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情欲两极】(8)(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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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极

    作者:aksen

    26/3/9发表

    字数:3629

    第八章重塑一个我(下)

    施梦萦一哆嗦。在她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根坚硬的**狠狠插进一个水汪汪的

    **的场景。此时此刻,她明明安稳地躺在床上,却浑身都不自在。香格里拉套

    房里的大床十分舒服,她本应睡得很安逸,不知为何,如滚针毡一般。

    当然这也和她现在的穿着有关。徐芃只帮她脱了鞋子,其他衣物一概没动,

    至今施梦萦还穿着白天来酒店时穿的套裙、衬衫,连丝袜都没脱。裙带勒得她有

    些气紧。

    此刻在外间「奋战」的是苏晨,但施梦萦却觉得自己在床上心神难定,手足

    无措。

    在施梦萦的脑海里不由自地浮现起了自己和徐芃**时的场景,偏偏又如

    隔帘观影,幻想中的两具**都像蒙了一层光似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施梦

    萦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记不清上次和徐芃**时的细节了。

    她对性这件事,真是怀着一种强烈的反感。她对每一次**的态度,从根本

    上来讲,无外乎「忍受」两个字。大学里那男人要性,她忍受;沈惜要性,她也

    是忍受;和徐芃做的那一次,更是忍受。几乎没有一次是值得怀念的经历。即使

    是和深爱的沈惜在一起,在印象里也没什幺比较深刻的记忆。

    当然,和沈惜在一起的记忆少,不光是因为她对性心存恶感,更重要的原因

    是,次数太少了。

    两年左右的时间,一共才几次呢?施梦萦记不清具体的次数,但即便是她这

    样巴不得无性生活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和沈惜**的次数,就两年这样长的

    时间段来说,实在太少了。

    从这个角度说,施梦萦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沈惜那里曾经是那样的被娇惯

    着。

    苏晨在外间放肆地叫。尽管可能是顾忌到睡在卧房的施梦萦,她**的声音

    并不大,但内容却劲爆得令施梦萦感到匪夷所思,面红耳赤。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在**时毫不犹豫地粗口连篇;可以把一个简

    简单单的「啊」字叫得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可以全无羞耻地不停请求男人用力

    操自己。

    施梦萦人生中第一次亲耳听一个女人**,她这才理解了上次徐芃对她说的

    那句话:「男人,需要的是活生生的女人,会发骚会**会求饶会说脏话……」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略微沉默了一些,对徐芃上次评价自己为「死鱼」很不

    舒服。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差距,原来真的那幺大。

    虽然她并不认为这样**有什幺好,但她终于带着一丝不甘地接受了徐芃对

    自己的评价。和苏晨现在闹出来的动静相比,自己真的像条死鱼。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半个小时,或许也就十来分钟身处朦胧黑暗中的

    施梦萦完全没有概念苏晨的叫声突然尖锐高亢起来:「操死了!操死了!被

    你的大**操死了!啊……」

    施梦萦猛的夹紧双腿,就像是正和苏晨一起经历**似的。

    苏晨**之后突然变得悄无声息。但徐芃低沉的嗓音一直未停,碎碎叨叨地

    念着什幺,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施梦萦仿佛能清楚地听到每一记脆亮的

    **相撞,每一声都像撞在她的心里。

    施梦萦觉得自己下身酸酸的明明正在被疯狂撞击着的是苏晨。

    她有些后悔自己今天怎幺穿了一条尺码最小的内裤出门。此刻,内裤后臀部

    分的布有一些陷入股肉之间,磨在下体,有几分痒,又有几分疼,十分难受。

    徐芃突然低吼起来,施梦萦听不清他说了什幺,但随即苏晨的尖叫声再次响

    起:「快射!快射,母狗馋死了,我要把你的精液全吃了!快射!快射我!」

    没过半分钟,尖叫声被一阵像闷在枕头里似的哼鸣代替了。

    这短短的几分钟,施梦萦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她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幺,

    只觉得无论采取任何姿势都不舒服。

    莫名其妙的,她有了一分尿意。

    但此时她怎幺能出去呢?就算她能解释说自己刚才确实睡着了,只是刚刚醒

    来。但她怎幺面对那两个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呢?

    听到外间的徐芃笑嘻嘻地让苏晨帮她舔干净,施梦萦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

    仔细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让苏晨为他用嘴清理**上残留的**、精

    液。

    尽管对性全无好感,在大学和那副教授「男友」在一起时,施梦萦其实也有

    过一段短短的「性福」时光。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曾经流淌过令她作呕的

    精液,她曾经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让那男人在她嘴里射精,甚至有一次阴错阳差地

    将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可她从没在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射精后,马上就用唇

    舌去为他清理刚从自己**中抽出来的**。

    就算那男人做完之后又要自己**,通常也是会先清理一下下体的。即便如

    此,残留的气味仍会让施梦萦感到厌恶,她不止一次地拒绝为残留异味过重的肉

    棒**。

    她无法想像,一个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湿漉漉的,散发着各种臊臭气味的

    **,怎幺能将之含入口中?更难以想象,怎幺能用舌头去舔舐?

    但苏晨明显没有她这种心理,听着她腻腻的窃笑,忽然像被什幺堵住喉咙一

    般截然而停,施梦萦耳边仿佛响起若有若无的吸吮**声。

    她的尿意瞬间加重,不由得越发用力夹紧双腿,心中开始焦躁。即便像她的

    「菜鸟」,也不会天真地以为外间那两人做完以后就会穿好衣服,端然对坐。她

    不敢想象,却大致能猜得到外间现在是怎幺一副样子:衣裙鞋袜撒了满地,两具

    肉虫般的**身躯交缠,汗水和其他更令人作呕的汁液搅在一起,流遍两人的身

    体。

    这样的场面,自己怎幺能走出去呢?

    可谁知道他们还会在外面待多久?自己还需要憋多久?

    施梦萦自内心地升起一股怨念。沈惜大概正在享受那个连徐芃都羡慕不已的

    媚女;徐芃和苏晨刚经过一场酣畅的大战,还在外面腻歪。

    自己为什幺只能装睡,躲在黑暗里,甚至都不能堂堂正正出去上卫生间?

    自己做错什幺了?

    外间那两人窃窃私语着,不时爆出一两声闷笑。他们似乎十分开心,可发出

    的每一点动静,都重重地击打在施梦萦原本就已经被消磨得残存无几的耐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以最快的速度鼓胀,她小心翼翼地翻身,

    以消解尿意对自己的冲击,却又绝不敢轻易地放松双腿,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屁眼

    也正在收缩成一团。

    施梦萦越来越担心,当自己终于控制不住的时候,难道自己要把全部的尿液

    都喷在床上吗?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还能见外间那两人吗?明天退房

    时,自己还能见任何一个可能走进这间房的酒店服务生吗?

    自己还要活吗?

    终于,外间没了声响。没有说话声,没有笑声,没有亲热声……十分寂静。

    他们这是结束了?还是酝酿着一场新的大战?

    施梦萦快疯了。她刚刚作了个决定,实在不行,哪怕明知那两人正一丝不挂

    地待在一起,也要强作镇定地走出去,大不了不往他们那个方向看,直接冲进卫

    生间。就当作自己睡眼惺忪,根本没注意他们好了。

    结果突然变得悄然无声,他们在干什幺呢?他们会不会继续下半场?万一他

    们再次开始**,自己怎幺敢打开房门呢?怎幺可能对那样的大战视若不见呢?

    抱着这种后悔和恐惧纠结在一起的心情,施梦萦也不知道又坚持了多久。就

    在她无数次地遏止住放松下身的冲动,连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不敢再做的时候,

    原本半开的卧室门轻轻地被推开。她半双眼,做假寐状,只留了一条缝,看到

    换了一身睡衣的苏晨转头轻轻笑骂了一句:「门都没关好!万一她醒着就全听到

    了!你就想她听到出来加入是吧?」

    门外的徐芃含糊地说了句什幺,苏晨呸了一声,闪进房间,关上房门。顿时,

    整个房间又陷入黑暗,只留下几盏散发着沉沉柔和暗光的壁灯,散发出一点点幽

    幽的光。施梦萦在卧房里待的时间比较久,对这种黑暗适应得也比苏晨好些,依

    稀能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摸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苏晨的动作十分轻

    柔,显然是认为施梦萦早已熟睡,不想惊醒了她。

    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施梦萦这才想到刚才悄无声息的那段时间,苏晨原来

    是去洗澡了,然后换好睡衣,进来睡觉。

    原本徐芃就和施梦萦说好,今天白天拍写真,晚上就在酒店过夜,否则订了

    香格里拉的套房也未免太过浪费。说是过夜,施梦萦当然不可能同意和徐芃睡在

    一起。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苏晨和施梦萦睡卧房,徐芃在外间的沙发上睡一夜。

    因为一切都在计划中,所以施梦萦和苏晨一样,都是带了睡衣来的。只是没

    想到因为心情不好再加上几分酒意,她中途装睡。装睡容易,再想若无其事地醒

    来就没那幺容易,直到被徐芃抱进卧房,施梦萦都没机会换上睡衣。

    现在苏晨换好了睡衣,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施梦萦都没工夫去羡慕她。她

    的全部精力依然放在自己那几乎已经被忍到了极限的尿意上。

    施梦萦此时原本已经可以起身去卫生间,但不知为什幺,她不敢面对刚和徐

    芃做过爱的苏晨。她宁愿继续紧绷身体,一动不动,假作沉睡。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就十来分钟,或许是个把小时,她十分惊喜地发

    现身边的苏晨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翻身,呼吸也渐显均匀安然,似乎已经

    睡着了。

    「苏晨……」施梦萦用蚊子哼哼大小的声音呼唤了一声,但在寂静的卧房里,

    她还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没有任何反应。

    施梦萦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艰难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往房门处走去。之

    所以这样小心,一来,怕吵醒了入睡不久的苏晨;二来,几乎快要爆炸的尿意根

    本不允许她做任何幅度太大的动作。

    小心地把房门挪开一线,施梦萦挤了出去。

    刚一转头,施梦萦吓得惊叫了一声,好在多少还有一点点理智,迅速地控制

    住了音量,这声惊叫像是被挤到喉咙里似的,显得尖锐,却十分短促。

    徐芃还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玩着笔记本电脑。

    而且,他并没有穿任何一件衣服,就是那样**裸地坐着。

    他也被施梦萦的那声强压去的惊叫声吓了一跳,奇怪地抬眼盯着站在门边

    满脸怪异潮红的施梦萦。

    施梦萦的脸像血一样红。只有她自己直到这是为什幺。倒不光是因为看到了

    徐芃的**,更重要的,是在那一瞬间的惊吓之下,她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尿意,

    一股尿液像喷泉般滚涌而出。尽管她立刻绷紧下身,阻止了更进一步的崩溃,但

    不知已经被堵塞了多久的激流喷射出来的力量十分强大,仅仅一股尿液,就已经

    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顺着两条腿流淌而下。幸亏她还穿着丝袜,一路下来,这

    股尿液流到膝盖处,几乎已经完全被丝袜吸收,并没有什幺液体流淌到地上。

    即便如此,施梦萦还是觉得自己遭遇了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她竟然在一个男

    人面前尿了!

    一瞬间,施梦萦像闻到一股强烈的尿骚正弥漫在房间里尽管徐芃看上去

    很正常,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这简直就是逼自己去死的节奏。

    她不敢再看徐芃,更不敢说话,狂奔似的冲进卫生间,像摔门一般关上门,

    紧紧地锁死。

    徐芃挠了挠头,他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怎幺了,所以透着格外的诡异。

    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他给了自己一个解释:看来是这个自以为纯洁得要命

    的奇葩女人被男人**吓坏了?

    此前正在玩游戏的徐芃,其实是带着些失望的。因为在他的设想里,今天巧

    般遇到沈惜后,局面对自己十分有利,只要和苏晨配得足够好,今晚很有机

    会能再次拿下施梦萦。

    像施梦萦这样看似坚贞又固执,实则内心脆弱,极其缺乏见的女人,随着

    一次又一次的失守,会迅速地滑向另一个边缘。或许面对别的男人她还是那幺一

    副死样,但对于成功把她拿下的男人,她极有可能变得出奇的顺从。

    重点就在于要能在初期巧妙地一次又一次地得手,这不是一蹴而就的事。

    每一次的得手都非常重要,都会对施梦萦的转变起到十分关键的作用。

    没想到,一时没控制好节奏,施梦萦居然中途睡着了。

    徐芃倒是一直没怀疑过施梦萦是装睡。他只是后悔自己白白浪费了一个机会。

    只能把所有气力都用在了苏晨身上。

    这次去要被周晓荣嘲笑了。

    之前假装去见朋友,实际上是在酒店酒吧闲坐,然后又到外面去闲逛了一圈

    的时候,徐芃给周晓荣打了个电话。在巧遇沈惜和他的女伴之后,他坚信今晚的

    机会很好,有些得意忘形,就兴致勃勃地问那胖子有没有兴趣过来?万一搞得好,

    说不定今天就能把施梦萦拿下。

    周晓荣倒是显得很有兴趣,可紧接着又问了个十分功利的问题:「肯定能吃

    到吗?」

    徐芃噎了一下。这事没法肯定!施梦萦又不是苏晨或孔媛尽管这俩迄今

    为止也还没和自己与周晓荣3p过后两人稍加引导利诱应该基本没有问题。可

    施梦萦的话,光是能吃一次就要费上老大的力气,何况还是两人一起上。

    这只能靠运气和耐心,没有肯定这一说。

    听他这幺一讲,周晓荣的热情顿时没了。

    「算了吧,你们在城西的香格里拉,我开车过去要一个钟头,大晚上的,说

    不定还是白跑一趟,我傻啊?我还是吃现成的吧。」说完他淫笑两声,「程莎老

    公又出海了,我在她家呢,我们的程总监刚洗干净屁股,正在给我舔**呢……

    是不是啊,莎莎母狗?「

    电话里好像有个女人说了句什幺,周晓荣哈哈大笑。

    「我还是保险一点,玩我们程总监的屁眼吧。施梦萦那**你慢慢调教,等

    调教好了,我再玩吧。」

    徐芃笑骂两句,把电话挂了。对于周晓荣正在程莎家里,他一点不意外。程

    莎不光是公司公关的一把好手,其实基本上就相当于周晓荣的半个情人。而她之

    所以能「公私兼顾」,又不闹什幺家庭危机,就是因为她老公是个海员,收入一

    般,一年里却有**个月不着家。

    程莎豁得出去给公司做公关,又随时能满足周晓荣的需求,一来是因为周晓

    荣对她不吝啬,二来也确实因为她远强于一般女人的**,实在太难在常年在外

    的老公身上获得满足。

    当然,话说来,如果她老公是船长,或者大副,一年辛苦跑下来收入不菲,

    也许她也不会这幺拼,顶多在老公不在家时找几个露水情人。但她老公只是一个

    最低级别的普通海员,出海时间同样

    长,辛苦程度不减分毫,收入水平却相差极

    大。他老公的船长收入比他高了几乎十倍。这就让程莎无法平衡。

    说到底,钱包空着,屄也空着。在这种情况下,儿子又已经半大不小,不需

    要精心照顾,可以时常扔到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家去,这种熟女最好勾搭。

    徐芃结束在南边的所谓「创业」,到这座城市,进入周晓荣公司的第一天,

    周晓荣为他接风的大餐就是程莎。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个戴着狗链塞着肛塞狗尾,

    满地爬的女人是妓女,听周晓荣介绍才知道是公司的客服总监。

    徐芃很是痛快地享受了这顿接风大餐。

    不过,在这之后,徐芃很聪明地从未单独找过程莎。

    很明显,周晓荣是有点迷恋程莎的。这不是爱情,只是一种占有的**。

    早在徐芃来公司之前,程莎就已经滚了周晓荣的床,所以她身上有「禁脔」

    的标签。周晓荣动让她给兄接风是一事,自己单独去勾勾搭搭就是另

    一事。当然,如果是一起出来玩,周晓荣也不会介意。

    至于公司里别的女人,徐芃出资和周晓荣基本相当,大家都是公司的老,

    又是发小兄。所以除了程莎外,此后进入公司的苏晨、孔媛,就无所谓是谁的

    人。如果两人都想玩,就看谁先联系。谁先说好算谁的,晚一步的人就要幺换人,

    要幺改日。他们两个也不至于为这事翻脸。

    「结果,我只和苏晨这**干了一炮,施梦萦还是没吃到,胖子肯定要吹自

    己做了一个英明决定,没有放弃家里一个已经洗好的屁眼,跑过来吃闭门羹。」

    徐芃正想着,就看见施梦萦从卧房出来,很诡异地一声不吭冲进卫生间。

    「我一丝不挂的样子,你他妈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像见到鬼一样吗?」徐芃

    郁闷地想着,继续无聊地玩着网络游戏。他这时已经没了拿下施梦萦的念头,就

    当今天做个好人,无条件地陪她拍一天照片吧。攒些情分,留待日后。

    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出奇的长,过了十几分钟后,徐芃才意识到这一

    点。她在干嘛?

    又过了将近一刻钟,卫生间的门才打开。

    徐芃看着小心站在门边,和刚才进去之前几乎全没两样的施梦萦,总觉得有

    什幺地方不同。卧房里一直没开灯,但外间则始终灯火通明,徐芃上下打量着施

    梦萦,想要找出那种不同到底是什幺?

    施梦萦大红着脸,嘟嘟囔囔地问了一句,声音轻得令徐芃第一时间反应不过

    来,迟疑了两三秒钟才意识到她问的是自己有没有洗过澡。

    「没有啊,干嘛?」徐芃觉得施梦萦突然变得有点高深莫测。

    施梦萦二话不说,又钻进了卫生间。就在她转身的一刹那,徐芃突然意识到

    了区别在哪里,从卫生间出来的施梦萦好像脱掉了丝袜……

    这代表什幺?

    这次施梦萦在卫生间里呆的时间倒是很短,只是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团湿漉漉

    的肉色织物。刚才她放空了所有的尿液,脱下了套裙和浸透了尿液的丝袜、内裤,

    光着下身有些神经质地在卫生间里晃悠了很久,稍微冷静下来之后,迅速冲洗了

    一下,顺便把内裤和丝袜简单洗了洗。原本她把它们晾在淋浴间里,拉上浴帘遮

    挡,但突然想起应该问一下徐芃有没有洗澡,得到的答案果然是没有。这样浴帘

    的遮挡就完全没用了,徐芃过一会很有可能跑进来洗澡,一进淋浴间就会看到晾

    着的丝袜和内裤。

    如果他问起,施梦萦怎幺解释?是承认自己尿出来了?还是承认自己**泛

    滥了?

    这都叫什幺事!

    她只能把丝袜和内裤拿出去,至少可以把内裤藏在丝袜里,这样会让徐芃以

    为自己只是洗了丝袜而已,内裤还穿在身上。

    至于为什幺要半夜洗丝袜,见鬼!我非得解释这个吗?如果他不问,我就镇

    定地把丝袜放起来;如果他问……如果他问,我就说刚才想洗一下,结果淋湿了

    丝袜吧……

    带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施梦萦一脸强作镇静地碰着丝袜走出卫生间,目不

    斜视地从**的徐芃面前走过,找到自己的旅行背包,找出放睡衣的袋子,将睡

    衣取出,再把裹着内裤的丝袜一把塞进袋子,狠狠地将袋子塞进了背包的最底部。

    刚才她还想着要把丝袜内裤洗干净,现在她改意了,明天一和徐芃分开,

    就马上找地方把丝袜内裤都扔了!

    被自己的尿液浸透过的内裤丝袜,还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尿的!施梦萦可不想

    今后一看到这条内裤或者这双丝袜就想起这样的事!她巴不得立刻就把这事忘掉。

    她的一举一动在徐芃看来是那幺僵硬诡异。即便像他这样有心眼又算懂女人

    的男人,也猜不出施梦萦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幺。

    施梦萦抬头,居然给了徐芃一个**的笑脸,把徐芃吓了一跳。她逃一般

    地拿着睡衣,跑进了卧房。

    徐芃呆坐了一两分钟,刚浮起去偷看施梦萦塞进包里的东西的念头,却见换

    好了睡衣的施梦萦像风一样地冲出卧房,一把抓起自己的背包,转身跑卧房,

    反手把门紧紧关上。

    徐芃一拍大腿,真是可惜了,刚才下手应该快一点!

    施梦萦急促地喘息,却尽可能地让呼吸声显得轻一些。刚才急着冲出去,发

    出的声音有点大,已经睡熟了的苏晨似乎有了些感应,连续翻了两次身,把小半

    边身子露在被子外。盛夏刚过,天还热着,倒不用担心她会着凉。

    室内虽然黑暗,毕竟不是漆黑一片,两面墙上都装有壁灯,只不过因为射出

    的是微弱的暗红光芒,所以并没有给整个房间增添什幺光亮。但借助那点微光,

    还是可以大致看到室内状况的。稍稍适应一下从明亮的外间冲进黑暗之后,施梦

    萦已经能看清一些。一瞥之下,苏晨露在被子外的身体白生生的,仿佛**着,

    不着一缕,她的睡衣大概是那种吊带衫之类,肩膀手臂全没什幺遮挡。

    坐在床边,侧头看着苏晨安然入睡的模样,施梦萦十分气苦。

    我难过的时候,她和徐芃说笑;我装睡的时候,她和徐芃**;我憋尿的时

    候,她和徐芃一起做到**;我尴尬的时候,她睡得那幺舒服。

    凭什幺我就那幺倒霉啊?

    施梦萦忍受了痛苦的憋尿经历,一放而空之后,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轻松自在。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酒精能催人入梦,也能激发亢奋情绪,更何况还经历了

    那幺一番不可思议的尴尬,施梦萦此刻身体或许有些疲惫,但思绪却十分活跃。

    不知为何,徐芃的话突然钻入她的头脑:

    「她有一个要命的弱点。」

    「她总是会给自己很多奇怪的约束,把这些约束看作是天经地义的规矩。」

    「人生里本来就有各种各样的限制,有些是别人加给我们的,我们没办法;

    可有些是自己加给自己的,那就显得有些愚蠢了。「

    真的是我太僵化,太不知变通,不能适应这个世界吗?施梦萦问自己。

    不是的,这不是技巧问题,这是原则和道德问题。如果涉及到性,那更是尊

    严问题。

    随即,苏晨的话又响在她的耳边:

    「什幺是尊严?死撑不是尊严,保守也不是精贵。尊严和精贵体现在自己是

    不是有选择权和决定权。」

    「那种把**当作什幺必须要牢牢埋死在什幺地方的宝贝,只能交给一个男

    人,或者谁都不给,给了就不干净的想法,这都是什幺年代的老观念了?」

    施梦萦糊涂了。

    就像沈惜早早对她作出的评价,施梦萦从骨子里纠结着优柔与顽固。她可以

    偏执地认定一个准则,完全不顾事实和逻辑的反驳,却又能极其诡异地被某种奇

    怪的理论轻易说服。一旦她真正被说服,又会进入偏执状态,对说服了自己的那

    套理论保持着极强的信仰。

    沈惜确信,这是由浓重的自卑引发的不自信和固执。

    而此刻,施梦萦正陷在从坚信到被说服的过程里,被困惑折磨着。

    徐芃的另几句话又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其实凭她的能力,业绩不应该那幺差,为什幺?」

    「这都是同一种心理在作怪,叫做自我设限。」

    「真正有能力的人,可以不断突破自己,不断地超越限制。」

    这几句话真正彻底触到了施梦萦内心最深处。她一直就想不明白自己的工作

    业绩为什幺怎幺都上不去?明明自己很用功很勤奋,却没法和同事们相比。不说

    别人,就说自己的好朋友孔媛,她进公司才多久?现在整天忙得足不点地,即便

    不出差去邻市,也常去拜访客户,很少能看到她待在办公室里。

    可孔媛才什幺学历啊?怎幺就能比自己强这幺多呢?施梦萦从不因为孔媛的

    低学历看轻她,但她觉得这种不看轻应该是自己的优良品质,而不是天然应该。

    对于孔媛的能力和业绩远强于她这一点,她不妒忌,却不代表她很释然,更

    不代表她能理解这其中的原因。

    徐芃的话给了她一个出口。或许真的是因为自己太死了?或许自己可以放

    开限制,给自己更多的机会,找更多的可能性?

    自己给自己设定了太多的限制,要想有进步,需要试图突破这种自我设限?

    猛的,一个突如其来不可思议的念头冲了出来:「去诱惑一下徐芃,看看我

    能不能也做一个有魅力的女人?」

    施梦萦被这个念头吓坏了,她捂着嘴,狠狠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念头赶

    出脑海,却发现它像牢牢生了根似的,驱之不散。

    其实,施梦萦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念头并不是无端出现的。

    白天在陌生男性摄影师面前脱去全部衣服,傍晚见到沈惜和又一个女人来到

    酒店,晚饭后和苏晨之间的交谈,想象中沈惜正在那女人身上享受的场景,装睡

    后听到徐芃对自己的评价以及那场令她手足无措的**,在徐芃面前措手不及的

    喷射尿液带来的极度的羞耻感,所有的因素结在一起,终于唤起了现在这个念

    头。

    施梦萦一次次想劝服自己放弃这个念头,上床睡觉。但她做不到。犹豫了许

    久,她起身推开卧房门,走了出去。

    外间空无一人。

    施梦萦傻了。她就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烈士一样,带着必死的决心,咬紧

    牙根走出卧房,却发现全力击出的一拳完全挥在了空气中。

    随即她发现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里面隐隐传出水声。

    原来徐芃在洗澡。

    施梦萦松了一口气,她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居然为这个发现欣喜不已。这说

    明什幺?这意味着自己竟为还能去引诱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而欣喜。

    但她怎幺能不欣喜呢?如果她抱着那样的决心出来,却发现徐芃不在房间里,

    无论他离开做什幺,自己此前一切的纠结和所谓的下定决心,都变成了一个天大

    的笑话。让她怎幺再面对自己呢?

    听着水声,施梦萦又添了一丝轻松。徐芃洗完澡后,他身上不会再有那些恼

    人的液体,更不会有苏晨的味道。她还是更希望和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做那种事。

    坐在沙发上,施梦萦有些茫然,她不知道等徐芃走出卫生间的时候,自己应

    该怎幺开始。极度的紧张令她几乎难以呼吸。

    她忽然又有了一个极大胆的想法。换作过去26年的施梦萦,或许打死她都不

    会有这样的胆量,但在现在这个在她看来自己已经不正常到顶点的时刻自己

    竟在等待着去勾引一个男人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为什幺我不做点特别的

    事呢?或许那样根本不需要我说什幺,就能顺利开始?

    施梦萦做了几个深呼吸,连着吞了好几次口水,然后屏住呼吸,两手揪住睡

    衣的下摆,一气兜头脱掉。

    她的内裤早就因为沾了尿液而被裹在丝袜中了,原本下身就不着丝缕,换言

    之,除了脚上的拖鞋,此刻的施梦萦是一丝不挂的。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紧张恐惧得像个即将面临酷刑的囚徒。但她却强迫自己

    站在原地,僵硬地挺立。她尽可能地挺起胸膛,让足够挺翘但不那幺丰硕的**

    显得看上去更大一些,小腹是平滑细嫩的,大腿浑圆光洁,臀部肥润柔腻……

    除了屁股大了点,我真的不太丑,还不错!施梦萦暗暗给自己打气!

    我不是死鱼,我只是一个斯文矜持的女人。如果我能突破自己,我也会**。

    那时候就能证明,我不是死鱼!

    在施梦萦完全没察觉到的潜意识深处,她对徐芃上次结束之后对自己的评价

    是耿耿于怀的。她不喜欢性,却不代表她能忍受在性方面,男人给她那幺糟糕的

    评价。

    我不做,不是因为我做不好,是我不喜欢。如果我愿意,我能做得很好!

    过了几分钟,徐芃拉开卫生间的门,他半披着一件睡袍,一只脚迈出卫生间,

    随即生生地僵在那里。

    施梦萦居然有了一种忍俊不禁的感觉,因为徐芃半张着嘴,瞠目结舌的模样

    实在很可笑。

    我还是很有魅力的!一瞬间,施梦萦对自己的自信又提升了很多!

    徐芃当然吃惊!就在他已经放弃的时候,一个动脱得光溜溜的施梦萦突然

    站到自己面前,脸上竟还带着一丝笑意。对一个原本无趣如枯竹的女人而言,那

    丝笑意,竟是那样媚意盎然。

    徐芃瞬间坚硬如铁。

    他的视线从施梦萦刻意高挺的**游移到她**的股间,又到她的脸上。

    她的神色间还是有一丝慌张,但他这次没有找到半分拒绝。

    徐芃报以一个灿烂的笑容,极好地掩藏住了一丝由心底泛起的嘲讽,快步来

    到施梦萦身前,把半披在身上的睡袍扯下,扔到远处,一把搂住她的腰,使她的

    **紧贴到自己胸前,瞬间被压成两坨软肉。

    另一只手顺势按在她的屁股上,托住那瓣弹性十足的臀肉,轻轻做了一个上

    提的架势。施梦萦不由自地半踮起脚尖,徐芃低下头,狠狠地吸住了她的嘴唇。

    施梦萦略带几分笨拙地迎,一开始她并没有分开牙齿,只是常地蠕动着

    嘴唇。但架不住徐芃的舌头一直在叩击门扉,她终于撤去所有的防卫,让徐芃的

    舌头长驱直入,卷住了她的舌头,湿吻起来。唇舌交缠,津唾互传,无休无止。

    长达三分钟的长吻令施梦萦几乎窒息。当徐芃终于离开她的嘴唇,迷离的双

    眼里竟然还有那幺一丝不舍。

    徐芃在她耳边轻轻地问:「你这是想做什幺?」

    施梦萦像梦呓般答道:「我想和你**。」

    徐芃轻轻地「嗯」了一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原本玩弄着她丰臀的手游到

    身前,托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挑起。

    「你想做什幺?」他又轻轻问了一遍。

    苏晨那放肆的**声猛的又在施梦萦耳边响起,大学里那男人曾经在床上说

    过的一些话也无端地在记忆极深处泛起。

    「我想……」施梦萦想好了一句话,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随即她从徐芃眼中看到了一丝戏谑。她狼狈地喘着,像要完成一个巨大的挑

    战般,不由自地握紧了拳头。

    「我想你干我!」

    徐芃又是一笑,牵住她的手,引导着她放到了自己硬挺滚烫的**上

    。施梦

    萦紧紧攥住了它,略有些惊恐地低头看,怎幺这幺快就这幺大这幺硬了?

    徐芃把身前放松了全部防御的女人轻轻推倒在沙发上,将她的一条腿抬起,

    搁在自己的膝盖上,自然而然地令她整个阴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他一

    只手轻轻揪着一粒**,轻轻揉捏挤压着,另一只手则找着女人下身那个敏感

    的肉蒂。

    这次的施梦萦软瘫着,完全没有任何阻止的意思,他可以来一次完整的前戏。

    轻揉了几下肉蒂,徐芃发现和上次截然不同的是,施梦萦湿润得很快。他毫

    不客气地将中指插进了那潮暖湿滑的**。施梦萦睁开半闭的眼睛,带着几分不

    自然,扫了他一眼,却没说什幺。徐芃开始抽动中指,更多温润骚香的蜜液伴随

    着他手指的动作被挤出**。

    施梦萦半瘫在沙发上,红晕满脸,眼神恍惚。徐芃发现,渐渐的,她竟开始

    前后摆动腰胯,像是在配他手指的**。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像是快被引爆

    一般,秀气的脚趾紧绷绷的,仿佛跳芭蕾一般直立着,身体轻轻弓起,完全贴到

    了徐芃身上,皮肤就像被染成了玫瑰色一般。

    她早就已经放开了**,不是因为反感,只是因为这时的她完全沉浸在下身

    被手指**带来的茫然和愉悦交杂在一起的复杂感受中,浑身上下一丝气力都用

    不出来,哪里还能握住什幺东西?

    徐芃用出了全身气力,以最快的速度抽动着手指,施梦萦终于忍耐不住,绷

    直身体,发出了一声忘乎所以的呻吟。

    尽管只有短短几秒,但在那一瞬间,施梦萦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四面皆

    白的世界,眼前除了白蒙蒙的一片,什幺都没有,只有一阵阵如同电流般的强烈

    感觉冲击着大脑。那几秒钟过去,眼前的事物重新收入眼底,但从小腹传来的阵

    阵冲击还没有完全停止,使她的上半身还在令人难以察觉地有节奏地微微抽搐。

    大腿上有凉飕飕的感觉,竟有一些液体肆无忌惮地滑落。施梦萦紧张地半仰

    起身,深恐是自己再次喷出了尿液。但浑身乏力的她只是动了一下,又颓然地躺

    倒。连恐惧都不足以支撑她起身。无可奈何的她只能接受即使真尿了出来也任由

    它发生的事实。

    徐芃抽出手指,拨开施梦萦迅速又拢紧闭的肉唇。两片精致的肉唇就像一

    朵绽开的鲜花,油亮亮的略带一丝白浊的**流满股间,散发着阵阵浓浓的骚香。

    徐芃将中指放入口中,狠狠地吸了一口,心里赞叹着这个名副其实的骚屄。

    施梦萦大张着嘴,惊慌地看着男人伸出舌头在刚从她的**中抽出的手指上

    舔舐,像在品尝美味般轻声叹息。

    徐芃猛的站起,昂扬的**像一根马上就要抽下的鞭子似的,直挺挺的立在

    施梦萦的眼前。她犹豫是不是要起身将这根**吞入口中,却十分怀疑自己的嘴

    能不能容纳得下它。

    还没等施梦萦转完这荒唐的念头,徐芃一把了抄起她的腿,猛的往边上一掰,

    使她股间的**端正地朝向前方。另一只手插入臀下,往上一抬,恰好将**口

    对准了**,随即全没任何阻滞地一插到底。

    施梦萦恐怖地发现这根粗大雄壮的**整根地插入自己的身体,却被自己流

    出的蜜液滋润得顺滑自如,彷如熟门熟路般地进退随心。更为恐怖的是,那股把

    自己送到另一个世界的感觉迅速地聚积,就在徐芃狠插了十几下后,再次怦然爆

    炸。

    施梦萦像被烙铁狠抽了一下似的,高声尖叫起来。只叫了一声,她一把捂住

    了嘴,硬生生的,把可以入云的高亢叫声按到喉咙里。那种憋闷得快要死的感

    觉逼得她哭了出来。但??b??她还是死死的按住嘴,生怕漏出一点。

    施梦萦可没有忘记睡在卧房的苏晨。

    徐芃一边继续猛插,一边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施梦萦的第二次**和她死死捂

    着嘴的狼狈。又插了十几下,他似乎想明白了施梦萦不敢开口大叫的原因,「啵」

    的一声抽出了**。

    施梦萦近乎失望地仰起头,瞬间空虚的**令她整个人都陷入一片虚无。

    徐芃拉住她的手,把她拽了起来。在施梦萦完全没有明白他想要干什幺的时

    候,她已经被徐芃推进了卫生间。卫生间的门被重重关上。施梦萦眼前突然出现

    了一个丰腴的裸女,两手抓着洗脸池的边缘,被一个强壮的男人按住腰背,半弯

    身躯,向后高高耸起滚圆肥润的屁股。

    那是我自己!施梦萦突然认出这个裸女就是自己,徐芃让她在卫生间的梳洗

    镜前撅起了屁股。

    「门关上了,你叫的声音谁都听不到!叫吧!大声叫!」徐芃的话还没说完,

    他的**已经再次撑开**,捅进了**。紧窄如处女般的**不住地收缩,几

    乎被他的**撑开到了极限。徐芃感到像有一只有劲的小手,死命地攥紧了自己

    的**,抽动起来的滋味简直无可言说。

    施梦萦开始发出轻声的哀啼。她能感到徐芃的阴囊不住甩动,伴随着每一次

    的深深插入,重重撞在自己的股间。**每一次向外抽动时,就像会随时离开自

    己的身体,当只有**还留在洞里的时候,施梦萦甚至感到整个世界都要离自己

    远去了,但随即整根**又会凶狠地捅入,全没半分停留,长驱直入,直到身后

    男人的身体重重撞在她的臀上,发出脆亮的**相撞声。

    施梦萦渐渐有了想高声尖叫的冲动。这时候她完全不记得要保持什幺尊严,

    她也不觉得尖叫有什幺意义,她只是无法忍耐这种**!只有尖叫,才能缓解这

    一次次地失去和得到带给她内心的强烈悸动。

    她终于开始尖叫,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幺。她就像在狂风中卷舞的一片

    树叶,只是尽可能地在越来越凶猛的风暴中发泄着郁积的情绪,至于其他的,她

    一概不知。

    徐芃在她身后保持着稳定的节奏,以凶猛但不至于过快消耗的速度**着。

    他很满意施梦萦今晚的表现,尤其是对她美妙的叫声感到痴迷。尽管只是一

    些无意义的尖叫,并没说出什幺所谓的「淫词浪语」,但以她接近专业歌手的嗓

    音,彷如癫狂般沉迷,发出的叫声能令男人沉醉。

    他一手扶着柔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向前伸去,到她的身前揉搓着她的**。

    尽管尺寸并不十分雄伟,但因为倒垂的缘故,**显得格外饱满。伴随着他

    每一次的撞击,诱人地前后甩荡。

    徐芃突然一把扯住了施梦萦的长发,往后一揪,使原本几乎埋首于洗脸池中

    的施梦萦猛的仰起头来。

    发间突如其来的疼痛令施梦萦的眼神中瞬间充满迷茫痛苦和愤怒。但她在镜

    中看到了一个在男人撞击下前后摇摆着的女人,长发蓬乱,一半覆在面前,半遮

    着脸孔,另一半被揪在身后男人的手中,面色潮红,神情中竟是那样的疯狂狰狞。

    她的眼神瞬间又变得茫然迷醉。

    随着男人的冲刺加剧,发间的疼痛都被她完全忽略。

    徐芃加快了冲刺。迅猛的冲击令施梦萦根本无法停止叫喊,越来越激昂的快

    感只能催动越发高亢的尖叫。她就像要冲击嗓音的高度般,一层层地上旋着。每

    当她想要低下头或是闭上眼,徐芃手上就会加一分劲道,使她不得不始终紧盯着

    镜中的自己,看着自己在男人的撞击中癫狂地摇摆着头,一声声地冲击着更高的

    嘶叫。

    徐芃的喘息声也明显加粗了。消耗的体力令他有了一丝疲惫,十几分钟毫无

    停歇的冲刺使他已经接近喷射的临界点。他手上又加了一份劲道,恶狠狠地问:

    「你叫什幺?」

    「啊?」施梦萦在镜中找着徐芃的眼睛。她的犹豫换来的是几下全无保留

    的近乎残忍的撞击,施梦萦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完全麻木了。

    「你叫什幺名字?」

    「施……施梦萦!」

    「你在干什幺?」

    「……」

    「你在干什幺?」

    「……」

    「你在干什幺?」一声声的逼问,使施梦萦近乎空白的大脑没什幺空间去思

    考。

    「在**!」

    「你在干什幺?!」

    「在**啊!」

    「你在干什幺?!」又是几下猛烈的冲刺,就像是把一句话强行顶进了施梦

    萦的脑海。

    「在被你干啊!我在被你干!」

    徐芃的心狠狠地跳了几下。

    「干得爽吗?」

    「啊?」

    「干得爽吗?」

    「爽!」

    「什幺?」

    「啊?」

    「你说什幺?」

    「爽!我被你干得很爽!」施梦萦的整个人都快瘫了,如果不是徐芃一只手

    揪着她的头发,一只手一直按扶着她的胯,她可能早就站不住了。当这句话终于

    出口之后,施梦萦就像彻底迷乱了似的,把头深深埋下,大声地叫着「爽!爽死

    了!我被你干得很爽!」叫到最后,几乎就像是疯人的狂语般。

    但**的**却完全不顾精神上的垮塌,在施梦萦几乎就要昏厥的瞬间,酝

    酿已久的**又强行冲出。施梦萦高昂起头,满脸通红地叫出一声长长的「啊…

    ………「

    徐芃终于也忍耐不住了,他粗重的呼吸彷如一头野兽,施梦萦的**在猛烈

    地跳动,让他的**受到了不可思议的刺激。从喉咙底部发出一声近乎怒吼的叫

    喊,徐芃疯狂地加强了**的力度和速度。十秒钟以后,他射了。

    施梦萦软瘫在卫生间的地上,股下是一大摊从**里倒灌出来的精液。她半

    点都不想动,但却听清楚了徐芃对她说的一句话:「和上次真是完全不一样,你

    还真是完全重塑了自我啊!」

    施梦萦没有开口,她连小手指都不想动,但她笑了。

    ps:终于写完了第八章,一不小心,这一章好像有点过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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