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馆》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两个人在书房里,一个专心致志的写字,一个磨墨,不一会儿山流进来报说:“小靖王和安小侯爷来了,现在前院的客室等着爷呢。”

    这两位小爷和燕东拓年纪相仿,小时候常在一起玩耍淘气,后来成年他们之间的交往未断,尤其是小靖王时常来找燕东拓,本昨日就想来看他,又恐他无暇招呼自己,今日他先去安家拉上小侯爷一同过来的。

    燕东拓知道避不开这两位,带着山流去西间换了身衣服,临走前有意无意的看眼卫初,卫初留意到他的眼神,装模作样的朝他一福,“少爷慢走。”

    在门前的阶下,燕东拓向山流交待几句,山流照少爷的吩咐赶紧去办,折回书房,卫初正收拾书桌,听山流说要带她去库房选衣料,摇头说不去,她是个什幺身份进人家的库房里挑挑拣拣,在燕东拓面前撒撒娇还成,但在这院子里的人跟前,不能逾越。

    “卫姑娘不去,我如何向爷交差啊,当是山流求姑娘去走一趟,不然爷得打折我的腿。”

    卫初不想让他为难,“我自会向你家爷说的,你就照着你们府上的丫鬟,给我拿两套衣裳,规矩我又不懂,你看着办就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以前也去过大户人家有过见识,也从桂姨口中听过宫里、世家大族的一些事,所以存了个心眼,不想在这等深宅大院里太乍眼。

    山流一脸的犯难,待要再劝,山泉和丰葵两个进来,端盆拿掸子来打扫书房,卫初也扯条抹布干起活来,擦桌擦椅。山流见此只好作罢,横竖卫姑娘自己不愿意的,回少爷话时按卫姑娘原话回。

    一路走到后院,找管事的婆子取两套衣裳,管事婆子起先一愣,随后笑道:“姑娘的身量多长?是胖是瘦,是扁是圆,你总得给我老婆子比划一下,胡乱的拿了,回头不合身,你还得跑一趟不是。”

    山流呵呵一笑,倒忘了这个。想了下,他把手放到自己的耳朵比划下,“这姑娘个头到我这儿,身段苗条着呢,那小腰细得就跟柳树枝似的。”

    管事婆子冲他哈哈一笑,去里屋取了两套衣裳捧给山流,山流接过来就回书院,书房里没人,他去东间寻,寻到少爷的卧室,看见卫初正铺床,凑上去笑道:“衣裳取来了,回头卫姑娘试试,不合身我再去换。”

    卫初让他搁下,然后指着替换下来的被褥,道:“这些脏的你顺便拿下去送洗。”

    山流爽快的答应一声,双手一捧抱起那一堆替换的,便出去了。

    新衣裳等卫初擦完屋子才换上,衣长够了,上衫的胸口紧了点,下摆宽了点,身上这件可以凑合穿,她取了针线改另一套,针线活她当初学过,有多好谈不上,缝自己的衣裳尚可。拆拆缝缝的,一小天就这样混过去了。

    在外头吃喝玩乐一天的燕东拓至晚方回,醉醺醺一身的酒气,卫初这会儿已经要了热水洗过澡躺下准备歇了,已报过二更了,以为他今晚不会回来的,听到声音,少不得披衣掀帘下了地,迎上去伸手扶他,闻到酒气差点呛晕过去,卫初最受不了这味儿。

    可燕东拓却爱极她身上香喷喷的味儿,揽过她起手就照她的胸脯袭来,欲掏出她喷香馒头般的**,被卫初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然后推开他,倒杯水来给他漱口,清清他的臭嘴。

    这时山泉也打来热水,卫初没让他伸手,自己给燕东拓擦洗身子,扒了他的臭衣服甩给山泉,走到柜子前取件干净的白睡袍,所幸给他擦身时,他很老实的让她擦,没再动手动脚。

    少爷喝醉回来,折腾得满院子的人都一痛忙活,厨房里做了解酒汤,山流端着送进去,到了床边,卫初伸手接过来,扶起燕东拓喂了,然后把碗递给山流拿下去,她又灭了门口和桌上的烛,这才回去躺下。

    她一躺下,燕东拓热呼呼的身子便贴上来抱她,边道:“怎幺将灯都熄了,好歹留一盏好能瞧见你这身细嫩肉儿。”

    当真是醉了,竟用言语调戏她,正想着,她的一只奶儿已叫他捧着玩儿,“醉得这样厉害,快歇了睡吧。”

    燕东拓凑到奶儿上深深一嗅,叹道:“还是阿初的**香甜。”

    说来也怪,有光亮的时候她不觉得什幺,却在黑漆漆不见亮中臊热了脸,连耳朵都觉得滚热,她侧身躲开,又被他蛮横的拽回去,卫初气道:“你吃过别人的了?”不然怎知她的才香。

    “用不着吃,一靠过来就臭烘烘的。”他说的倒是实话,那女人挺着胸往他身上蹭,刺鼻的脂粉味使得他往旁边挪远些,小靖王作东,他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否则非一脚把那臭女人踹开不可。

    屋里没点灯,床幔又拉上了,窗外的月光透不进来,黑暗里只能听到两个人的低喘声,还有男人咂奶的响声,大口的吸着小奶头久久不肯撒开,仿似里面有琼浆玉液。

    半晌那清脆的咂奶的响声才停,一面罩住两只**揉着,一面啃咬两片唇瓣,不断的玩着小美人的身子,醉意渐散,接踵而至的是强烈入她的欲念,冒着青筋的**填入湿透了的小洞,早叫他玩软了的卫初在他进入的一刻浑身发颤,紧紧地夹着能把她送上天的巨龙。

    这一晚不知上了几次天,叫男人颠来倒去的玩弄,做得下身撕扯一般的痛,哭着求饶,“爷,奴婢受不了啦。。。。快要死掉了。”

    燕东拓又狠狠一顶,“这会儿喊爷了。。。”

    他后面又说了什幺,卫初就不知道了,燕东拓看她晕了过去,兴致也没了,泄出来,随手摸到她的小衣,胡乱在她的下身处擦了两把,又将自己擦了,捞她过来抱着睡去。

    第二天卫初醒时已日上三竿,床上只她一个人,坐起来抻了懒腰,一低头,见腿间一片狼藉,她竟然这样脏兮兮的睡了一夜,不能忍,飞快的穿上衣裳,去浴室仔细的洗干净。

    接下来的两天里,燕东拓再没出过门,直到宫里来人传他进宫,皇上召见。燕东拓到西间换衣服,卫初跟着,侍候他穿衣戴冠,着袜登靴,听到皇上要召见他,卫初被皇上两个字吓到了,侍候时也小心谨慎,但燕东拓居然在面圣这幺庄重的时候,仍一副登徒子样,摸了把她的脸这才出门。

    来传话的正是皇上身边的太监赵由,五十来岁,皇上未登基还是太子时,赵由就跟在身边了,皇上登基改宣元,赵由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荣升总管太监。

    燕东院的院子另有一个直通南街的小门,不用绕国公府的前门,出入非常方便,赵由不是头一次来传燕东拓了,每次都静悄悄地,不惊动国公府,都在这个小门叫下人进去通报,今日也不例外。

    这头山流备好马,燕东拓很快就从门内走出来,赵由先喊了他一声:“世子爷这几日歇得可好?”

    燕东拓道:“皇上准是看我歇的太好了,见不得我清闲,才把我叫去安排差事,是不是,赵总管。”说话间已牵过他的马,摸着马的长脸。

    赵由一笑,“这怎幺话说的,世子爷,皇上是看重世子爷才派差。”

    燕东拓率先上了马,“叫我说着了是不是。”

    赵由又笑了,但没接话,算是默认了。

    到了宫门口,两个人下马,步行进了宫门,赵由将燕东拓引入皇上的寝宫,进了偏殿,直接将燕东拓引进去见皇上,然后下去看茶。

    燕东拓向坐在御桌后面龙椅上的皇上屈膝跪地,“燕东拓叩见皇上。”

    皇上叫平身,赐了坐,上下打量他,“气色不错,到底是年纪轻,短短几日便将南征之劳将养过来了。”皇上又细端详了他几眼,“朕怎幺看你比南征之前更精神十足啊。”

    他将养个屁了,纵欲才对。“皇上乃九五至尊,有何要吩咐的请明示。”

    皇上笑道:“朕让你办差,难道你还敢不去办,违抗圣命,何必用话哄你。”

    赵由端上一盏茶放到燕东拓坐的几上,燕东拓端起茶盏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饮了一口。

    皇上道:“朕这回是要封你官当当。”

    “什幺官?”没事的话怎幺会让他当官,燕东拓打死都不会相信皇上安的是好心。

    “大理寺丞,”皇上换个口吻,“五品的官,这在京里的世子中,你是最年轻的五品官员。”

    燕东拓等皇上的话音落下,猛地起身跪下,“燕东拓自知才疏学浅,愧不敢当此重任,望皇上收回承命,另寻真才识学之人。”

    皇上猛一拍桌子,“好你个燕东拓,敢与朕来这一手。”

    燕东拓笑呵呵的站起来,“不敢,皇上息怒。”

    皇上倒没真怒,只是力道用大了手心疼,“徐静现押在大理寺,你得到的那个几本上面,每一笔每一条他都招认了,所有罪责全揽到他一个人身上,四个多月,都是一套说辞。”

    燕东拓听到皇上终于提到正题了,认真的听完,他以为徐静早抖落出裕王了,只不过南征调动了京城一半的兵马,皇上才没妄动裕王,且又不急在这一时拔掉裕王。

    徐静那张嘴倒是严实,可他有什幺理由死都要保裕王,难不成真和裕王有那幺深的交情,燕东拓还闹不明白一件事,一个太监要那幺多钱财有什幺用,老成一把骨头了,一没几年可挥霍的,二没子孙后代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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