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 - 罪？罪人？(2)
「师父，请恕璃儿打断。」
「嗯？」
「璃儿认为感情并不会使一个人堕落，是仙人太自私，不过，也或许是仙人真是对那女孩没有男女之情。」
「自私吗……」
「那女孩，璃儿只觉得她太傻，她的轻生也许是想赌一把，没有死，仙人或许会和她一起，倘若她真的死了，仙人也会记着她一辈子。」
「……」
「但，五年太短了，不可能的。」
凝姬撇头不看南烨，低低叹口气。
她爱了他这幺久，至今都没有个答案，区区五年又怎幺会有结果？真傻。
「五年确实不长，但人界的女孩……二十五岁也许已经两个孩子也说不定，五年对于我们和对于人类，是很大差别的。」
「嗯……」
「魔界首领的儿子恨上仙人后，也不再游历人间，听闻是修炼去了，大概是想等到好时机，将整个仙界刬除了也说不定。」
人类的恨，都能恨到骨子里般可怕，何况是魔族呢？上万年将自身浸于地狱深渊的魔族，那恨，怎可能亚于人类？
「仙人对女孩愧疚，但遗憾也不能让女孩死而复生，于是便将女孩当成了故事，一直尘封于心底。」
「那……与此事有何关呢？」
凝姬大抵猜到了几分，但南烨未确认之前，她也不敢百分百肯定。
「魔界首领的儿子终于让首领刮目相看，即将继任魔君。」
「……」
「而下任魔君为向那名终于成功成为神君的……仙人复仇，于是便将主意打在了仙人的徒弟身上。」
「……」
凝姬这下真的纳闷了，倒不是因为她无辜，而是南烨……师父不会招太多桃花了吗？
「璃儿，很抱歉。」
「师父，这不是你的错。」
「嗯，我或许没错，但……我有罪，也许我是罪人吧。」
南烨轻微一笑，他不知道胤天隽究竟想干嘛，他不想害了莫玥韵又害了凝姬。
莫尘染是和自己以及胤天隽一同度过，应该称为年少的日子，莫尘染又是莫玥韵的哥哥，但愿此次，胤天隽能放过凝姬。
「师父，她爱您是她的自由，她为了您……这算是为了您吗？反正是轻生了，那也是她的自主，您没道理背负自责的包袱。」
「……」
「师父，请恕璃儿直言。」
「璃儿但说无妨。」
「就好似我爱你，如果璃儿为了师父去死，也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
凝姬小脸微红，自己这样真的太大胆了！
「可是师父，就算我死后您会记着璃儿一辈子，璃儿也不想要……璃儿希望能好好活着，掳获您的芳心！」
「……」
南烨正在饮茶，不小心就被噎了个正着。
芳甚幺？凝姬刚才说的是甚幺？芳、芳心？
这女人……
「璃儿，妳……」
「师父，您别害羞，徒儿今日就是想藉着您的往事向您告白！」
虽然连凝姬本人都觉得有点意外，现在不仅是气氛的转变，总觉得她的心情以及行为也是大不同。
或许真的是她不想南烨被愧疚束缚住吧！以她献丑，来扭转此刻的悲伤。
因为她知道南烨不爱她，所以说是献丑，一点也不为过。
「师父，我……」
凝姬站起身跑到南烨身旁，这下南烨真的再也淡定不了了！他难得又被口里的茶噎着，凝姬见南烨好似很难受，急得想上前帮他顺口气。
怎知，凝姬急过了头，竟不小心被自己绊倒。
然后，她、她她她她……她强吻了南烨？
空气中，再也没有两人的对话声。
有的只是两人倒抽一口气，以及……碗盘碎裂声。
和各自眼中的崩溃以及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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