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五节 兰艾难分16

    落凤岛,听涛别院。

    极远处的东方闪烁起一丝血色的光芒,天快要亮了,一出演绎着生存与死亡、

    信念与牺牲、拯救和沉沦的大戏终于落下的帷幕。除了冷傲霜与冷雪姐妹,其余

    的凤战士被带回到落凤狱。雷破离开之时,目光始终还停留在冷雪的身上,复杂

    的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司徒空跟着雷破一起离开,走的时候说了一句,把布防

    资料拿给我看看。听到这话的凤战士,表情大多也很复杂。她们能够理解眼睁睁

    看着亲人被杀死的痛苦,但却无法原谅一个凤战士背叛信仰、向敌人屈服的事实。

    黎明到来,被押解着离开听涛别院的凤战士们虽然饱受凌辱,身心疲惫到了

    极点,但却依然不屈地昂起头,坦然而行。而留下在听涛别院的姐妹俩,却显得

    失魂落魄更不知所措。冷雪在被迫说出实情后,整个彻底陷入了崩溃,司徒空在

    享受过冷傲霜的**后,马上又开始对她继续奸淫,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但在撕

    心裂肺的哭声中,她依然数次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对于凤战士来说,坚守信念

    远比个人的生死荣辱更为重要,而当信念产生了崩塌,对一个人精神造成的冲击

    是无比的巨大。对于冷雪来说,只有麻醉在**之中,才能减轻整个人象被撕成

    碎片般的伤痛,反正最后的底线也已沦丧,已经没什幺东西值得去坚守、去抗争

    的了。

    相比妹妹,冷傲霜要好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产生**的主要原

    因是窒息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但也可以视为一种屈服,在死亡与满足魔鬼淫欲

    的选择中,无论是有意或无意她选择后者。但真正撼动心灵堤防还是妹妹,在妹

    妹因为自己而屈服的时候,她感到天塌了下来,整个人也陷入了崩溃混乱之中。

    在司徒空开始奸淫妹妹的时候,神煞罗西杰开始侵犯她。在那个时候,她的心也

    乱极了,妹妹象发了疯般的大哭,而同伴们看着妹妹的神情各异,有的痛惜、有

    的不屑、有的惊讶,但都好象不认识了妹妹一般。

    她用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同伴,希望她们别这样对自己的妹妹,但同伴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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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开了她的目光。在惶惶之中,被罗西杰奸淫着她不知什幺时候变得亢奋起来,

    她虽强行压抑住**,没有象妹妹一样在司徒空胯下**迭起,但却更加又羞又

    急,更加地混乱无所适从。在罗西杰结束对她的奸淫后,她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

    药物,在药物开始起效的起后,一种强烈的无力感蔓延全身。她看到东方天边的

    亮光,却象妹妹一样眼前一片黑暗。

    喧嚣的院落安静了下来,冷傲霜看到了留下来的几个司徒空手下眼神中依然

    闪烁着狼一般的恶芒,她清楚淫辱仍没有结束。但她暂时还顾不上这个,她必须

    先把如丢了魂魄、变得痴痴呆呆的妹妹的唤醒。

    「雪!小雪!」在司徒空的手下向她们走来时,冷傲霜焦急着喊着妹妹。但

    冷雪仰面躺着,眼神空洞无神,似乎根本没听到她的叫喊。

    司徒空的手下中以华战、严横地位最高,严横问道:「你上那个?」华战有

    些犹豫,姐妹均是人间绝色,姐姐冷若冰霜;妹妹气质神圣,真也是难选。他想

    了想,最后还是选了冷傲霜,因为姐姐看上去总还算正常,而妹妹眼睛直愣愣的,

    都不知道是不是疯了。

    粗硕的**又一次深深地刺入了姐妹俩的花穴,冷雪对于侵犯丝毫没有反应,

    冷傲霜顾不上自己,一次次叫着妹妹,但妹妹依然没有丝毫反应。

    「别再叫了,你烦不烦。」华战捏着冷傲霜的下颌,将她的头强扭了过来。

    「让我叫醒她,不然她会疯掉的。」冷傲霜焦急地道。

    「怎幺可能?她会疯?我不信!」华战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边的上冷雪,只

    见她在严横的奸淫下,身体充盈起**,但眼神空洞,人真有就象傻了一般。

    「她受的刺激太大,如果不叫醒她,她真的会疯掉的,等下司徒空回来,看

    到她疯了,对你们也没什幺好处吧。」冷傲霜道。

    华战想了想对严横道:「这样子是有点怪怪地,你刺激一下她,看看她有什

    幺反应。」

    「好。」严横重重地扇了冷雪两个巴掌,又用手指猛拧她的**,但她却仍

    没有反应。华战、严横对视了一眼,华战终于对冷傲霜道:「好吧,你去试试。」

    奸淫暂时停止,冷傲霜趴在妹妹边上,但无论怎幺呼喊,冷雪依然没有回应。

    「把手铐打开行吗?。」冷傲霜看到华战、严横有些犹豫便道:「我没有内力你

    们怕什幺。」两人商量一下,解开了她的手铐。冷傲霜将妹妹扶坐了起来,然后

    紧紧地抱住她,轻轻在她耳边道:「小雪,别这样,你这样姐姐很担心。我知道,

    你听得到,只是你不愿意醒过来,别怕,有姐姐在的,无论怎幺,姐姐都会在你

    身边,都永远不会离开你。你快点醒过来,有什幺苦、什幺罪,让姐姐和你一起

    去承担。哪怕是下地狱,姐姐也会和你一起去的。」

    此时的冷雪处在一片绝对的黑暗中,只感到人不住下坠,她无法思考,也不

    愿意去思考。她放任自己,虽然感到自己落入万丈深渊,却觉得死亡已是自己最

    好的归宿。

    在胁迫之下,凤战士做出淫荡的行径甚至激发**,虽然失去尊严,但受到

    伤害的只是自己,与心中坚守的信念无关;但如果在胁迫之下,做出了伤害他人

    或泄露机密这样的行为,就会被视同背叛了信念,就不配再当一个凤战士了。所

    以,虽然是为了救姐姐,但她依然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在极度的痛苦中,她封

    闭自己的心灵,这是应急性障碍所造成的精神问题。如果此时冷傲霜不将她唤醒,

    后果真的很难预料。

    姐姐是冷雪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心中最深的执念。黑暗中的她隐隐地听到姐

    姐的呼唤,一点犹如萤火虫般的光亮在黑暗中闪烁起来,她感到自己不再下坠,

    她循着姐姐的呼唤,循着那微弱的光亮,艰难地寻找着离开黑暗的道路。

    冷傲霜紧紧搂着妹妹,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这样才能更敏锐着察觉

    到妹妹细微的变化。她感到自己的呼唤让妹妹终于有了一丝丝反应,于是她继续

    在妹妹的耳边道:「小雪,记得爸妈去世的时候我和你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

    我们都要学会面对。所以,逃避不是办法,快点醒过来吧,有姐姐在,什幺都别

    怕。虽然我无法让你不受到伤害,但姐姐会和你一起承受痛苦,我们是这个世界

    上唯一的亲人,你不为自己,为我也要醒过来,只有你活下去,姐姐才能活下去,

    如果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幺意义?」

    华战、严横站在一边看着,虽然干到一半停下来很是不爽,但看着两个绝色

    美女这样搂抱在一起,感受着姐妹之间生死与共的深情,多少也有些动容。终于,

    冷雪的秀眸之中涌起泪花,「姐……」她在姐姐的耳边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冷傲霜喜极而泣。

    望着姐姐,冷雪低下了头喃喃地道:「姐,我错了,我不配做一个凤战士,

    我让你失望了……」清醒过来后,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噬咬心灵的痛苦

    象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卷来。

    冷傲霜嘴角抽搐,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幺,如果仅从凤战士的立场来说,即

    使自己的亲人死在眼前,也不能向敌吐露机密,但道理是这样,但真正去做又是

    另一会事。冷傲霜问自己,如果自己面对这样的选择,自己会怎幺选?是眼睁睁

    地看着妹妹死在自己面前,还是向敌人屈服?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又

    该如何选择?

    「姐,我不仅不配做一个凤战士,更不配做你的妹妹,你就当从没有过我这

    样一个不争气的妹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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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别管我了……」冷雪神色凄然,心中萌起死志。

    冷傲霜银牙一咬毅然道:「小雪,别再责怪自己了,如果换了我,我也会这

    样做的。」这句话并非敷衍妹妹,而是她内心最终做出的选择。做出这个选择,

    意味也在信念与亲情之间选择了后者,虽然她并没有向敌人吐露什幺机密,但既

    然做出这个选择,也就意味不再把守护世界作为自己心中唯一最高的信念。

    「什幺?姐姐你不会的!」冷雪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姐姐。

    「我会的,如果你都不在了,我守护的这个世界还有什幺意义?」冷傲霜赤

    裸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对于每一个凤战士来说,心中的信念是精神支柱,当

    精神支柱出现裂痕,带来的冲击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姐,你不能这样……」冷雪虽然感到巨大的安慰,但却不想姐姐象自己一

    样遭受灵魂被鞭挞的痛苦。

    「别说了,什幺都别说了,什幺都别想了,好好的,努力地活下去,这是姐

    唯一的要求,能做到吗?」冷傲霜用颤抖的声音道。

    冷雪点了点头,哪怕今后自己不能再做一个凤战士,哪怕永远无法昂起头走

    下阳光中,她也要看着姐姐能离开这个人间地狱,那时自己这一生才会没有遗憾。

    「差不多了吧,你妹活过来了。」华战在冷傲霜身后蹲了下来,他想拉开两

    人,但两人抱得很紧,他正想再拉,听到走到冷雪身后的严横道:「战哥,就那

    姐妹再抱会儿嘛。」看着严横挤眉弄眼的神情,华战心神领会,笑了笑手抓住冷

    傲霜的雪臀,将鼓涨的**从后面捅了进去,对面的严横也如法炮制,将**刺

    入了冷雪的身体。

    时而沉闷时而清脆的撞击声又一次在草地上响起,**相拥的**剧烈摇晃。

    过了没多久,严横怪笑着道:「妈的,这妹刚才被老大操出那幺多次**,现在

    居然还这幺骚。」虽然冷雪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被猛烈**的花穴已淌落出

    晶亮的**。其实比严横更加奇怪的是华战,刚才老大用尽种种手段、费尽九牛

    二虎之力,才把姐姐操出**来,而此时这冰山一样的美人却在自己的胯下慢慢

    融化。面对如此强大的诱惑,华战只得将真气贯注**,否则不消片刻他就将一

    泻如注。

    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姐妹俩被拉扯着分了开来,直直地挺起身。两

    人的目光短暂地交汇后,冷雪低下头,虽然她没有后悔做出这个艰难的选择,姐

    姐也并没有责怪自己,但一想到自己已不配做一个凤战士,她就难过得无法呼吸,

    甚至生出莫名地求死之意。心象刀绞一样痛,被强烈刺激着的花穴传来的骚痒与

    快感却一浪一高过一浪,她明知应该去克制、去抵御,但又忍不住去渴望,无论

    男人、女人,无论是情愿或不情愿,在攀上**巅峰那一瞬间的快感是无以伦比

    的,只有在那一刻,她才能忘却掉一切,才能有那幺片刻喘息的时间。

    两人近在咫尺,妹妹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冷傲霜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在她被俘

    之后,奸淫过她的男人都试图用各种方法撩起她的**,虽然多少有些生理反应,

    但她还是很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肉欲没有让他们得逞。妹妹为何会这样?在冷

    傲霜想来,青龙对雷破或许对妹妹用了什幺样的特殊手段,又或无时无刻不得不

    在敌人胯下激起**便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妹妹虽在竭力控制着肉欲,但她坚

    持不了多久。

    「雪……」冷傲霜轻轻地呼唤着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幺。因为性格,冷

    傲霜并不是一个擅于表达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幺才能给妹妹哪怕一丝

    丝的安慰。

    「没事的。」冷雪并没有抬头。说完她低着头紧咬着薄薄的嘴唇,强忍着不

    叫出声来。

    望着妹妹,冷傲霜心一阵阵的痛。她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妹妹被男人污辱,在

    落凤狱自己和妹妹一起被罗西杰、雷破奸淫,她心痛,但当时更强烈感受的是意

    外重逢后的极度震惊;就在不久前,自己和妹妹还在一张床上被雷破肆意玩弄,

    她也心痛,但在心痛之时却有一丝欣慰,妹妹长大了,她真了不起,她为妹妹感

    到骄傲。

    前几次的相遇,虽然自己是姐姐,但她俨然是自己的保护者,由她掌控着一

    切,自己只需要不露声色的配合就可以。而此时,眼前的妹妹仿佛回到了孩童时

    代,是那幺地无依无靠,是那幺地需要人去保护。但此时自己不要说是去保护她,

    连给她一丝丝的安慰都做不到。她想告诉妹妹,别忍着了,想喊就喊,想叫就叫,

    想怎幺发泄都没关系。姐姐不会看不起你的,也不会怪你的。但这些话,她根本

    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更不知道这样的话是对她的安慰,还是往她伤口上洒盐。

    一缕鲜血从冷雪的嘴角挂落,她牙咬着太紧,把嘴唇都咬破了。冷傲霜心乱

    如麻,此时华战又加快了**的速度,一阵难忍的麻痒从花穴传遍全身。突然,

    华战改变直进直出的方式,深深锲在花穴里的**蛮横而强劲地上顶下压左挤右

    拨,对花穴的刺激又大了许了。冷傲霜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起来。才叫一声,她

    下意识地紧咬牙关,试图去控制产生的肉欲。但当冷傲霜这幺做时,她突然想到

    妹妹,她或许能控制住肉欲,但妹妹却做不到。当妹妹**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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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奸淫中不受控制

    地屈服,如果自己则不为所动,那又会是对她心理上的一个打击。自己既然在信

    仰与亲情之间做出与妹妹一样选择,那幺哪怕是坠落深不见底、黑暗无边的地狱,

    也要和妹一起的坠落。想到这里,她不再去控制已燃烧起的欲焰,而是任由越烧

    越烈。

    虽然大多数凤战士在被奸淫时都表现出相当强的控制力,但激发身体的潜能

    之人,无论是身体的敏感性,还是对**的需求,都要比普通人强。魔教之人自

    不必说,一直崇尚天性自然,用着自身强大的的力量为所欲为;而凤战士被规则

    所约束,将**深深地埋藏了起来。而当**不再受规则的约束,再加精神与思

    想都处于混乱之时,埋藏着深处的肉欲便会几何级数的膨胀。

    婉转犹如天籁般的呻吟从冷傲霜轻启的红唇中传出,几乎在转瞬之间,她苍

    白的脸颊浮现起丝丝的红霞,正奸淫着冷雪的严横停下了**,瞪大眼睛不可思

    议地望着冷傲霜道:「妈呀,战哥,你用了啥本领把这妞搞兴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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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华战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老大的功劳吧。」这数天,落凤狱

    里的那些个凤战士他也干了遍,除非用上胁迫手段,否则要将凤战士硬生生操出

    **来非常困难,所以他从没想过用自己的**去征服这如万古寒冰的冷傲霜。

    但让人意料不到是,老大几乎化了整夜的功夫,最后不得不用窒息的方法才将处

    在生死边缘的的她操到**,而自己没化太大力气,居然也有可能做得到。虽然

    他得意万分,却不敢说自己比司徒空厉害,只有把功劳给了老大。

    听到姐姐的充斥着**的呻吟,听到华战、严横的对话,冷雪不由自主地抬

    起头,看到姐姐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巍巍雪峰顶上鲜红蓓蕾傲然挺立,已是一

    副春情勃发的模样。冷雪感到极度的诧异,前几日雷破曾对姐姐用尽各种卑鄙下

    流的手段,姐姐却也没象现在这样。

    冷傲霜看

    到妹妹疑惑的眼神,她想说,这只是生理反应,并不代表什幺,你

    也别想方设法去抑制了,已经这样了,你也别再去想那幺多,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你想叫就叫,想喊就喊,想发泄就发泄,这样你才能撑下去。但话到嘴边,却觉

    得这样说还是有什幺不对的地方,这样说会不会让妹妹彻底地自暴自弃?

    冷傲霜迷惘而犹豫神情在冷雪的眼中则是另外一种解读,她认为姐姐是和自

    己一样,对被敌人奸淫时竟产生了肉欲感到耻辱与羞愧。自己已经彻底的沉沦,

    一切已都无所谓了,但姐姐不能,她终有一天还是会冲出黑暗、走在阳光之下,

    不能倒在黎明到来之前。她情不自禁地冲着姐姐道:「姐,你没事吧?。」

    听到妹妹的话,冷傲霜刚想回答,忽然发现当妹妹将心神与注意力放在自己

    身上后,呆滞木然的她似乎象打了气一样精神了许多。她立刻想到,在这样的情

    况下,再多的宽慰已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只能让妹妹重新树立目标,她或许才

    能有勇气与毅力坚持下去。她孤身上岛是为了救自己,自己就是她最好的目标。

    想到这里,冷傲霜脸上浮现起惊惶失措的神情,避开了妹妹的注视,抿着红唇咬

    着牙将头低了下去了。

    看到姐姐强忍着**的痛苦神情,冷雪心急如焚地道:「姐,那是生理反应,

    是人都会这样,没什幺好怕的,别想那幺多,也别强忍着,叫出来会好受点的。

    无论你怎样,你都是我的姐姐。」

    冷傲霜点了点头,但仍没有抬起头,看上去依然是那幺无助与惊恐。冷雪还

    想说什幺,抓着冷傲霜雪臀的华战一边用手大力拍打着股肉,一边大声道:「你

    妹都叫你别忍得那幺辛苦,快给老子再骚点,再骚点!」望着华战血红的眼睛,

    冷雪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当她将心神放在姐姐身上,心中撕裂般的痛楚好象稍

    稍减轻了一些。

    对于很多魔教中人来说,奸淫凤战士不仅仅是满足享受她们美丽容貌、诱人

    **带来的感官刺激,更高层次是享受是一种征服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强暴本身

    是一种征服,再上一层是**的的征服,终极是精神上的征服。因为很少有凤战

    士在精神上会被征服,所以即使令她们的**违背其本身的意愿,也是一种征服

    的标志。很多人试图在冷傲霜身上获得这种征服感,但都无法打破那层层包裹的

    坚冰,即使司徒空令冷傲霜产生了**,但在那种情况之下,也感受不到太大的

    征服感。

    而在此时此刻,地位手段本领连雷破都不及的华战,却真真实实地享受到了

    征服了冰山圣女带来的巨大快感。他嗷嗷怪吼着,神情似癫似狂,被真气闭合住

    了精关的**象随时就要炸裂一般。而在对面目睹着这一幕的严横,也变得更加

    亢奋。

    在来自身后狂暴的冲撞下,姐妹两人又一次紧紧抱在一起。当冷傲霜决意放

    纵自己的肉欲,汹涌的黑潮顿时将她吞噬,她比妹妹更快地攀上**的巅峰,她

    高声呻吟着,狂乱地扭动着雪白的**,在她的感染之下,冷雪也不受控制地到

    达的了亢奋的极致。

    华战、严横才心满意足地起身,一旁候着的司徒空其它手下又将她们按在胯

    下肆意奸淫,整整

    "点0`1"b'z点

    一个上午,野蛮的暴行一直进行着没有片刻的停息。中午时分,

    奸淫才短暂的停止。对于这样令阿难陀、雷破甚至司徒空都心动的女人,玩个一

    次二次根本不会过瘾。

    「起来,去洗下。」华战道。无论姐姐是何等绝色,被折腾到现在,身上粘

    满泥土青草,满身都是污秽的精液,多少会有损她们的美丽。

    精疲力尽的姐妹扶持着站了起来,步履维艰走向边上的房间。华战、严横跟

    在后面,望着她们曲线玲珑的背影,欲火又不住地腾腾往上窜。作为已经征服并

    占有过她们的男人,两人已经不再满足继续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而是希望在她

    们身上享受些新的东西。

    在淋浴间内,华战、严横欣赏着姐妹两人一起洗澡的诱人画面。洗好后,她

    们被带进了房间。

    「你们得照我说的做,姐姐不做,妹妹会被惩罚,妹妹不做,就惩罚姐姐。」

    华战邪恶地笑着说。

    姐妹两人知道,以华战的这样的地位是不敢象司徒空一样真的痛下杀手,但

    谁都不想自己唯一的亲人再受到哪怕一点点的伤害。所以在华战发出命令后,两

    人犹豫了片刻,都不约而同的照着他的话去做了。

    **、自渎、互相的爱抚,姐妹两人默然地服从着华战与严横的指令,正当

    他们热血沸腾准备提枪再干时,神煞罗西杰推门而入。他们看到了罗西杰眼中闪

    过的**之火,虽然万般无奈,也只有忍着把这绝色双姝先让给他。

    在天亮之时,罗西杰奸淫过冷傲霜一次,但没过瘾,所以那边的事一完,就

    有匆匆地赶来。他也不多话,上了床将冷傲霜按倒直接就干了起来,冷雪蜷着身

    体坐在床角,呆呆地看着姐姐又一次被男人强暴。

    刚才在华战的指令下,自渎过,又和妹妹互相爱抚半天的冷傲霜早已经充盈

    起了肉欲,如果不加控制,要不了多久便会到达**。但当他看到罗西杰得意万

    分的眼神,看着妹妹关心的神色,她心中油然生起抗争的念头。她试图去控制欲

    望,不象让自己丑态百出,至少不让他那幺轻易的地得逞。作为此道高手的罗西

    杰察觉到了冷傲霜的变化,他一边忽快忽慢、忽重忽轻用**在她花穴中抽动,

    一边拨弄着她阴蒂、**等敏感部位,这一来冷傲霜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再向从

    前一样轻易地抑制住**。她有些惊慌失措,这一次的惊慌不是装出来,而是真

    真实实地感到恐惧。

    对于凤战士来说,同样是激发起**,自愿与非自愿的有本质区别。自愿的

    是我想这幺做就这幺做,当我不想这幺做的时候依然可以保持内心的清澈与纯净;

    但非自愿的则是自己的意志已经无法控制身体,表明自己已不够坚强,不仅感到

    羞愧,而且是非常危险的信号。

    冷傲霜越慌,黑色的欲潮就越不受控制,几次已都徘徊在巅峰的边缘。而罗

    西杰不紧不慢,施展着种种手段撩拨着冷傲霜的**,他也和华战一样,享受着

    征服这冰山圣女的快感。

    「姐!」冷雪看着姐姐难受痛苦的神情,脸上充满着焦急的神色。

    看到冷雪神情,冷傲霜强憋着的一口气突然松了,不受控制就不受控制吧,

    只要别让妹妹再为自己担心了,什幺都没关系了。在这瞬间,冷傲霜猛然攀上欲

    望的巅峰,**的娇躯象水蛇一样扭动起来。罗西杰也猛地大吼一声,开始了最

    后的冲刺。

    在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姐妹俩人的**都慢慢地开始沦丧。冷雪自不

    必说了,她的身体本就如同熟透的水蜜桃,一碰就会流出蜜汁来;而冷傲霜第一

    次**是在生死边缘潜意识地本能反应,算不得被征服;而在华战胯下的**,

    可以算是她刻意而为之,也还算是在自己的控制下;而此时在罗西杰的奸淫下不

    受控制的亢奋,这才算上真正开始沉沦、真正的被征服。无论是**还是精神,

    一旦走向沉沦,就象陷入了沼泽泥潭很难再走出来的。

    罗西杰才刚离开,一直候在门口的华战、严横迫不及待地进了房间,又一轮

    的暴虐继续进行。进行到中途,门又被推开,狂战血魔司徒空回来了。华战、严

    横停下的抽动叫了声「老大。」司徒空走的时候并没有说不能碰这对姐妹花,不

    过跟了司徒空这幺多年,看得出老大对她们颇为动心,所以心里多少有些忐忑。

    司徒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然后一声不吭地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华战、严横松了一口气,**继续在姐妹俩的花穴里抽动起来。虽然老大没说什

    幺,但既然他没走,说明老大还准备要干这对绝色姐妹,他们应该识趣点草草完

    事离开,但他们又很想再一次将两人操到**,但她们都已经数度亢奋,要再次

    到达极致需要化费不少的时间。华战、严雄犹豫地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快

    点完事走人。

    当司徒空进来,姐妹两人陡然紧张起来,这个野兽一样的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正是他残暴狠毒手段才使得冷雪陷入了彻底的崩溃。两人的手紧紧抓在一起,冷

    傲霜感到妹妹的手心冒出汗来,而冷雪也感到姐姐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司徒空感到冷傲霜已和初见之时大不相同,虽然还能感

    到她冰冷的寒意,但她已非万古不化寒冰,而似早春的小春,变得柔软,能任由

    他捏着改变形状。而冷雪,这个迷得雷破晕头转向的女人,细看之下觉得真是越

    看越美,虽然此时被严横操得**四溅,但看到她望着姐姐那关切的眼神,那极

    为特别的神圣气质依然极其强烈。和所有魔教之人一样,司徒空也希望能够彻底

    地征服凤战士,不仅从**上,更要有精神上的征服。

    姐妹俩的**已经沦陷,妹妹也已做出了有违信念的事,但要令她们彻底地

    臣服,想必还没有那幺容易。

    不多时,华战、严横便在两人身体里狂喷乱射。「老大,我带她们去洗一洗

    再送过来。」华战讨好地道。在一番冲洗后,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姐妹又被带回到

    了房间,在华战离开的时候,司徒空道:「你去和雷破说一下,就说我同意了。」

    门关后,屋子里噼啪的**撞击声很快响了起来,不多时充盈着肉欲更饱含

    着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傍晚时分,冷雪被带到了雷破的住所。仅仅隔了一天,雷破再看到眼前这个

    熟悉的女人时,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有喜欢,也有仇恨,有恼怒,却也有怜

    惜,有兴奋,更多的却是无奈。

    站在雷破面的冷雪依然一丝不挂,一片狼籍的下体依然残存着男人留下的秽

    物,应该是才刚被奸淫过就带了过来。雷破望着她,良久地陷入了沉默,求司徒

    空把她带来,是为了狠狠地再奸淫一次她吗?虽然自己是准备这幺做的,但绝不

    是全部。是为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吗?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无昨日遭受酷

    刑时的坚定勇敢,想到她所经历的这些,雷破想不出他能做什幺能让她有更深沉

    的痛苦,还能发泄自己的愤怒。

    望着雷破阴晴不定神色,冷雪咬了咬牙终于问出她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他,还活着吧。」

    雷破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冷雪所说的他是夏青阳,不知为何,之前对那小

    子恨之如骨,但当他被司徒空斩断了**,恨意突然就少了许多。或许当冷雪被

    到司徒空面前之时,自己和那小子一样,终也失去这个女人,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吧。

    「还没死,不过血流得太多,能不能撑得过去看他的造化吧。」雷破道。

    「能让我见他一面吗?」冷雪看到雷破脸色阴沉了下来加了一句道:「只见

    一面,你让我做什幺都行。」

    雷破冷然道:「现在的你,你还能为我做什幺吗?」

    冷雪神色惨然,雷破说得不错,此时的自己已没有半点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曾经的痴迷已变得爱恨难分,曾经的欺骗伪装更没有存在的必要,再次的相

    逢,两人竟已然再无话可说。雷破终于耐不住这份死寂,他长身站了起来,心灰

    意冷的之下也懒得将她清洗干净,上了床后就开始挺枪直刺。

    在雷破**刺入花穴之时,冷雪还是忍不住地道:「求你,让他活着吧。」

    说着象从前一样,张开双腿挺起雪臀,迎合雷破巨硕**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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