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樱》分卷阅读31

    子鞠了一躬,“我要马上动身去赶上太行她们,现在那边只有两个女同志照顾,我不放心。我先走,你们过两天再走,这样日军也会放松些警惕。”

    “你放心去吧,孩子我们保证安全送到延安。”

    大胡子又嘱咐了白玫几句,便匆匆走了。

    “爸爸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走呀我想姐姐了”

    白玫捏捏他的小鼻子,“我们带小华北在这里玩两天,再去找姐姐好吗?”

    “好吧”

    □真穷,带着孩子住这么破旧的地方,所以第一件事,蔷薇刺就是带着孩子找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旅馆。

    严谨和乔子佩走在后面,看着博士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牵着白玫的手,要说不是一家人,还真没人信。

    乔子佩有些担心,“我们光明正大地找旅馆,不会引起注意吗?”

    严谨倒是有些无所谓,“现在的孩子,在全城都是个敏感话题。我们这样大胆些,反而可以混过去。再说你看玫姐那样子,说不是孩子亲妈都没人信,她能再舍得华北住那样的地方吗?”

    乔子佩点点头,“是我顾虑太多了。”

    “是啊,公孙先生的计划很严密,我们这样根本不会引起怀疑,这次任务是蔷薇刺有史以来最轻松的,你别太紧张了。”

    “嗯,你说得对。”

    “哎?”严谨用肩撞撞乔子佩,“看来华北和太行关系很好,那小鬼才一会儿没见到他姐姐就惦记着了,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嗯怎么说呢我母亲身体不好,从小都是姐姐照顾我,虽然她只比我大五岁,但在我心里,我对她还是有几分敬畏的。你怎么这个表情,很羡慕吗?”

    严谨点点头,“恩。我和哥哥的感情就不是很好。”

    乔子佩拧眉,“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是独子?”

    严谨神色有些哀伤,“我哥哥战死了。”

    “对不起。”乔子佩牵住他的手,“别难过,乔子衿也是你的姐姐。”

    “嗯。”严谨又露出一贯的微笑,“还有公孙先生。”

    五个人在一家小酒楼住了下来,开了三间房。名为那一家三口一间,乔子佩严谨一人一间。

    到了晚上,却变成了严谨乔子佩一间,白玫华北一间,博士一间,

    第一晚安然无恙。

    第二晚,因为真的好像十分安全,所以大家都觉得没必要紧张,于是博士把孩子扔给了舅舅和叔叔,自己带着白玫逛夜市去了。

    “舅舅,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华北有些闷,呆在酒楼里一整天都没出去,小孩子哪里受得了。

    子佩舅舅谨小慎微,不敢私自行动。

    华北又转了转大眼睛,小脑袋瓜里随即想出妙计,虽然小谨叔叔好像很听子佩舅舅的话,不过他似乎也是个耐不住闷的家伙。

    “小谨叔叔,你去求舅舅带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严谨抱起孩子,听说这小城里一到晚上就会摆出戏台,好像有很精彩的戏剧看

    “舅舅,带我们出去看戏吧?”严谨学着华北的样子扯子佩衣服,乔子佩拗不过这一大一小,最终败下阵来。

    戏台子搭在小河边,严谨他们找了个位子,今天的戏目是《四郎探母》。

    北宋幽州战役,杨家诸子在杨业的率领下赴金沙滩谈判,结果被辽兵包围。

    杨家军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大打击,几乎全军覆没四郎延朗与部下冲出重围,却又遭遇辽国精兵四下围绕,部下全部阵亡,四郎只身被捕。

    四郎被辽将献于萧太后请功,四郎宁死不屈,慷慨陈词,大骂太后,但是未表明身份。萧太后很喜爱杨四郎的一身好武功,又见得杨四郎生得一表人材,于是招降四郎。四郎为报金沙滩血债,忍辱负重,隐瞒身份,将“杨”字一分为二,化名“木易”。萧太后大喜,招为附马,将琼娥公主许配给四郎。

    后来,佘太君挂帅征辽,延朗思母落泪,公主发现,追究情由,四郎实言相告,并请公主帮助出关探母,言明一夜即返。公主从萧太后处骗来令箭,延朗即赴宋营,与弟弟延昭,母亲佘太君及其发妻相会。时将天明,延朗恐误限期,危及公主母子,坚决回至辽国。萧太后得知驸马乃杨家人,欲斩之,公主苦苦哀求,乃赦延辉。后助六郎打败辽国,返回汴京,在天波府郁郁而终。

    刚开始小华北还兴致冲冲,待扮演佘老太君的老旦出场,开始依依呀呀唱的时候,他便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会儿就在乔子佩怀里睡着了。

    乔子佩用手枕着华北的头,让他睡得舒服点。一转头就看见严谨的侧脸,幽暗的光线下,有一种魅惑的感觉。

    “严谨,你说,如果杨四郎那夜没有回到杨家军中探母,表明自己并未背叛大宋的心迹,杨家军会不会以为他投敌叛国,那他后来能不能成功帮助大宋打败辽国?”

    严谨看戏看得入神,眼睛依旧盯着戏台,“我觉得关键不在于四郎,而在于杨家人。如果佘老太君和杨家军足够信任四郎,那么无论那夜他有没有回到军营解除误会,结局都是一样的。”

    乔子佩看着台上的杨四郎,“是吗?四郎都娶了辽国的公主,杨家人还会信他吗?”

    严谨反问,“如果我是四郎,你信我吗?”

    “我当然信……”乔子佩答道,“……因为你是严谨。”

    一场戏结束,已经快十点了。小家伙在怀里动了动,终于没再听见那老旦的唱词,便又来了精神。

    “小鬼,醒了?”严谨伸出手接住小家伙,“还挺重的,我来抱一会儿,你累了吧?”

    乔子佩捏了捏有些酸麻的手,“这小子睡得真沉!”

    严谨抱得不舒服,小家伙手脚并用地挣扎,“叔叔,我要骑大马!”

    “嘿!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花样经还挺多!”严谨边说边蹲□子,乔子佩把他抱上去,严谨警告,“小鬼,你要是想尿尿,千万说一声啊!”

    “华北!偏不告诉他!”乔子佩使坏,谁叫你平时欺负我来的?这回可要叫华北给我报仇。

    小华北两条小胖腿在严谨脖子两边晃啊晃啊,看得出很开心。

    有卖冰糖葫芦的小贩走过,小家伙舔了舔唇,却没说出口。乔子佩叫住了小贩,帮他买了一串。

    冰糖葫芦太大,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也有些重,拿不住。乔子佩帮他拿着,小家伙两只手用力拔下来一颗,在严谨头顶上舔了起来。

    严谨皱皱眉,“小鬼,你要是敢把糖屑吃在我头发上,看我回去不打你。”

    小家伙舔得兴起,根本没听见严谨说什么,啊呜一口就朝着糖衣咬下去,细细碎碎的糖屑落了严谨一头。

    严谨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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