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馆》第十六章——h

    第十六章——h

    就在卫初感到心酸凄楚的时候,国公府里另一座大院里正摆着家宴,一家子团聚。宴前屋里更热闹,燕家人丁兴旺,老国公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燕东拓的父亲是嫡长子,承了老国公的爵位,除开爵位,单论才华也是他最出众,官也做的最大,况且长女又是当朝皇后,好事全让长房占了,另外两个皆是庶出,武不能武,文亦平平常常,都在京里当官,品级不高又无实权。

    两个女儿,一个远嫁,一个在京,今日许是家里抽不开身,故没来。燕东拓的两个叔伯和他们的儿女过来看望老国公,陪着说话,快要开饭之前,老国公让他们回去,只留下安国公这一家,一顿饭吃完,上茶略叙几句话,安国公道:“父亲一路劳累辛苦,儿子就不扰您休息了。”老国公摆手叫散。

    燕东拓早不耐烦了,总算得已脱身,一路疾走,进了院子,山流迎上来叫声爷,燕东拓放慢了步伐,沿着涌路朝二进门走,“卫初呢?”他问。

    “回爷,卫姑娘在书房里间歇着呢。”不等燕东拓问,山流紧接着道出卫初自回来都做了些啥,她就干了两件事,睡了整一下午,晚饭是丰葵端进屋的。

    穿过门,就是书院了,房门口守门的小厮远远看到燕东拓,早早的就垂首弯腰行礼。

    屋里的卫初听到外面有人喊少爷,知是燕东拓回来了,第一个念头就是出去迎他,就跟条件反射似的,又一念决定就在这坐着,不去理他。

    燕东拓在外头叫打水他要沐浴,绕过屏风进来寻卫初,山流停在偏屋门口指指,燕东拓走过头了,回头往回走,拿眼瞥了下山流,唬得山流忙低下头,“小的知错。”

    “下去。”燕东拓喝退山流,自掀帘子进了偏屋。

    卫初坐在小榻上,装作惊讶的样子,起身给燕东拓一福。

    这间屋在燕东拓眼里,简直小的可怜,卫初细窄的小身条站在那,燕东拓看着都替她委屈,暗骂山流是个不开眼的,里面的大屋闲着,非把她塞到小屋来。过去牵起卫初的手走出去,径直来到他书房里设的卧室。

    正中摆张黄花梨架子床,他把她按坐到上面,“往后你歇在这间房。”

    住哪间房卫初倒不挑,闷头不语,燕东拓俯下身凑到她颈间闻了一闻,清爽芳香的气息,卫初偏头躲开,燕东拓顿在那里两秒,缓缓直起身。

    他知她心里不痛快,却不戳破,自己往西间去了,山流并另一个小厮山水服侍他洗澡,他问起丰葵,山流边给他擦背边答:“他和小的们一起住在前院了,正想问爷呢,给丰葵安排哪份差。”

    “先教教他府上的规矩,不用他兼差,归卫姑娘使唤就是。”

    燕东拓从木桶里出来,山流山水各用大巾子为他擦干身体,然后侍候他穿上长袍,等燕东拓离开浴室,两个人收拾浴室。

    今夜是山泉站班,和他招呼一声,他俩并肩走出院子,山水小声的问道:“那位卫姑娘是什幺人啊,听她的口音,像是打江南来的。”

    “不该你知道的,少打听。”山流冷哼一声。

    “是是,哥哥教训的是,瞧我这张臭嘴,总板不住。”嘴上这幺说,心里已有计较,不管这位姑娘打哪来,他家爷很得意她就是,总之是开罪不起的,就连丰葵也不能太随意的待他。

    往常少爷屋里必定是要留人侍候的,今儿个有卫初姑娘在房里,山流和一众小厮自然不用再当这个差了,算是好事,书院里留两个守夜的,两个守门的,其余的都回屋睡大觉去了。

    然而卫初完全没有这个觉悟,不等燕东拓回房,先自己个儿躺到床上了,可能是白天睡太多,盯着床顶透雕的螭龙纹图案,不知想什幺。

    即使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眼珠子定在床顶那儿了,莫说侍候那位爷宽衣,连理都不理。

    燕东拓本没指望她动,坐在床边上褪掉鞋,抬腿上了床,胳膊一展便将挺尸的卫初搂住了,动手解她的衣带,留意到她穿的衣裳仍是她到栾乔镇时所穿,便道:“明儿让山流领你去库房,选你喜欢的布料裁几身衣裳。”

    卫初的眼珠子转了转,冷声道:“我不穿起不是更好。”

    燕东拓被她说笑了,打开她的两片衣襟,瞧了一眼兜在肚兜里的两团高耸,脑子一下就热了,低下头,隔着肚兜叼起一粒果儿入口舔弄,另一只手探入兜内捏着**儿玩耍。

    就像被人点了穴一般,卫初的身子立时便软了,或许是许久没被他碰过,此刻经他舔弄揉捏,既舒服又喜欢,胸口那两点觉得酥麻,愈发的想让他再用力些,挺挺胸往他嘴里手里送。却不想那人撒开嘴,手里抽出来,抬眼看她粉面含春的样儿。

    叫他这样盯着看,卫初羞怯的别开脸,咬着自己的嘴唇,却又很快的把头转回来看着他的眼睛,忽地一撑手支身半坐着,鼓鼓的胸大咧咧的挺在他面前,向他耀武扬威。

    燕东拓不动声色的看着她,里子可没他面上这般镇定,只觉得她这副小模样,简直比脱光了还撩拨人。

    卫初扬着下巴,半垂着眼儿瞧他,一手抽开肚兜绳,一片薄薄的遮羞布抛起,在半空中划过一个弧度飘落到床下。

    。。。。。。

    燕东拓猩红的眼,**贲张而显得凶猛,扑倒她,撑过来遮住她的视野,挡住光亮,而他背着光,脸上晦暗不明,落下来的唇重重吻住她,吻中带着股狠劲,卫初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他啃破了皮,要呼痛,他湿漉漉的舌头冲进来,乱搅一气。

    卫初快要窒息时,伸出白臂抚上他结实的后背,上下缓缓的轻抚,燕东拓周身散发出的戾气似乎由她安抚下来,松松包裹着她的嘴,卫初透了几口气,他的吻随即又落下。

    这回轻柔多了,卫初反而来了劲,手探到他的下身,又稳又准的握住他的坚挺,拢了手指一抓,燕东拓哼了一声,卫初迅疾地勾住他的脖子,反客为主伸进他的口里拨弄他的舌头。

    怒涨的坚挺在她的手里无法言喻的舒坦,仿似他的东西本就该在她手里握着捏着,最恰当的**处,无比的受用,呼吸越来越急促,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勃发的**叫嚣着,眼看快要驾驭不住时,他粗暴的扯掉她的亵裤,手指伸到她的腿间,湿湿滑滑的幽香私处,汩汩的淌出水,沾了水在手上,抚过娇嫩的花蕊花瓣。

    “嗯。。”卫初难耐的低吟,那处似乎渴望已久,情不自禁的分开了腿。

    她的手指按到他的顶端,圈着那头来回的绕,她自己被那人揉狠了,便拿他的还击,力用大了,燕东拓猛地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雪白的臀瓣上一下就红了,燕东拓有些后悔自己下手重了,但耳边听到卫初哼哼两声,软糥的声音入耳,又往他火热的地方浇了两滴油。捉住她两条细腿搭在肩上,火热的烙杵尽根没入,两个人的身体一起打个激灵,进的太深,顶到内里的那张小嘴儿,又生出无数张小嘴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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