帝坐在紫金龙椅上,威严的面容有几分憔悴,紫弋公主坐在他身边,青丝盘髻,面容依旧是绝美,公主的身边,站着一头银发的瑁光道人,见到花满楼,他很是兴奋地走过来,抱拳道:“好久不见了花满楼,那日苏州城遇袭,我为拖住敌人而与你失去联系,事后本想派人去找你,却听我飞仙岛的探子说四条眉毛的陆小凤跟在你身边,想着有这只死凤凰,你定是出不了事的,可今日我见你,怎么瘦了许多?”他伸出手,想抚上花满楼的肩膀,陆小凤“啪!”地一声打掉了他的手,说:“你这个龟皮老道,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瑁光道人气极,指着陆小凤的鼻子大骂:“你这只死凤凰,说了多少次了,不准叫我龟皮老道!还有我与花公子叙旧,与你何**?”“花满楼的事就与我有关,他不过与你相识了几天,都没把你放在心上,又有何旧可叙?”“你!”他们两人斗着嘴,花满楼无奈地笑着,这时,龙椅上的天子咳嗽了一声,说:“咳,住嘴!太和殿乃禁宫重地,岂容你们瞎胡闹?!”

    瑁光道人急忙住了嘴,躬身而站,皇帝看着陆小凤,说:“陆小凤,紫儿说这天下,没有你破不了的案,佛鬼棺的真相,你可已调查清楚了?”陆小凤抱拳,眼睛一抬,脸上带着少有的认真:“回皇上……”在场的人皆屏住了呼吸,空气变得有些凝重。

    “还没有!”陆小凤大声说,瑁光道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小凤,紫弋公主捂住了额头,一脸的无语,皇帝眯了眯眼睛,语气已有几分怒意:“陆小凤,朕给了你几个月的时间,你却还没有调查出真相,你若不是个草包,就是在戏弄朕!”陆小凤抱着拳,说:“皇上,我虽没有调查出真相,可我的一位好友,偷王之王司空摘星,已经找到了公输奇技的最后一页,那上面,记载着佛鬼棺的全部真相。”此言一出,皇帝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情,他急切地说:“既然如此,还不快让司空摘星将那最后一页呈上来,朕好……”陆小凤抬起手,打断了他,道:“可是皇上,我那位朋友,脾气很怪,他是个夜猫子,现在大白青天的,他大概躲在哪里梦会周公吧,不如这样吧,今晚午夜,他会将公输奇技的最后一页放在藏经楼,第二天一早,皇上派人去取就是。”闻言,皇帝皱起了眉,怒气冲冲地说:“胡闹!藏经楼乃皇宫重地,岂容一个江湖人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哎呀皇上,这个世界上,不管什么地方,司空摘星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还是请皇上耐心等待吧,草民告退。”说完,陆小凤拉着花满楼往太和殿外走去,身后皇帝还在喋喋不休:“胡闹!藏经楼只有朕和一品大员可以进去,他司空摘星算个什么东西?”陆小凤停住了脚步,他侧过头,眼里满是戏谑地说:“司空摘星不是皇上,也不是什么一品大员,不过,他是个小偷。”

    午夜,初秋的天气微凉,月光也好像浸泡在水里。

    宫里的打更人敲了最后一声梆子,整个皇城如同陷入黑暗的坟墓,寂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藏经楼,侍卫把守在门口,火把的微光如同跳动的鬼火。

    一个黑影,踏着藏经楼的柱子,身姿轻盈地翻进了楼中,他仔细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点燃了手中的火折子,他翻阅着楼里典藏的古书,像是在寻找什么,动作迅速而轻柔,突然,他愣住了,从一本书的夹页里,拿出了一张满是裂纹的黄纸,看着纸上的字,他的手因为兴奋而颤抖起来,他将黄纸放在火折子上,火光中,黄纸化为了灰烬。

    这时,一个风流无比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不知道阁下是皇上,还是一品大员呢?看阁下玲珑有致的身段,应该也不是我那小偷朋友司空摘星吧?”黑衣人愣住了,急忙四下查看。那个声音又响起:“阁下在找什么?是不是想找出某个四条眉毛的家伙,好治他的罪啊?”黑衣人慌乱地吹熄手中的火折子,想要跳窗逃走。

    烛火燃起,映出了黑衣人的面容,他竟带着一张渗人的铁面具,一直毛笔飞来,如箭般射落了黑衣人的面具,一张美艳白皙的脸庞露了出来。

    “果然是你,紫弋公主。”端着烛台走出来的,是一身蓝衣的陆小凤,他身边跟着摇扇的花满楼,脸上满是惋惜,而在他们身后,一脸痛心的天子带着一**侍卫,将紫弋团团围住。紫弋往后退了一步,咬唇不语。

    陆小凤看着她,说:“紫弋公主……不,或许我应该叫你盟主,你就是神算盟的盟主神算子吧?”紫弋偏了偏头,蓝色的眼睛满是无辜地说:“陆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好奇,公输奇技的最后一页上写了什么,父皇,你知道儿臣从小习武,本来就对江湖事颇感兴趣,此事还牵扯了失踪的太子哥哥,儿臣一时好奇,所以到藏经楼来偷看,请父皇赐罪!”她跪在地上,皇帝看着她,神情似有几分动摇,陆小凤摇了摇头,说:“若你只是好奇,为何你戴的铁面具上,有神算盟的盟徽?”地上那掉落的铁面具闪烁着寒冷的光芒,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双蛇相缠的标记,花满楼叹了口气,说:“公主可还记得,神算盟的刺客桑芽?她在被捉拿后,掉出来的腰牌上,就刻着同样的盟徽。”紫弋一惊,咬了咬艳红的唇,没有说话。

    陆小凤抱着双臂看着窗外深沉的夜色,说:“这个夜晚似乎很不平静呢,我们得快点把故事讲完,趁拂晓来临之前,其实那世上最神秘的佛鬼棺,并不是什么精巧的机关,做工也十分粗糙,完全比不上咱们的妙手朱老板,但是佛鬼棺的内部,涂着可以让人精神恍惚甚至失去记忆的碧落花粉——黄泉散,被关在里面的人,会被自己的心魔操纵,从而出现很多可怕的幻觉,这本是古西刹国用来给活祭品催眠的一个工具,可西刹国灭亡后,木犀公主带着佛鬼棺投奔皇上,被封为了僖嫔,还生下了三皇子和紫弋公主。”

    “什么?你说犀儿,是佛鬼棺的主人?”皇帝颤声问。

    陆小凤点了点头,继续说:“僖嫔不甘心西刹国被灭,她还想恢复往日的荣耀,便偷偷建立了神算盟,可后来,她觉得复国无望,于是便想让自己的儿子当太子,当大明朝的皇帝,可是这一点,被皇后娘娘识破了,于是便有了五年前的血案,太子故意放箭,惊了三皇子的马,三皇子堕马,不治身亡。而紫弋公主,你是僖嫔的女儿,且自幼习武,自然是知道佛鬼棺的秘密,而且僖嫔也有意培养你,成为神算盟下一任的盟主,僖嫔死后,你继任盟主之位,而你上位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帮你的亲哥哥报仇,你将太子关进佛鬼棺,令他精神失常,再把他关进了青泉村,青泉村也是你们神算盟的地盘吧?在我们找到了太子后,派人追杀我们的也是你。”紫弋公主拍了拍手,掩唇笑道:“故事不错,可是陆公子,若我知道佛鬼棺的秘密,怎会写信请你来调查呢?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陆小凤笑了笑,一字一顿地说:“你请我来,并不是为了调查佛鬼棺的真相,而是要我帮你找到公输奇技的最后一页。”紫弋公主的表情僵硬了,陆小凤看着她,说:“公输奇技的最后一页上,记载着佛鬼棺的所有秘密,你怕那页纸一旦面世,拥有西刹国血统的你就会被怀疑,所以你想找到那最后一页,并销毁它,可是你没想到我会以身犯险,进入佛鬼棺,失去了记忆,你便把我关进了青泉村,若不是花满楼来找我,我怕是要在那里待一辈子呢。”

    花满楼叹了口气,踏步上前说:“你在桑芽的膳食里加了黄泉散,并催眠她去杀死皇后,公主,你还记得吗,那日你在眠凤阁,打翻了茶杯,我在替你涂药的时候闻到了你的指缝间,有残留的黄泉散的香味。”

    紫弋不再辩驳,她美艳的面容上出现了凄绝的神情,皇帝叹了口气,痛心疾首地说:“紫儿,你……你这是何苦呢?”紫弋苦笑了一下,说:“父皇,你知道吗?皇后最近在密谋杀了你,让太子早登帝位,我杀了皇后,是为了救你的性命啊!这后宫中,只有我母妃一人,是真心待你的!太子他能谋害自己的亲兄弟,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又怎配当我大明的国君?!”

    皇帝叹了口气,他的眼角渗出了泪花,他面上带着颓然之情,再不是那个九五之尊的天子,他满怀愧疚地说:“紫儿,其实,我知道是太子和皇后谋害了你的哥哥。”紫弋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皇帝抹了把眼泪,说:“可是……他终究是太子,终究是朕的儿子,若此事传了出去,天下人会如何耻笑朕?他们会说朕教子无方,竟引得兄弟骨肉相残,朕是天子,如何不在乎皇家的颜面?”

    紫弋公主看着皇帝,仿佛那是一个她从未相识的陌生人,她的眼底闪过绝望,痛苦的神情,终于,她仰天大笑了?*逞频纳衾锎思杆垦叮骸疤煜氯耍炕始业难彰妫浚」媸强尚Γ∥曳丫x诵乃嘉业母绺绫u穑闵砦母盖祝阍缫阎懒艘磺校簇韫苏嫦嗪湍橇礁錾比诵资智偕兔复茸有3吭垂硪恢倍疾辉谀枪撞睦铮驮谡馐兰洌沽杓萦谕蛉酥希尚Γ媸翘尚α耍 彼裆涣荩槌鲅涞呢笆淄实鄞倘ァ?br />

    众侍卫皆是惊呼,拔刀向紫弋公主刺去。“不要!”皇帝大喊一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十几把尖刀刺进了紫弋公主的身体,冰凉的匕首落地,紫弋公主倒在地上,忽然露出了微笑,那双冰蓝色的瞳孔失去了光彩,逐渐变得灰暗,她的表情却从未有过地平和。

    终于不必再忍受折磨,在这满是鬼怪的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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