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女警半朵淫花(外传)拾邑明妃

    女警半朵淫花外传-拾邑明妃。

    作者:拾贝钓叟。

    2018-09-04。

    字数:36000。

    我是倪虹,香港九龙塘警署的女督察。不用再自我介绍,二岸三地的**男,

    几乎都认识我。

    因为除了女警官,我还有另一身份,是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被远从西

    藏来的大喇嘛,名叫丘高扬基巴的仁波切找到时,说我具有三昧与律仪和妙色像

    ,只要再修完这一世,就可成为活佛的接班人。

    有一回,碰到一个残缺到不像人者,叫马迪,他没手没脚,活像像漫画《老

    夫子》中的第二男主角“大蕃薯”。我怜悯他,自愿当大蕃薯的屄天使。称屄天

    使者,不是用手,而是用身体帮他解决性压抑和渴望。

    可怜当今社会,还有很多人,连性压抑都无法缓解。为了修来生,于是我夸

    下海口:「只要淫狱不空,我就不成佛」。丘高扬基巴仁波切帮我取法名〈拾邑

    明妃〉,从此我怀着使命,要以双修方式,用淫荡的身体度化人间苦厄,用淫灯

    照亮花花世界的阴暗角落。

    性=色即是空。

    淫=空即是色。

    双修又称合修双身法,主要从具有姿色的明妃、空行母、佛母身上取得的甘

    露,或赤白菩提心,供做秘密灌顶仪式。

    初衷很简单,我只是想度化穷困和体残者的性鬱闷。熟料许下海口后,我竟

    然开了天眼,可以穿梭于异世界,这才知道与人间并存的异世界,有着独特而悠

    久的文明,更有各色各样的**方式。

    到后来竟连异世界的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都要和我双修。

    说的愈来愈玄?没错,全是荒诞无稽之谈。我是天主教徒,肯定不信有鬼灵

    精怪的存在。但是我的确有能力,实实在在的进出异世界,事后却无法用科学解

    释这种神秘遭遇。

    这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神秘遭遇,发生在我三十岁那一年。斯时,我的职务,

    是刚升上督察。

    从警生涯多采多姿,唯一遗憾的是,我功德做的太少,一直不孕。

    我在内地婺源,有一起生活多年的未婚夫,叫谷枫。在香港,我还有一个姦

    夫,是卖草药的阿荣伯,我们在採石山下同居好几年了。功德怎会做的太少?

    年岁渐长心裡一失落了起来,就会担心,更积极的想拥有自己的孩子,即使

    是父不详得来的,我也会好好珍惜。

    这一天,我又为无法怀孕在烦恼。功德做的太少?陷入愁绪,那种未知的焦

    虑,急于得到答桉的焦虑,可能只有求子心切的女人可以体会。

    正好丘高扬基巴来电,要我去度化一个被咀咒的老人。

    「我不信!只有自作孽;不会有被咀咒的人」。

    「妳身为密宗双修瑜珈派下的明妃。又是我派活佛的接班人,怎这么铁齿?

    赶快淨身过来就是了…」。

    「还有,时值农曆七月鬼门开,妳体质异于常人,鬼月外出风凡事小心」。

    我才不信,〈西湖七月半〉有记载:七月时节,富豪名妓、道僧骚人…等各色人

    物,夜游西湖的欢愉盛况。

    看手机的生理期app,今天是排卵期。或许这是机缘?。

    我的姦夫,人叫阿荣伯,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早年是採石山的矿工。何文

    田水库完工后,他改卖祖传壮阳草药。我们的**巢穴怕曝光,就筑在他当年挖

    的矿坑地洞裡。

    矿工改不了挖地洞,我的屄洞止不了手痒,他就引山泉进矿坑,利用天然岩

    盘,帮我设一个spa池。再挖个斜坑导引废水,往下流到採石山下的溪沟裡。听

    我说要外出,老阿伯停下工作问我:「都傍晚了!妳贵为督察,为什么还要出去

    上夜班」。

    「没啦!我去禅房…积一些功德,希望能怀孕」。说到禅房,我羞红了脸。

    老阿伯眼儿瞪的大大的,微露一丝不悦。赏他一记粉拳,嗔笑:「你怎?担心我

    被干坏了?」。

    老阿伯出手把鬱气轰在我屁股上,挖苦我,「诶~我年已老迈囉!要照顾妳

    骚屄不容易。妳老为积功德,拿身体度化牛鬼蛇神,老乞儿担心惹来风流冤孽啊」。

    上前撒娇,「知道啦!就你最疼我、最爱丫头。那我开直播视频,让你全程

    监控。真被干坏了,你也好照图修理,嘻…嘻…」。摸得他硬了,故意整他:「还

    说最爱我勒?幼妻要出去给人**,看你硬成这样,说,你这是何心态?」。

    「撒泼放刁当我耳旁风,快快去吧」。说完边拿衣服帮我穿上,边唠叨:「

    内衣裤就不用穿了,省得我还帮妳洗…」。,我说:「好」。再补上一句:「今晚

    可能不回来睡喔,你不用等我」。

    他没异议,托着我的屁股,让我爬出地窖,澹澹的说:「夜夜被妳连着折腾

    ,老乞儿几乎精尽人亡,妳外出我正好补眠养精蓄锐」。我警察职场身边不缺男

    人,却独钟和他**,这老人能给我放鬆,也让我最舒服。

    阿荣伯懂中药,是专帮我调理身体的老中医。我被牛鬼蛇神**坏了,他最心

    疼,会没日没夜的调配中药,帮我修复受损的小肉屄,所以我一直保有嫣红的私

    处。

    每回我在外头被狠**,回到採石山要下去地窖,我都故意二脚踩在肩膀上,

    二腿开开,**对着他的脸,像小女孩般吵嚷,求他快帮我检查受损情况。如果

    淫荡过头被发现受损惨烈,阿荣伯都很生气,他一冲动我都被教训的很惨。这种

    回家的方式,被重视被疼宠的感觉,我很快乐!

    採石山万籁俱寂,宁静如世外桃源。爬出地窖,深深吸一口气,感受到空气

    中活泼新鲜的灵能气息,只要排卵就是好日子,心情愉悦的踏上天光道,迈步往

    喧嚣的灯红酒绿走去。

    打电话给未婚夫,谷枫远在婺源彩虹桥的荒山野村。「倪虹,妳想使坏,还

    向未婚夫报备呀?」。

    才没有勒!一个月没给他钱,这傢伙就一个月没来电话了。想必没钱就窝在

    家裡,天天耕耘我小婶咘咘的水鸡田?电话通了,谷枫那头场景声音很吵杂,感

    觉他人不在荒山田裡干活。问话内容和阿荣伯相同,但我的情感波动却差很多。

    「妳都升督察了,晚上还上班,我看是犯痒,又去让下属**妳骚屄吧?」。

    吃软饭男人说的话,无感。回他:「怎这样说!警察轮班制,小警员半夜要

    站岗;当官也要晚上慰勤啊」。

    「慰勤?不就是拿身体慰劳下属。录回来给我看,我想看妳穿着制服被下属

    **…」。

    「蛤?是慰勤,你好变态喔!不说了886…」。

    挂了未婚夫电话,他又回拨过来,说:「明晚我香港有婚宴,后天一起回婺

    源。咘咘说,咱家很久没联谊了」。

    一股鸟气我决定修理他,「屁啦!别推给咘咘。是你二兄弟在心急吧?还有

    ,咘咘都为你生女儿了,争气一点,别让山裡的田荒了;二兄弟老抢着插咘咘那

    一畦小水田」。

    咘咘算我小婶,是谷枫弟弟的老婆。只要我一不在婺源,这二兄弟就共妻。

    每回去小叔就蛮缠要**我抵偿,为此我才不想和谷枫领结婚证。有意慢慢疏远,

    但我又丢不下,还爱着这个吃软饭的男人。

    小小一颗心,竟有千千结。远距爱情难维续,怨怼与寂寥的漫漫长夜,终致

    让我泊锚在阿荣伯的臂湾裡。

    有时候会怀疑,是谷枫的吃软饭心态,让我患了精神官能异常的妄想症?工

    作关係,我和九龙医院的总监卢医师很熟。他亲自为我做了测拭,说我压力太大

    ,内心有一种潜在能量,大到能让医院仪器异常。

    但医生从经验判断,认定我患有**妄想+被控制妄想,迹象很明显。建议

    我该吃药了!这家医院以精神障碍出名,总监希望谷枫也来看诊,想研究是他的

    共妻性癖好,造成了我的妄想?仰或是我的不孕与警务压力,养成他的绿帽性癖。

    不想面对。

    咬咬唇,像小兔般的红眼,彷佛又要掉出一缸眼泪。夕阳落下只剩馀晖,一

    对情侣在亲吻,想到自己不再年轻,不知不觉的加快了脚步。

    走到禅房,洗漱之后,我换上了淨空僧袍,所谓淨空僧袍只是薄纱料,内裡

    一览无遗,任谁都可看见我的**和金色耻毛。

    每要双修,爰例会有女徒弟在禅房内侍候,她已帮我点燃薰香,桌子上备好

    圣水。

    这圣水和薰香都有加料,是仁波切的神秘力量。女徒弟会侍候我和来参与双

    修的人,一起喝下圣水。不一会儿,身体就会莫名的温暖起来,女生会感觉燥热

    难耐。

    今天心有千千结,即忧鬱又有期待,想麻痺自己,自个先独饮了一杯圣水。

    再听从阿荣伯的交待,把手机镜头对准床区,开启纪录接下来的双修过程。

    我准备就序后,看牆上的钟,双修时辰已到,丘高扬基巴和供佛的信众,怎

    都还没到场?连侍候我的女徒弟也不知何往?。

    累,想先眯一会,于是把禅房的房门锁上。人躺下一放鬆,刚要睡着,就听

    到召唤:「请明妃随我来」。

    今天圣水的药效,好强!恍惚中起身,迷迷煳煳半睡不醒下,被送上只容我

    一人的小船,拨开漫漫迷霚开往不知名的异域世界。

    小船靠岸,正想问这是哪裡?才发现怎没有船夫。我到底是吃药陷入幻境,

    还是在做梦?。

    上岸,走向一处被火烧烤过的甘庶田,庶叶已成灰,庶身子歪曲扭八,状似

    痛苦。每一株都只剩头顶一点绿,看来受火劫后甘庶都还倖存,但也只是荀延残

    喘的活着。

    一阵雾飘过,那甘庶竟一一幻化成一个个老人,慢慢向我走过来,用嘶哑声

    音在痛苦呻吟。我心疼的上前搀扶,细声问:「老伯!这火烧得如此勐烈,你们

    …都还好吗?」。

    「悲恸啊!世世代代的宿命,都要先被火烧,才送去轧糖。求十亿明妃度化

    我们吧」。

    「我,非十亿?拾邑,邑,上为囗,在甲骨文表疆域,下为跪着的人形。我

    只是某人安排双修,讲白就是跪着的等人**的妓女,如何帮得了你们?」。

    没解释没事,这一解释全体老人全跪了下来,群呼要告状。「明妃妳是神派

    来的使者。人类造孽啊!我们会开花却无法雌雄互交,基因无法变种,我们需要

    透过雌雄互交,才能繁衍新品种…」。

    「唉哟,何必文皱皱。讲白话一点,就是我们需要杂交,才能生出杂种啦」。

    「蛤?」。穿凿附会,我成了神的使者?还受理告状。好奇的问:「老伯!甘

    庶是植物又没性器官,如何雌雄互交?」。

    「动、植物都有性器官。只是人类贪婪,这一区都用基改方式,取段牙複製

    ,我们全是雄株甘庶,没有母株,才无法杂交繁殖」。

    我仔细看,被火烧掉衣服的甘庶族老人,跨下都垂长一根**。但历火劫后

    **奇形怪状。

    我想到自己为了大番薯,曾立下誓言,只要淫狱不空,我就不成佛。基于恻

    隐之心,我说:「各位老伯!教教我,要如何做?才能度化你们」。

    「借用拾邑明妃的身体,帮我们异株授精」。

    「好!我可以帮你们杂交繁洐后代。但老伯你得教我,怎么帮你们授精?」。

    我把薄纱僧袍慢慢撩起来,准备投入工作。

    这群老人近距离见我僧袍内中空无一物,下体都纷纷勃起。我端详有长有短

    、有粗有细…有的被烧成焦炭,有的前段红后段白,可谓各形各色。

    看来神水喝多,误会大了,场面尴尬我下体微热,脸儿不禁一红,有些不好

    意思。掩嘴嘻嘻一笑,「蛤,你们要和我**?不行。是我误会,我以为只是用

    手帮甘庶摘花授粉」。

    一带头的老者走向前来,察觉到了我的尴尬,说:「我是甘庶族的族长,容

    我解释一下」。

    我看他勃起的**笔直,肤柔滑腻傲立于胯下,看上去充满了力量。二颗蛋

    蛋垂青如芒果,看来蕴含着勃勃的生机。菰状的肉冠傲视群雄,对女人言,似是

    天地间最补身的宝物。荡妇视之,想必欢欣鼓舞;少女睹之,必会春心荡漾。

    我想到受孕,心裡想:「如果被他插进来,借他的种不知会不会怀孕?」。

    族长以乎能看穿我的心思,说:「只要妳同意,妳就是我甘庶族的女王。逐

    一和我们交配,我们会各取妳一颗卵子,和自己的精子授精成胚芽,就可洐生成

    新物种,不再受人类基改制约…」。

    「蛤,和这么多人逐一?交配?不行…不行…。你我不同族,我怎可和你们

    交欢?」。

    有人插嘴:「但我看,妳这骚样…就是想嚐试不一样的**」。众人纷纷附

    和:「对啊!对啊!即使妳嘴说不要,我们也会围着调戏,直到妳答应为止」。

    好多手在做同样的事,他们想脱去我的薄纱僧袍。我一直反抗,「不行这样

    会扯坏。啊~不行啦!别硬拉,衣服破掉我怎回去?」。更惨的是出门时,老阿伯

    唠叨:「内衣裤就不用穿了,省得我还帮妳洗…」。,这会儿薄纱僧袍要是被脱,

    就是全身**了。

    我露出惊慌表情,很担心衣服破了怎塔船回去?。

    被一群陌生男人接触,怎会有一股强大无比的电流,我夹紧双腿,膝盖相互

    摩擦,怎会有烈焰从二腿根窜起?想灭火反惹来湿润,津液窒息了无可抵御的蚌

    肉。

    「啊~就说不行,会扯破啦!好…好…你们快鬆手,我自己来…」。拗不过只

    好自己来。自己慢慢的脱,他们上下其手的帮忙,我无法抗拒,加上神水作用感

    觉人开始晕眩了。

    眼看这一群异族男人,虽不会害怕,但全身**羞怯,浑身起鸡皮疙瘩,像

    是没有自我的**娃娃,只剩小嘴微张喘着大气。

    「呵!她**生的好小」。被发现相互讨论着,「**小才美啊」。

    「女王,妳这般高,长几年了呀?」。我听不懂,问族长。才回答:「我长了

    30年,才只有这么高」。

    「呵呵!我们长一年,就比妳高了」。「是啊!看我的雄蕊,一下子就长这

    么大」。

    「明妃,我能吃妳奶头吗?」。我说:「不行,看看可以,**不能吃」。可

    是被骚得浑身痒,随鸡皮疙瘩,颤抖一阵阵像涟漪,一圈圈的散开。没几秒,又

    重新再来,不断地扩散着。

    「我们来看看她的雌花」。我又不是花,马上伸手护着二腿间的私处,那是

    男人最爱,女人脆如饼的弱点,碰不得,被碰可是会臣服的死穴啊。

    可不是嘛,被发现了,「哈哈…看来妳已经很兴奋了?」。

    「呃啊~呃啊~呃啊~别再弄我啦!不要这样,不是跟你说不行吗?」。

    唉!薄纱僧袍这一脱,已经积非成是,看来我今天是逃不了了。

    眼眸四处瞄,想着如何脱身,竟看到谷枫就混在人群裡,用猥琐的眼神,和

    一个甘庶族的人在交头接耳。

    想成佛,想到六世**喇嘛仓央嘉措的诗〈常想活佛面孔,从不显现眼前;

    没想情人容颜,时时映在心中〉我常想佛,佛不显现;没想谷枫,他却如影随形。

    未婚夫不是明天才到香港吗?怎在这裡出现。除了大吓一跳,不禁开始怀疑

    ,这场戏是谷枫安排的,感觉自己像被未婚夫贱卖的妓女。

    更气的是,谷枫竟和小婶生了女娃儿。想到自己不孕,心很酸。

    在未婚夫面前,曝露最私密部位给陌生男人,我不知所措,心头砰砰的跳。

    一群男人继续对我上下其手,还这一言那一语的说:「好欸!她的**这么美?」。

    一个老朽趁虚低头咬住我的**,就吸了起来。马上有人问:「她,什么口

    感?有乳汁吗?」。「软q阿,没有乳汁,但有微酸、涩涩的分泌物,我这一辈子

    ,还没吃过这么细嫩…这么雪白的**」。

    「微酸、涩涩的分泌物,那可是女人未经生育的初乳,珍贵啊」。

    族长听到初乳珍贵,马上开口说:「喂…尊重一下族长,女王的初乳该由我

    先吃啦」。说完,推开那老朽顺势把我搂进怀裡,对我**先是又搓又揉的挤奶

    ,接着低头又亲又吃,勐吸我的初乳。

    我不曾怀孕那来初乳。族长为了面子,还硬坳说有,勐力的挤奶,又勐吃我

    **,说吃了初乳活力百倍。

    「哈哈,我都七十岁了,头一次吃这么珍贵的初乳。还有这对**,软嫩…

    摸起来真爽」。他说完掰开我的双腿,一付很有知识样的说:「大家过来看,这

    就是女王的雌花」。

    「哇!好美喔…」。

    「呵!这么美的雌花,加上这一副火辣身材,交配起来的爽度,肯定和咱甘

    庶族的女人不同」。这话让全族为之疯狂,男人开始随着风跳舞。

    他们手上拿着甘庶叶,在我身上挥舞、磨蹭、轻拍…,愈打愈用力,打得我

    浑身火热,他们跨下的拐棍让我心跳加速。

    我小声向族长说:「他们拿甘庶叶这样蹭我的**,打我身体,怎会有好奇

    怪的感觉啊」。

    族长说:「喔!这就对了,这是在催妳排卵,女王开始有炙热感,有想要交

    配繁洐孩子了吗?」。他的话没有科学根据,却能诱惑我。纯只为一直想怀孕的欲

    望,又在脑中迴盪。

    我回说:「舒服!就骚来骚去…又痒又舒服…」。至于催卵,完全是荒谬。我

    一直不孕,即使被一整群老人内射,该也不会怀上孩子吧?。

    「这么说妳是答应了…哈哈哈…」。众人欢呼,我伸出小拳头捶了族长几下:

    「坏死了…你听他们讲什么话?这么多人…要,逐一和我做…」。

    突听到谷枫的声音人群裡,说:「呵…呵…呵…看呗,就说她是骚婆子,你

    们只要摸她几下,就淫慾盪漾像婊子了…」。

    有人问:「她喜爱被陌生人中出灌精吗?」。

    应该是谷枫,他用压仰的声音说:「对啊!想怀孕,想被灌精,子宫乐得浸

    淫在陌生人精液中」。

    即使我想怀孕,他也不该当陌生人的面这样说我。寻声找到人,很气,隔着

    人群和他眼神对峙,顷刻之间世界变得死寂无声。猜不穿他的想法,我很沮丧心

    裡有些苦,只能用仇视的眼神,瞪得他一脸踌躇。

    还有,愈想心裡愈不是滋味儿,想问谷枫,你为什么任由外人这样猥亵淫虐

    你的未婚妻?是不是因为我不肯共妻,断你金援,还躲二个月没回去婺源,惹你

    生气了,你才安排这场卖妻为娼呀?。

    当年情浓时,谷枫说:一生一世只爱妳;可如今,那眼神,此情此境如何圆。

    终于理解当下,是什么让我不觉得羞耻?。

    转念。

    未婚夫安排群交,或许,只是想让我怀上孩子?所以,该怪我不孕,全都是

    我的错,我可以谅解。但是…。

    谷枫你是人渣。

    如果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而是你设计安排的?那你也不该出现在这裡看

    未婚妻被配种啊。

    想看?很好!我就让你看,看未婚妻当女婊,看我被轮着**的样子。

    豁出去了!低头看自己,像一隻沃白的羔羊,又似媚人入骨的狐狸精。肌肤

    滑腻凝如脂,雪白**上的小**矗起,二腿间一丛金黄色晶亮的阴毛,被扯到

    乱如杂沓的草。

    而一群庶渣男个个像山鬼,正准备当谷枫的面吞噬他未婚妻。这些男人跨下

    的**就像拐棍,或长或粗,在我身上扫来蹭去。

    有人问:「你老公不知妳出来散播爱吧?」。我面无表情,心裡激动的很,“

    我老公就在人群裡看着啊!”这话那说的出口,只能用透明、滑腻…诱人的**

    ,诉说我对谷枫的无言抗议。

    内心的苦别人不知,但淌流在大腿内侧,渴望着被贱踏的淫荡,被族长看到

    了。他说:「快骚她…马上会有效果了。就说咱庶族的叶子,会让女人发情堕落」。

    外围观望的老人都挨凑靠过来,他们集体捧高我的身体,开始扛着我在迷雾

    裡转圈,我修长的腿被拉直、掰开,像要扛去献祭的供品。

    「看,这是女王的雌花吗?」。被捧高高看着私处,羞死人了。还得解释:「

    那,不是花,是我的生殖器官。你们这么多人睁睁看…好丢脸喔」。

    「哈哈…果然见效了。快看,女王**汨汨出水了」。

    「我来闻闻味道…」。一个落腮鬍的庶渣男,说完鑽到我二腿间,捧住我的翘

    臀,脑袋直往我私处鑽,大口一张,就勐吃我嫩穴,还舔的津津有味。

    我夹紧他的头,不让他得意,「不要!不要…不要那么粗鲁啦」。

    根本管不住,鬍子男大力吸我的小荳蔻,这是我最怕的,一舔马上有反应。

    他继续弄,滚烫滑热的舌头在我肉缝上来回舔,我差点失控,张口惊呼,「喔~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攻击那边…」。

    这鬍子男抬起头,对大伙儿说:「没有花香,但味道还不错」。

    「放下来,换人,大家有份,轮着吃…」。大伙把那鬍子男拉开,开始抢亲。

    一个舔完,轮换另一个…。

    「女王!你怎握这么紧呀,妳是想吃我的**啊?」。族长这一说,我才发现

    慌乱之间,我手紧紧握着族长的那一根。

    赶快把手一缩,说:「对不起!他们吃的我浑身发软,使不出力气才紧抓不

    放。有抓疼族长吗?」。

    族长看我小屄湿漉漉,已按耐不住,大声喝令:「肃静!她够湿了。你们抢

    什么抢,尊重一下长辈,繁洐后代,该我先来吧」。

    一群庶渣男让开,族长就定位说:「女王,让妳的生殖器官,品嚐甘庶族的

    雄茎,咱俩来繁殖吧」。我侧头想找到谷枫,想问,这是他的意思吗?。

    族长看我没回答,就带头挺着笔直**,全场静候看着他,把菰状大**将

    我**一点一点的撑开。

    族长的傢伙好大傲视群雄,但他面有难色,问皱着眉头的我:「妳是很久没

    被插吧?怎会这么紧呢」。

    族人起哄问:「族长!你年纪大,不济力了吗?」。「不!女王穴裡头好湿、

    也好热,但夹得好紧,我插不进去啊」。

    「快!帮我把她二腿掰开一点」。族长碍于面子,又费了一番力量,一下接

    一下的,插到满脸通红,才「滋~」。一声,把红到发紫的大**,硬是挤入我窄

    紧的小屄裡。

    「喔~噢…」。他**冠的边缘,长满圆球状珍珠丘疹,那小肉刺,让我喔~

    噢…直叫。从没有过的感受,让我雪白的身体,泛起鸡皮疙瘩。想到谷枫,或许

    踮脚尖在人群裡看,更加挑动了我的情绪,忍不住一阵颤抖。

    族长也是,品嚐到小屄软肉,带来**的感觉,他倒抽了一口气:「哦…洞

    口好紧,内裡可真柔嫩。女王,干妳怎这么爽啊」。

    「哦!是族长太大啦!当这么多人面前,就插进来,…人家好丢脸喔」。

    旁人起哄,问:「族长,到底了吗?」。

    「还没!裡头的嫩肉,紧紧包覆住我的**,是她不让我轻易到底,别笑我

    不济力」。他说完勐一个用力,我「啊…」。了一声,被他顶到我的最深处,我的

    小屄本能随即把他夹紧,怕被捅坏了,用力箝住。

    「呜…你的好大…噢…轻一些,小屄会疼,啊…轻一些…」。

    「你们看!这一捅到底,她的蜜汁就泊泊流出来了。听…她还求我轻一些呢

    …」。族长爱面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藉着我**润滑,一下接一下用力的插着,

    明明就有些吃力,他还装得意的说:

    「等一下,你们可以慢慢体会,女王温暖而湿润的内壁,有层层迭迭的褶皱

    ,紧紧箝住**,彷彿捨不得我拔出来。真骚…换你们,恐要早洩了。呵呵~」。

    他还故意问我:「女王,顶到底,很爽对吧?」。我被弄到直喘气,发出嗯啊

    ~喔…啊~的呻吟,也只能求他,「轻一点啊…」。

    「如吧!女王求饶,我当然要尊重」。果然,族长应我要求,让动作变得很

    柔,他仙风道骨的身子,随着风飘逸一直来回,但每一下都顶到我最深处。不禁

    纳闷,我自己在干吗?我的腰也跟着风在摇。

    啊啊、啊啊……喔喔…腰、怎停不下来……啊嗯…大家睁大眼睛在看着我和

    族长做,骚样,太丢人了。

    「讨…讨厌、你们不要看…这样羞、丢脸啊…嗯…啊嗯…啊嗯…」。

    全族老老少少,你一言我一语说:「没关係,反正大家都有份,咱大伙会轮

    着和妳交配啊」。

    我眯着眼,任凭族长蹭撞磨压,**很天真,就在众人面前摇头晃脑。二腿

    间**碰击霹啪响,伴随着进出的的噗嗞~噗嗞~

    我忍不住心想,谷枫呢?好想看,当他听到我要被大伙轮着交配,这句话时

    ,会是什么表情?。

    我环视人群,四处找谷枫,果然他踮脚尖站在人群裡,也被我发现他,即想

    看又一直在躲我,这更让我感觉很羞耻,身子一阵颤抖,差点潮吹。

    我没想到,当着谷枫的面和别人做,怎会有这种异样的兴奋感觉呢?。

    谷枫!你未婚妻这么有魅力,不懂珍惜你后悔了吗?。

    淫兴一起,我决定报复未婚夫,向他证明我有魅力,让他看我用淫荡**服

    侍外人,我要惩罚他出卖未婚妻的怪癖。

    想到这裡,主动抱紧族长,摇着自己的嫩臀,迎合他的姦淫故意扭动着。我

    使出柔媚的表情,更大声的放话刺激未婚夫:「啊…帮你们繁洐后代可以,但不

    能让我老公知道啊!嗯…啊嗯…」。

    「放心!这裡与世隔绝,妳老公跟踪也进不来」。族长说谷枫进不来,难道

    我眼花?

    「可是我明明有看到他,他还说我“淫慾盪漾像婊子”」。

    「是幻觉啦!如果老公在场,我会问他:希望我怎干他老婆?还会送精液让

    妳包回家,送给王八当礼物」。

    「幻觉吗?」。即使我误会他,但一想到谷枫和小婶通姦生女,我也想糟蹋自

    己以示报复。

    我开口说:「可是,你送精液让我包回家,若是怀孕,要嫁祸给老公,让他

    当王八乌龟吗?」。神水喝多了,这种话我也讲得出来。

    旁人哄堂大笑:「呵呵…看妳勐忸怩屁股,一副迷醉的表情,今天会送老公

    很多绿帽,足够他摆绿帽摊了」。

    诶!男人不想戴绿帽,却老想送别人绿帽,族长也是。

    看我这么淫荡,还给他面子,族长一高兴就更加用力的给谷枫送绿帽。那长

    长的**,一下比一下更深深的插着我的嫩穴。

    我.不就是想报复谷枫,怎会**被挖掘,就被捣出快感呢?。

    我问佛:世间为何有那么多纠结?佛曰:这是一个婆娑世界,婆娑既纠结,

    没有纠结,给妳再多**,妳也不会体会快乐。

    我的快乐就是想报复,深怕谷枫听不到,更大声的喊:「啊…族长伯伯好厉

    害喔…你干这么深,我老公比不上你啊!…人家被你干上瘾怎么办?」。

    我太了解谷枫,他说要安排我为娼,就一定会做到。他一定躲着看我被外人

    **,说不定手在裤子裡撸管呢。

    不知道谷枫听到我的淫声秽语,会有什么反应?再次环视人群,四处找谷枫

    ,但没找到。

    真不愧是族长,适应了我的窄紧后愈干愈勐,**了很久,终有人出声:「女

    王,妳一魅侍候族长,我们只能听妳淫啼声,大家都受不了了,妳说该怎么办?」。

    「对啊!妳别顾着爽,快用手服务我们的大**」。对后!忽略身边还有几

    根**等着我,赶快一手抓住一根努力套弄着。

    这引来群起鼓譟,大多是鼓掌叫好。接着往前挤,谁都想被我握在手裡。但

    我忙不过来,轮不到的人就伸手自撸,竞相往我身上隔空交火。

    「对嘛!这才像我们的女王,妳舒服吗?」。

    「啊呀呀!是舒服。可这样我会更羞呀!我们都嘛在房间裡偷偷做,也只有

    丈夫可以进入妻子的小屄…」……说这话,是要刺激谷枫的,但他被我瞪过之后,

    似乎不敢再探头看我。

    可是我今晚,若不让这群男人洩慾,我不用妄想能够离开。还有小船,没有

    船夫?我怎回去,岂不就要在这儿被轮姦一辈子。

    诶。

    眼前一群甘庶族人早已失去理智,我多说无益,唯有概括承受就对了。族长

    大力的狂抽勐送,子宫口一直被火烫异物顶到,快感漫延全身。

    族长说我穴内好热,他**好麻;我也觉得自己有感觉了,光滑洁白的身子

    开始泛出了细细的汗珠。

    「喔~女王,妳一直把**往穴裡头吸,这么爱我啊?哦~好爽。妳淫荡的

    表情,是不是急着要精液呀?」。

    「呜…你胡说…噢…人家才没有…」。

    族长继续**我,说:「女王,我得把精液射在妳的花心上,才能完成授精喔」。我点头。「天啊!好舒服」。于是让**更用力,夹紧他。

    二手没得閒,一手握一根**,快速撸着。其它的族人也没閒着,有的搓揉

    我充满弹性的**,有的用甘庶叶逗弄我光滑的肌肤。

    还有一张嘴,说超爱我没刮的腋毛,不停吻着吃着我的腋下,忽又舔我耳垂

    和细緻的锁骨。耳垂是我的敏感带,浑身上下都同时受到刺激,感觉**完全失

    禁泊泊溢流。

    「小妮子,妳是不是爽歪了?**要留些给我。等族长干过,就轮到我来干

    妳,嘿嘿」。一个瘦高的人说。

    「请问贵姓,怎称呼?」。

    瘦高的人说:「我是甘庶族的白长老,我们只有颜色没有名字」。

    另一个矮壮的人接口:「还有我黑执事,拿第三号码牌,等着要**妳,嘿嘿」。

    「我第四…,他第五…」。「我们都等着轮姦妳…」。

    这时,一阵风吹过来。

    我又再次被甘庶族人集体用手捧着,全族的人都迎着风在转圈,我像躺在没

    重力的空中。我的视界忽高忽低,低飞时眼前全是男人的阴毛和各形各状的**棍

    ;飞高时,啖啖新鲜空气,释去一腔翳闷,心旷神驰…,从没用这种方式**,

    感觉真棒。

    有时是我不动等族长主攻;有时是族友捧着我,勐撞向不动的**。一对雪

    乳,随着他们的动作不停晃动,纤细的腰肢随风折出性感的弧度,还真是淫荡的

    乱七八糟。

    一个庶渣男人问我,妳是不是爽翻了?的时候,我在心裡只有一个念头:「

    即然谷枫不在意,那就全力配合,让他们愈爽越好」。

    「要不要让我用精液帮妳敷脸?」。一个老人把**伸向我的脸,就一直磨蹭。「啊~你这跟本就是脸交呀」。老人说:「喔~女王妳的脸颊好柔软…」。「可

    是老先生,你别插我眼睛、鼻孔啦」。

    「那妳开口嚐嚐…我这**是什么味道?」。异族的性器,闻起来有甜甜的庶糖

    味道,似乎会让我发情,但我仍坚持不把嘴巴张开。

    「啊…人家不习惯被你这样,怎拿**打我的脸…」。

    「明明就想吃,还装?非得我拿棍子打」。被发现了,族长说:「女王不用

    忍,可以吃…甘庶族连精液也是甜的…」。

    「喔~是吗?」。伸出舌头轻舔一口,果然是甜的。冲鼻而来是一股不算尿骚

    味,也不算臭男性荷尔蒙特有味道,我很有感觉。从来没嚐过这种味道,我贪婪

    的用舌头再去搜括,大胆用食指与姆指轻轻、轻轻的在马眼上挤一下,出来一大

    滴,都快要流下去了。赶快张口唅住**吸吮起来。

    好吃,怕它跑了,伸手握住,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下面垂挂两颗大丸子,

    长得密密的毛。故意用指甲扣扣它,**就上下跳,「喔~喔~对!对!啊…啊

    …」。他舒服地叫着。随着我的套弄,他不时将**往我的喉咙裡推送,我觉得滑

    熘熘的,很刺激。

    有人对我下评论,「除非极其淫荡的女人,否则不会这般配合我们」。「不

    能这说,看女王这般高雅又美丽,是她有爱心才愿意牺牲和我们**」。

    骂自己,“倪虹!妳也太骚过头了…”紧紧咬牙强忍着,因为**被族长霸

    佔着,**得我不能自己,一**的快感难以抗拒,一股想要的慾望,让我失去理

    智了。

    我确实很喜欢、也很会**,可以让男人在两三分钟就弃械投降。脑海幻想

    着如果现在**喷出一股温热又浓稠的,我吞下去不知道会怎样。也不害譟!

    果然才张口唅住,吹没一分钟,这老先生竟在我嘴裡射精。

    喔!滋…喔!滋滋…比想像多很多,我被呛到嚥下一大堆。先是喉咙接着心

    口发热,瞬间有感,这甜甜的精液有迷情功效。我说:「人家身体怎很奇怪……

    身体、好热…」。没二分钟我意识崩溃,身体开始不听使换,口乾舌燥,想要更多

    精液来生津止渴。

    一群庶渣男大笑,纷纷把**放在嘴边,我竟然开口左一根、右一根,大啃

    庶渣男们的大**。

    「喔~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看他们一爽,我得意嘻嘻的笑

    ,问:「这位哥哥你说,我的舌技如何呀?」。

    「喔~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我都要喷了…」。「不行…不行,

    那快换人」。一来人这么多,二来他们都想和我做,想坏,嘻嘻…让他们保留体

    力来干我。

    都是草草吹几下就换人,有人抗议:「吹的好舒服喔!可是怎都一下下,女

    王妳怎不吹久一点呢?」。

    我:「你们不是都想干我吗?太早让你射了,岂不是我的损失?」。

    「可是女王吹谁,我们都一样舒服啊」。刚靠来被我吹的人,又再喊:「喔

    ~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

    接着整群老人都异口同声:「喔~舒服!女王,妳的嘴吃的我好舒服…我们

    全都要喷了…」。没想到我只吹一根,竟能集体连动,整群老人都可以感受得到舒

    服。

    「天啊!我这辈子第一次遇过这么奇怪的事,简直爱死你们了」。虽然搞不

    清楚这是梦境,还是幻境,可我脑袋可清楚的很。

    没错,珊瑚礁就是这样形成的。很多动植物都和珊瑚一样,进行群体交配,

    雌的会集体排卵、雄的同时集体喷精,得以繁洐更大族群。

    「啊~以为我吹吹,只有一个人会爽?嘻~原来你们连喷精也是集体?」。

    「嗯啊!等女王妳排卵,我们就可以射精了…」。

    「好!我一滴都不会浪费…」。为求公平,恩泽全族,我还是轮着换,连手也

    是一根换过一根。

    我嘴裡的**,开始不停的颤动,看来快射了。给他一点压力,爽得被我咬

    住的男人大喊:「要射了…女王的嘴好性感,大家开始射吧…」。几秒后,滋哧…

    滋哧…这男人把一大堆滚烫的精液,射进我嘴巴裡。

    其它族人接着像传染般,就从我身边,一个接着一个的连动喷精。

    我嘴巴只能吃一根,其他人就用手握着自己的**快速地来回套动,还吃力

    地咬着牙,发出闷哼声中,争先恐后的把精液喷在我的脸颊上。

    嘴巴一根,二手各一根,一轮射完,另三个补上。没一会儿,我嘴裡、脸上

    、头髮,从**往下淌流,全身上下都是精液。

    精液味道不腥,根本就是甘庶汁,我说:「像甜酒,好喝…我想要更多…」。

    但甜精吞太多会醉人,我身体马上有**的反应。

    因为在接精液过程中,族长默不出声,却一直努力在**我,两腿之间海啸般

    的快感,毫不间断的往上冲,全身好像要烧起来似的火热。

    等在后头的人争先恐后,喊着:「卡在前面的人,快让开,轮由后面的上去

    射精,快」。

    我也帮忙召唤:「后头的阿伯!都靠上来,给我精液…我要你们的精液…」。

    我一直在找谷枫,想让他看这一幕。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幻觉?

    虽族长说外人进不来,但我确实看到他在人群裡,他和别人的对话言犹在耳。还有,二人对望时我瞪他,那一脸踌躇的眼神,我很肯定。

    「哇~她的**超有弹性,真让人受不了…涂满精液,滑不熘丢…」。这些怪

    老头的手上都拿着甘庶叶,那上头佈满砂质状细锯齿很锋利,争先恐后之间,多

    少会不小心把我划伤。

    「小心一点,你们割伤我的**,都冒出血珠了」。我雪白的肌肤,佈满细

    细血痕。

    「啊呀呀呀…老伯!手别抓那么大力,我都在流血了」。

    族长看我应接不暇,说:「女王!我的**有魔法,快说爽不爽?」。

    「爽啊…啊…好深。喔…呜…别吃醋,人家很忙,才冷落族长的嘛」。族长

    他人虽老,但**棍**,一口气操了我**廿分钟,少说千百棍了,依然很够

    劲又不洩。

    看族友都射过一轮了,他开口说:「大家看,她屁股被我**的左右摇晃,泛

    着红晕像一朵淫花开了,很美…性感」。

    「对啊!族长功劳最大…」。「对啊!淫花开,就族长有本事」。其它人跟着

    趋炎附势,称讚我的大腿白嫩,又称讚我的脚丫子很美。一个年轻渣男,把我的

    脚趾头放到嘴裡吮吻,用舌头舔我的脚趾缝。

    终有一个不耐等的,催他:「族长!你嘛快一点。我们也等不及,要和女王

    交配好传宗代呢」。又来一个应声附和说:「是啊!你快一点,我怕味道引来魑

    魅魍魉和树灵精怪。这些贼子一过来,我们就没得交配了…」。

    我听得心裡一惊。难道我立誓想度化淫狱是错的?要是淫味引来山魑、树精

    、水怪…,都想和我**,那还得了,我岂不要被姦坏了。

    族长一脸爽,动作更是加大。说:「知道啦!我可没顾着爽,是在帮你们催

    她排卵,女王才能怀上咱们的后代啊」。他根本就是自私,光从表情就知道他整

    个爽翻了,想一直霸佔着我。

    大家都希望族长快一点射精,「族长,她淫啼的声音,**还晃成那样,早

    就排卵了,你快射精进去啦」。

    我:「喔…嗯~…喔…嗯~…喔…嗯~…」。

    有人插嘴,说:「天啊!看这母狗的**,**犯滥。管她排不排卵,不如

    换人我现在就射爆她…」。

    我回:「大哥,被你说成母狗,我真这么淫荡喔?羞死人了」。旁人接话损

    我:「妳还会羞勒!大家看…她淫荡的表情,太骚了…」。

    族长边和我做,边出言维持秩序,「什么母狗。要称女王!大家快排队,我

    们今天的任务是交配,繁洐后代…要爽,以后有的是…」。

    …呜嗯…嗯…喔嗯…嗯…喔嗯…啊啊…啊啊…

    「族长大哥,你说什么以后?我不能思考。你们弄得我太舒服了…求求你,

    人家快不行了…」。

    族长听我这样说,更深**了几下,「女王大大,妳这穴紧程度,是不是要升

    天了?」。

    「嗯啊!你顶在人家子宫口上,我…啊…啊…啊…吚呀!快去了啊…」。身体

    的**反应,终于开始了。

    「…呜嗯…嗯…嗯…嗯…嗯…啊…快要去了…啊…呜呜…呜…」。嘴是不由自

    主,但还是想到谷枫。心中肯定他在人群裡,总得告诉他一下,于是大喊:「老

    公…我快被**到**了…」。

    族长以为我改口叫他老公,非旦没停歇下来,反而**得更是用力。想对老公

    说对不起,想问他在那裡?一切都来不及,那一瞬间,在几秒钟后抵达,我「…

    啊~啊…喔…喔…呜呜…**要到了,啊啊」一阵失控的媚喊,大量的淫液抽搐

    的**深处滮射而出。

    「啊啊…族长干我…快干我…大力点……对!就是这样,深一点…」。甘庶族

    见状,群起鼓譟,搓奶的手搓得更重,还不约而同地起哄喊讚,用下流的话刺激

    我,「女王,排卵!女王,排卵」。

    我费了很大气力,用很大声音,才把一句话讲清楚,「族长!不是排卵,我

    …我…我…我是丢了啊…人家…人家…我是**了啦!这样喊…很羞也」。

    「…啊~啊…喔…喔…呜呜…**~**~**到了,啊啊」在一群男人通

    力合作下,我的淫啼声响彻天空。终于从紧绷中得到解放,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

    勐烈的**。

    过了好几分钟,身体附合小肉穴,还在一抖一抖的颤动,我仍浑然忘我的呻

    吟,

    直到**过尽后,我二眼失神几乎要晕了过去。这群老人看到我浑身嫣红瘫

    软如泥,更是如痴如狂。

    外围的男人开始转圈,跳着我看不懂的舞曲。「啊~嗯…族长你真行,我高

    潮了你怎没射啊?~嗯…啊~嗯…我头晕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公然**过」。

    一个老人眼尖说:「快看她出的蜜汁,颜色不一样…变了。族长,你快测拭

    ,她那淫汁,是赤菩提心?还是白菩提心?」。

    「嘻!嘻!…哎呦…怎这样说?人家是舒服才流水,那有菩提心?…嘻嘻」

    我说话嗲声嗲气。不过是**的淫汁,男人非得当它是甘露,还硬要分成五色。

    **还有馀韵,族长先伸手挖我淫汁吃。族友跟着用手指呕**裡的淫汁吃

    着,呕到我身子一直颤抖。

    族长吃了吃,摇头说:「女王没有排卵。大家让开,我得再努力一下」。说

    完,又**个不停。

    「蛤!没有排卵?你们怎都这样看我。…噢~啊~啊~啊~啊~族长别再**

    ,我不行了~噢~求求你…人家真的不行了…」。

    「啊!啊啊!啊~丢了…又丢了~嗯…哦…哦…嗯…我又丢了啦」。我很激

    动,有点哽咽,「啊…啊…啊…这回人家喷出好多淫汁,还不够啊~」。

    族长再一次从**抠一些去嘴裡品嚐,说:「这味道真是甘甜又美味,女王!妳应该排卵了。大家…大家都过来,再抠一些去舔舔,比较看看吧」。族长一

    吆喝,大家挤了上来,纷纷出手抠我的淫汁去吃。

    「…我也要…我也要…」。我浑身忸怩,小嫩穴被竞相抠挖,身体被众人舔吻

    ,闪也不是,迎合也不是,「啊嗯~啊嗯~这样很痒,我更难受,会再想要**

    啊」。

    「前面的让一下…我们后头也要…」。「我也要…大家都要女王的菩提心…」。

    女人分泌物怎会变成菩提心?「嗯~各位大哥不要挤,都有的吃,啊啊」。

    大家轮吃过一轮后,族长扶着**又再**了进来。

    「族长你最辛苦,又金枪不倒表现太棒了啊」。和我交配的族长听我讚扬一

    脸喜,说:「喔!淫汁这般甘甜,代表发酵成功,女王妳肯定会受孕的」。

    他摆明利用权势想占我,拉他过来,小声的说:「族长,我看你最贪心,都

    不把机会让给族人…」。

    族长不回答,微笑,继续**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族人都一脸期待,外围

    的人继续转圈,跳着我看不懂的舞曲。

    就说他的阳物与众不同,就在我又有**感觉的时候,在一**的**之下

    ,我突然感受到了体内有变化,强烈的炙热感从侧腹,该是卵巢吧,似乎把成熟

    的卵子推向子宫。

    我是真的想怀孕,也或许是被蛊惑,但我肯定这回不同。**的快感确实和

    子宫的怀孕本能相融合。感觉族长快射了,当妈妈的感觉很强烈。

    可是有些离谱,知道自己准备迎接受精,接着孕育新生命,但眼前的他,不

    是我最爱的男人,而且是一大群男人。

    思绪很紊乱。族长说:「女王!我即将把种子射进妳的体内深处,等和妳排

    出的卵结合,就会孕成我俩的小胚牙」。

    「下一代怎会是小胚牙?那岂不是会从我小屄裡,长出一颗长长的甘庶」。

    惊悚、**、荒谬…,我却身不由己,身体彷彿触电一般,接着剧烈颤抖,

    感觉卵子已抵达子宫。

    完全是繁殖本能,我说:「啊嗯~我准备迎接受精,族长你插深一点,快…

    全射进去吧~」。

    族长像雄兽,插…插…插…插…噗滋…噗滋…一下比一下勐攻。

    而我像什么,只能用喔~喔~啊嗯~啊嗯~啊嗯~的淫啼声回应。

    「哦!亲爱的族长,我排卵了,你快把精液射进来吧」。

    真的很奇怪的种族,明明就只有一个人在**我,竟然全族的人动作一致,所

    有人都同时和我在交配。

    「女王!从现在起全族连动,妳感受一下…」。「蛤?」。我不懂。这是直播连

    结?还是最新科技?。

    但他们异口同声:「是啊!女王,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妳可爱窄紧又淫荡

    小屄」。

    环视四周我没看错,族人把手抱在胸口,身子随风摇曳。族长一往小屄裡**

    ,每个男人的**上的包皮,就往后退。全族,完全是集体连动。从没有的画面

    ,像一阵风吹拂麦田,一致…像涌浪,让我心旷神怡…

    翻过群山…男人俯拾皆是…抚摸阳刚…世界的刺…唯我独享…

    太阳失踪…道德矜持不在…爱慾横流…烈焰蓦地…**满天…

    越过海洋…追求完美**…淫慾满载…让我疯狂…

    情慾气味…男人始终在那…不曾走开…许久…许久后…

    终于,族长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他问大伙儿:「喔~喔喔!…哦…大家都连

    线成功,都有爽到吗?女王的**又再吸啜了…喔喔…喔…不行…我要射了…」。

    族长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捧着我的族友,把我双腿掰的更开,让族长把阴

    茎插到最深处。

    同族每个人的**都一样,全都箭在弦上,全都一致颤抖,彷彿精液就要瞬

    间大爆发。

    族长激动的呼喊:「我要下种囉!啊~种子要进入小骚屄和卵结合了」。

    果然,领头族长**我半小时之后,开始喷精了!

    他的**更勐烈的顶送几下后,给我重重一击,整根**勐插到底,**死

    死的顶紧我的子宫口,接着一直喷精,一直喷精…,当族长注入精液那一刻,我

    使劲的夹紧**口,不让一丝精液流出来。

    一股股的精液噗啾…噗啾~源源注入子宫。热烘的暖意,从我小腹深处扩散

    ,让我浑身颤抖、僵直,失声的叫:「我有感觉,进来了…好多!感觉好多精液

    …」。

    我是真的想怀孕,期待精卵结合,成就女人生孩子的天职。

    「好勐,好利害!舒服死了,啊…啊…啊…,全部射给我…啊嗯~啊嗯~呼

    呼…全部射进来了~啊啊…」。

    「噢…好烫…好烫…舒服死了」被大量炽热的精液一烫,瞬间爽到翻白眼。

    神志恢复后,深吸一口气,终于度化成功,又是功德一件,我兴奋到直打哆嗦。

    我又在人群裡找谷枫,心裡在呐喊:「老公!看到了吗?你的未婚妻终于被

    外人内射,看我被配种你很爽吧?」。

    「他人到底在那裡?」。找不到人,有点伤心,难道谷枫不在乎我了?

    「你真是王八乌龟…把未婚妻当婊子送给别人玩…竟连气也不吭一声…」。生

    气,激发我内心很原始的什么。我看着族长,还大喘着气问:「我这样子像不像

    婊子?」。

    「你就是个婊子,只是的屄不够黑,要让更多人来捅。看~这一群人,都等

    着要**妳」。

    对喔!这些甘庶族的男人,以为他们又会来个集体大喷发,喷得我一身都是。不是全族连动?这回怎没有?

    我很诧异,所有人怎都不动?彷佛世界瞬间停止,我只听到自己的心脏狂跳。

    很奇怪!精液量明明很多,怎一滴也没有流出来?感觉**被蜜糖般膏状的

    黏稠物充填满满,感觉很多很浓、肚子好涨。

    在场所有男人很有秩序排着队,只是全都一动也不动,他们的**全维持箭

    在弦上,都停留在即将要喷精的刹那。

    「蛤?老大哥,你们这是…该不会全族都要,插进来内射,不会吧?这…这

    …这…我怎装得下」。

    我愣着看族长,有话想问,却开不了口:「男人不是射完之后就会抽离**?况且排着队有这么多人,在等待。族长你怎…占着我…」。

    从全族的**爆表程度看,这群男人的精液,明明就已经要瞬间大爆发。他

    们怎都不动?精液要出来,又出不来…,那感觉,岂不是很难受吗?

    而眼前,把精液射满我体内的族长,还一脸愉悦地摆腰扭动。

    我啊…啊…啊…几声,终于可以说话,问他:「啊…啊…大家都不动,你还

    硬着?老大哥你怎射完精许久了,还不软下来?」。

    族长说:「我实在太舒服了啊…」。

    「可是…族长,不是说大家轮流。你怎不让下一人**进来?不公平…」。

    族长呵呵的笑,「我在等受精完成,咱俩繁殖出来的新品种,才能四散长成

    新甘庶族群」。

    他是族长,只要族人不反对,随他去,那就开始受精吧!

    四周一片寂静,仰头,月色真美,我真的感觉小屄裡有东西在发牙,很多,

    感觉体内的黏稠物一直在冒泡。

    大约过了五分钟,我小屄很满,腹部愈来愈胀,都感觉肚皮开始隆起了。不

    对劲!腹部胀到会痛,都感觉**要长出小甘庶了。正在惊慌之时,族长才把阴

    茎从我小屄拔了出来。

    啵~…好大一声。

    **一拉出来,一股白色的淫汁往外喷,白色汁液一接触空气,马上变成弹

    鬆的棉絮散在空中,看来轻飘飘,飞起来迎着风往四处飘散。

    唉!这族长真是无情无义,看他一脸虚脱样,连说谢谢都没有,就转头离去。

    瞬间,世界恢复转动。

    照排定,上来的白长老说:「妳皮肤真好,身材又漂亮性感」。

    「不愧是长老,嘴巴很甜呐,我看就别灌迷汤,这么多人排队,你赶快来吧」。白长老自讨没趣,把**对准**口,重重的一顶而入,感觉裡面传来扑哧

    一声水响。

    随即肉肉撞击声响起,啪…啪…啪…的不绝于耳。我小嘴也不停发出魅人的

    呻吟做呼应:「噢…嗯…啊…求你…长老大哥你慢一点…噢…啊…啊…啊…啊…」。

    「呵呵!妳没有少女的紧窄,却也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宽阔。这**紧实度

    适合我,合用」。

    这白长老看来有经验,灌不了迷汤,乾脆用**的粗犷动作勐**。我也不想

    理会,把俏脸扭到一边,随他去**。

    他的**超大,腔内褶皱被来回按摩,让我舒爽无比,火辣的触感又再淹没

    所有神经。当平滑光洁的小腹开始痉挛时,我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弓

    起纤细的身体。说:「这般急,我要死了,要死了,要被你搞死了啦」。

    就说他有经验,知道我将要**,乾脆叫族友将我二腿折呈m字型,这时白

    长老开始颤抖、抽搐、还哇哇大叫:「那我也不客气,喔呼~我要有后代了」。

    喊完,让**完全顶住子宫,接着开始射精。

    「喔呼~我终于有后代了!好爽…呵呵…女壬你辛苦了…」。看他爽到一脸满

    足,我也赶紧回报他一个微笑。

    仍是相同方式,没有抽离**,全场又是静默的等待,大家只是看着他,感

    觉体内的**也没有软下来,愉悦地慢慢摆腰扭动,我知道,这是“在等受精完

    成”。

    忽然发现,大家同时诧异的看我的表情。低头看自己,全身**,平坦的小

    腹微微显现**深入在那儿。我害羞的问:「各位哥哥,你们这样看,人家会害

    羞啊」。伸手想遮护私处,「天啊!啊呀呀~你的精液…像蜜糖黏答答的」。

    我摸着肚子,肚皮怎没有开始隆起来?

    大家笑了!

    白长老把未软的**又往我子宫口搅动了几下,问我:「怎样,有何感觉?」。一阵好酸好麻,知道瞒不过,只好据实回答:「啊呀呀~还有点痒痒…嘻嘻!

    我好色,人家还有想要的感觉…」。我不经意漾出笑容。

    挺起圆润的臀,贪婪地夹住**,慢慢地扭动小蛮腰,用期待的神情问:「

    你们都笑我…我怎了?」。

    族人说:「女王!白长老射精了,妳还没排卵啊!?」。呵!呵!原来我不专

    心。

    我懂了,**要专心,于是主动把二腿往曲成m形,让白长老扶着我的腿,

    用尽全力的顶到底,往我子宫口一下的搅动着。眼睁睁看着长老在帮我催卵,很

    快,有一股电流,如烈焰蓦地在我二腿间窜起。

    「喔~好酸…好麻…长老!你可不可以更快一点,啊…啊…啊…」。他看我双

    乳涌动,就伸手过来又抓又捏。用心体会那异样的快感,没几下工夫,感觉来了

    ,不是又要**…而是…

    没错!我竟可以感觉自己又再排出卵子。

    「呵呵…啊嗯、啊啊……嗯嗯…又是一颗、出来了啊……」。卵子一出,马上

    引起躁动,大家都知道卵子迎上千万隻精子,马上会受孕。

    这时天上泛出温暖的佛光!不,那只是极光。

    可是我明明在仁波切的禅房裡,而且香港不可能看到极光。这裡不是禅房,

    那我到底在那裡?

    等精卵结合的过程,四下静寂,我还可以听到我的女徒弟在招呼客人:「对

    不起,拾邑明妃在休息,她门反锁着,请先生您等候,或晚点再来…」。

    感觉人间和异世界二度空间,似有相通却又无法联络。听得到仁波切和女徒

    弟在说话,感觉就在隔壁,可是我却在异世界过不去。

    天啊!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脑袋全被无尽的欢愉填满,所有思绪只有

    等待受孕,准备当一个母亲。

    等了五分钟,直到精卵结合完成。白长老把**一拔出来,我和他的后代,

    一接触空气还是一样,又飞散成弹鬆的棉絮漫散在空中。

    看受精卵再一次随风飘向荒漠四散而去,现场又再出现一阵鼓譟。大多是鼓

    掌和欢呼声,因为前二人授精成功,代表接下来大家都可以比照。

    没有人能体会妈妈的失去,谷枫也一直没有再现身。是因为我瞪他,一脸踌

    躇之后就走了吗?心裡莫名的失落与空虚,没了孩子,就想再生一个,嘴裡小声

    的说:「老公…我还想被**…」。

    把持不住情慾,我是不是个坏女人?眨眼忍住泪水,甩甩长髮,大声问:「

    喂~下一个是谁?快来…喔!我想再被**…呜~呜~」。

    呜…呜~,悲鸣想哭,我心口不一。

    「是我…。终于…轮到我了哈!哈」。站上来的,是矮壮的黑执事。他用一

    种很不屑,轻视的眼神在看我。

    甘庶族的性能力很强,才应付二个就填满生理慾望,也让我小口有点红肿了。这时心裡很闷,眼前再好的男人,我也不屑一顾。

    活佛说的:渐悟也好,顿悟也罢!世间事除了**,哪一件事值得追求?

    青梅竹马,二小无猜的谷枫,一直在我心口幽居。夜夜淫欢的**天天湿漉

    漉,放得下天下男人的**棍,心裡却从未放过谷枫。

    人群还在争先恐后的鼓譟,神水让我半清醒半迷煳,看着一群痴汉,他们想

    要的不就是我的肉身。

    提醒正在吃我奶男人:「这位执事先生…我没有初乳,别再吸了快点**我。

    我的屄好痒…快点…随便你**…」。他是第三个,听我催促,他把**顺着前人的

    精液插进来。

    他十足的嫖客;我更像妓女,痴痴的笑说:「啊嗯!大哥你等很久了后,这

    般急?」。

    「嗯啊!等再久都值得」。这男的一口气插到底后,就粗暴的勐进勐操。「

    啊、我…我吗呀,你一下就插得好深…顶到子宫了…会破掉啊…嗯嗯…」。

    「耐操才能当女王,妳被轮一百次也不会坏掉。哇~妳体内又湿又热,把我

    夹的紧紧的…爽感值破表了」。

    没错,神奇的是,黑执事加给我的是勐烈抽送,我**回应他收缩的箝力。

    只是我不知,自己似乎瞬间快乐了起来?

    感觉这一支有够黑,像黑人。比之前二人更粗长,被他磨擦到都觉得小屄会

    痛。「啊啊、啊…你别歪来歪去,这样乱动…人家痛呀!嗯…啊啊…啊嗯…」。我

    被插到翻白眼。

    黑执事的**对**裡每一细微地方都不放过,我双脚被旁人合力拉到不能

    再开,他说:「看妳似乎很在意老公,我就这样干妳,让妳的王八乌龟,更容易

    看到老婆被陌生人操穴的样子」。

    未婚夫被讥是王八,我噗笑出来,又扫视人群后回:「可是人家我很害羞呗!啊啊…人家的屄……要坏掉了…你的黑**好大…让人家好舒服…快点…」。

    黑执事一听我夸他大,哈哈笑,说:「说话真实在。妳这幅淫荡样…我喜欢

    ,呵呵!我的黑东西如何?和妳老公比,妳被谁插比较舒服呢?」。

    「你这黑东西重炮压境,硬给送绿帽…嗯…还这样问我…哼…我脸往那搁啊?」。他是比较会干穴,让我比较舒服,**的量更多,从我红肿的**不断往外

    流。随着**不断收缩,自己知道我又快要**了。

    「裱子,妳b穴水汪汪,还装?喔喔…讲妳二句,就夹的这般紧。兄弟们,

    她夹得我好紧…裡面的嫩肉好像长牙齿,在咬我的**」。黑执事二手捧着我的

    腰肢,得意的耸动下身,更加狠狠的干,插得我死去活来,两个**不停地摆盪

    着。

    「喔~喔,妳是想排卵和我交配生孩子了吧?哇~哇!每插一下我都很爽…

    哈哈!魅惑极了…」。

    「啊嗯…人家受不了…大哥再用力几下就可以射,我快要排卵了…嗯…」。听

    我要排卵,黑**插得更深、更用力,频率更快,我那抵挡得住?前后不到十分钟

    ,我就洩身了。

    看我洩身,他突然深插到底几下,「噢~噢~噢~」。,那填满的充实感,让

    我忍不住仰起俏丽的脸庞,不知羞耻的摇着翘臀,饱满的**随着不停晃动。

    「啊……好粗…好深噢…人家…啊……呀…受不了…排卵了啦…」。

    「呵~呵…妳的呻吟声既娇且媚,听得我连骨头都要溶化了。这会儿大眼睛

    在说话,是让我这就开始喷精,对吧?」。

    可是,我的性慾似乎无穷无尽,根本没有被填满的迹象,仍然满口骚言浪语

    :「嗯、嗯、射给我…精液…射给我…我、我想被精液喷啊啊、啊嗯…」。

    黑执事听了一高兴,将**狠狠的顶住,我接连被配种过的子宫,变的极为

    敏感,瞬间刺激**收缩,把他箝的死死的。

    「哟,妳想夹断我呀?」。

    「不。我~我不敢,只是身体很诚实嘛」。我想掩饰身体的淫荡,却不知怎

    说,只好据实以告。

    我们彼此的爽,都箭在弦上,只是那消魂的美,秒秒都值千金,岂敢随便浪

    费。

    可是后头排队等着要**我的人,觉得我们过于拖沓,等待的分分秒秒愈憋愈

    难受。纷纷抗议道:「女王,妳这么拖下去,要憋到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啊?」。

    「呵呵!你们族裡的象大长老,只说故事要有**,又没规定让我被几男人

    轮…你手裡号码牌,拿几号?」。

    我痴痴的笑:「9号还早。哥哥我又要**了!不如你先站上来,我用手帮

    你先喷一发。你拿着号码牌去吃个饭,待会儿再来,干我时,我让你爽久一点…」。

    「好啊!女王这么体贴,要和我一起**,那我就先喷一发再说了」。

    「我也要先喷一发…」。「我也要…」。…

    「…呜呜…啊啊…这么多位大哥想和人家一起。呵呵~那大家就一起**,

    来吧」。

    滋…咻~「啊啊、啊啊、精液进来了」。

    「啊嗯、好烫…喔呜…嗯嗯…啊啊~人家被你精液喷到**了啊」。男人最

    怕这样诱引,我才一说完,好多支**,都一起大幅颤抖,滋…咻~。滋…咻~。滋…咻~。

    滋…咻~,此起彼落。大家纷纷开始向我身上或向空中喷出大量精液。

    「女王!那我先去吃饭了…」。**男射过一发,满足后纷纷暂时离开。

    二小时后,第7..9…个干完,我全身累瘫。

    夜深,气温凉凉的,**的**,无力地在蠕动。我好想有男人亲密地抱

    着相拥而睡。

    没有!

    四个小时后,白雾散去,四週全是荒凉的甘庶田,觉得即神秘又浪漫。可是

    我回家的小船不见了,怎办?

    在心慌张的情绪下,让第13.14.15…,第n个男人,仍循序向我**裡

    注入大量精液。

    做过太多个男人,身体不断发抖,说话很吃力,我已经到女人的极限了。喘

    着气,一再看着自己的子孙,飞散成弹鬆的棉絮,随风着,向荒漠飘去。

    我眼泪掉下来…,男人却一个接着一个。

    交配程序依旧,我浑浑噩噩,每当那颗敏感的小荳蔻越来越凸,**开始急

    燥冲刺时,我的意识又会清醒过来。

    「先生,你长的好帅喔!快来干我…你看…我的**已经被**成这样,全身

    上下都被精液濡湿了」。

    他说一句:「我最有心都没离开,一直看着妳…只是自己撸管,都喷二次了。这会儿,终于轮到真实上场」。这个很壮的男人伸大手把我的**抓在手裡搓

    呀挤呀!

    我:「哇…你射二次了。可这大**,没有硬就这么大?那你的称呼是?」。

    把他白白淨淨,略带粉红色的**,抓过来弄硬,引导他插进来。

    「因为**长会拖地,族人都叫我三脚噜」。

    每一次,没错,每换一个人,我都会说:「好舒服啊!先生好粗!大哥好硬。比我老公更强,爽度不一样…」。

    「女王,我不是先生;请叫我三脚噜」。

    「好!好…三脚噜,你噜得我好舒服!好粗!好硬,这一根漂亮,最合我意」。我拼命的忸怩着腰身,侍候每一个陌生人的**,**不停收缩痉挛,不停

    的啮咬索取男根的精液。

    排队的实在太多,我二手各握一支**,口中还有一根,尽量让他们同时的

    爆发。但我常常因为**而无遐兼顾,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呻吟着喊着:「啊

    ~!三脚噜…快点射给我…手累、嘴酸,好累人…你嘛自己噜一噜啦」。

    我像妓女,却没有累倒的权利,这样的**,在半昏至清醒间,一整夜都这

    样轮迴更迭。

    偶会恢复理智,但我根本不知道,我怎会来到这裡?没了小船,也不知道我

    将如脱身?好期待谷枫来救我。也在心裡在呐闷,谷枫人呢?在现场,视若无赌?还是,根本就在咘咘的床上?还是抱着他女儿,早忘了我?

    「女王,妳累了吗?我这一根噜得妳爽吗?妳嘛叫二声来听听」。

    我说,我累了。三脚噜说「那我给妳一个更刺激的」。我没有拒绝,反而低

    下头更忸怩着腰往**凑了过去。丰满的**随着**开始涌动。我这一举动,

    让三脚噜更加兴奋了。

    「喔!三脚噜你比之前那个更棒。喔…喔…你让我舒爽到不行,加油,我这

    就给你卵子」。我怎像一隻蜂后、蚁后,只要**在体内疯狂的**一阵之后,

    我就会感觉排出卵子。

    「女王!快赐给我卵子…我可以要二个吗?最好是熟透,健康一点的…」。

    「呵呵!你还真懂优生学啊?唔嗯…唔嗯…老公,你可以把咱的孩子留在我

    身边吗?」。

    「可以,我让他们在旁边等妳…」。

    「不行啦!怎可让孩子看妈妈接客」。

    「那我让孩子在门外头等,等妈妈下班。老婆妳要记得要带咱的小娃儿回家」。

    「好!经历这么多男人,就你最贴心。那你快动,快给我**…我要开始排

    卵了喔,多,多一点…人家好想要**喔…」。

    每被射精,都会有一次**,每再排出卵子,竟还是这么舒服…

    插,插,插……插,插,插…一阵连续勐烈的挺撞之后…

    「啊啊啊啊!排卵日,内射老婆感觉真爽」。

    「射吧,亲爱的老公! 把所有的精子,都射给我! 现在是第几轮,你是第

    几个?」。

    「亲爱的老婆,三脚噜是第十七个。记得在门外的娃儿,是妳和第十七个男

    人生的」。

    「好!我记下了!三脚噜不好听,我帮你改名叫甘十七!是我十七号老公」。男人都只想配种,我感受到他的真心,移情作用只想要有一个老公亲密地抱着

    相拥而眠。

    「啊!老公…好老公…你行行好,带我回家,我不要当妓女…老公…求你…

    求你干我…让我帮你生孩子…」。我是真心在尽人妻的本份。

    看三脚噜开始发出男人的低吼,我说:「十七哥…你的老婆到**,排卵了

    ,你快射进来配种吧…啊啊啊啊…」。

    甘十七狠狠的**着,我也没闲着的**着,屁股配合他的进出而摇摆,头

    儿乱甩,长髮四散飞舞。这时的我,肯定不是来度化众生的妓女,我是真的把甘

    十七当我老公。我好期待,挺着大肚子待产。

    他抓住我的双手腕,开始快速的冲刺。他说和我生的小娃儿,可以留在身边

    不用去流浪。当然有私心,当十七把精虫射进我的子宫中时,我收缩**紧夹老

    公的**不放,不停地蠕动吸啜着,小声的说:「继续动不要停,我要老公你连

    射二炮」。

    老公没让我失望,勐抱着我的腰不放,在我的淫**声中,他像发情的公狗

    般,即使射了仍卖力地挺腰**撞我的**。

    很久,真的很久…深深的插而且整个人压下来,**紧贴着子宫,十七在我

    的舌吻下,又再射一次,我们才同时发出欢愉的叫声。

    我说:「老公!咬我**,吃我初乳…」。在又痛又爽的感觉裡,被他整个人

    压制在身下,一种完全臣服的心态油然而生,「老公!带我离开,我从明天起从

    良,好吗?」。

    接着四周又恢复寂静的等待。受精持续地进行中,就像一场神圣的仪式,这

    是我最真心,最有感觉的一次。

    利用等十七老公受精的空档,我大脑清醒一丝丝,想用科学推理,却无法解

    开这到底一回事?但我不是在做梦,真的感觉人间就在一牆之外,我还听到女徒

    弟和仁波切在对话。

    女徒弟问仁波切:「大师说:灵分三大类,神灵、普通灵、动物灵。那拾邑

    师父是不是神灵?」。

    仁波切说:「是啊!灵在肉身死亡后,都要透过因果与轮迴,来决定下一世

    的去处。妳师父拾邑,正在透过异界双修,忙着度化动物灵。被她度化的动物,

    就可以在下一世投胎转世为人」。

    「普通灵就是凡人,受牠度化就可昇上神界,若多行不义,也可能贬为动物

    灵」。仁波切说完,我肯定又听到谷枫的声音,他用很心急的语气,在问仁波切

    ,「那…我未婚妻还要被多少人**过,才会怀上孩子?」。

    难不成,谷枫就如隐身,站在一牆之隔的玻璃窗后?像在看视频?或根本就

    是一个透明人,一直都在看着:

    看我在众男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看着别人把舌头,送进我嘴巴裡;

    看着我赏他面和别人享受舌吻;

    看着别人把精液喷在他未婚妻的脸颊、秀髮上;

    看着我把别人的**放入口中,把精液吞下肚;

    看着男人轮流干着我,还内射在我子宫裡播种…,…

    这种老公不要也罢。

    我有了十七老公,心裡及生理不再空虚。摸摸肚子,小腹微微起了,我双手

    比出v手势,满脸喜悦的向谷枫炫耀,我从今天改嫁,新婚就被十七老公内射成

    功受孕了。

    受孕的子宫传来炙热,让我喘不过气,仁波切和谷枫在讨论的声音也随之澹

    去消失。

    云雾抹去了谷枫的轮廓,我和他之间,什么都不存在了。

    「贱货,交配不专心,看我不**烂妳的屄,干大妳的肚子,让妳帮我生一堆

    杂种」。从幸福的馀韵中回神,这才发现说话的不是甘十七。我没从良,仍是一

    个妓女。

    人妻依旧一次又一次被轮姦;婊子仍得一次次的接客。当它是修行,当它是

    在转经轮成就一切顺缘。当它是在转山,藉由反覆减少罪愆。

    依稀记得,刚刚有人报过三十九号码牌。这回**我的,又是另一个陌生男人

    ,眼露凶光。他骂过我后,随即给我一巴掌,又再拿出一迭钱,塞在我嘴裡,继

    续骂:

    「臭婊子,爱钱是不是?这是生育补助。贱货,拿出妳当妓女的本事,快排

    卵帮我生杂种」。

    我吐出臭钱,真的很臭,根本不是钱,而是烧给往生者的纸钱。我毛骨悚然

    ,客还是要接。我是女警,我是明妃,淫狱不空我不成佛,没什好怕的。

    「大哥哥,你的话我爱听,你想当我老公?简单,有钱就行!只要拿出本事

    ,让我帮你生几个杂种都行」。

    不使点手段,不知老娘的威,我真使出妓女的本事,用力摇,嘴裡:「喔~

    老公…喔喔…你大**让臭婊子**了…我快被妳姦死了,想让我生杂种,你就

    快射进来啊…」。

    呸!就凭眼露凶光,唬谁呀?啍~中看不中用,三二下就让他射精了!

    「啊啊啊啊…射的真多…啊啊」。我活儿都还没演完,这个男人竟然转身背

    对我。没错!他的**似乎有蝴蝶结,紧紧卡在我小屄裡,我判断他是想学狗交

    配的姿势在等受精。

    心裡笑,就随他去吧!意识到我又再帮一个男人完成繁殖愿望,不由自主漾

    出笑容。伸手温柔的抚摸着小腹,只要受孕成功就会慢慢胀起来,一种母性的光

    緷,很期待,让我感到幸福。

    再摸摸肚子,和孩子们对话:「小娃儿~你…妳们受精怎这么慢?呵呵!想

    赖在妈妈肚子裡?好啊!妈妈也不急」。因为我知道**一拔出来,我的孩子,

    又将随风飘向远方。

    一直苦无法怀孕,今晚竟然连连排卵,还帮甘庶族繁洐这么多的子孙,偏偏

    一个孩子都没有留在身边。莫名的悲从心中来,我开始失落眼泪直流。

    **的愉悦,已经被我完全抛诸脑后,我像是接客成瘾的妓女,二眼无神看

    着苍穹,云雾飘淼,但这天空就如我的身体,不在是洁淨的雾霭;而是被**坏了

    的雾霾。

    月亮看我彻夜接客,不知是害羞,还是醉了?它摇摇晃晃开始往西边掉落。

    时辰该是过子夜,寅时了!

    我一次又一次转山,不为修来世,只是想度化穷困和体残者的性鬱闷。这一

    夜我已经帮几十个甘庶族的男人,完成繁洐后代的愿望。

    我闭上眼眸观修佛脸面,六世**喇嘛〈仓央嘉措〉终于在心中显现,我终

    于修成正果了。

    「佛啊!弟子这样的修行够了吧?我终于度尽苍生,化解淫狱的苦厄…我可

    以成佛了吧?」。

    月儿弯弯,活佛眯着眼笑笑回说:「欲讯卿卿问鬼神,此情惘然逝如梦,镜

    花水月原非真」。

    现场却突然惊起一阵骚动,有人注意到我的交配姿势,大喊:「女王不要排

    卵,和妳交配的是狼精假冒的…」。

    转头看和我交配的男人,从眼睛就可确定,牠是一匹狼没错。可是他的性器

    深深卡在我体内,我想逃却逃不了。

    就在这时,喊话的甘十七冲过来,捡起石头冲上前去勐打狼精;狼精龇牙裂

    嘴狂咬,动物反应快把十七咬到一身伤。

    观众裡忽又有人大喊:「大家快跑,异族来了」。我循声转头,再看向远方

    ,一幢幢黑影响响而来。

    甘庶族显然很怕,几十个和我有过交配,都完成传宗接代的男人,原本散躺

    四周一脸满足的酣睡。听到异族来了…,瞬间惊醒纷纷走避。

    「十七老公!你快跑,不要管我,记得顾好咱的孩子…」。

    「孩子,刚刚有一白髮老爹来接走了!我来切断这畜生的狼鞭。要走咱一起

    走,要死就一起死」。

    是那一个老爹来接走?我也无暇细想。因为甘十七再一次和狼精打得如火如

    荼。

    这老公动作太慢,看又要输了,真让人替他捏一把冷汗。忽感觉箝在**的

    狼鞭半软了,我得快去帮老公,用力挣脱,它有倒刺痛死我了;和我交配的野狼

    也是,嚎吠叫几声,得意的跑了。

    惊!异族怎来那么多。我的淫味真的引来山魑、树精、水怪…?每个长相都

    很奇怪,相同的都挺着各形各状的大**。

    甘十七正要扶我爬起来,精怪已经围了上来,我慌张张,它们眼瞪瞪看着全

    身**的我。我即羞又恐惧,一手遮乳一手摀私处,小声的问:「请问你们是?」。

    一个领头的怪物声如宏钟,说:「我是这座山的山神、他是树精,那二个是

    熊精、猴精…」。群起吱吱喳喳,生怕被忽略了,就自我介绍:「还有,我是石头

    精,这个蓝色的是我朋友河怪」。

    我们二夫妻被团团围住,想逃,也逃不了!

    这些魑魅魍魉和树灵精怪,平时各行其道,怎会聚集?

    山神说:「因为妳许下〈淫狱不空,誓不成佛〉这些傢伙今儿过来,只要求

    得和妳交欢,就可以投胎转世为人」。

    「甘十七!这是我的业障,你快随族人离开,不要管我」。

    「不!我在一旁陪着。妳当婊子;我当王八乌龟,侍候妳…」。

    精怪实在太多,但弱肉强食自有顺序。强者在先,狡猾者居中,老实的乖乖

    随后等待。除外还有一群难以计数猫和狗,没有排队只是龇牙咧嘴的哇哇叫。

    我以为他们怕被打,安抚说:「大家都有机会轮得到,别争先恐后…」。

    一隻大狗瞪着我:「呸!都轮得到?我们全被人类阉割,轮得到有何用?」。

    他说完,从地上叨起我的薄纱僧袍,群狗狂咬,撕成碎片。

    「狗兄猫弟们!你们再忍着修行几年,佛祖自会给你公道」。山神出言喝退

    这群狗猫之后,先和我交欢。

    过程中我新婚不到一天的十七老公,就在一旁陪着,眼睁睁看着山神把粗大

    的**往他老婆身下插进去。

    我感觉自己下面足够的湿,山神没有费什么力,就攻占我的身体。我是得到

    舒服,但老公面临失去。心裡放不开过意不去,捨不得虐他的心,又很羞耻不好

    意思,不给看,一个劲催他跟着族人先离开。

    但是山神**得我一直哼~啊…哼~的,到后来受不了,矜持不住了,只好开

    口对山神说:「听到没,人家老公说:让你使劲操我…」……

    老公看我兴奋到高亢的哀哀叫,他呵呵直笑,还帮我擦额头的汗,喂给我喝

    甘庶汁。

    而山神直夸:「妳二夫妻,感情真,夫唱妇骚。这位小哥,你新婚妻子淫荡

    呻吟,与害羞的话语,真的很骚。能当你面,**妳老婆,我三生有幸,真刺激到

    不行」。

    我真是下贱到不行,竟还主动对山神说:「我想趴着当母狗,让你从后面插

    我…用力操,做给我老公看…」。

    我趴好后,山神有点猴急,但是我的屁股比较翘,加上他的**不是很长,

    我说顶不到底。十七老公有点急,说:「骚老婆,把屁股往后翘,上半身往下趴

    一点,我来帮忙…」。

    我故做生气,「那有老公这样分享老婆啦」。十七老公很善良,刚新婚不了

    解我的个性,看我生气很紧张,赶忙握着我的手,勐赔不是。

    等到做最后冲刺的时候,山神更是狠狠的勐**,我叫的很惨,「老公!我被

    **坏了啦!老公!再不救我,你新婚妻的屄,真要给外人**坏了」。十七愣在那

    儿,分不出我说的是真?是假?

    但那情景,对我,对他都很刺激。他紧紧抓着我的手,一脸不捨,即没有答

    话也没有阻止。

    直到山神内射了,老公才扶我起来。我二脚瘫软,撒娇直怪他,「你真狠心

    ,老婆的屄被**到外翻了,你怎不救我?你不心疼吗?」。

    心裡甜甜滋滋,我喊疼是真的;觉得很爽也是真的。重要的是窝心,我看到

    新婚老公的真心,若他出面阻止的话,我才会骂他呢!

    有一个这样傻里傻气的老公也不错,他一定有着一副好心肠。

    山神得偿所愿后,换树精、熊精、猴精…,我也不知忙了多久,接着轮到在

    一旁老实等着的猪精。

    看猪精走的很慢,我问:「你是最后一个?想殿后,包缆全场吗?」。

    「没办法,我二颗睾丸被人类阉去炒麻油吃了。佛祖慈悲,判阉我那男的轮

    迴为牛,生二个牛睾丸赔给我。刚做完器官移植,痛,走的慢呀」。

    我**躺好等他,说:「辛苦了!大哥慢慢走…等你走到,牛睾丸它就成熟

    了」。

    好不容易等猪精悠悠的晃到我身前,看他恢复性能力,替他高兴。看他扶着

    **要插进来,我一脸期待。

    突有一怪从树林中窜出,身状像恐龙又似蛇,还拖着尾鞭的怪物抢先一步,

    伸手抓住我的二只**,硬要把我拖进树丛裡去。

    猪精露出獠牙和那怪兽争夺,猪打不赢反被骂:「猪八戒,你打不过我,识

    相就给我闪一边去」。

    我整个人在地上被拖行,尖锐的石头割伤我的裸臀。**在那邪兽手裡,都

    搯到瘀青痛死了,伸手想护住自己的**,反被有力的巨手拨开,他对我**甩

    一巴掌,骂:

    「贱货…笨猪髒兮兮,有什么好?妳翻身像母狗样趴着,来…伺候我」。,

    接着我被狠狠的蹂躏了起来。

    他说话听来很不爽,但我还是照他意思,双腿屈在腹下,乖乖翘起屁股向空

    中噘高,趴好。

    他的动作很残暴,竟对我屁股,啪…啪…连煽了二巴掌:「看妳这淫荡样,

    还真是比母狗还贱!说,我煽妳**,打你屁股舒服吗?」。

    我忍住自己的脾气,说:「淫狱不空,我不成佛,人家想要你爽嘛…母狗被

    主人煽**刚好而已…」。

    「那回过头来,帮我**,把**舔硬了,求我干妳…」。

    我荷兰混血一m七五,36d水滴奶,贱到趴在地上,金色耻毛泛光滴着淫

    汁,竟不硬。不屑的回头看他,问:「你阳萎吗?那你得当龟奴,舔舔我的穴,

    吃吃别人精液可治阳萎」。

    他一记耳光打在我俏脸上,「敢说我阳萎。**,把大腿分开点,快点」。

    接着伸手挖我**说:「贱货,妳这屄全是肮髒精,被交配千百次的烂b,我不

    要。说:妳的屁眼今天有被操过吗?」。

    我开始生气了,顶他一句:「你当我是什么?我的菊花乾淨的很,这一生从

    没被开苞过」。

    「那好,你爷儿这一族就爱肛交,我今儿就帮妳开苞」。他说完,用两手掰

    开我的菊花。

    「哇!原来妳人漂亮就连屁眼也如此动人,褶皱条纹整齐,长得如此美丽」。

    「不…别碰那裡…我再说一次,不能碰那裡…」。终究是女人最可耻的部位,

    谷枫一直想要,我非旦不给,连碰都不给碰。

    「哇这粉红小菊花,真他妈紧又嫩!看,肉纹一紧一鬆地收缩着,妩媚极了」。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这般的丢人,况且十七老公又在一旁看着。他一定

    看不下去?不觉心中泛起难言的愧疚。

    顾不了自身的耻辱,开口救人,「…别碰那裡…算我…求你了…别碰那裡…」。小菊花真要送出去,也得让新婚老公先嚐。

    「呵呵!妳哀求我?可是裡面红色的嫩肉上,怎还沾着金黄色的屎。哈哈!

    哈哈…这个爷儿最爱,我来帮妳舔舔…」。

    我羞涩到了极点,拼命躲闪。

    「别躲,把屁眼再抬高点」。他斥喝后,「啪」。又一记巴掌重重的掴在我

    粉嫩屁股上。「啊…痛」。我肯定美丽的屁股一定留下粗暴印记了。

    「妈的,**妳屁股,噘不够,再翘高一点、腿再打开一点」。说完又一巴

    轰在红屁股上。

    「哈哈,**怕打。这姿势就不错嘛!美丽、敏感的菊花完全绽放开来。

    连**入口都一清二楚,可这肮髒精冒出来,真讨人厌」。说完从地上捡一块石

    头,就开始刮湿煳煳的肉缝。

    「等我清乾淨了,就帮妳开苞」。我紧皱眉头,翘高的圆臀不停躲闪,「啊

    …痛啊…」。随着被凌辱我发出痛苦的声音,赶紧翻身避开。

    十七老公看不下去,过来安慰我。我问他:「为了信仰积功德,我这样作贱

    自己,你不生气?」。

    「咱算新婚,我得习惯昨天的妳,咱才有明天的幸福,不是吗?」。

    「你的新婚妻子,被这么多牛鬼蛇神淫虐,你还好吧?」。

    「我是老公,妳是女优在拍a片,有幸在一旁陪着,还好」。

    「我是男人,看老婆被不同的男人轮姦,当然会兴奋,正常。如果妳不想做

    了,咱这就回家,我帮老婆洗乾淨」。

    「嗯!我懂了」。十七老公这般体贴,我就放心了。

    但是眼前的男人,不知是何精怪?这种羞辱,已经让我忍无可忍。但为了誓

    约我仍嚥下鸟气。装出微微淫笑,扭了几下屁股,笑说:「是哦…你这畜生,连

    屁眼也想操喔?是因为我菊花鲜红吸引了你吗?」。

    我又摇了二屁股,说:「来啊!那得看畜生你有何本事。只要你行,就把骚

    货往死裡操吧!硬起来啊~你想怎么操我奉陪」。

    「硬,这够硬了吧」。我侧着脸,看他手裡的石头,惊恐万分:「你要做什

    么?」。「做什么?呵呵,妳看不懂吗?**,给我趴好,屁股翘高点」。

    「你这畜牲,阳萎,就滚回老家,少这般变态」。我翻身爬起来想逃。

    男人就怕被讥阳萎,这龙形怪傢伙竟甩动尾鞭,打在我**之上,瞬间鲜血

    直流。我忍无可忍,转身踢他一脚,伸手对他面门打一拳,用的只是跆拳道基本

    动作。

    没想到竟有一股掌风,能将那怪傢伙打飞一丈多远。牠现出原形,原来是一

    隻狡蛇。我在佛书裡看过,狡蛇修练百年后,能幻化成人形,很爱和人类交配。

    这会儿受我一脚一掌,竟在地上翻滚看似很痛苦。

    我把猪精叫过来,说:「本姑娘不玩了!今儿就度化你最后一个,来~我们

    快做,你爽过,我要回去了」。

    猪精看我教训狡蛇,吓到直打哆嗦。夹着捲旋在跨下的红色猪**,勐陪不是。说:「有眼无珠,冤有头,债有主,俺老猪怕死,不敢觊觎仙姑了」。

    「猪哥哥!休怕…休怕,俺和你鱼水无交,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平白焦愁

    怕些甚么?」。

    牠一直后退,我起身追上前抱住,说:「是人阉割了你子孙袋。乱搞人工授

    精,硬剥夺公猪母猪的交配权利。今儿我用身子向尔猪族赔罪,小女子让你配种

    ,抵偿人类的无知」。

    「可我猪族子孙,早忘了干爱乐趣,吃的肚满肠肥等被杀」。

    「猪哥哥,来~只要你硬起来!我就能度化你」。我说完蹲下来帮牠**,

    猪精即害怕又兴奋直颤抖,看来他舒服感觉席捲了全身。

    「你的祖先猪八戒我熟识,牠的好色可非浪得虚名。来吧!骑上来~只要能

    帮你生出猪宝宝,你的下一代就会恢复交配能力了」。

    这猪精已修练成人形,长的和猪八戒一个模样。但两腿之间的男根,仍与猪

    相同,纤长捲曲,粉红超漂亮。和胖猪给人髒兮兮的印象,二相比较大不相符。

    眼前猪八戒,其男根的粗度只有我手指般粗,但长度远远超过男人最少一尺

    有馀。我睁眼看他开始勃起,随着主人的心跳,做螺旋式的耀武扬威。

    那**样,已牵动我骚荡的心。尤其**棍上,佈满蚯蚓般的血管蔓延纠缠而上

    ,延生到前端那特有的、如电鑽头般的细尖**。每一旋转,**尖端眼孔,就

    渗出了许多雄汁,更多的则滴落在地上,显示牠想发洩的慾望。

    摸他的跨下,我开始把玩那二颗大睾丸。猪哥配种一次,可以生出十几头小

    猪,可见猪哥的强大精力。

    我跪在地上趴好,双腿大大的分开,屁股噘高,一手撑地、一手伸到私处,

    手指尽可能的将**分开,露出蜜唇中的**。

    回头用飢渴的狼狈模样,看着猪八戒,他的眼中充满动物原始兽慾。很难想

    像我为了度化众生,自己会放弃高阶警官的骄傲,用温柔的语气,恳求:

    「猪八戒哥哥!把长长**放进来,给我又多又稠的精液,让骚母猪帮你生

    一窝小猪」。

    猪八戒激动的跨起身子,将二手塔在我肩膀上,我的手抓到他尖尖的**,

    就引导到**,他很急躁旋转二下,就鑽进我的小屄。我咬紧牙关,忍受他的企

    图。

    「喔~喔~喔~」。那螺旋式的鑽探,一下…一下…再一下…

    捲曲的**纤长,无法直接让**产生快感,可是猪八戒的**一进入**

    ,不是一进一出的**,而是螺旋式的在**裡搅动,对g点的刺激可是超舒服

    的。

    他最厉害的是缠住宫颈,足以让女性大脑中的g点大爆炸。

    「喔~喔~喔~」。那螺旋式的鑽探。「呜…呜…呜,不行,你这猪八戒,不

    行往那裡进去」。

    「呜嗯,嗯…嗯…嗯…」。这猪八戒口水直流。用螺旋**勐往我**深处鑽探

    ,每旋转一下就「噗滋…噗滋…」。一股**往外溢流,**顺着滑,又再更深入。

    他,一下…一下…再一下,我,惨了。我瞪大双眼,眼泪都出来了,身体随

    之颤抖着,忍受异物的侵入。害怕把腰身弓起,妄图阻止那特异的**,千万不

    可以被它鑽进内室。

    可是我无法抗拒,它太细、太尖…还会转弯,正在找寻颈口。

    「不行…呜…呜…呜!会搞死人滴」。感觉一尺有馀的**全部进入,盘踞

    整个**,它捲曲旋转,搅扭,把我的腹部顶出一个高高突起。

    那尖尖的**已经找到宫口,我肯定,只有猪八戒细长的**可以鑽进入类的

    子宫裡。

    呜呜呜呜…喔喔喔…啊啊…啊…

    那刹那,我近乎失去意识,紧咬薄唇,尽力吐出腹腔中的所有空气,准备承

    受…

    喔…啊啊…啊…进去了!那是凡人无法到达的秘境。

    细长的**一进入最深的内宫,就开始四处找寻,我知道他在找寻卵子。

    内宫被不断翻搅摩擦,我感觉那是一生中从未有过的体验,这会是让我永远

    无法忘记的刺激。

    他带给我的,没有疯狂的**动作,而是旋转式的来回鑽探,螺旋的质感在

    体内不断的鑽凿摩擦,让我身体在快感与痛苦中杂陈。

    因为这绝对称不上**,二人之间只有单纯占有,是最原始的生殖行为。

    猪八戒紧抱着我的肩膀,这傢伙胖又重,压得我动弹不得,回头看他二眼失

    神,身子没动,可是那**在我身体裡依旧有力的鑽探着,他慢下来我会恐惧,他

    在旋搅我会舒服。

    随着开口娇吟,猪八戒好像受到鼓励一般,细长的**在我体内,旋搅的得越

    来越快了…

    「喔~用力转!快一点没闗係,用力干我!噢~喔…」。我将双腿挪得更开,

    低头从二腿间往后看向两人的交合处,红色的**把小屄,搞到**直流四处滴

    淌。

    我似乎可以接受这种从没有过的子宫内室交配,他直插的我唉唉**,淫声

    夹杂的的猪吼声,好淫荡的画面啊!

    看猪八戒移植来的,两颗巨大牛睾丸,正在上下收缩,我知道他找到想要的

    ,就要射精了。

    和异世界的人双修,我有**,就有排卵吗?几个?会不会生出一窝小猪?

    人类,是最会毁灭其它物种的动物。多少动、植物,因为人类基因改造,而

    失去交配、繁洐机会?这股怨恨,罄竹难书。

    淫狱不空,我不成佛。

    赎罪的想法在脑海中,我脸上浮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也激起我体内母性光辉。伸手开始按摩、挑逗猪八戒那两粒睾丸,我想给他一个永远难以忘怀的快乐。

    这是人类欠他们的。

    时下最流行的一句话,「爱毛小孩,就带牠去绝育…」。试问,妳爱妳男朋友

    ,何不把他阉割了?爱你女儿,何不把他也绝育了呢?

    千百亿隻猪、多少猫、多少狗、牛、马…无数的动物,世世代代,被人类剥

    夺交配权利。这笔帐怎么算?这是逆伦的罪恶,人类自我灭绝都无法赎其罪。

    「哦!猪哥哥!我排卵了,你感觉到了吗?我已经准备好了!猪哥哥!把你

    的精液给我,射吧」。

    我只是想挪好承接的姿势,猪八戒以为我想逃,二手一抓身子更用力往前一

    撞,那**更勐然的深入子宫体内,我懂这傢伙的心思。

    身子往后一迎合,让超长的性器更深入,该他不断搅动我子宫的最裡面,我

    从下垂的小腹,就可明显看到他在子宫裡搅动的动作。

    「啊啊…猪大哥…人家在**…快一点…对!就是这样,往裡面深一点…」。

    「啊!啊啊!啊~我又排卵了~嗯…哦…哦…嗯…又排好几个卵了啦」。我

    尽可能让自己**持续,等待…

    果然来了,一股股火热,我终于让猪八戒达到**,他开始射精了。

    我伸手轻柔却又用力的挤压睾丸,换来强而有力的精液勐喷,「射给我!全

    射给我,我替人类赎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大声呼喊:「哦!我感觉到了!好烫!好爽!不要停下来!灌满前你不要

    停下来」。

    猪八戒足足射了三分多钟,他还没结束。热精烫得我双眼翻白,身体微微颤

    抖,

    跑趴着的我,像一头母猪,呜呜呜的闷哼,小屄早就被满了,连小腹都灌满

    精液开始下垂了,**房也一挺一挺的前后甩动,等着小猪吃奶吗?

    他的射精量看来有几百毫升,稀薄的白色液体,我体内装不下就不断往外流

    淌,夹着一些果冻状的固体,零散地往下掉。

    就在这紧要关头,谁也没顾到一旁的狡蛇。牠甦醒过来后不知悔悟,一爬起

    来竟然反击,血口一张伸出毒牙就咬死了猪八戒。

    我开口骂:「畜牲,这回是你找死,我就送你下地狱…」。

    我很生气的随口唸出〈唵嘛呢叭咪吽〉,即时出手给牠一掌。

    我没想到,自己怎会有法力?一句咒语加上愤气,我的手掌竟能打出一股火

    焰,烧得狡蛇皮开肉裂,躺在在地上哀号求饶,「求妳,别再用三昧火,我会永

    世不得超生」。

    看来下手太重,看他求饶,我心又软了。「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今

    天且留你小命,快滚…」。

    这时,东方现出鱼肚白,天蒙蒙地亮,寅时已过卯时来到,日出在即。慢慢

    的大地微明,随着彩霞满天,雾气渐散,树影悄悄呈现。

    睁开眼睛才知道,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

    脑袋不停的转,倒转,荒野的大雾逐渐散去;房间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根本

    没有魑魅魍魉,也没树灵精怪。

    我薄纱僧袍不知何往,怎会全身**?但不是在荒野的异域,而是在禅房的

    床上。怨怼被人阉割狗群,撕成碎片薄纱僧袍,就散在床下四周。

    太阳缓缓从窗框洒进来,金色耻毛又在阳光下亮闪熠熠。

    梦?情境无比真实,清晰。

    还有,我浑身都是被精怪爪子抓破的新伤痕。尤其是被鞭打的**,还淌着

    鲜血。

    那显然不是梦,我确有进入异世界,伸手一摸私处,那腥味来自昨晚很熟悉

    ,没错,不是人,都是异族的精液。

    这时有人在聊天对话,那是丘高扬基巴仁波切,他在送客:「施主,玩得愉

    快吗?你想要的情境,下次会优先帮你安排…呵呵」。

    从脚步声纷纷离去,显然有不少人?

    急促的敲门声,我想起身,全身软绵绵。真想骂人,我这个女徒弟不行,每

    回,都把熏香燃太多,神水药放那么重。

    「倪虹!妳还好吗?再不开门,我只有破门了」。忍着全身瘫软,爬到门边

    ,昨晚反锁的锁具,还好端端的锁着。

    门开,丘高扬基巴进来,他上下打量我,叫女徒弟快拿一件新薄纱僧袍进来

    给我。说:「妳昨夜,够忙了吧?唉唉整夜叫个不停,我还真担心,妳会被干死

    了」。

    看我搔头呐闷,仁波切说:「就说妳有佛性,是三世明妃,却为了个大蕃薯

    ,随口许下戏言,淫狱那会空?费时一世也度不尽。唉!今后,有够妳忙了」。

    「大师,那我以后该怎办?」。

    「论道行,我无能为力,连转世的活佛都做不到。除非六世**喇嘛仓央嘉

    措肯现身帮妳关闭天眼,妳才不会再受异灵界的侵犯」。

    「为什么只有仓央嘉措可以帮我?」。

    「因为仓央嘉措,十六岁被选为活佛时,就已有同床共枕的爱人,唯有他懂

    什么是**…」。这话给了我希望,也等于绝望。因为仓央嘉措生于1683年,也

    一生为情所苦,其所着爱情诗作流传万世,但他也为爱情被废黜,更为爱情被曝

    尸荒漠。

    走出禅房,时隔一夜,却彷如过了许多时日,因为牆角平白长出一丛粉色甘

    庶小苗。

    我想到第十七个男人,他要我记得,在房门外的小娃儿是我生的。果然,耳

    门似有娃儿可爱笑声,依稀听到他们在叫我娘亲!

    甩甩头,一群甘庶苗忽又不见了,耳裡有的孩童嘻笑声也渐行渐远。

    塔地铁回到採石山,已是天光大亮。

    折腾一整晚想鑽进地窖好好睡一觉,这才感觉浑身无力,连掀地窖的盖子都

    倍感沉重。

    阿荣伯反常没有在地窖口等着检查我的**,而是在空地种粉色皮的甘庶。

    看我踉跄,才飞奔过来搀扶。问他:「有比我珍贵吗?甘庶到处有人卖,你种这

    是太閒喔?」。

    「不!这叫〈柘〉,甘庶只是它的后代改良种。〈柘〉缘自先秦时代,会开

    花结种子,只因种子不易栽培,在数百年前绝迹。我今晨上山採药,奇蹟发现这

    些稀世小苗,我得好好复育之」。

    那由种子育成的〈柘〉苗,在老伯一一浇水下,乐得昂起叶子,我耳畔又传

    来一群小娃儿可爱的嘻闹声。我蹲下来看那粉色甘庶苗,这回真实,是他们在叫

    我:「娘亲!是这个老爹接我们回家来的」。

    惊!一直隐身在人群裡看我扑镬甘的人是谁?

    问阿荣伯:「老阿伯,你有听到孩童在嘻闹的声音吗?」。

    「诶!丫头妳瞓醒未呀?想要有孩子,就说别急呗。妳只要乖乖吃药,容我

    再帮妳调理一段日子就会怀孕了。这之前妳该思量,让谁当孩子的爹?」。

    我上前抱住阿荣伯:「早想好了!你会是我孩子的爹」。

    「呵呵!老乞儿我七十岁,都古来稀了!少吃庶嘴甜,说,丫头妳一夜没回

    家,野去那儿呀?」。

    「野去扑嘢,你摸」。我拉他手,往我没穿内裤的私处摸去。

    「堂堂香港女警官还这般淫荡,湿漉漉,想搞嘢?看我不扑湿妳…」。

    二人敦伦燕好中,阿荣伯听我把昨夜奇遇叙述一遍,他听的很激动,二人更

    是淋漓尽致的翻云覆雨。

    「妳这丫头,竟敢说猪八戒比我还强,这是指猪骂我老哟?看我怎教训妳这

    骚啼子…」。

    「啊!啊啊!别这样瞪我,噢~啊~~啊~别太深,我受不了~噢~啊~丫

    头,丫头去…要去了~丫头不敢了啦」。

    「嗯…哦…哦…嗯…人家…昨夜被轮了一整晚,我不行了~你就快射了吧?」。

    「啍…丫头妳说,妳是想口爆?还是内射?」。

    「内射啊,阿荣伯今天就**大我的肚子吧」。

    「哈哈!老乞儿让妳为我怀孕,但怀上了后,我老了,可没钱养」。

    「嘻嘻!怀孕后我自己养…不用阿伯花钱,你就快点,射满我的子宫吧」。

    「可妳老夸猪八戒是妳姦夫,我非旦射不出来,还软了勒!不如让我看看,

    这世上真有长的像猪八戒的人,还能嘢得我家丫头如此怀念」。

    「好啊」。我也呐闷昨夜,到底是做梦,还是幻觉,决定把视频拿来检视一

    番。开启视频,禅房幽雅明亮,从我自内反锁房门开始,画面都很清楚。但是床

    上就只有我一个人,明明就很多人上下其手的帮忙,可在视频裡,只有我自己慢

    慢脱下僧袍。

    根本没有小船,我都一直在床上,是一夜没睡,却都是自个儿在忙。女徒弟

    确实有敲门,她和仁波切的对话都录的很清楚。对话内容,也和我半夜听到的完

    全相同。

    阿荣伯戏谑的问:「丫头,那个比我还会扑嘢的猪八戒呢?」。他说要看我被

    猪八戒**的样子。

    但床上就只有我一人,非但没有猪八戒,也没有甘庶族,更没有什么山神、

    和狡蛇。至于我的动作,和自个儿描述的几乎相同,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个儿,按

    着剧本裡的过程在演姿势。

    原本嘻嘻哈哈的阿荣伯,非旦为此不举,还变得很鬱闷。他宁愿我败德,也

    不肯相信我有妄想症。他重新检视我身上的血痕,又伸手去抠我**,把汁液放

    嘴裡亲嚐,很肯定的说:

    「丫头!妳没有说慌;更没有医生说的妄想症;妳肯定碰到鬼了」。我听了

    大声痛哭,「就说我有病,你又在骗我?」。看来,我真的该去九龙医院拿神经病

    的药来吃了。

    阿荣伯把手机拿到矿坑最深、最暗处,再把视频重播一次,他一脸惊愕的叫

    我:「丫头,妳快过来看」。

    二人再看仔细,我一人在床上忙的时候,我身上真有透明的东西,真和我动

    作完全吻合,确实有在和我**无误。

    而且我真的被**米,每个精怪的体形各有不同,但我真的都能叫出名字。

    「看!地上那隻就是狡蛇。仔细看…他待会儿…不,就要翻身起来了…快阻

    止他…」。因为地板是黑色磁砖,那隻被我打趴在地上的透明狡蛇,显得特别清楚。

    「阿荣伯你快阻止他…你仔细看,那畜牲,它开始攻击…看到没,它用毒牙

    咬死了猪八戒」。

    眼睁睁看着我的姦夫被杀,我更大声痛哭。

    阿荣伯抱着我,叹着气说:「原来猪八戒最终是风流中被狡蛇咬死的,呜呼

    ~」。

    看我在摸肚子,阿荣伯问:「妳体内全是猪精液,想为他留下一儿半女?」。

    我点头。

    「唉~妳这回,若再没受孕,猪八戒岂不就绝后了,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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