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淫 ? 媒》【律师】-9慾 毒-上(慎)

    律师-9慾 毒-上(慎)

    望着那扇被紧闭的房门,握住门把甯蜜儿不怕死将它旋转开,一进到裏头,她看见元天贾瘫坐办公椅上,领带被扯掉,衬衫上钮扣也被拽掉,露出大片古铜色胸膛。

    他慵懒瘫坐着,眼神涣散不太能集中注意力,不过在看见站在门口的女人是甯蜜儿时,他情绪激动,下腹却异常亢奋。「妳进来做什幺?给我滚……」

    「要我滚?那也得你有力气起来轰我走!」甯蜜儿双手抱胸,一步步接近他,纤细指尖轻轻滑过他脸颊。「现在是不是感觉很热,手脚无力?」

    元天贾用力咬唇,试图让理智稍微回神。「……」

    「没用的!」她笑着解释,刚才她利用靠近他耳边的空档所干的好事。「让我为元大律师中做个解说,你中的是欧美最新一季研发的新型春药,据说这种春药只有**才能解除药效!万一过程没人可以跟你交媾,也别担心会有生命危险。期间只需忍受三天三夜跨下肿胀,慾根受到束缚,慾火不停在体内翻搅,当事者却无能为力,为自己解毒,除非有人愿意牺牲。那种难耐感觉就像生活荒凉的沙漠……体内一把熊熊烈火无处宣扬,时时刻刻渴望被抚慰、被啃噬!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帮你。」

    元天贾呼息越来越急促,他很想捏死前方的女人,偏偏他四肢无力,胯下又痛苦难耐,慾根肿胀使他生不如死。「呼……呼……噢……贱、女……人……」

    「你还有一段时间可以慢慢地考虑……不过你考虑越久,药效可就越强!」摀着嘴,她发出窃笑。「哈哈哈……」一双美艳亮眸,最后落在他的裤裆。

    因为这次春药她下了两倍,她就赌他不会轻易妥协。

    甯蜜儿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着他因为药效发作而痛苦,额际上冒出大大小小的汗滴沿着俊朗轮廓滑落。足以见得他忍得相当辛苦,也憋得十分难受。看他不舒服又不求饶的情况下,甯蜜儿忽然有些于心不忍。

    她站起身,走到他前方,当他的面缓缓卸下衣物。

    「既然你不肯开口,我只好自己找乐子玩。」

    当她解开胸罩,两团雪白椒乳迸出瞬间,整个煽情又撩人的举动教元天贾狠狠倒抽口气,呼息变得十分急促,跨下难受极了,他选择闭上眼,乾脆来个视而不见,六根清净。

    「儘管闭上你的眼,等药效过后你依旧是一条好汉!不过这段期间你要是忍不了,你就会变成名副其实的强姦犯!」

    「妳……真……狠……毒!」为了让他罪证确着,她竟出此下策,也要逼他就範。

    「最毒妇人心,元大律师没听过吗?」捧着椒乳来到他前方,离他大概有十公分距离,她抚慰自己**,「嗯……好舒服……你……想不想吃我……」

    元天贾撇过脸,双眼仍是紧闭也不语。

    「没关係!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失控!」捡起地上领带,把元天贾的手綑绑在椅子上。

    元天贾睁开眼虚弱地问。「妳……究竟、要我……做……什幺?」

    「我刚不是说了要你付出代价!这辈子都翻不了身!」这就是她最终目的。

    「我……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得罪过妳……噢……」慾身像被蚁啃噬,教他十分难受痛苦。「甯……蜜儿……我……」

    「别喊我!你没资格……」深邃眸子写满哀戚,「如果想我放过你,很简单!只要你娶我。」

    元天贾无法置信地看着甯蜜儿,摇头。

    他不了解甯蜜儿为何想嫁给他,她不是才离婚,怎幺会有勇气再婚!

    「为什幺?」他无法理解她这幺做的动机到底在哪里!

    「没为什幺!」她微微笑,耸肩。「纯粹我想嫁给你!」

    他虚弱笑。「哈……哈……」这是他当律师到现在听过当事者犯罪说的最烂理由。

    「你还有力气笑……」可见药效还没完全发挥彻底。

    「妳……好,我答应妳!」

    这个男人答应如此爽快,肯定有诈!「既然你愿意,我就会很乐意帮你。」狐疑的眼神刷过他身边,这时她发现裏侧的抽屉半开。

    元天贾故意咳了好几声。「咳……咳……麻烦妳倒杯水给我好吗?」

    甯蜜儿置若罔闻,越过他,将他连同椅子一併拉出,随即走往目的迅速拉开抽屉,当她看见裏头的录音笔,她语带揶揄。「你想做什幺,反蒐证?」门儿都没有!

    将手中录音笔往地上狠狠一摔,脸上顿失笑容,「看样子你根本不需要我帮!既然如此我成全你!就让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强姦犯。」说完话,她转过身,将衣服穿回,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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