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吧,小保镖》分卷阅读37

    炎哥,我站在中立的位置说句公道话,”赵小懿想想说:“首先,这段时间我几乎不在队里,没见着俞远,就算见着他,以他的个性,也不会主动跟我说这事儿。然后我告诉你,你记不记得那女同学的名字,跟你当晚有没有干过她,并没有本质上的冲突。所以俞远这么火大,也是很正常的,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夏炎想反驳,但又无从反驳,确实,赵小懿说的没错,“那你也觉得我跟那女同学有问题?”

    “我知道你跟那女的肯定没问题,俞远也知道。”

    “啊?你的意思是远儿心里是明白的?”夏炎不太相信:“那他为什么还跟对付阶级敌人似的连条活路都不给我留啊?”

    “因为他爱你。”

    “太抽象了,能解释一下吗?”

    “说白了就是俞远其实真正不能接受的不是你跟那女人发生关系,他心理最排斥的是你跟另外一个女人同床共枕的这个画面你懂吗?”此时的赵小懿跟个情场大师一样说的一道一道儿的。

    夏炎反应了一会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俞远什么人啊?别看平时抓坏蛋他昂首阔步勇往直前,但在爱情这方面,他就是一智障,可脆弱了。二百五的脑子加林黛玉的心说的就是他,那心理素质甭提多糟糕了,还不如我家巷口卖豆汁儿的李大妈呢。”赵小懿也有些焦心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夏炎问。

    赵小懿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一直吊儿郎当躺在椅子上玩手机的恭玏开口了:“那简单呀,两条腿的狗不好找,找个两条腿的男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直接来个斩草除根把他抹了,重新选择,一张白纸,从头开始。”

    第十九章 导火索

    赵小懿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一直吊儿郎当躺在椅子上玩手机的恭玏开口了:“那简单呀,两条腿的狗不好找,找个两条腿的男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直接来个斩草除根把他抹了,重新选择,一张白纸,从头开始。”

    夏炎和赵小懿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他,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恭少,我都这样儿了,你就别拿我开心了。”夏炎面如土色苦笑道。

    “我是很认真的在给你建议啊,我这人从来不开玩笑。”恭玏瞟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游戏。

    赵小懿也不知哪儿冒出来的火,朝嘴里猛灌了一大口茶,把茶杯往桌上一砸,说:“恭玏,你能体会现在炎哥是什么心情吗?你知道他跟我师哥走在一起有多艰难吗?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艹完就甩拔**无情啊?这个世上永远有一个词语叫痴心柔情汉,当然,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赵小懿,”恭玏暂停手中的游戏,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把你嘴巴给缝起来?”

    “当然信,像你这种从出生就不知道什么是八荣八耻社会主义核心思想,整个人生都沉溺在糜烂的吃喝嫖赌抽当中,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尽是一股腐化的铜臭味,说出来的话无时不刻体现着你仅有的文化里深深的道德沦陷,你……”

    恭玏蔑视的一笑:“你这小警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伶牙俐齿了?我怎么现在才发现?”

    “不然怎么说你脑残呢。”

    “我可是有底线的,别说我没警告你。”

    “废话,连狗都有底线。”

    “你……”

    恭玏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赵小懿见势也跟着站了起来,俩人就这么隔着张桌子虎视眈眈的对峙着,整个矛盾激化时间也就不到三分钟的事。

    “等一下,”夏炎及时打断了这俩小伙子的暴风雨pk,他现在已经够烦了,不想再滋生出其它麻烦,“兄弟、恭少,这个时候不是在言语上争奇斗艳的时候,我也不想你俩人因为这事儿闹得不开心。”凭良心讲,夏炎连他俩这矛盾是怎么蹿起来都已经忘记了,可想而知事情的起因有多无聊。

    “这样吧,兄弟你俩先回去,我一人在这儿静静,有什么问题我再找你。”再不把他俩人支走,一会儿就该直接在这儿掐起来了。

    赵小懿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好像太激动了,说:“炎哥不好意思,我跟他一向是这样,动不动就吵吵……”

    “没没没,你想多了,”夏炎摆摆手:“我就想自己安静一下,其它没什么,别担心。”

    就这样,赵小懿和恭玏在走进覃慕会仅仅十五分钟后就离开了,然后坐上车。

    一路上谁都没讲话,除了车窗外车水马龙的噪声,车子里出奇的安静。

    十分钟后,车子在红绿灯口停了下来,恭玏瞥了旁边的赵小懿一眼,点了根烟,说:“赵警官,还真生气了?开个玩笑而已,你他妈至于吗?”

    “我还真至于了怎么着?我也有自己的底线,那就是我的家人、兄弟和我的女人!”赵小懿一脸的挑衅:“以后少拿别人的遭遇来开玩笑,炎哥和我师哥能走到一起是真不容易,中间他们都经历过什么你知道吗!”此时他的眼神已经从刚才的愠怒变得有些失落。

    恭玏无意捕捉到了他脸上一刹那的落寞,那种略带消极的神情,他还是第一次从赵小懿脸上看见……

    赵小懿关上卧室门躺在自己床上看着电脑,显示器里的画面活灵活现的滚动着,而他却基本听不清人家在说什么,全都因为客厅里有一人在锲而不舍的捣蛋——恭玏。

    这些天恭玏不知道怎么了,跟发神经似的,要么出去跟胡一卓他们一块排练,一练一整天;要么在家吃完中午饭自己就开始自弹自唱,吱哇乱叫的一直练到下午饭时间。中间除了上厕所,根本不带歇息的,吃完晚饭后照样接着来,一遍一遍的反复琢磨、修改、练习,那辛勤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下个月要去维也纳独奏呢。

    可是你练归练,别出声儿啊,这整的跟有个秧歌队在门口敲锣打鼓似的,连个午觉都没法睡,还让不让人活了?

    赵小懿忍无可忍,一把拉开门,没好气的质问道:“我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都闹腾这么几天了还没个消停,你纯粹报复我是吧?”

    恭玏抱着吉他坐沙发上,头发随性的挽在脑后,嘴里叼根烟,跟前儿摆着谱架,继续修改着乐谱。他压根儿没搭理赵小懿,改好了接着又弹了起来。

    赵小懿一瞅他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架势,更是一肚子鬼火,还装模作样不搭理人?气得他脑血管唰唰的疼。

    “恭玏你听见我说话没?你整天搞得跟个音乐家似的埋头苦练,你觉着自己弹的可好可好了吗?你一天到晚屁事儿没有尽整出那么些噪音,你知道听的人有多遭罪吗?生命不息,你是扰民不止啊,我求你行行好消停会儿行不行?”

    “下周我有比赛。”恭玏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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