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财录》分卷阅读51

    不少。

    路响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昨天我离开时有位姓宋的先生来找过你,他说他叫宋澜。”

    路响手一滞,干脆放了刀叉端坐正,“宋澜?他来找我?你怎么不告诉我?”

    坏了坏了,看来是真的。师爷心里掠过一群乌鸦,脸色阴了一大片。

    他理了理语句,在那挑了个事解释,“我一看是之前在派出所诬告你的,我以为他上门挑衅,所以就把他赶走了。我这不告诉你了吗?怎么,说晚了?”

    路响愣了愣,不怎么好接话。想对着师爷发火吧,又觉得自己站不住理。师爷哪里知道那个姓宋的是自己心里头连着想了几天的人啊,这话也没法直接告诉他啊,他只能吃瘪。然后还要刻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顺他的话。

    小夏无畏,直接把心里的话抖出来,“那个小子啊?他找上来了?师爷你不知道上次在许昌东的晚宴上他就盯上来了,那小子不是好料,做什么不好偏偏做了鸭。我估计啊,他是瞧着我们七哥人好,想着傍个金主呢……”

    他话还没说完,被路响的脚在桌底下狠踢了一记。

    “话怎么那么多!”路响肃着脸骂了他一句。

    小夏抬头见着路响瞪着自己,没敢再出声,一会儿拿着空盘子去了厨房。

    路响见他离开了,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半搭着眼皮若无其事地对着师爷继续问:“他找来什么事?你没问?”

    师爷听他问这个,有了底气,“我问了,他没告诉我!就说了你的海绵宝宝找他。”

    路响脸一红,手快速抬了扶在自己的额头处,半晌才别过头看师爷,“他还说什么了吗?”

    又是难得的声音轻柔,听在师爷耳里却让人发怵。

    “我让他……今早再来,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师爷说完,使了劲看路响,等着他训几句话呢。想不到路响丢了餐巾在桌上,人一下子立了起来。

    对着楼上阿姨唤,“玉姐,把我外套带下来,我们走了!”

    小夏急匆匆跑到饭厅,“走了?那么早!”

    路响睨了他一下,“你要觉得早,你在家再呆一会。”

    “……”小夏立马去二楼整理路响的资料,一会儿下楼时顺便带了两瓶药下来。

    “师爷,你的药!”

    他又跑去厨房倒了杯水出来,塞在师爷手里。“喝吧,温的。”

    “快吃吧,一会儿不舒服的更厉害,今天事多着呢。”路响边穿阿姨递过来的外套,边在那加急提醒师爷。

    师爷心里把小夏骂过千百遍,忍着泪,一口把他妈的肠胃药给吞了下去。

    ——

    师爷的车抵达公司前路响让他在董家渡那里把自己放下。然后让这两人开车先走,说自己想去拆迁组看看工作进度。

    小夏要陪着一道,车门还没开呢就被路响一眼瞪得不敢抬脚。

    一想到自己前几天犯的错误,他没有再提议。

    路响下了车关照了师爷几句话后就往董家渡那一片老房子里走去。

    这个地方他来的几次里大多数是夜晚,如今大白天他倒是边走边打量起这里的环境来。

    破破旧旧的私房外墙上有几家已经画上了很大的“拆”字,这些户一看就知道是已经签了拆迁协议的,不过签的人不多,一整条街路响算了算也就七八家而已。

    一直走到宋澜家的弄堂口,再回头心里掂量了下,按着这个进度,七月前要完成一千八百家住户的动迁工作基本有些不可能。

    路响眉头紧皱,步子也蹬得大了点,等他拐过弄堂那里的弯道,再一看,全都是差不多的房子,外头横七竖八的堆了许多杂物。

    那天晚上他是正好撞着宋澜在开门锁,所以没有刻意观察过附近,现在看过去,自己竟然找不到他家的门了。

    好在有几位老太太拿着椅子坐在外头晒太阳聊天,路响走过去问人。

    老太太的耳朵不好使,听了几次才听明白,用着带了宁波腔的普通话回他:“宋澜则小微头(男孩子),住在那里啊。”然后指了指边角的第二扇。

    路响谢过后走了过去,抬头一看,门口连个门牌都没得,怪不得自己走过几次没有发现。

    他嘴角翘了个好看的弧度,心里猜着这小子一定是怕有动迁组的人上门让签字,才故意把门牌给拆了吧,还真是聪明!一会儿得策策他。

    可敲了十来下,门都要散架了,里头也没人应一句。

    路响看看手表,不过九点而已,这小子又不知道混哪玩去了。

    不知怎么了,如今一想到那小子整日混着玩,他心里就莫名烦躁。又在他家门上头拍了两下自己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接,是师爷。

    师爷说话急吼吼的,“路先生,你在哪呢?”

    “我还在董家渡,怎么了?”

    “公司门口围了几百人,拉着横幅在那说我们是黑心建筑公司!”

    “师爷你和小夏不要轻举妄动,尽量混在他们里面。“”对了,你再看看现场有没有记者在,想办法问问是哪家媒体。”

    “我现在过来。”

    路响走了没多久,宋澜就回到了董家渡。

    昨晚上他和石清在医院待了一夜,最后吴迪被送出抢救室时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吴迪最后诊断出来轻微脑震荡,右腹上断了一根肋骨,下腹那不知道被什么尖物戳的,肚子开了膛,最后缝了十几针。

    对宋澜和石清来说,只要人在,一切都好。

    早上帮吴迪办理了住院手续,因为吴迪肚子里要加钢钉,那材料又是进口的,手术费和住院费算下来得五六万。吴迪没有医保,属于社会人士,他也没买过保险,这笔费用就得完全自己来。

    宋澜这个月赚了两万来块,扣除自己的吃用开销还剩一万六七千,他帮吴迪先垫了住院和急诊的费用。那笔再次开刀治疗的费用,不借的话看来很难解决。

    石清说他能拿出一万,剩下的可以问他老妈借,两个人合计了一下,给吴迪找了个看护后一起回了次董家渡。到了弄堂口,这两人才分了开来。

    宋澜回到家收拾了一些东西,他想从自己家拿些住院的物品给吴迪送去,还没打包,就听见外头石清急吼吼的拍门声。

    他过去给石清开门,才开了条缝,石清就在外头喊,“澜哥,我妈被人带走了,都不知道带去哪了。”

    “你打她电话啊!”宋澜把人放进来,让他顺过气才说话。

    石清拍得急,到了屋里后见着凳子一屁股坐下去。“她早上出门忘了带手机。”

    “……”

    “那你怎么知道她被人带走的?”宋澜这两天经历的事太多,波澜起伏的和有的一拼了,石清说完那话,他以为是石清犯了神经质,于是没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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