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敲棋子洛灯花》分卷阅读5

    超脱剧本之外新加入的一些内容也分外贴切。

    箫棋确实十分欣赏尧闲,天赋是另一回事,但是对待演戏,尧闲同样认真,丝毫不松懈和敷衍。

    “等等。”

    即将进入保姆车的时候,箫棋听见尧闲的声音,回首。

    尧闲走路还是有些慵懒的样子,但是相比于平常,稳了一点儿,也稍微快了那么一点儿。何洛拎着大包二包,跟在后面,毫无压力。他家小祖宗自出生起,走路最快的速度,至今就没赶上过常人常速

    难得走路这么“快”,尧闲走过来的时候微微喘息,稍稍平复了一下,这才道:“箫棋,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尧闲伸出一只白皙的手,脑门儿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脸上的红色显现不出来,从语气中似乎还能感受到他刚刚确实有些“过度”运动了。

    箫棋微怔,原来只是为了说这个啊!放大了笑容,回握回去:“尧闲,你好,认识你,我也很高兴。”

    何洛看着邓灯,邓灯望着何洛,仍旧是相看两生厌,不过两人再次同步了,心中深深的无语和鄙视,这两傻逼二愣子脑子有坑有毛病啊!

    回到酒店,何洛梳洗干净出来,发现那祖宗还躺在沙发上举起一只手看着。

    “快十二点了,我的小祖宗,您赶紧梳洗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工作呢!”

    “不洗了,今天就这么凑合着睡吧!”尧闲脱口而出后,突然就感觉到浑身不舒服,痒痒难受,又忙改口道:“你拿一个保鲜袋过来不行,保鲜袋也是外物”

    至于吗?不就是握了一次手,您以后还不洗了?果然,对自己看上的东西,这祖宗总是如此偏执,近乎疯狂的偏执,小时候就这样了。

    真是头疼啊!

    何洛,你要冷静!

    “您看啊,我来给你分析分析,箫影帝早上跟林导握了一次手,跟几个工作人员打招呼的时候也握了,还有他那个灯泡助理这只手今天握了好些个人,所以,最后轮到你的时候,已经不是他原原本本的那一只了,你说对不对?你想,你现在手上沾上的,可不止那一个人”

    看到尧闲骤然变得十分难看的脸色,何洛一脸轻松,事情解决了,小样,就那样一个洁癖重度患者,他还治不了?

    尧闲赶紧起身,走进浴室,首先就把自己的手洗了好多遍。

    其实箫棋每次跟人握完手之后都会在无人察觉的时候拿出手帕擦一遍,何洛看到过,貌似手帕还不带重样的!看来这人的洁癖也不轻,可是他可没打算把这事儿告诉尧闲。

    晚上尧闲做噩梦,梦见自己浑身是细菌,那细菌被放大到肉眼可见的倍数。尧闲惊醒,看着地上睡得美美的那个人,拿着枕头狠狠砸上去

    第6章 6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树的枝丫延伸到墙外,悠悠传出来的声音牵引着人入内。少年在门口驻足,眸中的眼珠跃动着,这是,是仙人吗?

    少年的手扶在一边的墙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白色的背影,似乎下一秒,他就要随着微风消失一般。

    “何,何人在此?”口齿含糊不清的问出口,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那人却是听清了,三两步闪到少年跟前,把他抵在墙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尚且还没回过神来,这人又突然靠的如此之近,少年眼前一黑,一个天旋地转靠着墙径直滑下去,那人忙伸手托起他的腰身,这才稳住站好。

    “草民,在此恭候多时。”

    温热的气息洒在脸上,少年甚至无法静下心来细想这人的话,他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卡——等一下,化妆师,化妆师,补妆补妆,尧闲皮肤太白,显现不出来红色,给画上去,赶紧的赶紧的”

    太tm有感觉了!林导看的一阵激动,根本就是正片啊!一盘可口的饭菜近在眼前,差点儿忘记还在拍摄了,工作人员也相当给力,不用他操心什么事儿,简直就是邀请他来看电影点映场的,而且还是很多粉丝最希望的那种——自己偶像拍摄的成果一帧都不剪还附带片场花絮生活情景剧。

    已经可以预想到他最后剪辑的时候会多么纠结与头疼了

    箫棋舒了一口气,瞬间换了副面孔,露出清雅的微笑,在一旁喝水休息了片刻。

    “好,1、2、3,an!”

    少年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那人的眼中满含戏谑,恶作剧一般盯着他,放在少年腰间的手并不打算拿开。

    盯着少年的眼眸,似被吸进去一般,慢慢凑近

    “大,大胆!”

    即将触到鼻尖之时,少年闭上眼睛,颤抖着呵斥一声。

    “哈哈哈”那人松开他,扬起折扇,“素闻我朝新主,是个难得的明君,誓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那么”话锋一转,突然屈膝半跪,正经道:“草民恳请皇上为草民做主!”

    少年的脸上还带着微微的红晕,一颗心如小鹿乱撞,还没平静下来,靠着墙壁方才站稳。

    “你,有何冤屈,起来回话。”

    这样的人,不该跪他,脑海中浮现此话,似乎并未有何不妥。

    “前日里,圣上来此深山古寺中祈福,锣鼓喧天,声势浩大,如排山倒海,万马奔腾,草民甚为震撼”那人起身,说话间轻摇着扇子,端着拂手轻云的仪态,一字一字,娓娓道来。

    “感圣上恩泽,草民本不该叨扰咳咳”说出这两句话的时候,被自己都虚伪到了。

    “敢问皇上,天子犯法,是否与庶民同罪?”陡然义正言辞。

    皇上呆愣愣的点头,“是。”

    “草民要告的便是草民眼前之人!”

    皇上睁大眼不可置信,他未曾见过此人,又如何获罪?吞吞吐吐道:“你,为何,朕何时”

    “那喧天的锣鼓惊飞了林中的飞禽,震塌了草民的茅草屋,试问草民该找何人伸冤?”口诛笔伐,咄咄逼人之势,不过一小会儿,这人已经变换了几张脸。

    皇上被这人震到了,片刻方才开口试探道:“那,朕赐予你一处更好的宅邸,如何?”

    “哼!”那人轻哼一声,皇上的身子不可察觉的抖了一抖。

    “皇上可知,那茅草屋与草民相伴二十余年,堪比草民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岂可与一般的住处同等对待,这

    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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