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女警半朵淫花(26)

    作者:拾贝钓叟。

    字数:8832。

    〈26〉。

    被一个老而健壮的人**,身体屈服,心里矜持,嘴巴就不受控制,不得不

    发出「嗯…嗯…嗯…」的鼻音。

    「呵呵!上回,不是超淫荡的吗?冷静的女警,这般有定力?可是娇娃心头

    热,看这乳胸起伏……我可以忍。等你…」说不动也不是,他故意的,讲话时舌

    头可是不停在弹蹭小荳蔻。

    时间一秒秒的过,僵持的感觉很漫长。我终於开口了:

    「老伯!别…别再这样酝酿情绪了,求…求求你…」。

    「呵…果然聪慧过人,知道我在酝酿情绪。说,天下男人那么多,你怎主动

    来找我?」。

    「因为…因为…老伯…你,期待**我很久了」。

    「喔…你是指,上回看你扮妓女那一回?没错。你是对我有承诺,欠我的…。

    可是。你怎拖到今天,才送叉烧包过来呢?」。

    「写论文没空啦!」明明坏坏的是自己,又推给论文,说:「想研究你的重

    要部位,完全勃起硬起来,会有多大?」。

    「可…你上回就量过了啊!刚还说什么来着…」在老人眼里,我只是想用身

    体,换情报巩固工作。或许他视我如同妓女或婊子?。

    但一想自己付出真心,浩文学长竟想拿我去卖;谷枫在婺源和女人鬼混也没

    好到那里去。一时间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伤心。

    但其实我只是决定靠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如此,我并不是没有尊严的**奴0

    06更不是男同事眼中的烂b。

    我再也呦不下去了,眼泪夺眶而出,呜咽着说:

    「我的嫩穴这么美,没人疼。被人渣**成烂b,不如拿来慰劳老人家。老伯!

    你就别再问了,叉烧包趁热,慢慢吃,别再折磨我了啦…」。

    把所有的往事全盘託出之后,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滴滴答答往水里掉。

    「你这可是千古名器,怎会沦落至此?嘿嘿…我得测拭一下,你当真遇人不

    淑?还是利用我,贪图升官?或者是好淫,想当婊子?」。

    「蛤?这也能测拭。」令人费解。

    看来,男人讲的都是屁话。因为老阿伯说完,又再次施展舌功,看来我又遇

    人不淑了。

    有一种被淫虐的感觉,悲从中来,我哭的更是淒惨。呜咽的我大声呐喊:

    「不是你想的!我…我不好色!也不贪图升官,全都不是!会来找你,是身

    上有淫毒,无药可解逼不得已呀」。

    老阿伯很惊讶的停下动作,抓我手腕,煞有其事的在诊脉。

    左手诊完,摇头,又诊右手。脸色更沉,表情严肃,叹了口气,说:「唉…

    不是残毒,是有人持绩对你施毒」。

    「阿伯,搞咩?持绩施毒,怎可能,太恐佈了」。

    「可惜!可惜啊…千古名器,沦落至此…」。

    「阿伯,你话中有话,在可惜什么?」。

    「丫头,今晚这交易,我替你决定了。明儿尔后老乞儿听你这丫头使唤」。

    我很疑惑,他接着说:「待会儿你就知道。你遇人不淑,老乞儿我好人做到

    底…」。

    看着老阿伯站了来,浅浅的微笑,法令纹很明显,像一个智者,伸手按着我

    的胸口,眼神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是紧张,但这紧张是出於淫药残毒,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

    我很怕这老头儿和上回一样,吃过叉烧包后又溜跑了。

    他接着闭上眼睛,先按压我腹部,再慢慢摸往我的私处周边,感觉在挤推什

    么?又像沿着经络在触诊,十几分钟吧?。

    接着伸出长茧的手指在拭挖我的小屄。拿到鼻头嗅闻,又是叹气,说:

    「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睁开眼睛,眼珠如宇宙云图般深邃,站

    在我眼前白发苍苍仿若高大的天神。

    老阿伯把我二脚掰开,扶着那肯定超过十八公分长,五六公分粗的老物件,

    轻触我的屄口,起先凉凉的,慢慢磨蹭,温热有黏液,感觉**愈来愈硬。

    要进来了,我闭上眼眸,心里开始期待着。

    他藉着滑滑顺顺,以为可以水到渠成,突然感觉**一胀,他那**儿进来

    就不一样了。光**颈项部就有五公分粗,好紧,感觉卡住了。

    我闭上眼睛,老阿伯没有深入,感觉它从屄口开始,在里头找寻什么?。

    天呀!**怎会四处转弯?我开始流出透明的黏液,是舒服…让我分泌淫液。

    源源不断,感觉要流乾身体里的水份了。

    他看了看我私处,似乎不太满意,说:「这颜色不对」。

    看我睁开眼眸,他说:「深呼吸…腹部用力,气沈丹田。」说完挺腰一点点、

    一点点的,慢慢的越来越深入,我感觉自己被慢慢填充,充满,甚至是撕裂开来。

    老阿伯伸手按压我腹部,似乎在施展气功。而**也在里头四处转动,在深

    处翻搅,在找寻什么?。

    我感受到一股温热往下体窜逃,啵一声…先是一股臭气从私处爆出,接着流

    出来了。

    在手电筒照射下,那是黄色有点浓的膏状物,腥臭味似乎腐朽已久,直觉那

    是我乱来的淫秽恶果。

    流速很缓,像紧缠着我的男人,非得要天神智者又费了些劲,那恶才不甘心

    的被清出来。

    我有点害怕,体内怎有这东西?不敢开口问,看着老阿伯,期待他帮忙,老

    伯你快帮我清乾净啦。

    他一直清到最里面,我在吊床上扭曲成怪异的身驱,在紧张中后悔,羞耻中

    夹杂着一股期待,喜悦油然而生,从下腹渐渐往全身酝开。

    腐朽的臭流乾,我才能变成纯净之人。

    会这样认为,是看着黄色膏状物流出,我小腹愈来愈没有负担。淫秽恶果掉

    落水溪中,流向滚滚凡尘,我心里的枷锁松开了。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感受身体愈来愈柔软,肢体粘合在吊床上,轻松舒服

    延伸到前所未达之境。

    闭上眼睛,我心旷神怡在树林里飞。耳聪目明听到流水潺潺,虫鸣嘶嘶…。

    老阿伯很认真,转着**,继续往内清理,直到连我都觉得到底了,他才没

    有再深入,只是慢慢推我腹部的穴道,扭动**继续做清理,感觉那更深处,子

    宫里还有腐朽与臭。

    一定有更多又浓的膏状物,连我都闻得到,很臭!噁心,肯定不会有男人,

    愿意这般温柔的帮我清理。好感动。

    我睁开眼,那是一张有如天神的脸,他使力推压我的腹部,可以看到脖子上

    隆起的肌肉和血管。

    倪虹…你生命的天神降临了。

    腹部愈来愈轻松,感觉微鼓的小腹陷下去了。我彷彿从恶境中被老阿伯救赎,

    得到了重新再来的力量。内心鼓譟,身体随着吊床在摇晃,随着老阿伯的进出,

    有节节奏的摇晃者。

    只有在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才感受得到摩擦会产生静电,在心里接连爆

    炸,我全身细胞都在欢呼…。

    许久、许久…感觉被清乾净了。

    老阿伯拿溪水洗涤我私处,冰凉沁心脾…他拍拍我的身体,我慢慢开睁眼睛,

    他拉出长**棍,轻声的说:「你看,这么髒?都帮你清乾净了…」。

    说完,他蹲入溪流里,自己把自己洗乾净。惊。我是做了多少坏?体内被射

    入这许多淫秽恶果。让溪流混浊,好在淫秽恶果流走了。

    看向小溪涧,全是熟识的人,面色狰狞,有浩文、谷枫、暴**哥,还有哈士

    奇…,每一个内射过我的男人轮番出现,一个个被水流走。

    不禁在想,身体里到底累积多少淫秽恶果,觉得自己好丑陋,一再伪装自己,

    从未面对真心。

    老伯说:「都清乾净了!丫头,你可以重新做人了」。

    他,这话也许是要让我明白。今后自己选择,让那些人的东西,留在身体里,

    过怎样的生活,成为怎样的人。

    「不行!交易还没开始。我恢复成纯净之人,您得临幸我,登入,註册,当

    我性灵的第一个佳宾,保护我,不容淫药入侵」。

    「喔!这一把年纪,保护你,我负担得起吗?」二人笑了,我们身体再次结

    合。

    「不管,明儿起,你得听我使唤」。

    「好,都依你。老乞儿这一棒挑九鼎的承诺,还不够吗?」。

    「够!够…」这是今生最大的一根,这会儿才进来一半,就顶到我的屄心,

    不能再进去了,会坏掉。

    快感再次涌起,和天神交合,这太神圣了!那股力量膨胀的愈来愈大,方才

    自省的想法消失无踪。

    我又再次无法克制,唯有利用**来缓解淫药的作祟。

    几乎没有被这样顶住屄心,谷枫构不到,上过我的人都只想泄欲……这会儿

    才发现,我的屄心是这么的敏感。

    「嗯…嗯…嗯…」我身体愈来愈敏感,感觉有一只乌龟在咬,在啃食我的鲜

    嫩的海绵,这让我浑身难受。

    「老伯的老**在我屄里一蹭一蹭的,我受不了了…好痒…呃…啊…好舒服啊」。

    「啊~啊~啊!哇,到底了。好粗啊…很胀!」老**慢慢的…缓缓地抽出

    去,又慢慢顶进来。

    「喔!好大,好深…」。

    晚上的小溪沟有点风,几乎**的我感到有点凉飕飕。但是**被火热胀满

    着,在老阿伯慢慢的…缓缓地进出刺激下,感觉被清空的小腹很空虚。

    寂静的夜,耳聪目明时,当契合的静电,在心里爆炸后,全身细胞都在欢呼

    …汇成一股热流就要奔涌而出。

    两条大腿被他掰开无法并拢,但是我可以缩腹紧紧地夹住他,快感马上泛起

    全身不停地颤抖。

    「嗯…老伯,别再折磨我了…速率快一点…人家任你玩…怎么样都行…」。

    看我服输,老阿伯像预热够了的老机器,这才正式挺动腰身,火热的大**

    开始进攻。

    他一用力,我「喔…」了一声。**猛撞我的内心深处,「哇…好大,好深

    …」顶得我好舒服。

    它忽又退就到的洞口,空虚,老人家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又是用力一顶,咕

    唧一声,再次直达花心,我又挺胸,「啊…」轻叫了一声…「老伯…你搞得我好

    舒服呀」。

    进进出出顺了,他的手改抓住我的**,红色的乳晕,和高高硬起的**,

    又再朝着他的脸,这回是心悦诚服的左右晃动。

    「喔…」看着他大力的搓揉,那种痛爽、痛爽的感觉…,很期待他再加快抽

    送的节奏。

    「呵…丫头一定会喜欢我这样雄壮,又很温柔的老人的…」。

    「呵呵…又被老伯看穿人家的心了。」我不知老人家会不会骗人?但是快感

    愈来愈强烈,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清理乾净后,和天神交合,不到二分钟,**到了!有史来最快的。我用双

    腿死死勾住他的腰,全身绷紧,**里开始一阵阵收缩。

    「要来了…来了,啊…」我不顾一切的叫出来,真的很淫荡,顶峰的快感让

    大脑一片空白。

    窄紧的美穴,被老物件弄得又湿又滑腻,老阿伯每**一次,我的娇躯就抽

    搐一下。

    **,让我浑身剧烈颤动,好久…好久…。

    再被接续撞击了几十下后,我已经二眼翻白,只感觉他的老物件越来越硬,

    越来愈烫。

    「老伯,人家**过了,歇会儿…」老阿伯没有停的打算,继续**、研磨、

    顶撞、扭转…。

    酣爽舒服,我简直飘飘欲仙,快感有升没有降,**让我滞留在云端里飞。

    「啊…从没有过的感觉,老伯你好厉害哟…」。

    「你也不错,好美的名器神穴,真嫩啊!」老阿伯一边称讚着,一边有节奏

    的进出着。

    「啊…老伯你这年纪了…老二还这么硬,又持久…人家快疯狂了…」。

    「丫头,我喜欢你,才想多享受几下…」他在低吼,动作起来越快。

    「哇!这般猛,真不该叫你老伯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呻吟变成

    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

    「呵…呵~不可。我习惯唤你丫头,你还是叫我老伯」。

    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我抓住老阿伯的臂膀,用力抓紧,彷彿

    那失落的心,在这紧抓中,期待能得到一点救赎。

    「喂,丫头,你好像又要来了?」。

    我老实回答:「不是好像,是持续,第二波早就接着来了…」。

    「喔?呵…呵~老东西不够敏感。接着来,我这可不能停滴…」老阿伯用粗

    大的**,一次又一次的压榨我的**。

    还问我:「丫头,舒服吗?」我全身不停地颤抖,就如触电一般。

    二颗**在月光下左右的晃荡。他非要我回答,舒服吗?。

    我癡癡迷迷,发出女羞涩淫语:「啊…啊…老伯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好深

    …啊…呃…」。

    看我变得如此淫荡,老人家兴奋不已,大**越插越粗壮,啪!啪!啪!的

    **撞击声音不断响起。

    怕他体力不支,怕他停下来,我不敢不叫,小嘴里的用词也越来越淫荡:

    「嗯…好舒服啊…老人家…可以慢,不可停喔…丫头没被这么猛的**过…丫头舒

    服…停下来丫头会死掉啦…」。

    阿伯很会利用吊床,他把我连床推开,手一松,我就自已撞了上去,那巨根

    每一下都把子宫撞进小腹里了。

    他人老,**可不老,每一下塞进来,我都满满的。「喔…老深。老伯真持

    久…丫头舒服到快死掉了啦…」。

    老阿伯玩我的时候,会边**边摸我的小荳蔻。「呵~丫头你下面…很会流水

    呀?这会儿水都是透明,乾净的清泉」。

    我都感觉水份都要流光了,可他一摸到我的**汨汨直流,就一直叫我丫头!

    丫头。

    新生的灵魂,像要飞出躯体和大脑,带着身体一起飞昇、飘离。

    「老伯!人家今后是你的丫头了,你要疼我…要天天操我啊!」在不停刺激

    下,我很快…我开始神情恍惚,讲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

    心里在呐喊:倪虹,你又陷入淫荡的深渊了呀。不行啊…啊啊嗯!!怎这么

    快,就要第三次**了呢?。

    「老伯,你的丫头又要丢了…感觉想尿尿,要尿出来…求老伯你…慢一点…」

    忘我地叫,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

    生平头一次,不想太早来,我怕虚脱。我想要更多…更多啊。

    老人家猛地往紧小**的上部一顶,说:「丫头!我顶你膀胱,尿吧,尿出

    来洗净心灵」。

    我泛起颤抖,身子从吊床中拱起来,高耸的**在面前显得更加又圆又大,

    **上全是**的潮红,从脸到脖子都是即火热又羞怯。

    二脚用力一夹,浑身一颤,尿喷出来了!潮吹的水,喷得老阿伯胸前的毛,

    顺了下来。

    「嘻~老伯,看,你的胸毛对我称臣了」。

    「呵呵…早说了,老乞儿明儿起称臣,都听丫头使唤。我保护你…」。

    「还有,要天天疼我…养好身体,天天操我哟」。

    「放心,老乞儿是装癫装儍佬,家传三代学的是中医,咱都会青春永驻的」。

    「那老伯可以解我的淫毒吗?」。

    「淫药会让你快乐,舒服,妥适驾驭它能让青春永驻,何需解药?」。

    嘻嘻…也对,没有淫毒,**没f,多无趣啊。

    泡在水里**,我被水沖昏了头?还是吊床可以淋漓尽致?。

    老阿伯那浓眉大眼,超强的!岁月只在眼角留下皱纹,一头白发配上保养得

    宜的肌肤,映在月光下,好有型。他没说大话,可以让我青春永驻,淫兴不减。

    倪虹,你要幸福喔。

    「丫头!你喜欢我更用力的爱你吗?」。

    「啊…啊…对呀,老伯你真还有余力吗?那…用力操我…让我看老**有多

    猛吧」。

    这话激得他火力全开。「哇…好深…丫头受不了…」我赶紧伸手抓住,都握

    一把在手里,怎感觉很深到底了,里面快到爆了。

    老阿伯听我叫受不了,也没再深人,只是快速进出,用**猛撞我的内心深

    处。

    「对不起啦!丫头不该叫你用力的。…啊…啊啊啊…啊…」速度太快,我的

    呻吟变成了短促的淫叫,头不停的向上仰,长发在空中飞舞。

    「喔…喔…老伯,人家认输。丫头我不行了…再丢…会死掉啊…快!慢下来」。

    我在月夜里哀号着。

    又有**的感觉,阿阿伯在加速,我身体像要爆炸一般,要炸成一小块一小

    块碎片乱飞。

    彷彿世界静默了…我的心,我的灵魂,已经飞出躯体,在寂静的月夜里,慢

    慢飞昇,我慢慢幻成嫦娥。

    小手紧抓住吊床,在极度的愉悦、美好中,感受**深处有一点疼痛,但这

    点痛,更刺激了我想被贱踏的奴性。

    我拉过老人家的双手,让他用力抓着自己的**,粗糙的手,像动物的锐爪,

    在刮蹭我弹指可破肌肤。

    老阿伯在很短的时间,竟能让我丢了三次**。那跨下的巨**,即硬又烫,

    清楚地知道我那里痒,它就**我那里。

    又有感觉,再来就第四次了…。

    这老人家甩掉浩文,追上谷枫,我的生命之歌,我的**纪录,今天会改写

    吗?。

    我像八爪鱼一样,死命地缠住老人家。他外表是老人,但不老是成熟,像醇

    酒,值得拥有;而谷枫变成阿弟仔,像新酒,品嚐就好。

    「丫头,舒服就大声叫出来。」老阿伯说完又再奋力发动另一波攻击。

    「可是我怕呀!泄太多次…会死掉」。

    「丫头,让我抱紧你。**是可以一再享受的。」年轻完美的全裸的**,

    竟竟然被一个陌生的老人紧紧抱着,我从心中升起一种被爸疼爱的满足与快感。

    「啊…好热哟」很自然的伸出右手,往后去摸老人家**。

    「啊…这老二…怎还没全根尽没?」一直感觉到底,每一下都撞在屄心上,

    给我一点疼痛。这一摸吓一跳,还有一截在我小屄外头,也感觉它不老,充满年

    轻**的活力。

    我发出欣喜的讚叹声,说:「阿伯!如果全部进来,我会坏掉吗?」。

    「人不会,心会。再也没有人可以满足你了」。

    「那让我坏掉,坏在一个老人手里」。

    老阿伯从背后伸手往前在揉搓我的水滴奶,同时轻声问:「丫头!荡妇不会

    有好下场的,再考虑一下吧?」。

    「决定了,才刚重新做人,就不要取笑我了…来吧!今天改写我的生命之歌。

    老伯,你来破我的**纪录」。

    「你的**纪录,几次?」。

    「我那同事二次,要卖我做妓。男朋友三次,不知珍惜想让客户**我」。

    十次就难。眼前,你的是第四次,不就快来了吗?」。

    「对啊,第四次…那给我吧!」我陶醉地闭上双眼,好似非常美味一样,享

    受着老阿伯的陌生**。

    不,不陌生,在我体内是那那么的熟悉、契合,他知道我需要什么,更能给

    我想要的。

    「老伯啊…你…全部进来…刺破我的**,操坏我的烂b」。

    「丫头!别这样说。这么美的嫩穴,我疼都来不及,怎说是烂b呢?」。

    「我被一个性侵犯强了,还被拍照po网,我现在是〈**奴006〉的烂b」。

    老阿伯一脸心疼,速度慢了下来,不文不火,持续在**着我,也听我诉说那

    些不堪入目的过去。

    「唉!浩文、谷枫这种男人,不要也罢!其它的,唉!招祸取咎,无不自己

    也。」这老傢伙不俗,还会引古文骂我勒。

    「啍,我咎由自取?亏人还求你帮我重新改造呢!老伯,要嘛不要求我。要

    嘛…拜託你…全部进来,改造我的身体吧…」。

    在我要求下,阿阿伯没说话,但异常兴奋。有感觉了,那巨**一下比一下**

    的更深了。

    他此时像一匹猎豹,矫健,强劲有力,快速,勇猛,不知疲倦地奔腾,对我

    撞击…。

    明明就有点受不了,我硬咬着牙。我将双腿张开,闭上眼睛准备承受。

    又痛苦又喜悦,全根尽没时,私处像被火灼烫一般,小腹隆起看到它的存在,

    那长度我有点受不了,我不断的呻吟,忍着接受身体改造。

    「倔强的丫头,你瞓醒未呀?**都流乾了,还想重新改造身体。看我这支

    棍咁,不扑湿你,搞到你晕死,我就是儍佬」。

    「老伯,不要骂了啊!你太棒了…啊…你的丫头来了…啊…啊…啊…啊…」。

    第四次**,纪录改写。

    「啊…啊…啊…老阿伯!你要射吗?我,不行…受不了了…」全身一阵痉挛,

    **源源不绝地流出。

    「呵呵!才四次就不行了,也敢出来研究妓女写论文?」。

    老阿伯嘴巴硬,但我看穿他会心疼,求他暂时放过我,果然速度慢了下来,

    不文不火,嘻嘻…喜欢这种男人。

    第四次是被逼出来的,攀越极限超难受。把细緻的脚趾在冷泉水里,腰肢和

    屁股拚命往上抬,**还拼命地向上凑,还在颤抖。**的**,像潺潺溪水般

    渲泄成河。

    老阿伯又顶了几下,我不甘示弱,说:「啊~啊~你还要吗?你想把丫头**

    出五次啊?」。

    「别再装了,你玩不下去了。想第五次?有你受的。」又被看穿,委屈的压

    力得到释放,如瀑布狂泻。

    当然我也非一无是处,我**的**从花心深处,以强有力地方式淹没**。

    「丫头!咱都休息一下」。

    「可是老伯没射?」。

    「我?没控制好,你玩不下去,我就失去射的爽度了。」这话体贴,我也体

    谅他或许老了,不济力。

    我虚脱的让娇躯,软瘫在吊床上,只剩酥胸在急剧地起伏,带动浑圆高挺的

    乳峰在月光头颤动。我双眸迷离,粉颊潮红,看着他…。

    树林寂静,蛙鸣此起彼落,月光把珍珠洒在潺潺的小溪里闪耀。

    情境好美,感觉好美,这个老人好美。

    突然想到一事,我去拿皮包里,拿出一些钱,塞到老人家手里说:

    「老伯,这些钱用来充实地窖里的陈设,今后你的世外桃源,不只有青蛙,

    还会有一只性奴…是我。我会常来,嘻嘻…嘻…」。

    老阿伯哈哈大笑,说:「小妮子!你有自我,不会是性奴。我也不乐此道。

    来…坐好我帮你洗洗…」。

    仰直身子半靠在吊床上,他先吻我接着跪在溪水里,湿漉不堪的私处正对着

    老人家。

    他用手汲山泉水先帮我清洗大腿和私处外部,洗好后帮我理柔软的金色耻毛,

    再用冰凉的手掌坞住阜丘,说:冰镇、消肿维持红嫩,还有紧缩作用」。

    「呵!原来,古代美女是这样保养的」。

    保养后,老阿伯再用手指拨开红红透透的**,慢慢的洗。粉红色嫩肉沁在

    冷泉中。刚**的**一阵紧缩,从里面又汩汩地流出淫糜白色淫液…

    然后老人家轻轻柔洗我凸起的阴蒂,又用一只手指顺着滑腻的**钻进去,

    在毫无阻挡下,整只手指一下子就钻到冷静的**中。

    「啊…老人家…手指好粗糙。」但只换来慢慢的插入,我打了个冷颤,从阴

    蒂传来的快感让她不禁轻声叫了出来。

    「啊…嗯…好舒服…老伯你弄得我好痒…啊…不要…我会受不了…求你…不

    要啊!」说着,一股热热的淫糜又从的里面汩汩地流出…

    「嗯…你真美,也真是骚…」。

    「动啊…老人家求你不停的动…呜…呜……」我拚命地扭动着身躯。

    老人家的手指,加快**的速度,问:「告诉我,老**干得你舒不舒服?

    爽不爽啊?」。

    「好舒服…现在也好舒服…哦…人家又想再来…你的**…可以再干我,帮

    我改写**纪录,今夜让你当我生命的唯一姑爷,好吗?」。

    「我只要再**你一次就,能能当姑爷?」。

    「嗯!」我伸手去水里,捞老人家**。

    「噗滋…噗滋…」「啪…啪…啪…」这回换我跪在水里,老阿伯在我臀后,

    又老又皱却粗长的**不停地往我**里来回**。

    树林寂静,哇鸣此起彼落,月光透过树叶洒我们身上,流水潺潺,不时传出

    两人的嘻笑与娇喘声。

    **声、肌肤之间的拍打声,还有水声…。

    「…啊,再快点…哦…来了…啊…啊…啊…啊…死了…我又到了…哦…哦」。

    今天第五次**,情境好美,感觉好美。

    眯眼看着对我的**,做出认真**的,是一个很帅的男人年,动作很斯文,

    像慢动作,我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无比甜蜜。

    他不老啊!说不定我会改嫁给他…。

    「你大我几岁?我可以嫁给你吗?」此话一出,突感觉到**逐渐增大。把

    我的屄撑到了极限。

    这表示他即将射精了。

    就在我第五次**,淋漓尽致的时候,我飞了起来,狠狠收缩的肉屄,刺激

    了他。

    「噢!丫头,我快要射了」。

    「别拔出来,全部都射进去…」。

    「唔?嗯…好…好啊…」年纪大,性能可是超强,一股强力喷泄,像火山,

    大量炙热的精液,往我子宫注入,力道很大。

    「丫头,全都射进去了,一滴不漏。」老阿伯说完,将我的脸扳向自己,对

    着意识模糊的我是强吻。

    还处在**余韵的我,舒服到无法自己,只能眼神死、大口喘气。

    原来上天堂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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