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枯风辞白》分卷阅读54

    积极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柏韩闫暂时下线( ? ?w?? )?

    第40章 第八章

    君问情醒过来时,夜幕已降临,她直勾勾盯着素色纱帐,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想起之前对风枯说的话,心中愧疚——她不该那么说风枯。

    门被轻轻推开,发出牙酸的“吱呀”声,君问情就这么躺着,没把视线分给来人一眼。

    “对不起……下午,我不该这么说你。”君问情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声音有些发紧,她说。

    端着一碗清粥的风枯,走到床边,把粥递给君问情。

    此时的君问情,被扶卿扶起,扶卿看着愁容满面的君问情,想要安慰,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睡了这么久,你也该饿了,吃点东西吧!”风枯似未把先前的不愉快,放在心上,他对君问情道。

    顺从的接过,风枯手中清粥,君问情勉强挤出笑容,道:“多谢你挂心。”

    君问情只尝一口,便将粥放在矮柜上。风枯见后,不赞同地看着君问情,他端起碗,舀起一勺粥,喂到君问情嘴边。

    “不吃点怎么行?好歹再吃点,等会儿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吗?别让我担心。”风枯耐着性子,哄着君问情道,

    君问情听后,却无声哭泣起来,她抿着唇将头扭到一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下一刻,君问情扭过头,看着风枯。

    “风枯,别对我那么好……我怕我会爱上你的……”君问情勉强笑道,只不过脸上的泪水,让她看起来滑稽的紧。

    手指点了点君问情的额头,风枯嗔怪道:“你啊,少岔开话题,快点再吃点。”

    “知道了知道了,风枯你真是个老妈子。”君问情双眼含笑,说道。

    乖乖张嘴,吃下风枯喂来的白粥,君问情时不时抬眼看风枯。

    风枯好笑地看着君问情,手里的动作却很小心。好容易一碗粥见底,风枯身后的扶卿,将手中的碗筷收拾好,带了出去。

    “说吧,究竟出了何事?”风枯见扶卿离开,微微叹息,问君问情。

    君问情清泪簌簌,她用手擦去眼泪,强忍心中悲痛,看着风枯,问道:“说之前,我能问个问题吗吗?”

    风枯点点头,说:“若我能回答的话。”

    “若是……”君问情垂眸,盯着自己白皙的手,道,“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最亲近的人背叛了你,而这个人有不得已的苦衷,你会原谅他吗?”

    风枯目光锐利,上下打量着君问情,像是要看穿君问情的心。

    “不知道,也许会原谅他,也许一辈子无法谅解……不过有一点,我希望背叛者,永远不要后悔。”风枯若无其事道。

    也许是这个问题,太过沉重,君问情沉默了一会儿,掩去眼眸中的思绪万千,君问情盯着被褥,无力笑笑。

    风枯听见君问情说,“事情是这样的,你听我慢慢道来……”

    风枯和扶卿前往纵横派,在镇里留守君问情与柏韩闫,约好准备去镇上游玩。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纵横派服饰的人闯入,点名要见君问情。那人自称白辞师弟,受白辞委托,让君问情火速前往镇外。

    君问情自然不会有轻易相信,她问那人:“白辞可说过,为何要君问情前往镇外。”

    那人一脸倨傲,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他道:“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君问情一听这话,心中倒是好笑,她看了看那人,说:“我又怎知你不是在骗我们?”

    “骗你们?我闲着没事啊,骗你们做什么?”那人不满地翻了个白眼,说。

    又像是想起什么,那人从怀里拿出一封手信,递给君问情,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喝下肚。

    “这是大师兄要我交给君问情的,你们要是不信我,可以先看看,是不是大师兄的字迹。”那人说明道。

    君问情将信将疑,她拆开信,草草过了一遍内容,随后把这手信递给柏韩闫。

    “看看,是白辞的字迹吗?有没有伪造的痕迹,”君问情对柏韩闫说,“你应该认得白辞的字迹吧!”

    柏韩闫点点头,他接过手信仔细端详,字迹略潦草,且锐意逼人,的确是白辞的字迹不假,只是……

    “这的确是白辞的字迹不假,可,为何他不直接用传音纸鹤,反而让你带来手信?”柏韩闫看着那人,直白的将自己心头疑虑,说了出来。

    那人撇了柏韩闫一眼,将手信抢了过来,恶狠狠地瞪柏韩闫,说:“和你有何干系?大师兄是让我把这玩意儿,交给君问情,我要见君问情。”

    柏韩闫耸耸肩,坐在椅子上,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说:“和我有没有干系,我是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很可疑,要是你说不出,为何要问情去镇外,我是绝对不会让问情和你走的!”

    柏韩闫目光灼灼,盯着那人,冷静道。

    “我……”那人皱起眉,看起来有些委屈巴巴,“不信就不信嘛……我也没让你们信啊!”

    “我就说,大师兄别管那个男人啦,反正,他和我们纵横派是敌人……死了就一了百了,为什么要通风报信啊,掌门知道了,肯定没好果子吃。”那人皱眉,小声抱怨道。

    即便那人声音再小,修行之人本就耳聪目明,君问情和柏韩闫也还是,将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君问情这下,哪还坐得住,焦灼的她,拉起柏韩闫就要往,信中提及的地方赶去。

    柏韩闫一把拉住君问情,盯着君问情地眼睛,说:“冷静点好不好?咱们还不能确定……”

    “冷静什么啊,肯定是风枯出事了,不然的话,他们怎会这时候还未归?”君问情打断柏韩闫的话。

    “你不去,我自己去!”说罢,君问情挣扎着要离开,却被柏韩闫牢牢桎梏。

    柏韩闫不再说话,他静静盯着君问情,片刻后,原本激动的君问情,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停止挣扎。

    “你啊,冷静下来了?这么冲动,当心坏事哦!”柏韩闫松开君问情,宠溺地戳戳君问情的脸颊,笑道。

    君问情面带桃色,不自在的别过脸,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说:“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柏韩闫转身,将那人提溜到身边,看着那人说:“我们姑且信你好了,既然你来给我们通风报信,应当不介意,陪我们走一趟吧!”

    那人听柏韩闫这样说,立马苦下脸,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柏韩闫,道:“我能否不去?反正你们都知道地点了,我去也无用,不是吗?”

    那人小心翼翼,打量着柏韩闫和君问情,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瞪大了眼睛:“你们不会就是,大师兄说的柏韩闫和君问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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