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花同人)佛鬼棺》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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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陆花同人)佛鬼棺

    作者:焦糖与糖

    节选

    他在青泉村找到他时,他用树枝在沙地上写字。

    歪歪扭扭的,好像蚯蚓爬过的痕迹。

    “陆小凤,你的字再差,也没差到这种地步吧?”他说,那写字的人却抬起头,有着四条眉毛的脸,一贯的神采飞扬。

    他开始督促他练字,练他的名字,“花满楼”。然后他就只写这三个字了。

    “花满楼,多好看的名字,写在纸上,瞧见就让人觉得欢喜。”

    佛鬼棺,成佛成鬼,一念之间,陆小凤却说:“去了心中杂念,便成佛,花满楼,你若是我心中杂念,那我成佛又有何意义?我能了却尘寰,却断断不能了却了你。”

    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依旧如初,他风流成性,他温文儒雅。

    太和殿,金碧辉煌,天子问:“陆小凤,解决了此事,你于我朝有恩,说吧,你要什么奖赏?”陆小凤摸了摸鼻子下修剪整齐的胡须,笑化春风地说:“皇上,花满楼家里那块空白的匾额,我可是眼馋许久了,不如皇上就赏我,从此以后,普天之下,只有我陆小凤一人,可以在他花满楼的匾额上写字吧。”

    月凉如水,满楼鲜花。

    两个人影重叠相拥。

    “是幻觉吗?”“也许吧,这样美的幻觉,还是不要醒的好。”“陆小凤,你在想什么?”“我在想……今晚要在匾额上写什么呢?是听花楼,赏花楼,还是……抱花楼呢?”“……”

    内容标签: 江湖恩怨 悬疑推理 武侠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满楼,陆小凤(天寒) ┃ 配角:瑁光道人,紫弋公主,司空摘星,桑芽,明睐,阿妩,神鬼通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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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分,昼夜等长

    天气好时,云朵移动分毫也能瞧得真切。

    青瓦的屋檐上,躺着一个四条眉毛的家伙,他翘着二郎腿,身形修长如玉。

    一个青丝齐腰,长身玉立,气质比水还温润的男子端着花浇走到了二楼的回廊上,白衣纤纤,一尘不染。房檐上的家伙睁开了眼睛,猫儿般清澈的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声音传来时,白衣男子浇花的手略有停顿。

    “花满楼,你知道吗?你家这回廊,在有女儿的人家可被称作美人靠。”

    花满楼轻薄如扇的睫毛不着痕迹地抖动,他停下浇花的动作,用清朗悦耳的嗓音不咸不淡地说:“不请自来还躺在别人家的屋檐上,一定是陆小凤。”陆小凤微微一笑,手一撑,身轻如燕地从屋檐上翻了下来,他落地时,满回廊的花叶没有颤动半分。

    他抱着手,凝视着那个白衣男子的侧脸,低垂的眼帘略微有几分失神,挺直优美的鼻梁,弧度优美的下巴,如雕如琢的轮廓,那环绕在他四周,与世不容的**净气质,使得本就俊美清秀的他,更加举世无双。

    他白玉般修长的手举着花浇,透明的水珠在阳光下肆意飞溅,有几颗黏在了他的睫毛上,他侧过头,对着陆小凤微微一笑,薄唇在水光里泛着光泽,看得陆小凤口**舌燥,轻轻咽了口唾沫。

    花满楼还是笑,声音温柔:“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陆小凤愣了愣,他挠了挠脑袋,似有些心虚地说:“你又看不见,怎知我一直盯着你看?”花满楼转过身,面对着陆小凤说:“你欺负我看不见吗?有些事情,我虽眼睛看不见,心里却比旁人还要明白,比如今天,你穿的衣服,一定是蓝色的。”被他说个正着,陆小凤嘴角浅笑,他靠近花满楼,望着那双淡然若水的眸子,语气带了几分暧昧说:“没错,蓝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穿我最喜欢的衣服,见我最喜欢的人,有什么不对吗?”花满楼的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退后一步,平静地说:“你又开玩笑了,陆小凤最喜欢的一定是美人,我这儿,除了满楼的鲜花,哪还有美人?”

    陆小凤悄悄叹了口气,他接过花满楼手里的花浇,一边浇花一边嘟囔:“是啊,我魂牵梦萦的,就是这满楼的鲜花,清醒时想着花满楼,睡着了也想着花满楼,就连喝醉了说的醉话,也是花满楼。”知道他口中的花满楼一定不是指这满楼鲜花,花满楼玉般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了薄红,他低垂着眼帘,掩饰着情绪说:“能得陆大侠如此记挂,也是这满楼鲜花的福分。”

    陆小凤又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有点重,带着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他摇晃着脑袋,说:“唉……花满楼啊花满楼,有时候你到底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他的声音带着戏谑,轻飘飘地却有意无意地撩着花满楼的心弦,花满楼红着脸,急忙转移话题:“你不是去扬州了吗?本是三五天的行程,怎耽误到现在才回来?”陆小凤把玩着手里的花浇,用他惯有的语调说:“这件事情,说来可就离奇了,我此次去扬州,本是帮妙手朱老板办一点小事,顺便帮老板娘带点胭脂水粉什么的,可就在我到后的第二天,扬州城里来了一队西域的驼商,据说他们手里有一种神奇的花粉,洒在石头上可令石裂开花,我想这么神奇的花粉,一定要拿给爱花如命的花满楼看看,于是便多停留了几日。”

    原来是为了自己。花满楼心中一暖,嘴角也如融化般笑意舒展,他语气愈发温柔地说:“这么说来,你可是被那奇异的花粉,绊住了脚步?”陆小凤惋惜地叹了口气,说:“可不是嘛,只可惜那队驼商来去匆匆,严密得很,我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讨花粉了,不过你别灰心,下次他们再来时,我带上司空摘星,看他能不能顺一点出来。”花满楼笑了,温润美好,满面春风,陆小凤看得呆了,他不由得倾身上前,温热的鼻息轻拂着花满楼的脸庞,瘙痒的感觉令他全身酥麻,他心跳加快,脸比那春季里的海棠花还红。

    陆小凤伸出手,揽住了花满楼的腰,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深沉,他缓缓地,朝那张微张的薄唇靠近。

    这人的味道,如同陈年的酒般令花满楼迷醉,他在迷离里挣扎着,用最后一丝理智轻轻推了陆小凤一下,呼吸不稳地说:“陆小凤,你这是做什么?”陆小凤没有打算放开他,他凑到他耳边,吞吐着温热的气息说:“嘘……别动,你的头发上,沾到花叶了。”花满楼不再挣扎了,陆小凤伸出手,动作无比温柔地梳理着花满楼额边的碎发,那上面什么都没有,他的神情却专注而小心,青丝在他的指尖缠绕逗引,春日的阳光,照暖了两人之间的空气。

    陆小凤突然无法抑制想要亲吻他的冲动。

    不可以!如果真的这样做了,也许两人朋友都没得做。他的理智叫嚣着,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那张薄唇靠近,也许被春光蛊惑了吧,花满楼竟没有反抗。

    双唇在与彼此相触的瞬间被点燃,唇齿间溢出的轻吟与甜香令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胶着,花满楼的手懒懒地攀附在陆小凤的肩膀上,陆小凤搂着他的腰,承载着他身体全部的重心。

    曼倦的春光,渴望已久的人。

    就在难舍难分的顶点,盘碟落地的脆响将两人从梦境拉回现实,花满楼红着脸推开陆小凤,想要整理自己的衣衫,手指却颤抖得不受控制,陆小凤伸出手,替他整理衣襟,头也不回地说:“这位姑娘,你可知一声不响地靠近别人,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穿着粉衫长裙的妙龄女子捂着嘴,一双大眼睛里满是震惊的神色,她的脚边,是碎了一地的碗碟,和几块香气扑鼻的糕点。

    “你是谁啊?”陆小凤疑惑地打量着姑娘。

    花满楼急忙走到女子身边,牵住女子的手,满是关切地问:“桑芽,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手?”名唤桑芽的女子红着脸低下头,用清甜的嗓音说:“桑芽没事,劳先生挂心了,桑芽见先生这几日食欲不振,想着做一些口感爽甜的山楂糕,帮先生开开胃,只是没想到……先生还有别的客人……是桑芽唐突了。”一到二楼,便见到两个相拥热吻的人,想必是吓坏了她,花满楼张了张嘴,正欲安慰,因两人一直拉着手而醋意翻滚的陆小凤大步上前,夺过了桑芽的手,眉目间满是风流地说:“我叫陆小凤,姑娘名唤桑芽啊,娇滴滴的嫩叶儿般,的确很适合姑娘,我听姑娘说话,不是江浙一带的口音,姑娘是哪儿人?怎会在花满楼的楼中?”他生得俊俏,又最懂得女子的心思,像桑芽这般涉世未深的女子,见他眼唇含笑的模样,立刻就羞红了脸,含羞带臊地说:“小女子老家发洪水,逃难途中与家人分散了,后来遇到了人贩子,半个月前被卖到了江南的青楼,小女子不想任人践踏,便拼死一搏,从老鸨手中逃了出来,逃进了花先生的楼里,花先生心善,可怜小女子,便收留了小女子。”

    “哦……”陆小凤看着桑芽,神色暧昧地说:“我见你身姿纤弱,楚楚可怜,却是个不甘命运的烈女子,又会做山楂糕如此蕙质兰心,我倒真有些羡慕起花满楼了……”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意味,花满楼听着,心逐渐沉了下去,他虽看不见,但通过桑芽说话、走路的声音,还有身上的气味,已经能辨别出她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妙龄女子,陆小凤这般热情,怕是对她极其倾心吧……

    陆小凤还是那个陆小凤,风流不羁,此生断不会只对一人钟情。

    方才还紧搂着自己,现在就与桑芽有说有笑,怕是那令人神魂颠倒的一吻,也不过是这人一时兴起吧。

    强压着心头涌起的酸涩,花满楼转过身,这样并没有好些,陆小凤爽朗地笑声还是灌进他的耳膜,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不光是个瞎子,还能是个聋子。

    好在桑芽脸皮薄,被调戏了几个回合,实在受不住,福了福身子,逃也似的跑掉了,看着那抹瘦弱的粉色背影,陆小凤的眼底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他转过身,语气有些酸溜溜地说:“花公子可真是菩萨心肠,这楼里不止藏着鲜花,还藏着个桑芽,桑芽姑娘身世凄苦无依无靠,得你相助,怕是无以为报,只能对你以身相许吧?”酸涩的感觉还哽咽在喉头,花满楼无心听他在讲什么,只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他这一嗯,陆小凤心头升起了无名火,哟,他竟然还承认了,难以压抑的烦躁令陆小凤皱起眉,用力地抓住了花满楼的手,触碰时手腕的肌肤快要烧起来,花满楼倒吸一口凉气,运气于袖,他轻描淡写地一挥,白袖蹁跹,却如利刃般斩断空气,陆小凤缩回手,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流云飞袖……你竟然对我用这招,花满楼,你就这般讨厌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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