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虫”生》分卷阅读22

    “不劳费心,我这就回家了。”

    卢安闻言微微颔首,复杂的眼神依旧落在赫景身上。

    赫景知道他还有话要说。

    “你为什么不接受补偿?”踟躇片刻,卢安将这句话问了出来。

    这几天里围绕着赫景的风言风语,他虽然不知道自家雌父究竟做到了什么地步,但也明白这些事件都与自己脱不了关系,如果说上一次追悼仪式上的短暂接触只是让他感到赫景似乎变得有些不同,那么今天再次接触到对方,他去到了自己想法里的似乎。

    赫景是确实已经变得和以前不太相同。

    假如他今日面对的还是那个没有一处让他愿意接近的长处的赫景,卢安也不会为对方遭受流言困扰升起其他任何念头,但今天的赫景在解除婚约时痛快利落,这让他在回想起雌父带给对方的那些麻烦时,有了不太自在的感觉。

    “因为我不需要。”赫景看着卢安,忽然问了一个看上去和前言没有多大联系的问题,“你清楚卢家分支所有与你同辈的族兄弟的名字吗?”

    卢安一脸莫名,但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赫景说出了两个名字。

    “他们怎么了?”卢安不能理解为何赫景要忽然提起这两个完全和事件不相关的姓名。

    “他们就是你的雌父准备赠送给我的‘补偿’。”

    第16章 映射着现实的梦境

    所谓“精心挑选的补偿赠礼”,就是从卢家的分支家庭中挑选了两只刚成年不久的雌虫,将他们作为生理觉醒引导者的备选对象赠予赫景。若是一切依照计划进行,解除婚约后的赫景应是风评形象已经大受影响,卢家适时送上这份补偿,帮助赫景一家不必为引导者一事发愁。

    失一得二,听上去赫景仿佛还得了便宜。

    曾经的他因卢家退婚一事感到气恼,恨恨拒绝了对方施舍一般的“补偿”,如今的他更不会接受这样的补偿。

    “回家吧。”

    “是。”

    飞行器在熟悉干练的操作下起飞,进入空中轨道后开始平稳而快速的飞行。

    赫景在坐上归家的飞行器后给雌父发去一道通讯申请,告知了雌父今日的会见结果和自己正在回家途中。

    “不就是一份婚约,一只雌虫!”

    库岚在通讯里气呼呼的安慰着赫景,愤愤说了许多日后赫景一定能找到一个更好的雌君的话。念叨了一阵后忽然反应过来当着刚刚解除婚约的孩子面说这么有关婚姻的话题不好,他转而向赫景介绍起今天的大餐菜色来。

    “大餐?”赫景在听到这两个字后愣了愣。

    “对呀,大餐!”库岚在通讯频率里的声音兴致高昂。

    被幼崽第一个禁止同行,今日只能呆在家坐等结果的亚雌实在是坐不住,遂亲自动爪,为赫景烹制了一顿安慰大餐,力图以美食的力量来安抚自家幼崽今日必定受到刺激的心灵。

    “……”

    赫景深深的担忧这一顿大餐下去,被安抚的恐怕不是他没有受到任何刺激的心灵,而是他刚刚减少的那部分体重。

    “雌父,我准备请一位朋友过来一同用餐。”

    某个属于一只极其能吃的虫子的姓名几乎瞬间出现在脑海中,赫景迅速做好决定,告知了雌父要为餐桌多添一副餐具一事。这大约还是他第一次提出要带朋友回家,通讯端那头的库岚立即应下了此事,并且说要再多做一些,不能亏待了他难得带回家的朋友。

    挂断和自家雌父的通讯后,赫景给罗央发去了通讯链接。链接刚一建立成功,罗央在那端才疑惑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他便直接奔入主题,“有空来我家吃饭吗?”

    罗央,“!”

    ——吃饭!

    甚至不需要后面那个“饭”字,只需一个简单的“吃”,就能立即开启罗央体内的某个亢奋开关。

    罗央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他将被请吃饭一事上来,“管饱吗?”

    “管。”

    “有空,来!”

    前后不到一循环分就完成的邀请与应邀,潜在的增重危机,就此宣告解除。

    ——

    无乡号

    “——!”

    休眠舱内的青年猛地坐了起来,然后成功的把自己的脸撞在了休眠舱的顶罩上。

    这一下撞得不轻,首当其冲遭受不幸的就是他挺直的鼻梁。他默默捂住脸,感受着鼻头上传来的一阵阵酸涩感,等待这股不适的感受慢慢退去。

    “舰长?”

    乳白色的不透明舱罩外有谁打开了与休眠舱内部相连的呼叫器,显然刚刚他撞击顶罩的动静惊动了正在休眠舱外的船员。

    越辰分辨出那是医疗官泰诺德的声音。

    “我没事。”

    回应着医疗官担忧的询问,他随手按下舱罩收起按钮,让休眠舱上半部的弧形顶罩收缩闭合。没了顶罩的空间局限,这一次他可以自由坐起身。

    因此,正处于外部的泰诺德能够清楚看见他们舰长的“惨状”。

    “……你哭过了?”带着几分迟疑,泰诺德问道。

    “没有。”越辰依旧捂着脸——主要是捂着鼻子——闷声闷气的回答。

    自从赫景被自己失误传送走后,越辰便搬出了他和赫景共用的那间舰长室,他没法面对着一间处处都留有他们相处过的痕迹,一同创造这些痕迹的另一个对象却暂时不在了的舱室。

    越辰将自己的休息场所搬到了医务室,他也仅在被强制要求该休息了时才来到这里。医疗室有着专供快捷补充精力的快捷休眠舱,他在这里从来只休息六个小时,到点后即刻开舱出去,简单洗漱一番,然后投入到新一轮的定位排查上来。

    一分一秒也不多呆。

    “仿佛在我这里多呆一会是委屈你似的。”泰诺德在这段时间里曾这么评价过他,而越辰只能对自己忠诚的医疗官说声抱歉。

    为了证实自己的确没哭,越辰当着仍旧注视着他的泰诺德的面挪开了手,让对方看请他仅是因为鼻子遭受撞击而产生了身体上的条件反射。

    医疗官仔细看了看越辰的神色,确认过自家舰长的确没有因心上情虫失踪而悄悄躲在休眠舱里哭鼻子,他抛过一瓶专供撞击后使用的药剂,“试试这个,帮助酸痛感消得更快。”

    “多谢。”越辰精准接过抛来的药剂瓶,将内里的胶状液体涂抹到鼻梁上,柔和微凉的舒缓感果然让酸痛消散许多。

    “你的心情依然不好。”

    “有吗?”

    “有,你这时候盯着药剂瓶的眼神仿佛那是一名阶级敌人,但实际上药剂瓶并不能让你生气,应是其他的原因造成了你的心情不好,让你不自觉将情绪外显,并将这坏情绪反映到了你的眼神里。”泰诺德沉静的说着自己的分析,他注视着越辰,“介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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