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分卷阅读21

    徐燕卿身上的官服还未换下,瞧见床上的我时,人似乎顿了一顿。“二……”我的唇翕动一下,却发现喉咙嘶哑得厉害,整个人昏昏沉沉。徐燕卿蓦地回过神来,却是扭头朝一屋子的下人们发作道:“这么多人**什么吃的,人都病成这样子了,还不快去请大夫!”

    我的脸色极是难看,下人不敢耽搁,应都来不及应一声,慌忙地就跑了出去。

    徐燕卿看着我,也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他的神色竟是有几分紧张:“敬亭,你、你可还——”那手掌一碰到我,我就像是被烫着一样,往深处瑟缩了一下。被他碰过的那个地方极热,我的身子跟着酥软下来,嘴里溢出了一声微弱的嘤咛。

    徐燕卿一怔,眼里随即流露出一丝不甘的愠色,却只是紧紧收拢掌心。只看他猛地站起,欲要挥袖离去,我脑子还未转过来,身子先一步行动,急匆匆地伸手将他的衣袂按住:“别……别走……”

    自从他进来之后,我身子里的火就好似烧得更盛,放在他碰到我的时候,下腹便猛地蹿来热流,直将我逼出一头汗。如今他要走,身子自然就不肯。

    徐燕卿猛地一止步,他回望而来,眸中闪烁几瞬,好似闻到了什么气息,喉结跟着微微一动。

    “别、别走……”抓住他的袖子时,我从床上凌乱地爬了起来,不顾不管地就朝他身子贴去,“别丢下我……”

    越是和他接近,便越是觉得燥热难耐,抱住他的手臂之后,情难自禁地用身子磨蹭起来。“你……”徐燕卿欲言又止,额角亦有一滴热汗坠下,随之就被我磨着坐到了床上。

    他微微轻喘,俊容泛起一抹红霞,我却急切地就往他身上钻去,徐燕卿缓缓将我回搂,咽了一咽,手掌就从下头伸进来。

    “啊……”我就在他耳边恬不知耻地呻吟起来。这**声,就是勾栏院里的倌儿,怕也是做不出来的。我原是埋在他颈间不住吸气,徐燕卿亦在这时候将手放在我腿上摩挲,我却是不满足于此,在他怀里如蛇一样滑了下来,腿软地跪到了脚踏上。

    徐燕卿并不作声,只坐在床上,胸口起伏,我便抱着他的腿,用滚烫的身子厮磨几下,便朝那散发着男人麝香的部位贴去,还隔着衣服,就如饥似渴地用脸颊磨蹭起来。

    “你这是……”徐燕卿脸泛红潮,怕是如何都料不到我会如斯饥渴,可身子倒是实诚得很。我只用脸贴了片刻,那东西便硬了几分,眼看就要将这官服下摆顶了起来。我的唇擦过几下,双手就颤抖而又急切地将官服上的革带解开来。

    “唔……”我一含住他,徐燕卿就舒爽地重喘一声。“唔嗯……唔……”往日里学过的那些,这时候全都被我抛到了脑后。我只含咬住那滚烫的物件,屋子里随即就响起了“唆”“唆”的咂吸声。徐燕卿抓住了我的头发,薄唇随着我的吞吐溢出一声声舒服的低喘,我卖力地吞吐十几来回,直将嘴里的那根头棒舔得如棒槌一样,舌尖抠着鸡蛋大的头端处的小口,吸出精来时,又似饿极了一样地将它舔去。嘴里满是腥膻,毳毛扎着脸,身子也*地贴着他的腿扭动着,裤子早是洇湿一片。

    “大夫来了——”这时候,外头传来下人的声音。

    徐燕卿在兴头上被人打断,便怒地吼了声:“全给我滚出去!”接着就将我整个人一拽,提着粗鲁地扔到了床上。

    他将床纱放下,用自己挡住了我的身体。我便软软地叫了一声,在他身下扭了一扭,徐燕卿抓住我的肩,将我身子给扳过去,捏住我的脸恶狠狠地问:“看清楚,我是谁!”

    我抓着他的手微弱地挣了一挣,两眼泫然欲泣地望着他,哽咽地唤:“二……二爷……”

    徐燕卿瞬即一笑,他本就貌若潘安,这一展颜,尤胜女子。他已经察觉我身子的异状,眼下不知是喜不自胜还是如何,双眼好似有一团邪火在烧着一般,手背轻柔地抚过我的脸说:“这一回,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怨不得我……”

    第三十一章

    徐燕卿扣着我的手臂,将我拽入怀里,随即倾身,扯住我后脑的发丝,迫我仰起脸来。“二爷……”我发软地嘤咛时,他便倾下身吻来。

    潮期时,人多半昏昏沉沉,我只觉嘴上一软,极是舒服,就闭着眼敞门迎之,那香软滑舌就这么闯了进来。“唔……嗯……”两舌纠缠,渡了津液,只不过是如此,我就觉极是舒服,那情香拢在鼻间,仿佛醉了也是,双手也不禁将他缠抱,等分开来还觉不舍地伸出舌来,在他湿唇上轻轻地勾舔。

    只看他胸膛微喘,想是被我身子的香气诱得情动,可又嫌不够,不想这般轻易便宜了我,只抱着我一卧。我被他带着一转,人就背对跨坐在他身上,脸朝着他的下头,背后却对着他。徐燕卿也不同我绕弯儿,抬手在我后背用力一压,脸红红地嘶哑喘道:“趴下,含着爷。”

    眼下我已是被那欲潮折磨得神智全失,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只跟个荡货也似,急色地俯下身子,脸埋于他股间,双手握起那勃起的肉杵,急不及待地伸舌来舔。徐燕卿当即连声喘喘,我含着他的时候,双臀也不安份地在他胸膛磨蹭,随后他支了支身子,就将我濡湿的亵裤一把扯下,“唔嗯……”我嘴里还塞着他的那话儿,颤颤呜咽一声,雪白臀肉就在他眼前弹了出来。

    “别怕,”徐燕卿喑哑道:“让二爷……今天,好好地瞧一瞧你。”

    他两手一搭在我的臀上,我的身子就猛烈剧颤,**跟着一阵缩麻。便看他在我臀肉上慢慢地推揉挤弄,直看到那湿穴一息一息收缩,泌出点水,由臀沟徐徐滑落,方用两手将我臀瓣拨开,完完全全地将我身子看尽。

    我此时正吞吐着那利柄,每一次它从我嘴里一出来,就好似又粗长了一点,后来便是顶到深喉,也吃不下整根,只看它高高翘起,被我舔得湿亮,粗壮的茎身青筋盘虬,圆润的根头如一小拳头般大。饶是以前,我是躲也躲不及的,今一见却心上极痒,**又迫切地一缩一缩。

    就在此时,徐燕卿用两指扒开媚穴,上身撑起。那灵活软物钻进来的时候,我便整个人一弹,脊梁跟着绷紧,吐出嘴里的东西,颤颤地叫唤:“二、二爷……”

    素知徐二少爷风月场里打滚,床笫间能拿出来的家数不知凡几。可我原先也只当他是“看一看”,没想到,他竟、竟是……

    潮期时,尻屄极是敏感,那舌根一进来,膣道就一阵一阵地挛缩。柔滑舌苔在媚肉处勾动,似水蛇一样滑动钻道,他又唆着吮吸,直响着粗鲁的吸溜声,舔得我**麻麻。我被他这一番折磨得全身发软,两股痉挛也似地直颤,在他股间落了几滴泪,脑袋不住翻转,朱唇翕翕然地喘着,嘴里求饶地喊:“二……二爷……”忽而,下腹一紧,身前的小巧玉茎如失禁也似,薄精霎时喷溅而出,尽数射在裤子里。

    “用舌头就把你**射了……”徐燕卿停下来,声音沉沉地轻道:“——就这么喜欢?”

    这时候,我身子已是燥热难耐,如油锅里滚着一样,汗如珠子滚落,眼泪在窝里直打转,实在忍不住,哽咽地喃喃:“求……”

    徐燕卿听不清我说什么,就起身将我扳回来。我就坠进他怀里,全身软得不成样子,身子躬着身子缓缓扭动:“二…爷……”徐燕卿目光暗暗,揪着我问:“你说什么?”这下,我已经是彻底服软,下身早已痒得要磨死人去,求道:“求二爷……怜、怜一怜我……”

    就见他双眼盈了盈,掌心捏着我的脸庞,静静望了我片刻,遂俯首下来,吻住我的眉心。我颤颤地闭上眼,眼泪跟着抖落几颗,这短暂的柔情,实为山雨欲来之前的宁静。紧接着,他便发起狠来,褪去我的亵裤胡乱扔出去,官袍都来不及解开,只褪下裤头,再将我两手粗鲁地拧去,让我双手撑住两边,一个玉枕放在我的身后,再将我两腿都挂在肩上。

    这下,我腰下悬空,下身高高地挂在他的身上,这吊起的姿势先前还不曾有过,我脸泛红浪,比梅花更艳,湿润红唇翕动地轻唤:“二爷……”

    淫香泛滥,徐燕卿双颊绯红,也已是忍到极处,幽眸深深,脸上却淫邪一笑:“小君(注)莫催,为夫……这就疼一疼你。” 遂一举攻下,直入我深处牝穴。

    “啊啊——”我腰下跟着剧烈一颤,他一没入,我窒息般地仰着脖子。那圆润根头奋力一挤,直将**碾出,只进了半截,尻屄就一阵一阵地骚麻,刺激得我两腿抽搐似地,不住打颤。徐燕卿亦是一副爽利难言的样子,胸口快速起伏,不等我舒缓过来,就一鼓作气全根**进。“啊!”我被他这般重重一顶,淫叫一声,便哭出声来。徐燕卿便抬着我的两腿,猛力地挺腰抽送,一边**我一边说:“你叫得、叫得如此可怜,外头的听到了,怕是以为我又如何欺负你……”

    他连连**了十几来回,我就渐渐领略了这个姿势的奥妙之处。我下身悬着,扶风弱柳一般任凭他拿捏,他只管提腰,**的时候就全身的力量集中而下,每一下皆能狠狠地擦撞到我的痒处。“啊……啊……”我疯了也似地不住淫叫,深处膣道热暖紧缩,咬得他酣畅淋漓,他骑着我欲海里驰骋,**啪啪重重拍撞。

    我如攀云霄,十指紧揪衾被,脚趾亦不禁蜷曲,徐燕卿亦是**红了眼,直把我当成仇人也似狠狠梳弄,嘴里却凌乱地唤着我“小君”和“心肝”,我被他活活顶的晕厥一瞬,玉房遭那**翻来覆去地捣毁,竟是头一次明白何谓**蚀骨、何谓欲生欲死。

    而后徐燕卿将我放下,改为迎面抱来,嵌进我两腿之间,缠绵悱恻地吻来。上口纠缠,下身如并蒂莲一眼交缠,我脚趾推了推,耳边有热气拂来:“说说……是谁在**你?嗯?”他时而一下一下顶我,时而左右晃动,我紧抱着他呼哧娇喘,礼教修仪都抛到脑后,讨好地应:“是、是二爷……啊……啊……”

    **的**声从我嘴里流出,我双手迷乱地抚摸他的背,沉沦地呼喊:“快……疼我……二、二爷……嗯……”我骚屄被他**得酸酸麻麻,酥软不已,脔战近小半时辰,徐燕卿便将至云巅,他快要泄时,我就觉得热流从四肢百骸窜流至身下,好似要坏了一样,哭喊着道:“……丢、要丢了……啊——”

    我下腹一紧,穴水如潮,竟吹出来似的,徐燕卿也是舒服得仰了一仰,热液浇在牝中,灌得我腹下好似鼓了起来。自有了潮期,我这还是解了第一次的瘾头,整个人顿时一松,九死一生地般地瘫软下来。

    我望着床头上那琳琅满目的雕花,茫茫之中想到,书上曾写——尻者,欲潮至,如同水火;何为火,是为邪火四蹿,流经奇经八脉,终于阴跷;何为水,是为玉房津液淫淫,如潮浪涌,阴核瘙麻,膣结熟软以纳玉柄。

    潮期时,尻亟待交合,若不然,则阴火过剩,于身子大有害处。潮期中,尻结松动,产道熟软,更易吸收阳精,故常认为,同尻妻于此时行房,极易使其受孕。是以自古来,男人争于此时与尻妻燕好交媾,好在其结内播种,以期生子,而尻步入潮期,则会性情大变,变得淫浪饥渴,心神惶惶,只衷于同男人媾和……

    那时,我懵懵懂懂,当是它写得夸张,满不以为然。可是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后来几日,徐燕卿皆同衙门告假。他这个官位本就是闲职,去还是不去,还不是全凭他一句话说。

    而二房的这一头,这些天都紧闭门扉,谢绝来客,只为难那徐府的大夫,来来回回地跑了十几来遍,这下人也都来来去去,可除了外堂,谁都轻易进不得那内室里去。

    屋子里熏香漫漫,香炉烧得比平日还旺,像是欲盖弥彰地要掩饰些什么气味。

    碧落端着碗走来,小脸低垂,仿佛也被这异香熏得红了一红。她在屏风外头止步,热汗垂落,轻声道:“二少爷,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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