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总想弄死我》分卷阅读50

    中充满了难以置信。这把刀,竟是有一小截格外脆的地方,若是他突然遇袭,猝不及防之下内力本能地疯狂外涌,都能将之震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一只大碗、昔年妆、江浸月、磨磨 姑娘的地雷

    一只大碗和磨磨是同一位姑娘吧?刺猬的后台显示你还把id改成过“拉开作者裤子往里” 扔了1个地雷,简直调皮233333

    感谢 拉开作者裤子往里 姑娘的营养液得,继续调皮了啊哈哈

    ☆、往事一角

    楚岫不出去, 鬼面也不敢进来催他,空旷的房中只剩下一人一刀,中间翻腾着一段尘封的岁月。原本深信不疑的真相出现了丝丝裂纹, 楚岫的内心掀起惊涛骇浪,断刀依然泛着冷冷的光。

    刀剑无言, 无法替人诉说当时的情状,却又偏偏忠实地记录了当初的蛛丝马迹。

    楚岫修长的手指捏着一段残刃, 内心的疑问疯狂地滋长, 却又似乎什么都不重要了,另一种平日里被刻意忽视的情愫仿佛一瞬间膨胀开来,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指尖用力,断刃发出不堪重负的格格声,曾经以为冰冷无情的蝉翼刀,其实有一小截, 却是如此脆弱。

    端木鸣鸿根本不知自己会心血来潮参观藏兵阁, 不可能事先准备……但这断刃又出现得太过巧合……若有隐情, 他为何缄口不言?

    纷乱的思绪直到耳畔传来飞速靠近的风声才猛然拉回,楚岫仿佛烫了手一般, 飞快地将断刃拼回, 便听到鬼面如释重负般的问候:“教主!”

    端木“嗯”了一声, 大步向藏兵阁内走来。楚岫不知为何,竟泛起了一点类似心虚和慌乱的情绪,下意识地一抬手,将架子挪回了原处。这一点心绪不稳让刀架发出了“吱”的一声, 好在立刻淹没在了端木开门进来的更大声响中,并不分明。

    虽然在心中,余音犹存。

    门一开,整个屋里立刻亮堂了不少。端木带着外头的天光推门而入:“在这儿看刀?”

    “嗯,随便转转。你这儿……倒是藏了不少好东西。”楚岫意有所指,留神着对方神色的细微变化。

    哪知端木完全没有多想:“其实全是多余,趁手的刀,一把就够了。你手底下有使刀的么?可以领过来转转,看上了就随意带走,虽算不上宝器,就这么蒙尘了到底也可惜。”

    “……”右护法骨子里是个很护地盘的人,还有点小小的收集癖,对这种“我的就是你的”的熟络颇不适应,摆手,“别别……”

    刚起了个头,端木鸣鸿便向外喊了一嗓子:“鬼面!”

    安静如鸡的鬼面嗖地飞了进来,垂手待命。

    今日一早开始,端木便似乎干什么都有些急切,这会儿豪气地大手一挥:“你挑几把好使的送去千峰阁,让他们看上了便自取。”

    “……那帮小子不缺兵刃,用不着。”楚岫无奈道。

    奈何鬼面的正牌主子是端木,端木今天正抽风:“无事,看看而已,多个选择罢了。”

    “……”楚岫无语,方才是谁在说趁手的兵刃一把就够的?

    “怎么?不妥?”端木鸣鸿丝毫没觉得脸皮子疼,惦记许久的心事落了地,又瞅准机会得到一个“讨好娘家人”的机会,更觉舒畅了几分,后知后觉地觑着楚岫的脸色,才发现他似乎有些啼笑皆非。

    “没事,那便让他们看看吧。我代那帮孩子谢谢你了。”就这一会儿,鬼面已效率极高地在刀架之间动起来了。

    意见达成一致!端木极其满意:“你还继续看吗?我们回密室?”

    楚岫有些狐疑地看他。这人虽然是个面瘫,但也鲜少刻意遮掩自己的情绪,不悦和高兴还是比较容易分辨出来的,现在这样,应当是……非常高兴?若是面部表情丰富一点,楚岫怀疑他都要眉飞色舞了。

    难道是私事办得特别顺利?

    琢磨不透归琢磨不透,端木依然脚步虚浮,脸色发暗,七日之内,到底越少见人越好。否则被不省事的曹沐和诸星宿得到了风声,还不知如何折腾。楚岫点了头,两人并肩而归。

    认真执行主子命令的鬼面无意中往窗外一看,莫名觉得两个不疾不徐的背影有点……微妙。从来奉行“多动手少动脑”的他脑筋艰涩地转了两圈,到底没抓住那一闪即逝的疑惑,又埋头干活了。

    “你抱着一大捆兵刃去哪儿?”鬼面往外走时,迎面遇上了路过的白霜。白霜一脸莫名其妙。

    “教主有命,给千峰阁送去。”鬼面难得心不在焉地回答,脑子里仍转着两人离开时堪称和谐的背影。

    白霜本来不过随口一句寒暄,听了这个回答一阵无语:“……那啥,难道千峰阁会没有藏兵阁吗?”

    鬼面猛然回过味,后知后觉地张大了嘴巴。

    他们英明神武无所不能的主子,貌似,大概,好像……干了一件蠢事。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白霜敏锐地触动了落灰已久的属于女性的某根神经:“去千峰阁是吧?那你等等,我再从教主的藏酒阁挑几坛子好久,一并捎过去。”

    真算起来,对比千峰阁,万刃阁唯一略胜一筹的大概便是藏酒阁了。左右护法都不是嗜酒之人,但端木鸣鸿是怕喝酒误事,其实颇爱烈酒,楚岫才是真的一点不感兴趣,只偶尔用点薄酒暖暖身子。

    端木到哪儿总是顺手带点好酒回来,曾经无天都忍不住馋,时不时跑来搜刮一番。

    鬼面想说,没有教主吩咐,这般擅自做主好吗?但看看白霜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想想这一阵经常不按常理出牌的教主,忽然觉得……嗯,别多嘴的好。

    就在鬼面怀抱一大堆兵刃,身上挂着坛坛罐罐,小心翼翼地挪到千峰阁,惊掉了一大群人的下巴时,楚岫看着端木点燃了一盏小灯。

    密室相较外头肯定是暗了不少的,但结构颇为巧妙,天光依然能曲曲折折地从四面透进来,虽然夜晚靠四壁的火炬照明,大白天其实用不着灯烛。

    一缕淡黄色的烟气袅袅飘起,伴随着浓郁的香味,中间还夹杂着一点带着苦涩味的清香,似曾相识。

    正要默默打坐的楚岫倏然睁开眼睛:“这是?”

    “底下人碰巧找着的,说是祛寒湿有点效果,可以试试,反正不用白不用。”端木轻描淡写地说。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说出来的话却似乎这东西完全不值一提。

    若不是听白药师叨叨过多次这金水灵芝多么难得,楚岫大约也真的会以为这就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偏方,姑且一试,无效也不用觉着失望的那种。

    他死死地盯着端木,胸中暂且平息下来的浪涛又一次涌起,这回声势更加浩大了许多,几乎要将所有的藩篱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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