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分卷阅读12

    们找不到的地方……”

    他的幻想还没说的痛快淋漓,千帆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短信,还是陆征帆的。

    小 a直接把电池拆了。

    千帆知道,小 a陷在自己构造的世界里出不来了,他失常了,他不可理喻了,他疯狂了。

    等陆征帆进来,小 a也没顺利把小千帆塞到自己身体去。

    陆征帆啧了一声,身手矫捷地敲晕了骑在千帆身上的小 a,再掏出匕首割断了千帆身上的绳索。千帆被绑了不知道几个小时,手脚麻木全没了知觉,裤子试了几次才套上去,可是拉链没那么顺利。陆征帆没再等了,把他身子拨向墙壁靠着,帮他重新提了裤子拉拉链,扣好扣子,最后皮带扣上,还若无其事帮他整理了裤腿的褶皱。

    这套动作两个人出奇的默契,仿佛练习了许多年。从头到尾两个人没说一句话。

    千帆扶着墙走出去,搞得好像他被人强上了一样。

    陆征帆想问他小 a怎么办,看千帆一脸挂满了对这里的嫌恶,也跟了出去。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人贱自有天收。千帆到底留了那么一点点恻隐之心,因为他想起了多年前浸得他后领一片冰凉的泪水。

    但这不能成为他原谅小a的理由!于是千帆给陈老板发了小a的定位,大意告诉他,有个人跟了老板还不老实该被封杀了。

    其实这样也是为了小a好。真被虐待狂林爷带走,小 a指不定剩半条命。

    路上,车开的不快,千帆闭着眼睛躺副驾上。他脑子里都在消化小 a说的话。

    一个人是如何能一声不吭处心积虑地觊觎另一个人几年?

    他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小 a,那孩子有些腼腆和紧张。陈老板说这是千帆,负责店里的安全。

    小 a垂着脑袋说一声帆哥好。

    陈老板拍拍他肩膀:“有不懂的问你帆哥。”又跟千帆交代把规矩跟新人说说。

    陈老板走后,千帆照本宣科地说了店里规矩以及抽成等,见新来的还是低着头,不由得换了僵硬的语气问:“我说的你听懂了吗?”

    小 a这才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他说:“懂,懂了。我很高兴见到帆哥。”

    这是一句十分平常的客套话,千帆也点点头:“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以后注意安全。”千帆说完就走,没再多浪费一分钟。

    “原来小 a那句很高兴是真的很高兴,他眼睛红红不是因为他从此在这个行业了,而是近距离再见到我很高兴或者是我没有认出他。”千帆心想。当然后半句有很大的臭美成分。

    陆征帆本来是真喜欢逗弄他,正常来说他会嘴巴不闲来一句:“某人魅力这么大,有人铤而走险捆绑py”,然后看他着急和发窘;但今天他的撩闲偃旗息鼓了,一路上安安静静地当司机。他开了一半的路程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看来今天不适合约恩人了,我先把你送回家吧。”

    散了一半的尴尬又爬回千帆的脸上,一想到陆征帆闯进来时把他老二看了个精光,顿时就觉得耳尖都烫了。

    贴心知心的陆征帆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说:“你有的我都有,看见也没什么。”

    千帆扭开脸不愿意看他了,他想,我起码要三个月不想见到他了。

    突然又想起一路上的关键问题,他还没问陆征帆是怎么找来的呢。陆征帆开车分心,关心被绑青年的情绪,于是又一次贴心,说话还隐隐带着得意:“现在知道我是黑客了吧,只要你手机没丢我就知道你在哪,除了这个,我啥也没干了。”

    这还不够吗?“……你监视我?!”千帆的诧异带着不容忽视的不爽。

    前面红灯,陆征帆稳稳地停车,看着千帆笑。不得不说,这个人笑起来有让千帆消气顺毛的魔法。陆征帆说:“怎么动不动就炸?——不是监视,之前以为你是林爷的人……毕竟一切发生的太凑巧了。”

    他这么说千帆反而不那么心堵了。

    第10章 第十章

    诚然,自己要是在陆征帆的位置上,遇到一个前一秒还在店里帮林爷和他洗牌,下一秒就救了被林爷追杀的自己的年轻人,都要留个心眼的。那陆征帆又为什么这么大胆要留在他家过夜?

    这个千帆没问。他低着头笑:“陆局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我看过去像跟林爷一道的人么?再怎么我也得找个长得不寒碜我的老板跟啊。”

    这小子竟然还有心说笑?陆征帆摇头大笑:“想不到你……”他竟然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车开到千帆住的楼下,千帆下车前陆征帆喊住他:“以后别陆局陆局了,我也不在那位置上了。我比你大吧,不介意叫我一声帆哥。”

    “哎哟这,我真是太赚了吧?”千帆也不矫情,“行啊,多个大哥怎么也不是坏事,更何况是这么牛的大哥。”

    “得了啊,赶紧上去收拾收拾自己吧。瞧你那衣衫不整的样从我车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来了次车震呢。”

    千帆耳尖又蹿红了,刚想说什么反驳,陆征帆的车平稳地滑出了几米远,一溜烟跑了。

    这么吊儿郎当的不是陆征帆的人设吧?千帆想:“这跟传闻里的完全不一样啊!这不是能开玩笑能说笑么?哪个孙子说他凡人勿近的气场和高冷倨傲的气质了?”千帆摇摇头上楼,扶着腰一步步挪,太惨了。

    他难得在晚上九点就入眠了,刚睡着没多久,那个梦如约而至。

    梦里虚晃着陌生的影像,那些影像是浮动的红男绿女,他们密密匝匝围绕着一间都是酒气的屋子,干什么呢?快散开快散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冲天酒气熏得他在梦里都想吐出来。

    等等,我的哥哥在哪里?

    千帆的意识附在一个幼童的身体里,他知道自己被一个胳膊夹带着走,那胳膊油腻又恶臭,他啊啊叫了几声,换来了几个巴掌。

    “叫丧啊叫!给我老实点,我是送你去享受!别不识好歹!”

    他是被拦腰夹带的,所以脑袋悬空朝下,他在头晕眼花时,先听见几下虚弱的拍门声,接着看见了拍打着柴房的一只手掌。那是他哥哥啊。

    他年幼的哥哥一声声叫着“弟弟”一边着急地拍门,踹门,千帆看见灰尘从门框掉落,缓慢柔软地落在实处,时间仿佛被拉长,哥哥的声音,哥哥的动作,他拼命伸长双手的画面,都变成了单位为分的一帧帧画面。柔软的灰尘落地,可是那扇门岿然不动,尽职地阻隔兄弟俩的告别。

    门是几条木板钉成的木门,有一处两指宽的缝隙,千帆死死盯着那个缝隙,看见他哥哥的眼睛里有滔滔的泪水。

    他哥哥哭喊已经破音了:“弟弟!弟弟!把我弟弟还给我!还给我啊,啊——”

    男人脚步停了下,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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