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三同人)[仙三重飞]烽火缘》分卷阅读30

    几位魔将正认认真真旁听着,不知情的羽墨、南柯更好奇不已,重楼的面容一黑,正待出声就听见飞蓬嗤笑一声:“首先,吾当时已让位于九天,无官一身轻只是几句话调走看守之人罢了!”挑了挑眉,他脸色一派坦然道:“其次,人有亲疏,我自不愿意至交好友毫无意义的战后被处死,即便结果是战场相见亦是无妨,到时候生死全凭实力!”神将表情冷冽的揭露真相:“最后,水神不就是恨本将一直不肯杀汝最忌惮的蚩尤之子,末了还把人放了让你觉得颜面无存,才战后左奔右跑的拉拢长老团控告本将吗?”

    “哈,飞蓬,别说的汝没坑过吾似的!”想起当年的事情,共工不由怒道:“你明知道重楼不会投降,却让我去劝降,居心何在?!”

    沉默顷刻,飞蓬洒然一笑:“人不轻狂枉少年!吾当时的确年少气盛,对汝背叛本族之举甚是鄙夷,也有意给好友出气,不行吗?”

    昔日被下达任务,不得不捏着鼻子、硬着头皮游说重楼加入神族,结果吃了对方无数唾骂的水神额角青筋直跳,他冷笑一声道:“果然,你从开始便是送我去给重楼当出气筒!难怪吾选择放弃、报告实情时,你无有任何责怪!”共工的情绪更激烈了:“说到底,光辉璀璨的天帝权杖何尝不是私心重?!大局当前,重楼身为蚩尤之子是最好的祭品,以汝之手段利用丧子之痛瓦解蚩尤最后的战心难道不是易如反掌?!说到底不过是偏向故友,一心保其性命不惜驳回长老团商量好的决议!”

    在不知情的众魔将勃然色变的神情中,重楼的面容亦是震惊的,一百五十年的监圝禁,飞蓬从未来看过他,他也不知晓……对方为了保他废了多大劲,直到现在才从共工口中得知,他忍不住唤道:“飞蓬!”

    “闭嘴!”共工、飞蓬同时侧头吼了回去,脸色懵了一下,重楼抽抽嘴角没有再**话,几个魔将表情诡异,亦全神贯注的听着。

    神将声线沉凝的承认:“没错,可本将不也因为这份私心受到惩罚了吗?!”瞧着满头红发的水神,飞蓬神色寡淡道:“褫夺一切尊号,分不到丝毫“战利品”,一切战事结束后,明升暗降调入沉寂清冷的神魔之井镇守,汝甚至说服长老团,在神族内部刻意淡化本将名声……尔等这一系列的针对性行为,无非是消解本将曾经因战事积累的威望,而对此,本将有说半个不字吗?!”

    见共工无言以对,飞蓬摇摇头:“所行所为全凭己心,本将从来不悔,吾唯有一点很不明白……当年一点恩怨,你怎么就能记得那么久、那么牢固?吾尽心尽力镇守神魔之井,尔为神族高层,不帮忙还尽拖后腿,甚至在他族大军来袭时,汝以秘法切断神魔之井和神界联系,一心想本将死于神魔之井,这是多大仇?!”

    无有记忆唯存潜意识,神将对着水神一通讽刺之后,便顺应内心积攒多年的茫然不解,提出了这个问题,但共工的嘴唇抖了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反倒是被两神一番对话勾起回忆的魔尊狠狠的**了一刀:“当年吾身为兽族少主,虽重视实力,然对长辈也称得上敬慕有加,与共工更是无冤无仇,可他从大战伊始就不停给我找茬,最后在背叛兽族后还落井下石……这只能说明其本性便是如此,跟他计较根本就是自降身价!”

    正待此刻,一阵响亮的掌声从书房门口传来,清丽的容颜出现在大家面前,地皇之女赞同道:“共工啊共工,作为蚩尤兄长之下第二人,汝本来便是吾兽族资格最老者之一!偏偏见势不好,就主动叛族,然这还不够,你去了神族还继续作死,瞧瞧,这回是真的死定了!”不再搭理面如死灰的水神,瑶姬侧头:“重楼,我亲自跑一趟把共工送到天魔族吧,顺便给老朋友们发个消息,想来他们会觉得大快人心的……”

    水魔神咬牙打断道:“等等,神将飞蓬,汝为什么……还活着!”

    瑶姬、重楼的脸色登时发寒,飞蓬觉得心底似乎又有什么流过,他抬眸一句话脱口而出:“擅离职守、勾结魔尊、通敌叛族、图谋不轨,倒是麻烦水神给本将按了一堆罪名上禀天帝,奈何陛下私底下直接和吾笑言,说真是辛苦共工这么劳累弄出如此详细的证据,把私斗上升到意欲谋反的高度,生怕弄不死本将!”

    共工表情一变,飞蓬略略停顿又道:“吾为混沌风灵,诞生灵智前得天帝好心设下阵法保护,并掩盖天机、赋予神族传承记忆,才有以风为父、以云为母的神族之子飞蓬,于天地本源风云中化形,后归于神族看似不受重视,实得陛下暗中关照!”神将弯弯唇角,似笑非笑:“转世轮回是陛下发觉我达到瓶颈不得寸进时所下之决定,恰逢吾与重楼私斗于新仙界导致神魔之井失守,**脆便顺手推舟!汝之陷害,陛下从未相信,对外那般宣称,不过是为护我安全罢了!”

    闻言,一肚子震惊和绝望的共工更是气得一口血喷了出去,瞧着他倒地不起的样子,飞蓬、重楼撇撇嘴谁也懒得搭理,几位魔将知晓秘闻太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瑶姬则看向飞蓬:“……你的记忆……?”

    “瑶姬姐……”这些年见过所有兽族高层的飞蓬苦恼的揉了揉额角:“还是想不起来,适才之语全是积压在心底已久的,想必是很久以前吾便想痛骂共工一通,只是一直隐忍罢了,话一出口,就全没印象了。”

    瑶姬失落的叹了口气,又绽放出夺目的笑容:“算了,反正日子还长,慢慢来,实际上,姐姐我觉得……”她忽然抬手捏捏飞蓬的面颊:“你这般也不错,多青葱少年啊哈哈哈……嗷!重楼,你个混蛋小子!”地皇之女抹了抹被打红的手面,抬眸狠狠瞪向拍落她魔手的魔尊。

    “哼,你手劲太大了!”重楼冷嗤一声,拉起飞蓬的手,朝血脉相连的亲人挑挑眉毛,直言送客道:“汝不是要送共工吗,还不快去!”

    “……”瑶姬拎起共工,本来欲调侃几句,可想起飞蓬也算友时,只得默默把重楼‘重色轻友’之言咽了回去,她转而控诉曰:“行行行,吾才不留下来碍眼!但?*袢梦腋懔┐龌埃淙晃揖醯猛x嘤嗟摹毖e叩矫趴冢舻髀σ猓骸氨暇骨品膳畹难樱萑换勾t谑6渥刺锍伤尢跫膊还缤碇隆?br />

    少年的脸上顿时泛起点点绯红,溪风、云天青、玄霄努力忍笑,羽墨、南柯瞪大眼睛,重楼难得表情羞怒的白了瑶姬一眼,她耸耸肩粲然一笑:“不过,?*袼坪跏窍敕膳钤绲阃黄疲煤退橇钟胩斓揽购饩瘸鎏斓郏谑恰忝亲约嚎醋虐彀桑 彼嫫浠坝铮碛跋p患7膳畲鬼枵谘诜8痰拿嫒荩凑媒ê斓亩贡┞对谕猓铺烨嗖欢韵缡沽烁鲅凵紫Ы浅j断嗟恼伊烁鼋杩诖胖谀Э铮榉孔脖阒皇o履e稹5窠饺恕?br />

    7、欲寄彩笺兼尺素

    “重樓,夕瑤的神……唔……”一個吻來勢洶洶的打斷了飛蓬的話,少年的臉頰暈染紅暈,好半天才被松開,其泛著水光的幽藍雙眸狠狠瞪向把他壓制在桌?*系闹貥恰?br />

    “飛蓬,你哪一天能不惹我,嗯?”二十年的小心翼翼,魔尊和神將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是甜蜜的折磨,特別是對方發覺自己不敢真正越雷池一步後,就很喜歡看自己被撩圝撥的冒火卻不得不隱忍的表情,而今日……明明知曉自己內心有多欣喜激動,他還故意這檔口提起夕瑤來掃興!

    身體被一只手扣住腰而半騰空,另一只手更從衣襟下擺探入細細摩挲,少年有些發軟的喘息著,然聲音含圝著明顯的不忿:“不,我是……嗯……你……夕瑤神魂……汝從來……沒和我……說過……”

    “呵呵!”重樓感受著飛蓬絲滑柔韌的肌體,玩味一笑道:“說了又如何?她現在神體未恢複,可無法開口和你說什麽。”按捺不住的將對方下圝身的白衣撕去,他彎彎嘴角:“我覺得,你似乎是……長高了一點?”飛蓬側過頭去沒理會重樓的調侃,但紅透的耳尖標明了他現在的情況,更別提主動用力勾住自己腰身的白圝嫩雙圝腿,重樓便抱著他瞬移到書房屏風後偶爾用以休息的床上。

    陌生的環境似乎讓飛蓬頗爲緊張,手指接連頂入時,他不自然的緊緊攥圝住身下被單,重樓安撫性的以唇摩挲眉心,不知何時已褪去衣衫的後背上冒出熱汗,其音調略帶沙啞:“別擔心,放松,不會弄傷你的……”

    想起這些年在風屬性密地,自己每每故意撩完對方,就借口修煉或其他甩手不管,飛蓬略有心虛的讪讪一笑,他主動環住重樓的頸項,腿圝根磨蹭了幾下,然終究是不好意思說什麽。魔尊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指尖微微用力撐開狹窄的穴圝口,確定不會傷到對方,才拔圝出手指、一次性貫穿到底,他聽著耳畔的低吟,手臂緊了緊,卻忍不住流出一抹歎息般的輕笑:“二圝十圝年,汝終于肯……再信我一點……”

    抿抿唇,飛蓬低聲道:“重樓……你很好……真的……很好,只是……”

    “沒關系,少年時的汝何等性情,難道吾還不明白?索性時間還長,我會等你徹底放下心……瑤姬之言不用在意,天帝被困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並不會急于一時……”重樓垂首堵住飛蓬想要說什麽的嘴,模糊話語淹沒于身下洶湧澎湃的情潮之中:“雙修不是汝想便能成的,別著急……”

    “……嗯……啊……”鎖骨神印被火熱濕圝潤的唇圝舌不停舔圝舐,身體愈加酥圝軟無力,偏偏體內滾燙堅硬的利刃以承受不住的力道瘋狂碾壓敏感點,令神頭皮發麻從尾椎蔓延至全身。理智漸散時,飛蓬並未察覺……與己不同的混沌靈力悄無聲息進入身體,小心翼翼試探著底線,待到其發現時,已經遲了。

    一日之後

    火屬性靈力流遍四肢百骸,重樓的氣息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這種完全歸屬對方的侵略感讓飛蓬幾乎喘不過氣的被搓扁揉圓,水潤的藍眸淚如雨下,聲音喑啞之極:“……你……額……”一擊重擊讓其腰身一掙,魔尊低笑將手移動到腰側輕揉慢捏,使不上勁的神將嗚咽幾聲被堵住嘴,可唇圝間倏爾傳來斷續點滴的靈力,甘美彷如仙露,令少年下意識回應了口中唇圝舌的糾纏,他本能汲取著對自己有力的混沌之力,連姿勢被換成嵌入更深的跨圝坐都沒能第一時間發現。

    直到身體最深處被熱流湧動的標記之感傳來,飛蓬才回過神徹底癱軟于重樓懷裏,對方松開唇圝舌,餍足的貼了貼他微熱的薄唇:“感覺如何?火靈之力能融合否?”

    慵懶的翻了個白眼,飛蓬的語氣略帶捉狹道:“汝不能自己看嗎……啊!”原來,重樓沒有用手指,而是唇齒在神印上咬了一口並探入魔識,這般刺圝激令方才縱情過的身體驟然一緊,甬道本能收縮絞掴,使得才發泄過一次的重樓立馬又硬了,他倒抽一口氣迅速從飛蓬體內退出。

    逃過一劫的飛蓬這一回沒敢再逗弄重樓,他一動不動任由自己被抱著瞬移回魔宮寢室的浴池,一番沐浴更衣後,一神一魔清清爽爽躺在床上。手指搭上神印,被查探神體的感覺有點別扭,但遠不如適才對方的靈力流遍全身之感,故而,神將很快就靜下心來放松全部警惕,讓魔尊得以詳細具體查探。不多時,重樓便發現……封印是把記憶魂魄一道鎖住,其後隱隱溢出不亞于自己力量的氣息,顯然飛蓬神魂已突破至三皇,然魂魄分裂不穩之狀尚在,天地人三魂正以較慢速度融合,正常需要近千年時光,若雙修,則有望縮減爲百多年。

    確定了封印狀況,重樓轉頭又掃視風火靈力,只見其已初步交融,而飛蓬如今的修爲……這些年于風靈旺圝盛之地修煉達到初級最後瓶頸,此番則至中級神族境界。一切了然于胸的魔尊松開手指,將一身白色亵衣的神將攬到懷裏,他悶笑一聲調侃道:“很不錯,要是按照神族的飛升者標准,汝僅僅二圝十圝年就功力從初級升到中級,簡直是個奇迹……”

    “……”無語凝噎的翻了個白眼,打心底不認同自己現下實力的飛蓬磨了磨牙:“身體雙修條件已經達成,吾何時能恢複記憶?”

    內心覺得自己以這種狀態和對方在一起太過吃虧,神將無比盼望恢複記憶,那期待的眼神令魔尊啞然失笑的揉了揉他散亂的湛藍長發:“可汝中級的力量無法達到與吾雙修的境界要求,最少也得高級啊!”見飛蓬的面容黯淡下來,體諒無記憶的他因敏感與驕傲狂熱追求實力的想法,重樓輕歎了一聲,出了一個主意:“要不,你去學一學……采補功法?”

    飛蓬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重樓並不意外的笑了笑,實際上若非因境界相差甚遠,自己主動以采補之法灌輸靈力可能讓飛蓬消化不了,他早便行動了,但唯一可行的讓對方主動以功法采補……魔尊暗歎一聲,神將驕傲的性子怎麽可能願意占這種便宜?重樓沒有再說什麽,手臂微微用力,他把少年清冷的身體和自己一起裹在拉來的被褥裏,最終于其唇角印上一個蜻蜓點水的吻,滅去燭火、輕聲細語道:“睡吧。”飛蓬低低的應了一聲,阖眸朝他懷裏拱了拱,寢殿內就此萬籁俱靜。

    第二日,正午

    聽見重樓略有心虛的說他已經把女魃、應龍和夕瑤神魂一起放回神界後,飛蓬似笑非笑的剜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拿起平日打發時間的魔界陣法詳解,整整三天沒理對方。魔尊開始的心虛漸漸轉爲嫉妒,最後實在憋不住的把神將按在床上,然其只是淡定的挑了挑眉,便令他跟霜打茄子似的松開手,重樓平躺于飛蓬身邊,小聲嘟囔了一句:“哼,夕瑤,我要是不幫忙,她還不知道多少年才能恢複呢!”

    哭笑不得的側頭輕吻一下重樓的臉頰,飛蓬看著他瞬間陽光燦爛的表情,著實無奈的轉移話題道:“行了,你不是說……境界突破就帶我去更高級別的風屬性險地修煉嗎?”

    擡手一疊文獻介紹出現,魔尊靠在床頭給神將詳細介紹了每一處地點的利弊,末了,重樓歎息一聲:“可飛蓬,這是否能助汝繼續修煉,尚不能知,畢竟……”他苦笑道:“終是吾魔界秘境,風靈之力越厚重,摻雜的魔力隨之越多,很可能……你修煉速度還不如之前。”

    “哈,一切試過便知。”飛蓬擡手隨意抽圝出一張記載:“就這個吧!”

    五十年後,一個荒無人煙、風靈聚集的密地

    半空之中設下結界,人在內能將其外美麗又危險的風景盡收眼底,但飛蓬此刻完全沒心思想,頭向下跪趴在無形無狀的壁壘上,他又羞又惱的承受著身後一次次的重撞,支離破碎的悶呻低吟從半咬的唇圝間溢出。直到決堤時,其雙圝腿顫抖不已的向前傾倒,才被腰間手臂及時翻轉身體,面上潮圝紅、雙眸含水的少年凝視對方滿含溫柔笑意的紅眸,頗爲怨怼的控訴道:“……混圝蛋……你……是不是……早想……”

    “是汝自己太高興了,說這次隨便我怎麽弄的……”魔尊悶笑一聲,垂首輕柔的撬開齒列,纏圝綿悱恻自不必提,身下才發泄過一次的勢峰依舊炙烈硬圝挺,未曾有片刻停息的繼續馳騁巡視著領地,然而貫穿的動作變成了不緊不慢的摩擦,比剛剛過于刺圝激的高圝潮有所緩和的快圝感令神將不自覺的弓起腰身迎合起來。

    重樓松開唇圝舌,吮圝吻舔舐轉移至鎖骨的風雲印迹,聲線模模糊糊透出:“三千年來,神族飛升者被送來時的樣子再誘人也從無念想,可吾那天進門才瞧見那個姿勢等我回來的你,便被勾起了占有的欲念,當時還以爲,是哪個精通媚圝術的高手扮成神族跑來刺殺呢……”他擦去飛蓬眼睫邊的情淚,音調餍足而沙啞:“但汝不願意,吾又怎會勉強?我今日之舉,你若不滿,待實力提升到高級,雙修時盡管討回。”

    少年心底的惱怒不知不覺散了,留下的全是羞慚,飛蓬側過頭,算是揭過對方之前的孟浪,明了這一點的重樓心滿意足,就來回攫取占據身下的軀體,然聽著夾雜愉悅的顫音,他似乎又想起什麽,便道:“你我去神界,照膽神泉與神樹當擇其一,汝想去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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